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校花同居的日子》第178章


有道理。记得看《围城》的时候,我对钱钟书那些浩瀚而别致的比喻叹为观止,除了天才之外,再没有别的语言可以形容。他自己也曾说:“比喻正是文学语言的根本。”钱钟书可以通过短短几个比喻就能把一个人刻画的活灵活现,胜过王安忆之流的千言万语。人物对话的时候无需过多的修饰,尽量在对话时用生活中的口语,就是尽可能少用形容词来修饰一句话的内在情感,而是让这句话本身产生力量。。
码字其实就只是一种表达,而表达的yu望是一种人类本能,也无需堆积那么多空洞的词语,关键你的文章能体现出一定的思想,作者自己的思想,让读者在读物完后,能感受到一些东西,哪怕你所表达的思想不成熟。胡适在《文学改良刍议》中提倡白话文写作应该“不作无病呻吟、不避俗字俗语”,并且“须言之有物”。正是抱着这种想法,我开始试图把小说写的有趣些或者扯淡些,并且稍微加入点思想。虽然思想现在比贞操还不值钱,而我的思想也不见得就是对的,但我还是希望我的小说不至于那么浅薄。这也就是为什么一群读者天天说我废话太多,过于啰嗦而我却依然我行我素的原因。而想写好东西,阅读也是最不可缺少的,一个人读的东西多了,自然有一天他读的那些东西会关不住,总想着要表达出来,我想这时候下笔一定流畅。我之前还经常自鸣得意的认为自己看过很多书,结果两本小说写下来,我才发现我几乎就像个文盲一样,要读得东西太多了。
如今中国每天在不停码字的人与日俱增。这得归功于互联网以及博客的诞生。中国可是有上千万的博客,若是再加上非常讨厌的Q…ZONE以及一些人喜欢在论坛里写长篇。可以想象这时候有些人不高兴了,就是那些把文学这种东西视为只适合少数人,即一个圈或一个坛或XX兴趣小组的人。这些人会不自觉地认为只有自己懂得文字的美,懂得舞文弄墨,在一个圈子里互捧,淫淫自得。博客和网络小说的诞生让这群人崩溃了,他们完全接受不了神圣的文字被这么糊弄,纯洁的纯文学被这么玷污。于是他们中有的人开始像余秋雨一样,托着腮帮开始为中国文学的前景担忧,又或者干脆歇斯底里地呐喊着中国文学已经死了,必须得来一场文艺复兴。对于这类生活在自己幻觉里的文学青年或老年(包括那些牛逼得诗人)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且不说这个世上一个人本来就很难真正懂得另一个人,一个人想要说服他人更是难上加难。更何况是在文学这种定义模糊,其实也就是稀里糊涂的东西上。
于是在受到这些人影响下经常有人在书评上或者qq上和我说,“写的还可以,不过过于通俗,缺少大家风范……”之类的话,给我的感觉就好象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知识分子去嫖妓,但当射完后,却很害怕妓女和周围的人鄙视他来嫖妓,所以在给钱的时候不免给妓女讲些人生大道理,给人一付纯粹是为了挽救失足女青年才不得以深入妓院一样。
关键是,谁他妈的在乎你是什么身份,什么爱好。你嫖完给钱就走,妓女会很高兴,你他妈的嫖完了却扯出那么多道理试图抬高自己的时候,恰恰就是被妓女鄙视的时候,说不定碰到有个性的,还会把你递过来的钱一把甩在你的脸上。你来妓院无非就是为了乐和,解释再多也是扯淡,上网来看小说无非就是想通俗,却总有人在享受通俗带来的快感后还总舍不得脱下所谓的高雅外衣,大众并不丢人,起码比一群人封闭在一个小圈子里“手淫”,却称作高雅要强的多,名名是一首通俗歌曲,你却非要用歌剧的标准来评论,你不是有病嘛。我虽然不怎么喜欢易中天这个老学究,但是他的一句话我还是很欣赏的,“真正的最高境界是雅俗共赏”。我从来也没标榜吹嘘我的东西多么高雅,多么有思想,多么好,我也不想生活在任何人给我强加的希望中,本来活着就很累,还有那么多人意淫出一套套希望抛给你,更他妈的累。
小说网站又不是文学院期刊,大部分作者都是喜欢写作(我属于小部分)才来到网上贴出自己的小说,又不是为了得诺贝尔文学奖而来,讲究那么多有个屁用,自己心情好才是最重要的。何况什么规范、形式、大家风范本来就是一套很傻逼的尺度,而且在每一个傻逼的心里,这些标准还不一样,克鲁亚克曾经说到,“Remove literary,grammatical and syntacticalinhibition”,翻译成中文就是,“抛弃所有文学、语法和章法的限制”。
很多人对我争议很大的,还并不是我的文章,而是我的性格,很多人评价我小气,没气度,甚至有些跳出来以一副道德高尚者的姿态指着鼻子说我无耻、自私。我的品德和性格,只要我周围的朋友和身边重要的人了解就可以了,至于更多人的怎么想,怎么评价,那已经不是我的事情,对那些加给我的帽子,我没必要去在意。还是老罗的那句话,“骠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更有很多读者朋友像个老大爷一样劝我收敛、厚到、要……,我们在现实生活里也确实遇到过不少这样的现象。总有一群肥得流油、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对着电视大谈“80后”如何如何,“下一代”要如何如何人。80后本来就是一个很傻逼的概念,有些人就是喜欢把自创的名词往别人的身份证上填,也不管民政局让不让。我们可以看到,有些混媒体的,长期玩弄人民,玩弄出责任感来了。不仅如此,他们还产生了一种幻觉,那就是他们觉得自己真的拥有某种话语权去指导人民的生活。这些人像个公共知识分子一样对公众事物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但是这样似乎还不过瘾,他们还试图用更宏伟的视野去教育下一代。一个个痛心疾首的说:“你们这些80后,狂妄无知自私自利、不懂装懂、傻逼呵呵,国家交给你们手里,算是完蛋了。”我就不明白,这些人好歹也是受过西方自由思想熏陶的人,怎么思考起问题来比一个公务员都不如?给一代人下定义,那是他妈你们干的事情吗?
李敖曾经说过:“充满了失败经验的上一代人们没有理由责备这一代。”李敖还指出:“应该放开羁绊,让青年们尽量奔跑,与其流于激烈,不可流于委琐;与其流于狂放,不可流于窝囊……苟能使整个国家年轻活泼到处是朝气,其中有一些青年发几句狂言、道几句壮语、做一点不知天高地厚的傻事,这又算得了什么……在这种认识之下,我觉得上了年纪而又没有朝气的人,实在应该有鼓励青年的雅量。”(《十三年和十三月》)要都他妈老成持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无知、虚心向上一代请教学习、做事极度靠谱那还他妈叫年轻人吗?
对现在的这些中年人谈什么雅量,那根本就是扯淡。他们循循善诱的口气并不像是一个教育者的口气,而更像是为了满足他们干涉别人控制别人强迫别人的畸形心态。当他们和颜悦色的批评在80后那里丧失作用之后,他们就露出了其暴力的本质。我想谁都听过这样的话:“要是我儿子,我早大嘴巴抽他们了;要是换了当年,我早大嘴巴抽他们了……”他们用虚拟语气杜撰着各种情节,以满足他们压抑的心理。在日本电视剧《GTO》里就有这么一个体育老师,每天笑眯眯的告诉学生要怎么样怎么样,但是学生都不听他的,终于有一天他再也憋不住了,揪住一个不听他教导的学生狠狠地揍了一顿。
像所有无耻的父母、老师等教育机器一样,媒体也在逐渐变成了他们的帮凶。他们或用温和的态度,或用猛烈的批评,或用狡猾的口气,试图去让年轻人成为他们心目中的模型:一个懂事、厚道、谦卑、恭敬、礼让、温存的形象。而他们则可以摆出老气横秋的姿态,拍着他们的肩膀说:小伙子,你的路还长着呐,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
和这些蠢货的口味不一样,我喜欢狂妄的人(注意!是狂妄不是装逼)。当然有人会看不惯狂妄的样子,但是谁他妈在乎那些看法。我无比厌恶别人在我面前提什么厚道,这个国家已经厚道了5000年,这里的人民也厚道了5000年,看看这傻逼的厚道带给这个民族的是什么东西?我希望这个国家可以诞生更多狂妄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越多越好,他们愤怒,简单,不顾一切,敢于操这个傻逼社会的屁眼,敢于对那些试图劝他们要厚到、要指指点点的人竖起中指,哪怕在心里竖起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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