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震撼三部曲》第137章


的“人权”理念:人权应以人性为基础,人权可以和先人后己的责任感结合起来。中国在人权领域内也会不断探索和创新,从而使中国的人权事业更上一层楼,同时也为世界人权事业的发展注入更多的中国元素。
六、言论自由与井底之蛙
英国是最标榜自由的国家之一,但英国今天成了世界上闭路电视监控密度最高的国家。美国也是最标榜自由的国家之一,但是美国机场的安全检查已是世界上第一个采用“全裸”仪器的国家。美国的《爱国者法案》更是允许政府相关部门窃听电话、查询电子邮件等活动。尽管英国和美国有很多人强烈不满这些侵犯个人隐私和自由的政府行为,但大部分人最后还是接受了这些措施,因为他们也意识到国际恐怖主义对自己生命所构成的威胁。从这个角度看,英、美这样的所谓自由主义国家也已进入了“后自由主义”时代。
其实,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绝对的自由,自由与责任总是联系在一起的。但是战后的西方主流自由主义思潮则认为让人自由发展就是高于一切的,社会也会因此变得日益完善。至今西方持这种观点的人还不少。但这种观点忽视了人性本身的特点:人性中既有善的一面,也有恶的一面,恶的一面不加以遏止的话,就会给社会带来巨大的破坏。不加节制的人性可以非常贪婪,并给整个世界带来灾难。西方社会普遍的毒品泛滥和2008年金融海啸,都是极端自由主义带给我们的教训。
历史上,人们对“自由与责任”、“个人与集体”、“权利与义务”、“整体利益与个人利益”这些问题的论述总体上还是辩证的。例如,《联合国公民政治权利公约》中对自由的论述是既强调自由,也强调责任的。从中国人的哲学来看,这些概念都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两者之间取得某种平衡才好。但在美国主导的话语中,讲自由、个人、权利等就是正确的,讲责任、集体、义务就是压制民主。这种政治观点实在是非常肤浅。自由与责任中,一味强调责任确实会被独裁者滥用,但反过来一味强调自由,也会被各种政客和犯罪分子滥用。
西方的一些大哲学家也是辩证地看待这些概念的。例如,康德是反对政治与道德分离的。洛克认定独立的个体是社会契约的前提,但他强调道德的重要性,他不能接受“违背文明社会道德准则”的人。依我之观察,美国的个人主义理念与道德的分离,结果越来越多地损害了美国的整体利益。今天美国社会的毒品、枪支和暴力泛滥。美国还有哪个大城市的居民天黑以后可以平平安安地上街散步?美国人口还不到中国的四分之一,但监狱囚犯人数却超过了中国。中国理念强调自由与责任的统一有利于扭转当前西方世界过多强调个人主义、普遍主义和国家中立的立场。实际上,你只要看看长期居住在西方的华人,绝大多数华人都不能接受把自由推到极端的那种论述。即使是那些高度欣赏自由主义的海外华人,他们真正喜欢的还是过去那种经典的、伦理化的自由主义论述,他们很难接受今天西方社会那种极端自由主义。华人在西方的相对成功与他们既长于学习西方文化的优点,又能坚持自己民族的文化价值是分不开的。
西方不少有识之士也对这类问题进行着深刻的反思,如英国前文化大臣克里斯·史密斯(Chris Smith)和作家理查德·科克(Richard Kirk)就撰文“西方文明面临严酷的选择”,指出:“西方文明已经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沿着一条路走下去,是愤世嫉俗、侵略、冷漠、新保守主义和极端的自由主义。另一条路是……建设一个个人通过自我完善、孜孜以求、乐观向上、理性、同情心、平等和相互认同而凝聚在一起的社会。”美国历史学家施莱辛格也指出美国社会已在走向“巴尔干化”,即极端个人主义使西方社会走向不断的分裂。德国政治学家沃尔夫冈·朔伊布勒(Wolfgang Sch。uble)在《面向未来》一书中也指出:“今天广泛存在的个人主义、以自我为中心、谋求自我实现的生活方式,导致连人究竟还有没有能力履行当父母所应有的任务和义务都成了问题。”
中国模式的相对成功某种意义上就是要把被西方主流观点颠倒的东西重新颠倒过来。比方说,在很多国家,维持社会稳定本身就是保护人权的最重要条件。中国的现代化需要百年稳定,非洲的现代化至少需要二百年的稳定。没有稳定,根本就不可能有发展,人权也迟早要落空。但只要你讲维持稳定,美国就说你要搞专制,这实在是荒谬的。稳定可以是专制独裁的结果,但也可以是良政善治的结果,一个国家是否实行了良政,应该由这个国家的人民自己来定,不能由美国人来界定。西方政治权利压倒一切的人权观背后往往是自己战略利益的考量,结果把很多国家搞得四分五裂,最后只能由西方从自己的战略利益出发来收拾残局。其实,中国过去三十年改革开放的最大特点就是人的自由度前所未有地扩大了,从就学择业到饮食男女,从住房买卖到养生休闲,从媒体言论到文化生活,中国人的自由度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宽广。对于多数中国人来说,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常识判断,任何一个不怀偏见的人都会承认这一点。当然,我们应该面向未来,思考我们在自由的问题上如何比西方做得更好。
2009年6月,世界经济论坛邀请我介绍中国变革的理念与战略,其中一个核心话题是言论自由和新闻自由。一位学者问我中国新闻业以后会不会像西方一样开放。我说:“其实,任何一个国家的新闻开放都有一个度。比方说,美国不允许播放本·拉登的讲话,英国不允许歌颂希特勒,日本不允许批评天皇,泰国不允许开国王的玩笑,所以在新闻自由的问题上,各国的差异主要是一个度的问题。也许中国媒体在某些方面开放度还不如你们,但总体上中国的新闻自由度越来越大,而且这种开放度还会随着国家自信心增强而越来越大。但是面对未来,我们要问的问题是中国的新闻自由是否要以西方模式为标准,我认为不会。西方媒体有不少自己的长处,值得中国学习和借鉴,但在几个关键问题上,似乎处理得并不理想,所以我们要超越西方模式。”
首先,西方媒体如何解决自己被商业利益过多控制的问题。西方的媒体几乎都被大公司掌控,结果产生了不少问题。比方说,美国的电视节目,甚至在播放精彩电影的时候,一刻钟就打断一次。我希望这种情况永远不要在中国出现。另外还有涉及公益事业的报道,比方说,中国媒体以与报道奥运会几乎同样的篇幅来报道残奥会,这对于促进中国残疾人事业具有非常正面的意义。但是这样的做法,在西方是不可思议的,因为残奥会的商业价值远远低于奥运会。西方媒体报道中,残奥会几乎不存在,对它的报道大概连奥运会的万分之一都不到。我个人认为中国这样做是对的,因为它大大促进了中国普通民众对残疾人事业的了解,也使更多的残疾人增加了自信心。在这类事情上,恐怕是西方要向中国学习的问题。
其次,从西方对中国的报道来看,我觉得西方媒体始终未能解决一个价值偏见的问题。以英国广播公司和美国有线电视台为例,凡提及中国的政治新闻,主持人总不忘提醒受众中国是一个“专制国家”或者“共产党国家”。坦率地说,这还是中国“文化大革命”时期报道西方的水平。那个时候新闻一提到西方,总要加上“资本主义”之类形容词,结果大大影响了受众对西方的真实了解。〖Zei8。Com电子书下载:。 〗
我本人并不反对西方媒体着重报道中国的消极面。讲句公道话,西方媒体报道自己国内新闻时,也是以消极报道为主的。但我感到西方媒体报道本国消极面的时候,比较注意核对事实,而报道中国时,则显得粗糙得多,甚至忽视了一些起码的职业操守。比方说,西方媒体报道2008年的拉萨暴乱,都采用了尼泊尔警察殴打藏民的照片和画面,然后说中国军人在殴打藏人。为什么报道前不能多作一些核查呢?为什么报道错了之后,绝大部分媒体也未表示歉意呢?我觉得这里恐怕还有个文化傲慢的问题。
第三,我把西方对中国的报道方法概括为“只见树木不见森林”,也就是说你们对中国某一事件的报道和描述可能还算准确,但你们对中国各种报道综合起来给人的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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