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的画皮新娘》第49章


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仓皇而逃,奇怪的是,沈云沛亦疑惑地盯着她看了老远。
“督军,云沛先行告辞!”
陆良佐会意地笑了笑,搂着洛丽的肩往回走,“你的小姐妹手腕倒是一点不输你,把我的副官迷的神魂颠倒。”
“那你可就看低你自己,和你的副官了,难道你是因为我的小手腕才爱上我的么?”
“当然不是。”他看了眼项链坠子,落在半露的沟壑间,俏皮地可爱,“还有···”不由伸手想去碰,被洛丽拂开。
“大白天别毛手毛脚的,跟你说正经的,沈副官跟你有多久了?之前他拒绝心儿,同我说了些很奇怪的话。”
两人十指相扣着在园中散步,陆良佐方娓娓道来。
“你是说他终身不娶的事?云沛他出身名门,在家中排行老二,父亲曾是晚清翰林院判,和我们陆家是世交,从小在私塾,论休养学识都在我们几个玩伴之上,很招女孩子喜欢。只是他十五岁那年遇见那桩事后,在我的印象里,就再没谈过恋爱···”
“到底是什么事这么严重?”
沈云沛追上前,“杜小姐,请留步!”
她加快了步子,神色惊恐地越跑越快,却跌在廊桥边,再次被迫与他面对面。
“杜小姐,你怎么样?有没有摔伤?”
兰兮捂着耳朵歇斯底里,“你走开!别碰我!”
已是八年过去,她以为早已忘记,可再次见到这个恶魔,她仍旧无法释怀。自己的命运因那天晚上而改写,也因那件事而沾染上洗不去的污点,无法得到心上人的深爱,成了坏女人。
沈云沛想扶起她,刚搂住她胳膊,便被段宏业一声喝止。
“放手!你们在干什么!”
杜兰兮慌忙起身躲至他身后,“宏业,我不小心摔倒了,他非要扶我,还对我毛手毛脚,还好你来了。”
段宏业本就是个冲动性子,又深知沈云沛是陆良佐心腹,迎面就是一拳抡上去,沈云沛也不躲,撞在廊柱上,硬生生磕掉两颗牙。
“今天只是略施薄惩,下次再让本少帅看到你不规矩,仔细断子绝孙!兰兮,我抱你走。”
她依偎在少帅肩头,看向沈云沛的眼神就似冷厉的鹰鸠,被盯上的猎物一不小心就会被撕成碎片。
正要自后院出门的心儿在来时路上见到这一幕,本该幸灾乐祸,却仍于心不忍近前关怀,“沈副官,你没事吧,明明是她冤枉你的,我带你回苑上药。”
因内疚而手足无措的沈云沛自暴自弃推开她,“不用你管!走开!”
五年前那个雨夜的事如昨日般涌现在他眼前,那时他允文,大哥允武,只因家中世代书香,父母便认为沈家老大不务正业,性子急躁,更偏爱五岁就能背诵论语,才华横溢的幺子。
也正因沈家嫡长子怀恨在心,故意将十五岁不懂人事的沈云沛骗进窑子,令他在药物的催情下,与年仅十二岁的幼女发生了关系,第二日更将父母引至妓馆看了污浊的现场。
被玷污的幼女正是当年的杜兰兮,她被糟蹋后惊恐无助又憎恨的眼神,直到今天,沈云沛都难以从脑中抹去,这也正是他立誓终生不娶,弃文从军的缘由,他破坏了别人一辈子的幸福,也该拿自己的一辈子去还。
今日再见到那个小女孩,他只觉是命中注定,给他弥补的机会,即使被打死,他也没有还手的理由。
“好心当作驴肝肺,不管就不管!”
心儿噙着委屈,一路浑浑噩噩上了黄包车,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怎样说出将军府地址的。吴公馆附近正是京城最红火的下三堂子,带着洋味的姘寮歌妓就在不远处招揽来客,令姑娘本就被伤透的心雪上加霜。
在门前犹豫了几步要走,正被苦着脸出门的菲佣撞见。
“阮小姐,你来的正好,请你帮帮忙劝劝将军吧!”
“怎么回事?他又在发什么疯?”
菲佣摆摆手,一脸迷茫,“我也不知道,昨天将军叫了莺莺小姐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发了好大的脾气又送了回去,把家里的东西都砸的差不多了,今天火气大得很,骂我好几回,我好怕将军会赶我走,阮小姐,请你帮我说句好话吧。”
心儿想起自己昨夜对他的态度,确实有欠妥当,今日本就是为了此事才领了采买的差事出来看看他,乍听了红牌姑娘坐回头轿之事,心里头倒是一阵欣慰暗喜,这世上总算还有个男人是看重她,视她如宝的。
比起那个对他数次羞辱的男人,吴光新在他心里头的砝码又加重了不少。
心儿随菲佣进屋,故意沉了脸色想逗他一逗,开了门就闻到一股呛鼻的烟味,吴光新背对着花厅坐着,随手拿起茶盏向后砸过来,亏得菲佣手快拉开心儿,才未令某人后悔莫及。
第八十一章 上将情迷
“叫你们别来吵老子,都特么当耳旁风!”
心儿同菲佣摆了摆手,示意她先下去避避风头。拾起瓷碎,脚步极轻地扔进他身边的废物篓。吴毛子扔了个烟屁股,抬眼见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怔了一秒,想起自己正是该生气的时候,别开头侧过身去。
姑娘看了他一眼,出门找仆人要了盒针线,俯身揪起他外露的衣襟,拿色线比对起来,“怎么弄的,纽扣都快掉了也不知道。”
“反正也没人关心我,穿的人模狗样给谁看!”
心儿不答,也不安抚他的暴躁脾气,针线经她灵活的手指带着在纽扣间穿梭,脸颊与他的贴的极近,吴毛子几乎能闻到她身上清淡的女儿香,胸口一阵火热,分明是早就动情的一个人,为了赌那一口气硬憋着不发作。
收尾打结的时候,她咬断线头,唇瓣轻触他胸前结实的肌肉,又蓦地弹开,“怎么没人关心了,莫不是昨晚莺莺姑娘来时扯坏的?”
“这群不省事的,又乱嚼舌根,看我明天不开了她们!”他一时急了起身就要冲出去,冷不丁一撞,绣花针划过姑娘手指,溅出滴血来。
吴光新心疼地拉过她的手含进嘴里,心儿甜甜一笑,“难怪小姐总爱挤兑督军,让他炸毛,原是这么可爱的。你也别急,我要是不信你,哪里还会来看你。”
她抽出指头,撒娇地靠在他肩上,听在他心口,“对不起,昨天是我态度不好,可是你也要体谅我,好不好?”
美人投怀送抱,哪里还生的起气来,吴光新回搂住她,“我也不是故意生气,就是老想见你,见不着就急了。”
心儿轻抚他的衣襟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缝扣子吗?记得小时候我娘说过,男人穿在身上的衣服被女人缝了,就得一辈子听她的话。”
某人喜滋滋的,“你就是不缝,我也一辈子听你的。”
“有你真好。”
每每被那人奚落了,她总想着来找他,抱着他,心里就平静很多。别人或许觉得这是利用,可正是这一来二去的利用,让吴光新在她心里有了一席之地。
他低头向她索吻,她顺从地没有拒绝,舌尖由试探到深入,撩拨地她开始迎合。大掌伸入后腰,两人窝进沙发里,做着情人间顺其自然的动作。
“等等···”
这是吴光新最怕听到的两个字,膨胀的欲望立时偃旗息鼓,“怎么了?”
香肩半露的姑娘起身呢喃,“小姐让我出来采买的东西,五点前得回去,我还没买呢。”
他脱下外套盖住她,实在舍不得让别人看到这少蕊初成的姿色,拿起单据就冲到外边交待了人去采买,煨上补品。又关上厅门,浑身火热地重新拥住她,“都吩咐好了,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嗯···”
青天白日里的客厅沙发,碍于她没有常备的替换衣裳,他已克制了许多。心儿整个人被他挤压地凹陷在柔软的皮革里,自颈间开始烙下爱痕,因为要的急,肚兜并未褪下,大手在内里揉捏,嘴唇隔着衣料啃咬,裙下的小裤落在膝盖间,重新立起的欲望豁然挤进她身体里。
两人离的那样近,不同于在床上的是,彼此的每一寸肌肤都清醒地暴露在眼前,每一个表情和动作,都能清晰无比地感受。
尚含羞态的姑娘总下意识收拢双腿,他被这毫无预兆地颈口挤压地几欲疯魔,粗暴地将一条腿架上肩头,蕊心一览无余,使出全力纵情冲刺,心儿被撞击地前后晃动,弓起的身子反抗着箍住他的脖颈,疼地落泪又欢喜,又担心落地窗外有人经过,惊险且刺激的心态让这一场欢爱更多了许多旖旎韵致。
不知持续了多久,自鸣钟发出整点的乐声,他意犹未尽,心儿再难招架推开他,穿起衣物,遮起身下,胸口处的痕迹,肚子咕咕作响,“都是你,现在都已经五点了。”
“那就吃过饭了再回去,我让她们炖了燕窝,你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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