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们的大学生活》第19章


四周立刻安静下来,对于一个两年多未被提及的名字他们更在意李暮可的反应。?
☆、已习惯没有他的日子
? 其实不能怪小壮,他说这话完全只一个习惯,只一个两年了仍未改掉的习惯。
好像没有预想中的那些,李暮可除了平静仍是平静,仿佛刚才小壮说出的不过是个陌生人。
最先反应过来的庄砚礼微笑拦下大山手里的杯子,说:“我们暮可胃不大好,我代喝了。”说完毫不犹豫喝下那一大杯啤酒。
大伙儿马上唏嘘一阵,彼此心照不宣。后者只是微笑,嘱咐庄砚礼别喝太多。
唐沁研并没参与其中,吃完饭后她端一杯果汁坐在李暮可身边。看着朋友们闹腾,她说:“有时候我真挺羡慕你的,至少在感情方面是这样的。”
“是吗?这几年你一直对我不冷不淡,我甚至从没想过我们会像现在一样坐在沙发上聊天。”李暮可说的冷清,和从前有些不一样,可是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
唐沁研笑了,说:“好吧好吧,我说不过现在的李暮可。再过一年你打算怎么做?”
“准备去纽约看看,学校联系了一些公司很不错。”
“纽约?!”唐沁研讶异,去纽约不就意味着……
看她一眼李暮可冷哼一声,“我知道你在讶异什么,可纽约这么大,我想不会那么巧的。”
唐沁研耸耸肩,识趣的闭了嘴。
玩了一会儿庄砚礼坐到李暮可身边,笑问:“今晚玩的开心吗?”
“我觉得你更开心些。”
庄砚礼翻一个白眼,伸出双手使劲捏李暮可的脸,咬牙说:“你到底是谁?赶快把我们家人家人爱、花见花来、车见车爆胎的暮可交出来,不然办了你!赶紧的,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李暮可“扑哧——”一声笑出来,拍掉他的手笑骂:“少来你!我是不是真的李暮可你看不出?”
庄砚礼傻笑。
“达令,毕业后我恐怕得呆在这儿管理我家的公司。”他双手枕在脑袋后面靠在沙发上。
抬起眼皮李暮可说:“不挺好的吗?叔叔一直希望你能接手公司。”
“哎!”他长长叹出一口气,“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既然决定让我接手公司又干嘛让我学土木。”
“叔叔其实很疼你,他在尊重你的意见看不出吗?家族生意关系到整个庄家,叔叔不能再由着你了。”李暮可笑笑,替他理理乱了的衣角。
他撇撇嘴,模样像个孩子,李暮可不禁笑了。
还想说下去,马良他们却把他拉走,她只好笑着摇头。
朋友们放肆地玩闹,李暮可不参与,心里却十分舒服。
到今天正好八百二十天,整整两年零三个月。其中她花了两年的时间告诉自己:周翰阳已经不是你的男朋友,你该习惯没有他的日子。
时至今日,她的确已习惯没有他的日子。
周翰阳这个名字与她而言仅仅是个名字,一个埋进心底的名字。
有人说爱上一个人需要一秒,而忘记一个人却要用一生。
她爱上那人仅仅一秒,或许那时她太过天真,所以爱的毫无保留,所以伤的更深;她忘记那人仅仅用了两年,是的,至少她认为自己已经忘记了。
喧嚣中她虚无的看着前面,仿佛蠕动嘴唇说了三个字。
“……周翰阳……”
做好论文李暮可打算去教授办公室修改,中途却遇见甘婷子。
“李暮可。”甘婷子叫住她。
李暮可站住脚步回头,“有事吗?”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甘婷子半天终于说出口:“翰阳他……”
“抱歉!”立即打断她李暮可准备离开。
“你要躲到什么时候?!”甘婷子在她跨出第一步时大声喊出口。“你口口声声说已经忘记他,那你为什么要逃避关于他的一切呢?昨天他回来了,不过后天又要飞回纽约。我知道拆散你们是我不对……这次他回来是为了准备毕业论文,所以时间很短……”?
☆、你不是她
?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和他分手是你造成的?”李暮可双手环胸微微扬起下巴。
她的眸子冷清、不屑和不在乎,唯独没有一丝惊喜感或激动。甘婷子不由得为周翰阳悲哀、为自己羞愧。虽然当年他们分手不是她直接造成的,但她还是成为他们分手的理由之一不是吗?
甘婷子动了动嘴唇,没说话。
她不说话,李暮可冷笑几声:“我和那人两年多前便没了关系,所以我为什么要在乎他在哪?换句话说:即使此时此刻他站在我面前我同样可以把他当做陌生人。甘婷子,别和我说什么分手之后还能做朋友之类的话,那些话都他妈的是屁话!”
李暮可转身离开,毫不犹豫决然地离开。
甘婷子回去教室途中遇见正从大礼堂出来的周翰阳,吸吸鼻子她走上去。
“翰阳。”
他变了不少,从前茸软的头发剪成现在露出额头的模样;上身白色短袖,下身薄荷绿长裤,清凉干净。
“嗯。”他点头回应。
甘婷子不时抬头、又低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迟迟不说话周翰阳明显有些不耐烦,他问:“什么事?”
“暮可她……”
“你找过她了?”他的眸子骤然变冷,语气责备。
几乎被他的语气吓住,甘婷子咬唇,点点头。
得到肯定周翰阳立刻大声呵斥她:“该死的!谁让你去找她了?我不是说过别去招惹她吗?”
“我、我没有招惹她。”甘婷子退后一步为自己辩解。“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她可以这么绝情,竟不能在她眼里找到片段旧情。”
心被刺痛。逆着阳光他险些流出眼泪,他明明知道该是这样的,却在亲耳听到后仍忍不住心抽疼。
良久他说:“……你不是她,自然不会明白她的心。她的心只允许被伤害一次,一次过后她就会收起自己的心。”
因为了解她,所以他一直没有再去找过她。他知道就算自己去找她也只是徒劳而已
再次登机前,李暮可站在远处冷眼看着惜别的他们。小壮抱住周翰阳说了几句,后者点点头同样说了几句话。临走前周翰阳回过头几次,好像在找人。大山和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生冲他招招手,那个斯文男生是他们的寝室长,她见过一次。
搜索半刻他终转身走出去。
后脚刚踏出飞机,面前立刻被人影挡住。
“我该以为你不会来。”庄砚礼双手环胸,嘴角挂着痞笑。
皱眉,李暮可同样双手环胸,抬头与之对视:“我来机场很奇怪吗?难道我不能来找你?”
虽然她说的谎话很蹩脚,但他仍止不住笑。伸出手揉乱她的发,说:“能!既然找到了我们就回家吧。”
车停在一家大排档面前,庄砚礼说他饿了。
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好想吃辣,于是李暮可点了一份石锅辣鱼、超辣爆炒香干,还有一些同样很辣的菜。庄砚礼抽抽嘴角没说什么,点了积分清淡的菜和汤。
很辣,辣得她几乎流出眼泪,她不停拿出纸巾擦脸、不停吃菜。
庄砚礼大致猜得出她反常的原因,默默坐在对面不说话,看她发泄情绪。
吃到后来她终于说话了,“你说他要走就走好了,干嘛现在又回来一趟?两年多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要忘记他了、他却出现……然后又消失,你说、你说他这个算什么?”她辣的几乎说不出。
对面的人不接话,地给她一杯水。
喝了水她继续说:“就像辣了要喝水一样。辣了呢,应该喝热水,把它含在嘴里。虽然当时会疼的想哭,可疼痛过去后就舒服很多了;喝冷水呢,只会越喝越辣、越喝越多……长痛不如短痛,对吧砚礼?”
“对。”他点头,“暮可,我知道你现在不能立刻接受我,所以……”
“所以我们来个五年之约怎么样?”她接着他的话往下说。
“五年之约?”
“如果我二十七岁。你二十八岁了我们仍一个未嫁、一个未娶,我们便在一起好吗?”
“……五年……好像很长的样子……”他呢喃,随即点点头笑:“好,五年之后如果一个未嫁、一个未娶我们便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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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久不见
? 她二十四岁。
纽约的天气最近总是忽冷忽热很不稳定。来纽约已经六周时间,明天是她去新公司报道的日子。她打算利用工作前的夜晚好好欣赏脚下的城市。
披着薄外套站在落地窗前李暮可手捧咖啡遥望窗外。
门口传来要是开门的声音,李暮可回头——庄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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