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襄情》第11章

此时，我面对她躺在怀里，异性的吸引，感情的诱惑，使我难以克制，就是不好意思下手。
她浑身散发出香气，使我闻着如痴如醉。她那白嫩嫩的脸蛋，在我心里痒痒酥酥的涌出燥热。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再次望了望周围，一片无声无息，只有那西南风顺着河道一呼而过，天空变得阴霾，白杨林子好像要向我倾诉什么？
不，它在嘲笑我，你听；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它笑我是傻瓜，好像笑我是呆头鹅。
此时，我想起古典戏曲“十八里相送”，梁山伯与祝英台分别时的一幕，可笑的梁山伯在祝英台那样的挑逗下，竟然不知不觉，他才是真正的呆头鹅。
我是新中国的知识青年，生长在改革开放年代，那种感情决不会再重演。我决不当呆头鹅，该下手时一定要下手，决不让她错过机会，得梁山伯那样的相思病。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突然低下头来，像恶狼一般伸出双臂，把她紧紧的抱起，使劲地亲吻她的脸蛋。
“温柔点，”她一边接受着沐浴，胆怯地发出回应，“我怕……”
“别怕，”我再无羞涩感，一阵猛烈的狂吻过后，立即伸出一只不规矩的大手，着急地掀起她的衬衣，在她那柔滑的肌肤上来回的抚摸。是那么柔软，是那么感人，又那么猛烈……我尽情的享受着。
此时的她，有胆怯到顺从，好似一只乖乖的小绵羊，任其我百般揉搓，她浑身像酥了一般，闭着双眼瘫倒在地上，发出柔而低的呻吟，接受着狂风暴雨的淋浴。
尽情的亲热，尽情的享受，还是不能达到满足。
突然我俯下身子，抱起脑袋，嘴唇轻轻地覆上她的唇。给她一个嘴对嘴的甜蜜接吻。
她顺利地送给我调皮的舌头，在我口中毫无阻挡的滑溜的进进出出。
嘴中的那个她，像个小天使，和我轻轻地缠绕、挤压、吻合……
此时，身旁被我们揉搓翻压的那一片片五颜六色、千姿百态的野花，正点缀在杨树下，仿佛像一块色彩斑斓的大地毯。野花丛丛，多姿多彩，飘散出阵阵清香……
她突然坐起身来，要求道：“别走了，多聚几天，这样太折磨感情了，”
“再聚还不是被关到门外，”我故意讲一句让她后悔的话。
“不会的，永远不会的，”
“是啊，哪个想离开呢！可是，我们不能耽误个人的前途，不能因此而影响工作和学习，你明天要走，我不能停留，怎么办呢？”
“唉，”她长长呼出一口气，“提起离别心里就害怕，”
“是啊，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需要时间，因为年龄还小。一天一夜的接触，有相聚到离别，人生纵有百转千回，谁也逃脱不掉离别，”
这时，老天见有情人难分难舍，带着同情心开始挽留。有清风变成了狂风，晴天变的暗淡。它看出了我们的心在为离别隐隐作疼。
似乎所有关于离别和挽留的歌曲都在为我们歌唱。我想到《寂寞沙洲冷》那伤感的一幕。
河道的大风，无情的拨弄着情人离别的眼泪……
她痛哭流涕，“说实在的，我不想离开你啊，可是又无法回避的一个现实，”
“我也一样，”我站起身来，对着杨树林子发出歇斯底里地高喊：“美丽的惠济河啊！美丽的朱襄女孩啊！美丽的杨树林子啊！我们就要离别了……”
她闻听离别，竟然放声大哭起来。
“请不要哭，”我劝说着，“你要说什么？快说，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们是斗不过时间的。”
“我……我……”此时，她呜呜咽咽，涕不成声，纵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坚强一点吧，”我心痛的掏出手绢，帮她擦去眼睑上的泪珠，安慰着；“不要为离别而伤心，为离别而难过，为离别而恋恋不舍。”
“道理何曾不明白，”她梗梗咽言，感到身不由己，“明知道你要走，可是，我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是啊，我也一样，人心都是肉长的，当吃过午饭，我掏出车票看看时间，离别的钟声已经敲疼了我的心，早已体会到离别时刻即将到来，心里立时涌出痛苦，眼泪只有往心里流，”
“昨晚我清楚你的心，也知道你睡不着，可是，有好多话难以说出口，千言万语归纳一句话，我对不起你……”此时，她真的感到后悔了。
“你做得对，”我们的感情是建立在信任上，不是欲望的满足，是真挚的爱，“你是一位通情达理温柔贤惠的女孩，不是那种随随便便轻浮的女子，通过昨晚使我更加相信你，”
“贤惠谈不上，”她摇了摇头，没有组织家庭何来的贤惠，只好安慰一番，“因为我没有在身边，不能照护你。时光的流失比树叶都稠，你要多多保重自己，”
“我会珍惜自己的，没有我的岁月里，你也要保重自己……到了地方，首先来个电话，也免得心里掂挂，”
“好的，请把你的电话号码留下，保存在手机里，我一定给你打。我把我的手机号码给你，如果你想我，就及时打电话，”
“我的手机没电，不能保存号码，这里有张纸条，请把号码留下，”
“我以后有可能不能天天上网，如果你想我，就对着荧屏大声呼唤，”
“那你呢？如果你想我，怎么办呢……”
“我就大哭一场，以发泄内心的痛苦，”说着，她又大哭起来。
“亲爱的，别伤心，”我摇晃着她的臂膀安慰着，“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把眼角的泪水擦去……”
“我不哭，你也别伤心，我们走吧，往车站走吧，”
此时，暗淡的惠济河道升起了一股浓雾，浓雾中传来汽车地喇叭声，时而急促，时而悠扬……
“老天啊，您可以作证，”我对着离开的杨树林子大声呼喊告别，“我和她吻别在这无人的草地上，在茂密的杨树林子里，我们的爱是纯真的，今生今世永不变心。”＇。。＇
“风啊，”她对着大风呼喊着，“就让你带走我所有的思念吧，留下一颗真诚的心，”
“我将离开我最爱的人，我将带着这份感情离开朱襄，离开这座小城，去那格外冰冷的城市……”
“亲爱的，”她已经哭干了眼泪，“再给我一个吻吧！”
“让我们再次吻别，拥抱吧！”我们双方流着眼泪，伸开臂膀拥抱接吻，可是，并不能阻止她的哭啼。
“请不要哭，”我擦着她的眼泪，继续安慰着，“我们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我不哭，可是，眼泪不听使唤，我挡都挡不住。”
“你要保重，”我一边走一边安慰着，“身边没有我，谁来为你解脱思想痛苦？谁来安慰你？”
“放心吧，”她含着眼泪，强装笑容，“亲爱的翱翔雄鹰，你就展开翅膀放心的飞翔吧，飞的越高越远越好，”
“这话应该我向你说，因为，我是来送你去北京的，怎么现在像是你送我，”
“我……我……”她吞吞吐吐，还是那句话，“我舍不得离开你，”
“亲爱的，我们坚强一点吧，我爱你，在惠济河边的杨树林子里。你爱我，在杨树林子的草地上，我们真心相爱已经足够了。”
“话别之苦，相思之情，总是难分难舍，”她突然止住了眼泪，说了句让我刻骨铭心的话，“不，我们不能这样，会给对方带来一生的痛苦，万一我死了呢，你该怎么办？岂不打击太大了，”
“不要瞎说，”
“不是瞎说，我是假如，”
“嗷，原来你是考验我，放心吧，我心爱的人，你要真死了，我一定随你而去，自我了结，”
“我们好似一对鸳鸯，一个失去，一个恪守终生忧郁而死，”
“我们就是鸳鸯，”我立即做出海誓山盟，“如果没了你，我不会留在世上一天。如果没了我，你该怎么办？”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尽力争取，不会失去你，”
“死了倒好，怕的是不死不活啊，两厢分离实在难熬，”
“即是死不了，我会为你恪守终身，一生不嫁，”
此刻，我们二人怎么好像梁山伯与祝英台十八里相送。我为了使她高兴学着越剧唱腔，“一天相聚情如海，山伯难舍祝英台。”
她终于被我逗乐了，用豫剧唱腔接对；“相依相伴送上车，又向车站走过来。”
我拉着她的手，指着街道旁的一颗树，“那家门前一枝梅，树上百鸟对打对。”
“喜鹊满树喳喳叫，向你雄鹰报喜来。”
“我有什么喜？老婆，凭我们二人的真情，厄运决不会降临到我们头上。订立海誓山盟，那只是口头保证，我们要的以实际行动，在郑州我等着你北京的好消息，可是，却不能在身边陪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