《细辛》第49章


峻给她的信物来气他,更过分的是和陌生男人谈笑风生!
“老婆,怎么才过来?睡饱了?”陈是问以流星般的速度出现在辛晴身后,大手揽过她半露的玉肩。
“先生,你认错人了。”辛晴拍掉他的手,“请自重。”腿上的伤刚好就得瑟。
眼前的建筑天才见景,更加显摆了,“绅士可不能对女士这样无礼。”声音和职业相貌完全不符额,稚嫩的就像小学生,听得陈是问一身鸡皮疙瘩。他不磨蹭了扯过辛晴的手就往外拖。
“哎哎哎,你干嘛动手动脚啊!我要喊人了啊!”辛晴说着就提高了音量。
陈是问真的停下来,“你想要怎样?”
“我?”辛晴双手环在胸前,狡诈地眨眨眼,“我本来就不是你老婆。”转身,游进了攒动的人群。
第三十天。
陆幸福打电话召唤辛晴去店里帮忙。“Sunny我接了个大客户,要拍六组图我人手不够啊。”
辛晴二话不说火速去了“维多利亚之翼”。
原来陆幸福的“大客户”是陈是问。
八月,茉莉的清香使空气闻起来不那么燥热,梧桐结了果,沉甸甸的连成浓荫。陆幸福的后花园暗香浮动,一对俊男美女站在湖边,相顾无言。
陈是问也不拐弯抹角了,“我们结婚吧。”
“不好。”辛晴对于他“骗婚”这个行为很不满,唔,还有别的原因。
“我在河对岸买了一栋别墅,以后花园里全部种满细辛。”
“关我什么事。”
“辛晴,我爱你,你嫁给我好不好。”陈是问拉过她的右手,在她掌心放了一个紫色绒布的盒子,“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就等你拿戒指嘛!陈是好订婚的钻戒是在卡地亚订制的6克拉玻璃球,他要是拿小的,就不答应他。
结果一打开,辛晴彻底愣住了。根本不是钻戒,是一对耳环。
“陈是问,哪有人求婚用耳环的啊!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注意过,我根本没有耳洞啊?”气,除了气还是气。兄妹间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我愿意做你耳边的环,聆听你全身的脉动;我愿意追随你的脚步,在后方卑微地摇摆;我想时刻住在你最敏感的地方,感受你为我的颤动。”陈是问取出耳环,挂在辛晴耳边,“这对耳环不用耳洞也能戴,要在你身体上穿孔,我比你还舍不得。”
生命宛如静静的长河,川流不息的故事潺潺地上演。我们不是伟人,没有史册记载我们的爱情,所以,每一天更要卖力表演,让自己看得精彩。
(正文完)
细辛,是一种花,更是一种药。有的人就像这生命里的细辛,经历了便得以通窍。
——对于辛晴,林以启就是她的细辛,温润如玉的男子给了她爱情的初尝,教她珍惜生命中的其他。
——对于陈是问,辛晴就是他的细辛,执着认真的女子给了他柔软的归属,教他守护一种叫“永恒”的心境。
亲爱的,我们难免会错过,会伤心,会在夜深人静时孤枕难眠。我们期待爱,相信爱,可掏空了心思还没发现爱。有什么关系呢?我们收获了自己的心窍,我们勇敢面对人生,善良的人都会得到神明的守护。对林以启,细辛仅仅是一种中药,他对人生本来就看得通窍。
作者有话要说:能看到最后的亲,谢谢你们。这是我第一篇长篇,不足之处肯定很多。谢谢你们对这个故事的坚持,大结局是我自己最喜欢的一章,希望你们看了也有点幸福感。全文再读下来,我最爱的还是林子,还有阿好,因为他们领悟到“舍”和“得”的哲理。
我们不是伟人,不会有史官记录我们的爱情,所以我们更加要珍惜不被别人在意的日子。生活中不只有爱情。与你血浓于水的亲人,陪你撒欢疯闹的朋友,他们都是需要我们守护和珍惜的资产,永远不会折旧,反之,历久弥新。亲爱的,祝你们珍惜自己的人生,活得让自己觉得精彩,深谙幸福之道。下个故事,过两天就开坑,是一个火辣辣的夏日恋歌哦~~与《细辛》的风格不同,期待和你们再见!
☆、番外丝丝心动(上)
有人说,“如果你觉得冰岛天气差;千万不要抱怨;因为五分钟后,天气会变得更差。”
果不其然。姚丝丝摘下一只手套敛了敛大衣;把脖子缩进了衣领里;围巾上粘满了小冰雹粒子,咯得脖子和脸颊有点尖锐的疼。十二月的天气;五分钟前还飘着小雪,这会儿就结了冰。
脚下的小路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从赫本酒店出来走了一刻钟才到了公路。霍芬是一座小镇,本地居民享受宁静悠闲的生活;清晨的曦光还未叫醒好梦中的人。姚丝丝在路口张望了将近二十分钟都没有一辆车影。她站的脚后跟都快麻木了,两只脚交替踏地才有点热的感觉。终于,一辆银色的宝马缓缓而来。
姚丝丝从路肩上跳下来,毫不犹豫地大力挥舞着手臂。她来之前了解过,欧洲的出租车大多是宝马和奔驰,就是为了给乘客提供安全舒适的服务。之前来拍戏取景的时候没注意,看来真的如此。车一停,她立即蹦跳着钻进去,一边把湿淋淋的大红长围巾摘下来一边用英文说,去蓝湖。
司机停顿了一下,轻笑着说,OK。
车内播着一曲灵魂乐,舒缓的调子让人安心。冰岛是幸福指数最高的国家,有着世界上最高的冰川和最多的火山,还有世界上最纯净的空气和水资源。姚丝丝倚靠在后座上对自己说,你也感受一次幸福吧。
司机的英文很标准,不带冰岛口音。看起来不到30岁,典型的欧洲男子相貌。他问她,你来自亚洲?
丝丝说,嗯,我是中国人。
哦,中国很美。你就带着那种东方美。
呵,谢谢。丝丝心想,这有模有样的年轻人都让政府的福利惯坏了,年富力强的跑来开出租,真是浪费。
车子一阵颠簸,姚丝丝睁开微闭的双眼,入目的是一片光秃秃的山偶尔能看到几株矮木。她顿生几分怯慌,突然想起上车时都没留意车牌照,好像“TAXI”几个字母都不记得挂在哪里。
“这里地荒凉人稀少的,车子不会迷路了吧?”
司机开心地说,“Then ;stand up。”这里根本没有可以遮住人身或者车身的植物,“The nearest forest is in Norway。”
呵呵,欧洲人的幽默。
姚丝丝的脸颊经过冷风和冰雹的吹打染上了红晕,被空调一暖,有点痒,又不敢伸手去挠。只能靠着和脖子肩膀的轻微摩擦减轻这种火热的感觉。司机看着她在车座上动来动去,递了一块手帕给她,丝质的方巾上面印了一把吉他。
姚丝丝接过来覆在脸上,微凉的触感果然让她好受了许多。“你喜欢吉他?”
“嗯,我很喜欢音乐。后备箱里就放着一把吉他。唱一首给你听?”
“好呀。”姚丝丝在鱼龙混杂的娱乐圈待了四五年,本是见惯了说拉弹唱。可这是一个幸福的国度,想来这里的歌声也有不同吧。
“你叫什么名字?”
“姚丝丝,call me Stacy。”
“I’m Brim。”
Brim关了CD,清了清嗓子,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着节奏。
“东方女神,东方女神,
你美妙的名字为我所赞颂。
在冰雪的国度里,
你的眼睛是白雪里的钻石。
对于你一天就是一千年,
一千年就是一天。
啊姚丝丝,姚丝丝,
我恭恭敬敬地递给你手帕。
冰岛一日,冰岛一千年。
Stacy,Stacy,
Brim驾着车带你去看最后一抹夕阳。
……
姚丝丝听不懂冰岛语,就能分辨出他不断喊着她的名字,她听着觉得这个曲调好熟悉,不就是冰岛国国歌的曲子吗!
心情不由得就很开朗,就像初霁的天空放的那抹晴。宝马驶过了半座城,视野更加开阔,连半颗矮树都看不到了,火山岩上布满了青苔。水蓝色的温泉水大方地露在素装银裹的空间,太阳精神起来,趴在远远的山棱上,给披雪的死火山映了耀眼的蓝光。
姚丝丝下了车问Brim,该付多少钱呢?
Brim抓了额前的碎发,对女士殷勤是我的荣幸,对外国友人热情是我们的传统。我愿意为你服务。
姚丝丝不好意思让他白跑一趟,递给他500欧元。
不不不,冰岛男惊诧,这个价钱估计可以把你载到芬兰了。
那附近有咖啡店吗?多余的钱你去帮我买杯热咖啡吧。
你和我一起去。
买了一大杯摩卡,姚丝丝满足地捧在手心。她想起一个广告,干冷的冬天飘着雪,男孩女孩各自回忆着“那时”,女孩总爱问个不停,说出了那句“原来我是奶茶啊”。
白雪覆盖来时的路,却抹不掉有你的回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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