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会炒股的人》第21章


事方式的限制。
1978年1月,林奇告诉他的投资者:“麦哲伦基金的投资组合大部分由三大类公司组成,特殊情况公司、价值被低估的周期性公司以及中小成长型公司。”
买股票有消极策略和积极策略之分,消极策略是在所持投票表现不好时,找出新的借口,林奇认为华尔街的才能有相当一部分就是用来寻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但是他的策略是进攻性的,那就是不断寻找更好的机会,发现更好的股票来换掉他已经选中的股票。
1979年是股市的好年头,标准普尔指数上涨了18。44%,而麦哲伦基金表现尤为突出,资产升值了51%。在写年度报告时,他再次面临解释自己投资策略的挑战,似乎他一开始就应该有一种策略,于是“增加房屋租赁业、饭店以及零售业的股票比例”成了他最好的选择。
初掌麦哲伦基金(3)
在接下来的一年里,麦哲伦基金再现了上一年的辉煌,麦哲伦基金的股东们享受到了69。9%的收益增长率,而同期的标准普尔指数只上升了32%。这一年,他的兴趣转移到了博彩业,同时对便利店的股票也有浓厚的兴趣。
回顾林奇早期的经营情况,他的股票的换手率之高令人吃惊:第一年的换手率高达到343%,投资组合中包括41种股票。1977年8月2,他卖掉了30%的股票。从这时开始,他以令人目眩的速度买卖石油公司、保险公司的股票,每个月都有消费行业的股票进进出出。1977年9月,他买了一些循环型股票,到11月就把它们抛掉。秋天他们增加了美国联邦国民抵押协会及汉斯公司的股票,次年春天全部换手。他的最大持股从康柯里公司换成一家电信公司,然后又换成一家保险公司,之后又换了几家公司。他似乎每个月都要捣腾佛费斯公司的股票,直到它被摩托罗拉公司兼并,才停止买进卖出;他依稀记得这家公司似乎与计算机终端有关,但他到现在都不能清楚地解释它到底是干什么的。
他这种频繁交易导致每年都面临挑战。股东们阅读报告书时对这种方式有些敏感,“麦哲伦从价格已经回升的周期型股票转到销售和收入增加的非周期股票”是他每年都要重复的解释,随后是“麦哲伦减少了可能受经济滑坡影响的企业的股票,然而,他们将继续增加被低估的周期型股票的持有比例”。
后来,林奇在读这些报告时发现,很多他持有几个月的股票其实应该持有更久一些。这不是无条件的忠诚,而是应该盯住那些越来越有吸引力的公司。他的后悔清单有阿尔伯森公司,他买进不久就卖掉了,这只股票后来翻了300倍;还有联邦快递公司,他以5元的价格买进,不久以10美元的价格卖出,两年后它涨到70美元。
由于常常会干一些抛掉好股票而买进差股票的蠢事,林奇经常自唱“拔掉鲜花,浇灌杂草”,他对此很得意。有一次,巴菲特打电话给他,请求林奇同意他在伯克希尔的年报上引用他的这句“名言”。
在麦哲伦转为封闭式基金的四年时间里,没有新客户以及高比例赎回(达到全部份额的三分之一)迫使他卖掉老股票以挑选新股票。这段经历使他自己熟悉了大量公司和行业,并懂得了影响价格涨落的因素。当时,他并没有意识到这其实是在为掌管百亿美元的大基金做准备。
最重要的收获之一是,他懂得了自己做研究的价值。
每年他要到数十家公司的总部去拜访,并在地区性投资会议上结识数十人(这个数字不断增加,20世纪80年代初期达到二百多人)。
富达公司开始实施一项新措施:公关午餐,即跟那些懂得如何经营保险公司或铝业公司的高级主管一起用餐。以往,他们跟办公室的同事或股票经纪人一起用餐,谈谈高尔夫球赛事或波士顿红袜队的比赛,气氛亲切,但却不如公关午餐对投资更有价值。
这种午餐制度后来扩展到早餐和晚餐。每星期,公司提供一份打印的名单,类似学校的菜谱(周一比萨饼,周二汉堡包等),只不过他们的“菜谱”是客人的名单,如周一是美国电报电话公司、家具仓库公司,周二是某某公司等等,总有几种不同的选择。因为他不可能参加全部的餐会,所以他作了安排,尽量与他还没有投资的公司主管见面,看看是否漏掉了有价值的信息。比如,如果他对石油公司不看好、他就会与石油公司主管一起用餐,这种交谈可能使他了解到,石油工业是否即将复兴的最新动向。这种信息总是对有关人士直接或间接有益,不论是制造商,还是供应商。
林奇每月至少一次与重要行业的代表会谈,了解这个行业是否开始转向或其他被华尔街忽略的最新动向,这是一个非常有效的警报系统。
他常常以这样一个问题结束会谈:你最尊敬的竞争对手是谁?如果公司主管承认其对手干得一样好或者更好,这是最有力的证据,他会马上买进他们竞争对手的股票。
初掌麦哲伦基金(4)
林奇由此得到的信息并非专业性很强的,或高度机密的资料,他的客人乐于分享他们所知道的信息,他发现大多数公司代表既客观又诚实,公司经营状况不好,他们承认;如果认为经营状况将会改变,他们也会告诉这些投资者。
有意思的是,林奇认为华尔街的谎言比主街(即实业界)要少,这倒不是因为金融业人士比大街上的商人更像天使,而是因为他们太不受信任,以至于每句话都要受到证券交易委员会的审查。他们没有机会说谎。就算是蒙混过关了,这种谎言也过不了下一季度的盈利报告这一关。
他总是很仔细地记下在午餐时或会议上碰到的每个人的名字,他们中的很多人他每年要联系多次,成为极有价值的信息来源。对那些他不太熟悉的行业他们教会他如何阅读其资产负债表,以及应该提出什么问题。
林奇以前不了解保险业,直到他认识了几家保险公司的主管,他们用闲谈的时间,给他上了一堂关于保险业的速成课。他没有保险专业人员那样的知识,但他知道保险公司收入增减的基本因素,能够正确地提出问题。他认为保险业的专业人应该利用他们的优势,注意保险公司的股票;而不是去买铁路公司或废弃物管理公司的股票,因为他们对这些公司一无所知。
1980年,是卡特政府执政的中期,美联储正在为抑制经济过热而绞尽脑汁,利率因此上升到一个历史高位,在这种环境下,尽管银行业前景一片大好,但是银行业的股票却普遍低于其账面价值。他发现这一现象,并不是坐在办公室里面拍脑袋想出来的,而是在亚特兰大举行的一次地区投资会议上发现的。
事实上,在会场的间歇期间他顺便去了一趟亚特兰大第一银行,这家银行连续12年保持高收益率。显然,投资者低估了它的价值。5年后,当这家银行与北卡罗来纳州的沃切维亚银行合并时,它的股价翻了30倍。华尔街总是对能够生存或不能生存的各种企业感兴趣,而经营状况稳定的银行如亚特兰大第一银行则不受重视,它的市盈率只有市场平均水平的一半。从这时开始,他对地区性银行的品质留下深刻印象,并且对投资者的轻视感到困惑。
于是,他一家接一家地买进银行的股票,到1980年,他把9%的资产投入到12家不同的银行上。在1981年3月的年度报告中,他高兴地指出麦哲伦基金的股东的钱袋儿乎翻了一倍;基金资产在这一年中增加94。7%,而同期标准普尔指数只上升了33。2%。
然而,令其困惑的是,虽然麦哲伦基金连续4年超过市场,但份额持有人的数目仍不断下降,这个时期共有三分之一的份额被赎回。他猜测大概是他在为前任基金经理买单。这些人在基金合并时的损失终于补回来,于是变现走人。大量的赎回在一定程度上抵消了资本的增加,使麦哲伦的增长率打了折扣。虽然麦哲伦基金在4年之间增长了4倍,本该有8 000万美元的资产,但实际只有5 000万。头两年,他只能持有50到60种股票,到1980年中,增加到130种,由于赎回的影响,他们被迫退到90种股票的规模上。
毋庸置疑,麦哲伦基金拥有一个好的开始。1978年,林奇持有的所有的股票中,前10位的市盈率在4到6之间,1979年,该比率在3到5之间。如果一家业绩良好的公司的股票售价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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