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柚之癖》第39章


这是苏薇安唯一一次打他,这一耳光也打醒了他:是啊,他的身上还肩负那么多的责任和希冀,而她呢?他甚至可以想象外面的媒体是怎样铺天盖地的报道,而她,还是没有出现。都在生死间走过一遭了,他该死心了。
等复原后,他再度从明显父亲手中接下景氏的担子,面对那么多素未谋面的员工放在办公室礼物,他突然就对这个原本计划着毁灭的公司有了些许感情。他的生活终于又步入正轨,甚至他与父亲之间的坚冰也在慢慢消融,他终于能够理解父亲的坚持,体会他铁血手腕中带着的脉脉亲情。
时间能让人变得温柔,也能让爱意变得温柔,对后来的他而言,那个他和她分手的理由甚至算得上可笑,那件他曾经那么在乎的事,如果是不是她做的,那挺好,是她做的,那也没关系。更何况,他早就明了,他那只傻傻的柚子,怎么做得出那样的事。那段感情,终究是她付出得多些,他欠了她……
有时候他想,如果他和她能重来一次那会怎样?他没有了莫名其妙的自尊,她……不用,只要她还能等在原地,这一次,让他来付出就成。
只要他身旁还有她带来的喧嚣就好,整个喧嚣俗世,他只要她就好。
☆、chapter 33
至此;某些变化在我和景如一之间潜滋暗长;我有时候甚至觉得;似乎我们之间连空气都黏腻起来,还伴随着不定时的心跳加速;我忍不住怀疑;难不成这种久违的感觉就是那传说中恋爱的感觉?
这种状况甚至一直持续到冬天;就好比现在,米国的年终来临;这是景如一在米国总部事务总是格外多,他也格外忙。原本只需要3天的行程也是一推再推;我基本每隔两天就能从他每晚准备打来的电话中听到他歉疚的声音:“对不起,我回来的时间又要在推迟一天了。”
阿光已经顺利通过烹饪学校的学习;上个月已经去了巴黎,可能因为这样的缘故,这种冬天我觉得分外的冷。原本在计划着要在景如一走后与GV长相厮守,自己却在看完两部阮清所谓的最新高high片子后,突然就失了兴致。
看来我是太习惯自己的妇女身份了。于是,作为一名称职的少妇,每天花去大量的时间去想那名少夫倒是成了我分内之事,好吧,我这是在找借口。
终于在某天,某少夫又在我脑子里跑了一天还不见疲劳之态,更有越跑越勇势头,为了抓住这只磨人的小少夫……少妇我果断决定打个飞的去米国抓!
一路风风火火,在半空折腾了13小时,我终于又再次回到了米国,这个国家承载了太多和景如一之间那些纠纠缠缠的回忆……当然,还没等我45度角忧伤完,来接我的方丛已经赶来,我还以为这厮要把我送回景氏在这边的别墅,没想到却是金光闪闪的景氏总部。
一路被他领着赶往景如一的办公室,然后他便十分自觉的退下了,他告诉我景如一此时正在跟股东们开会,要我现在办公室等他。
等方丛一走,我便起身打量起景如一的办公室,5年前,景如一还是在楼下的总经理办公室,现在却已经移到了代表景氏权力巅峰的最高层,只是这办公室的布局却是跟之前办公室一模一样,很容易让人有时空错乱的感觉,他甚至还养着那时候我头脑发热时为他买的热带鱼,只是数量已经由原来的四五条换成了一群,热带鱼身上斑斓的色彩给这个稍显冷硬的办公室增添了几分生气。我忍不住拿起旁边的鱼粮,逗弄其这些鱼来。
正在我玩得不亦乐乎时,景如一进来了,其实我早就做好了要长时间等他的准备,他这人工作狂,开起会来几个小时都是常事。所以见到他进来时,我还有些惊喜,“今天这么早就开完会?”手上还不忘给水里的鱼儿丢些鱼粮。
“我不想你等我。”景如一这话说得半真半假,随后他又注意到我一直往水里扔饲料的动作,赶忙阻止我说:“快别扔食物给它们吃了,它们没有意识只知道吃,会被撑死的。”
我被吓得赶紧收手,景如一过来接过我手下的鱼饲料,低声责斥我:“多大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我翻了个白眼,但又不得不服气,“谢谢你,把我这些鱼养得这么健健康康的。”
“你还真是个小孩子啊。”景如一觉得很好笑,甚至还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放下手中的鱼饲料,伸手帮揽进怀里,我觉得智商受到了羞辱,自然推拒了几下,景如一却把我抱得更紧了些,“乖,让我抱下就好。”因为这句他撒娇一般的话,我再没了挣扎的想法,甚至还伸手去回抱了他……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抱了一会儿,四周静谧极了,这个男人的胸膛宽阔,靠在他胸膛,只觉得他足够为你抵御世间一切艰难与困顿,安全感十足,尤其在我听到他跟我一样紊乱的心跳,心中缱绻和甜蜜的感觉更甚。
“你以为你那些热带鱼寿命那么长?还能活到现在,你看到的这些鱼,我都不知道是我让秘书小姐换了多少次代的结果了。”他沉悦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这话让我有些赧然,但古书上就讲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不仅是女子还是小人,即便是自然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还是忍不住将还沾着鱼饲料的手狠狠地在他干净的衬衣上擦了几下,确定手干净了,才停止。我闷闷地问:“死就死了呗,你干嘛还要不断换上新的鱼种呢?”
许久,景如一才淡淡地回答说:“你不是说要是你见到你鱼少了就要拿我试问吗?”
我其实已经想不起来这句话,自然回答不上他的问题,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
其实有一个肯为了你一句无心之话就去照顾原本毫无兴趣的热带鱼,那他对你也一定用心。
但男人跟女人的生理结构果真不同,女人总是用心,用吻,用热烈的拥抱……用上半身来表达感情,而男人却是用下半身来思考的动物,正当用上半身思考的少妇我还沉醉在景如一那句话带来的感动里,用下半身思考的景如一同学已经开始准备为下半身的运动热身了……
少妇我一沉醉就防御能力下降,要不是他微凉的手指在我身上引起一个激灵,那么就算今天在这儿被景如一就地正法了,我估摸着都会处在一种智商为零,反应迟钝的状态。我按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潜进我衣服里的手,警觉地问:“你不是不喜欢在办公室办事的吗?”
“你想太多了。”景如一态度十分坦然,一点也没有作奸犯科时被抓的慌张,说着甚至有在我肚子上恶意地揉了两把,还……还捻起,捻起……少妇我的一溜赘肉。就在我忍不住恼羞成怒之前,他却十分严肃地说:“嗯,肉头比以前少了些,看来最近没好好吃饭啊。”
这话说得,还真跟养猪似的了,原来是我误会他了。一时间涌上的愧疚感让我忘了将景如一的魔爪拿开。
结果,少妇我一时不察的后果便是,他又在我肉波汹涌的肚子上捏捏揉揉的又是几把,调侃道:“作为一名优秀的猪仔饲养员,今日看到我今生最得意的作品居然掉肉了,真是太让人伤心难过失望绝望了。”
“景如一——”我故意轻柔地唤他。
“怎么了?”他低下头问怀中的我。
我抬起头,无声地对他说了几个字,“嗯?”他凑近了些,想试图听清。
我指了指他耳朵,他会意,将耳朵送上来,我凑近他耳朵,大声吼:“景如一,你大爷的!”
……
景如一今天特意早早下了班,回家的路上,我紧张地问:“我们……我们是要回哪边啊?”其实我很怕回景如一的那套公寓。那个地方有太多我太傻太天真时留下的回忆,我暂时还没有勇气去触及。
冬天很早就入夜了,路灯的光也并不清晰,这种状况下,我看不清景如一脸上的表情,只感觉他一双眸子似乎在我脸上停留了很久,才回答说:“当然是回老宅了。”
闻言,我偷偷舒了口气。
景氏的这栋别墅年代颇有些救援,甚至在外观上还有些后殖民时期的遗风,是典型的新古典主义建筑。我们回去,方丛的父亲,那位不苟言笑,礼仪周全的老管家已经在门口恭候多时。再见到他,我心中却是倍感亲切,这位老人暗地里帮我良多,虽然表面上总是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这里的一草一木,我其实都很熟悉。当年我跟景老爷子处得起极好的,初见面前,我心中惶恐,我早就听说过景如一父亲的铁腕作风,甚至以为他会拒绝见我。没想到,这老人原倒是跟我极为投缘,我在他面前插科打诨,倒是把他的老顽童天性给诱发出来,所以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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