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明代史》第208章


1981 年—)有关明史的各部分;和季刊《史学情报》(1982 年—),这也是
在北京出版的。
台湾也出了有关晚明史的值得注意的著作,最值得注意的是李光涛教授
的作品。与本章特别有关的是他的《明季流寇始末》(台北,1965 年),他
的《熊廷弼与辽东》(台北,1976 年),和他的《明清史论集》(台北, 1971
年)中几篇关于军事和政治史的论文。台北出版的《明史研究专刊》经常有
关于晚明史的当前作品的报道。台湾、香港和人民共和国的出版社继续重印
有关明史的各种原始资料和第二手材料这个事实,对将来对这个时期的研究
会有很大的帮助,其中有些资料与本章所讨论的问题有直接关系。
像在中国研究的大多数其他分支那样,关于 17 世纪时的中国,日本人的
研究成果很丰富,而且质量往往很高。与晚期有关的这一研究成果的概述,
见山根幸夫的《战后日本的明史研究动向:书目介绍》,载《亚洲年鉴》,
38(1980 年),特别是第 104 至 110 页、第 118 至 123 页。又见森正夫的《明
代的士绅》和谷口喜之雄的《晚明的农民起义》,均发表在《亚洲年鉴》,
38(1980 年),第 31 至 68 页;有关的文章,见琳达?格罗夫和丹尼尔斯?克
里斯琴编的《中国的政府和社会:日本人关于明清社会和经济史的看法》东
京,1984 年)。
40 多年来,研究 17 世纪中国的西方学者对恒慕义编的两卷本《清代名
人传略》(华盛顿特区,1943—1944 年)深为感激。尽管书名引起误解,这
部合编的巨著收入了不少晚明杰出人物的传记,附有简短的书目,指出在何
处可以找到有关他们的更多的资料。富路特和房兆楹编的《明人传记辞典》,
两卷(纽约和伦敦,1976 年),补充了《清代名人传略》,但没有完全取代
它。《明人传记辞典》仿照恒慕义的书,正如大家所推崇的那样,这是两部
最重要的关于明史的西语参考书之一。另一部是傅吾康的《明史资料介绍》
(吉隆坡和新加坡,1968 年),编写本章所用的许多原始资料和第二手材料,
它都有简短的说明。特别参见第 32 至 33 页傅吾康教授对泰昌、天启、崇祯
三朝实录和第 38 页对谈迁的《国榷》的讨论。
《明人传记词典》的杰出撰稿者之一贺凯教授,长期以来在讲英语地区
被视为晚明史研究的非正式领袖。贺凯教授在本世纪 50 年代中期开始发表一
系列重要文章,在过去 30 年中他用许多时间研究错综复杂的明代政治和制度
史。与本章特别有关的,有他的《宿州和魏忠贤的代理人:〈开读传信〉译
文》,见《创立二十五周年纪念论文集》(京都,1954 年),第 224 至 256
页;《晚明时期的东林运动》,见费正清编《中国的思想和制度》(芝加哥,
1957 年),第 132 至 162 页;和《明代中国的监察制度》(斯坦福,1966
年),特别是第 152 至 234 页。贺凯教授还编了专题论文集《明代政府研究
的七篇论文》(纽约和伦敦, 1969 年),它包含一些论及 17 世纪制度史的
重要方面的文章。
晚明史的其他领域也有专题论文集。关于思想史,见狄百瑞编的《明代
思想中的自我与社会》(纽约和伦敦,1970 年),和《新儒学的演变》(纽
约和伦敦,1975 年)。关于社会和政治史,见小弗雷德里克?韦克曼和卡罗
琳?格兰特编的《中华帝国晚期的冲突与控制》(伯克利和洛杉矶,1975 年);
和乔纳塞恩?D.斯彭斯、小约翰?E.威尔斯编的《从明至清:17 世纪中国的
征服、地域和连续性》(纽黑文和伦敦,1979 年)。
过去几年,出版了三本英文的有关晚明史的重要专题著作:威拉德?J.
彼得森的《匏瓜:方以智与思想变革的动力》(纽黑文和伦敦,1979 年);
希拉里?J.贝蒂的《中国的土地与门第:对明清两代的安徽桐城县研究》(剑
桥,1979 年);和杰里?登纳林的《嘉定义士:中国 17 世纪的儒家领导阶
层和社会变迁》(纽黑文和伦敦,1981 年)。两本新著也将大大地增加我们
对这个时期的理解:小弗雷德里克?韦克曼的《伟大的事业:满洲人在 17
世纪的中国重建帝国秩序》(伯克利和洛杉矶,1985 年);和林恩?A.斯特
鲁夫的《南明,1644—1662 年》(纽黑文和伦敦,1984 年)。
11 南明,1644—1662 年
作者 林恩?A.斯特鲁夫
从书目的角度看,许多情况使得对南明的研究变得格外复杂。第一,从
1644 到 1662 年是一个非常动乱的时期,在广大的地理范围内,事件层出不
穷。个人亲历的事件只占这些事件的一小部分,大多数直接参与南明政治和
军事活动的人,没有活下来讲他们自己的故事或反驳别人讲的他们的故事。
总之,这个时期的文字记录虽然很多,但极为零碎,而且可靠性成问题。事
实说明了这一点,谢国桢的《晚明史籍考》是关于晚明和南明著作的主要书
目指南,尽管它列出 1100 多种已知从 17 至 20 世纪一直存在的作品的名称,
但我们却没有出自任何一个南明朝廷的一份原始文件。我们所有关于南明的
奏议、圣谕、诏令、中旨等的内容的知识,全都来自私家的抄本。换句话说,
有关南明的历史记载几乎全由各种各样别史、野史、外史或稗史组成——就
是说,是私家的、非官方的、道听途说的记述,作为史料,在质量和价值上
差别很大。
这与清方与南明斗争的资料恰成对比。只有政府文献和官方历史档案而
无任何一种参与其事的人的第一手个人记述。由于这个明显的差别,就必须
把我们找到的非官方的南明资料与清官方的资料小心地结合起来。许多顺治
朝的官方文献,保存在北京的内阁档案馆里,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将
其分 10 辑出版,名为《明清史料》。③但是,没有经验的探索者很容易迷失
在这些卷帙浩繁的文献中,不如首先探索更易查找的顺治和康熙朝初年的实
录,在七卷本《大清历朝实录》的第四卷,1964 年重印。
我们只有明朝方面的非官方资料和清朝方面的官方资料这个事实,表明
南明著作的政治敏感性,这是造成书目问题和复杂性的第二个比较重要的情
况。当然,清朝是胜利的一方,因而处于这样一种地位,可以用一个统一的
帝国的权力和影响,操纵对征服时期的历史的阐述,使其为自己服务。清朝
的官员显然感到,写奏议比写回忆录稳妥。但是,南明同情者的担心是对的:
除非个人把他们所知道的事记录下来,希望后人终有一天会知道,否则明朝
斗争的历史将烟消火灭。下面将提到,清朝当局确曾采取措施,企图改写和
销毁有关南明的历史著作。但他们并没有雷厉风行和坚持不懈地做下去,因
此,不同时期的不同作家、出版家和藏书家对检查和迫害的威胁,感受各不
相同。结果,有些作品写成后立即发表,大多以传抄的形式流传(它们已辗
转抄过许多次,有许多错误);另一些作品则被巧妙地藏起来,直到 20 世纪
才重见天日。在流传的作品中,特别是印出来的作品,为了符合清朝的政策
而进行改动的程度是难以估计的。此外,南明著作的政治敏感性使得许多作
者匿名或者用化名写作,这样,作品的错误归属不大可能引起争论。这种情
况在南明研究中引起无数证实原作者和原文真伪的问题。
当然,如果征服对汉族人没有这样深刻的含意,如果有关南明的故事不
是这样流行不已,清朝当局也犯不着进行检查。这两个因素,民族意义和名
誉,使得从清代直到今天的历史家的工作变得复杂。清的征服较之东亚次大
陆历史上先前任何这样的动乱,直接影响了更多汉族人和更多有文化的汉族
人的生活。明末和清代中国人口的惊人增长和这个时期出版业的明显增长,
颇有助于证明有关南明的著作是很丰富的。
从积极方面说,这导致保存下来的有关清的征服和南明的资料,比先前
任何改朝换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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