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挂东南枝》第53章


当晚她们住在一处农家。
南宫雅持续的暴躁终于让她狼性大发,见流徵挽着袖子端了饭菜进来放下,她便盯着流徵的胳膊看了一会儿。
最终……
一把扯过来,咬下去。
这一下咬得很狠,然而被咬的流徵却竟然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任由南宫雅放肆发泄起来。等南宫雅想起松开嘴的时候,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多了两排触目惊心的血齿印。
“流……徵……”
流徵将袖子扯了下来,只当作不存在一般。
“还生气吗?”
南宫雅张了张嘴,最终只好摇了摇头。
流徵也不多说,坐下来替她盛饭,夹菜,再将碗推到她面前。南宫雅心中甚暖,虽然其中还夹杂着有些意味不明的酸涩。
她突然就问出了个一直想问的问题。
“流徵,你是不是……喜欢我?”
“嗯。”
“那……为什么……会喜欢我?”南宫雅才问出口,便紧张了起来。流徵会如何回答?这答案会不会令她失望?
然而流徵只是抬眼看了她一眼,极其认真地想了想,道:“不知道。”
竟然……不知道。
可南宫雅仔细一想,这答案竟比其他别的什么答案都要好。若流徵真的说出什么缘由来,她恐怕反而会担忧,会辗转反侧地去思索。流徵对她这般好……若她是因着什么缘由才喜欢她,那么,日后会不会因为什么缘由又厌恶她?
好在,流徵说的是“不知道”。
她不知自己为何喜欢她,却仍然喜欢她。
反之?
……亦然。
她不也莫名就对她产生了情意,从此难以割舍吗。
她们相对而坐,一同用了晚饭。
天已经全黑了,屋内点起了昏昏暗暗的油灯。南宫雅心里惦记着流徵胳膊上被她咬伤的地方,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流徵却先说话了。
“把衣服脱了。”
“……”
流徵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这话说得有些不妥,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哪里痛?让我看看。”
原来她竟看出来了。
“不……不要!我哪里都不痛!”
流徵皱起眉,面色一沉。
南宫雅却只想夺门而逃!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这些……
光吃肉的话会胖的!
所以暂时不会有肉了╮(╯_╰)╭
所以,看来你们只好靠着素菜和炒蛋过日子了……
马上就要到小雅雅的家里了,不知南宫家的人会如何折磨……流徵呢……
可怜的孩子。_(:з」∠)_
☆、044。家门
流徵觉得;她与南宫雅二人早已不分彼此,更何况……南宫雅赤/身/裸/体的样子;她又不是没见过,所以;她提出要看南宫雅痛处;并无半点不妥之处。
可南宫雅却不这么想。
就算看也看过;甚至摸也摸过……
也还是不行!
不,应该说;正是因为有了前几日的那番遭遇;甚至让南宫雅更不肯了,一想到要褪去衣物让流徵细看检查,她就脸红到了脖子根。
但南宫雅亦看出了流徵脸色不对。
“我……我只是有些不舒服,并没什么;过两日便会好了。你……有什么好看的,看了也不会立刻就好了……”
流徵听了,竟然觉得有些道理,想了想又道:“可既然不舒服就……”她又顿了顿,终究还是难以释怀,想到南宫雅一整日都郁郁不乐,便又提议道:“我去问问主人是否有药。”
南宫雅一听就急了。
“问……问什么呀!你……”
流徵已经往外走了。
“叶流徵!你你你你给我站住!”
“怎么?”
南宫雅快哭了:“你去问……你要怎么问啊?”
流徵微微一怔:“就说……”
说什么?
流徵眼眸轻转,似乎有点明白了。所以她重新又退了回来,栓好了房门,十分认真地又说了一遍:“那……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
流徵如此坚持,南宫雅自知逃不过,一咬牙就闭了眼睛,以如同受刑一般的表情坐在了床边。流徵也不客气,三两下便除了她的衣衫,细细验看,却见其颜色殷红,微有些肿意,但看来的确如南宫雅所说,过两日便会好了。
只是南宫雅此时闭着眼睛昂着头,又衣衫尽褪,露出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来,实在让流徵生出了几分想要将她蹂躏一番的心思。
不过……也只是想想。
流徵很快又替她绑好亵衣,拢了拢外衫。
南宫雅总算睁开了眼睛,却嘟着嘴,满脸都是不高兴。流徵看她一眼,竟然觉得有些好笑,南宫雅平日里胡闹的时候居多,难得露出这副既乖顺却又忍不住委屈的样子。流徵面色不变,却又俯身亲了一口以作安抚,才出去打水准备两人的梳洗。
等到就寝时分,南宫雅还有些忿忿。
她见流徵正在脱外衫,不知从哪里钻出了个奇怪的想法,气鼓鼓道:“我都没见过你将衣裳都脱了的样子。”
流徵愣了愣,但竟然笑着点了头:“嗯。”
她对这些并不在意,所以便依言将寝衣也脱了,露出光洁的脖颈,修长白皙的胳膊,身上便只余了一件青水色的亵衣,胸前……亦有隆起。真正算起来,这并不是南宫雅第一次见到流徵只穿贴身亵衣的模样,可南宫雅抬眼看见,却再也挪不开目光,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如擂鼓。
流徵见她只是目不转睛地看,便又伸手要去解亵衣的带子。
南宫雅被吓了一跳,伸手便去抓她的手,结结巴巴地道:“不……不用脱了。”
流徵挑了挑眉。
有美人如此热切地扑上来,她自然不肯放过,一把抱在怀中,笑道:“睡吧。明日你又不肯起来。”
南宫雅倒在流徵怀中,半边面颊都贴着她裸/露在外的细腻肌肤,听着她在头上说话,感觉到她胸腔内一起一伏的震动,竟然觉得十分美妙,一点也舍不得离开了。
这样奇妙的滋味,一直延续到两人躺在床上。
流徵脱得只剩下一件亵衣,先躺了下去,而南宫雅磨蹭了半天,最终一咬牙也将寝衣脱了,往床上去。她们平日里同床共枕,从来都是南宫雅睡在里侧,而流徵睡在外侧。这一回流徵先睡下了,南宫雅便手脚并用,要从流徵的身上爬过去。
可南宫雅却在爬的时候分了心,停在了中间,忍不住看了一眼身下的流徵。
此时已是夏末时节,山野之内的晚间颇有些凉意,流徵盖了半袭薄被,露出一抹青水色的亵衣,漂亮的锁骨,一副淡漠却精致的面孔。
南宫雅还从未以这样的角度看过流徵。
她在上方,流徵却在身下。
这样俯视起来,竟然仿佛将流徵身上的冷冽和淡漠都去了几分,细细观赏品味起来,更觉得流徵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更有淡淡气息,如空谷幽兰,馥郁芬芳。
真是……
妙极了。
这么美的美人,竟然属于她。
南宫雅一时情动,起了色心,俯身埋头,挑在最漂亮的那根锁骨的位置,恶狠狠地亲了一口。亲了之后,南宫雅又生出占欲之心,宣告道:“流徵,你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嗯。”
身下的美人半分反抗的意思也没有。
南宫雅十分满意,又凑过去亲了亲美人的嘴角。
微凉,但味道不错。
流徵终于有所动,看了她一眼,眼睛里亮晶晶的,似乎意有所为。这一下才把“纸糊的老虎”南宫雅给吓到了,赶紧翻身缩到里边,将被子一裹,缩了进去。
流徵轻轻笑了一声,侧身过来,伸手探进薄被之中,抱住了她。
“睡吧。”
“手……还疼不疼?我是不是咬得太用力了?”
“不疼。”
感觉到抱住她的手在她腰间轻轻抚过,南宫雅顿觉有些酥软,不小心轻哼了半声出来,一意识到便赶紧咬紧了唇,想了想,也转过身来,伸手去摸流徵。流徵此时只着了一件亵衣,倒有一半的肌肤是裸/露在外的,一下便摸到了她腰上滑嫩的肌肤。
唔,真好摸。
南宫雅心满意足,靠着身畔的美人肩,摸着手感甚好的美人腰,很快便沉沉入了香甜的美梦。
那之后,两人便有了默契。
晚间歇息之时都脱得只剩下亵衣,依偎在一处,相拥而眠。
而白日里的相处,流徵神色虽然依旧冷冷,可待南宫雅却愈发温柔细致,南宫雅却反而变得愈来愈喜欢发小脾气,偶尔任性胡闹,想出各种刁钻的办法来为难流徵。倒不是南宫雅真是天性恶劣,而是她就喜欢看流徵被她为难的样子。
流徵后来也想出了应对的法子。
一旦说不过,流徵便直接欺身而上,吻得南宫雅意乱情迷,这么一来,南宫雅很快便没了脾气。
但次数多了,南宫雅便十分警醒,一旦见流徵凑近了,就又推又躲。
两人都玩得乐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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