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什么呢,席先生一向端庄稳重,哪是你说得那种人,你不要坏了人家的名声。”陈文东赶忙出言制止,席先生一个寡居的女人,本来就生活得不容易,最怕的就是这种是非。周彦焕这话要是传出去,以后谁还敢找她做先生,这不是断人家的活路吗?
周彦焕可不这么想,他一听陈文东出言维护那女人,一时间醋意上头,说话也无所顾忌起来。
“不就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吗,也值得你这么维护?我哪点不比他好?”
陈文东见他这样口无遮拦,脸色也难看起来,“可不是吗,跟大王的娇妻美妾比起来确实不算什么。”
一听陈文东要翻旧帐,周彦焕的气焰立马矮了三分,“小东子,这都多少年的事儿了,你怎么还提呀,现在我身边可是一个人都没有。”
陈文东瞪他一眼,大步朝客厅走去。
周彦焕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幸好刚才已经进了家门,这要是在大街上,他的乐子可就大了。至于周彦焕那些随从和府里的下人,则被他完全无视了,比这更过分的事儿他们都见过了,还有什么可在意的。
周彦焕这次来,除了找陈文东倾诉相思之苦,腻腻歪歪之外,还带来了一个重要消息——他打算北征周彦浩和杨柏权。
“这未免也太仓促了,你刚平掉南反王,正是稳固实力的时候,又何必急着北征呢?”陈文东十分不赞同。
“现在自然不行,半年之后应该没问题。南反王的余部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境内的田地也都开始正常耕种,半年之后,新的粮草就能到位,大军也能在这段时间得到休整。”
陈文东低眉思索片刻,沉声道:“要想北征,首先就要攻下周彦浩的王城,他的王城易守难攻,当初周彦吉讨伐他的时候,攻打了几个月都没有成功,你有把握吗?”
周彦焕倒是一派轻松,他自信满满道:“再坚固的城池也有弱点,不是还有半年的时间吗,总能想到办法的。”
陈文东还是提醒道:“周彦浩和南反王不同,他对人口管制严格,要想派人混进王城并不容易,从内部瓦解这条路行不通。
这些年,他不断加强王城的防御,不说固若金汤也差不多,要是能轻易攻破,杨柏权早就行动了。如果有可能,我不建议你直接攻打王城,甚至不建议你先和周彦浩对上。”
“为什么?周彦浩的地盘横在我和杨柏权之间,若是不解决周彦浩,势必会对北上大军构成威胁,我不能留一头狼在家门口守着吧。”
陈文东不答反问道:“你是不是忘了,花家宅的北部也和杨柏权相邻?”
周彦焕愣了一下,皱眉道:“可那是胡人的地盘啊,我没记错的话,那里的头领叫葛必伦吧?”
“胡人的地盘又怎样?葛必伦也只是个小小的部落头领,难道胡人会为了他与你交战?而且运作得当的话,我们根本不必杀掉葛必伦,可以借道而行嘛。葛必伦的地盘和杨柏权的地盘之间隔着一大片山林,从那里攻入的话,更容易隐藏行踪。”
周彦焕越听眼睛越亮,“如果可行的话,我们是不是还可以两面夹击?”
陈文东点头,“如果计划周密,应该没有问题,其实还有一个更好的方法。”
“什么方法?”周彦焕追问。
陈文东挑眉一笑,眼中透出几分狡黠,“声东击西。”
经陈文东一提点,周彦焕立刻就想明白了一切,他心中涌起一阵狂喜,抱起陈文东在原地转了好几圈。
“小东子,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陈文东挣扎着离开周彦焕的怀抱,显得有些恼怒,“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的!”
周彦焕一脸傻笑,“小东子,你这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这么多鬼点子呢?”
陈文东白他一眼,“怎么说话呢!”
周彦焕赶忙过去给陈文东揉肩膀,一边揉还一边讨好道:“我是夸你足智多谋,智勇无双。”
陈文东虽然表面上一脸嫌弃,但对于周彦焕的这种殷勤,他内心还是很享受的。
周彦焕的力度拿捏的很好,陈文东眯着眼睛靠在椅背上,舒服得险些哼出声来。
周彦焕看着陈文东白皙的脖颈,肉肉的耳垂,喉头情不自禁的动了动,揉捏的动作也为之一顿。
陈文东转过头来,不解的问:“怎么不捏了?我还没享受够呢。”
看着陈文东慵懒的表情,半眯的丹凤眼,周彦焕只觉一股燥热涌上心头,然后他就不由自主的吻上了陈文东的双唇。
“你……唔……”陈文东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周彦焕禁锢了动作。
周彦焕右手拖着他的后脑,咬住他的下唇轻轻磨动,在他张嘴的瞬间,舌尖立刻探了进去。灵活的舌头在口腔游走,纠缠住另一条小舌,急切的想要和他共舞。
陈文东很快也有了反映,他只是挣扎了一瞬,便彻底沉沦在这种快乐之中。
当周彦焕开始撕扯他衣袍的时候,陈文东的理智渐渐回笼,他用力推开周彦焕,喘息着站起身来。
陈文东理了理凌乱的衣服,努力平息身体里的那股躁动,过了好半天才稍稍恢复平静。
他瞅一眼周彦焕,故作镇定道:“你先回去吧。”
周彦焕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但却没有违背陈文东的意思,“那好吧,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他整了整衣服,转身走出了房间。
他也知道今天不能再做什么了,俩人僵持了这么久,能有这样的突破已经很不错了,若是操之过急,反而适得其反。
等周彦焕离开后,陈文东也长舒了一口气。今天的事实在太意外了,他也不明白俩人是怎么纠缠在一起的,要不是最后关头理智占了上风,非擦枪走火不可。
陈文东不觉纳闷,什么时候起,他和周彦焕之间这么亲密了?又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已不再反感周彦焕的讨好接近?照这样走下去,是不是有一天他还会对周彦焕敞开心门?抑或是门早已经打开了,只是他自己浑然不知罢了。
第二天,周彦焕神色如常的来找陈文东,两人很有默契的没有提起昨天的事,不过两人之间的相处方式还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周彦焕仿佛一个毛头小子,总忍不住去撩拨对方,却总能在对方发火之前适可而止。而陈文东虽然嘴上说得凶狠,但不知为什么,并没有制止周彦焕的得寸进尺。
就在两人渐入佳境的时候,周彦焕离开的时间也到了。作为一方霸主,他不可能总是这么悠闲,就是陈文东也有很多事情要忙。
临走时,周彦焕依依不舍,“小东子,一定要记得想我啊,我可是时时刻刻都想着你。还有,不要去和女人勾勾搭搭。”
陈文东一瞪眼,“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不想说就赶紧走!”
周彦焕喉头轻动,蓦的搂过陈文东,便吻了起来。
一吻结束,两个人脸红心跳,衣衫凌乱,等双方视线交叠,看到对方的样子,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周彦焕整理好衣衫,握住陈文东的双手紧了紧,掷地有声道:“给我时间,我会兑现承诺的。”
周彦焕离开后,陈文东却久久无法平静。在经历了那么多苦痛之后,他又一次接纳了周彦焕,就是不知道这个选择对他来说是新的开始,还是又一次的折磨。
周彦焕回到恒河洲,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讨伐事宜。这一次,他将周正泽带在了身边,其意义不言而喻。
五个月后,周彦焕召集暗阁各首领到恒河洲议事,陈文东也在召集人选之内,他知道大战又要开始了。
果不其然,这次议事主要是商讨讨伐杨柏权和周彦浩。原本陈文东以为,他这次还是负责筹集粮草和银两,但暗阁会议上,周彦焕却并没有给他指派任务。
陈文东不觉纳闷,暗阁各首领也诧异不已。
‘大王为什么不给陈将军安排任务?这可是个摇钱树啊!’
‘难道陈将军失宠了?看大王的态度也不像啊?’
人们心中猜测不已,陈文东也十分好奇。
这天晚上,周彦焕趁着夜色摸进陈文东的房间,一进门便看到陈文东笑吟吟的望着他。将近半年的分离,两个人都有些情难自已,很快便吻在了一起。当周彦焕的手去解陈文东的腰带时,陈文东身体一僵,顿时清醒过来。
“不行!”陈文东喘息着从周彦焕身下逃开。
周彦焕再扑过去,陈文东再次逃开,如此几次三番,周彦焕彻底泄气了。
“小东子,你玩什么呢!”周彦焕气急败坏,他一屁股做到床上,用力的捶了一下床头,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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