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团宠进行时》第20章


他从几年前就在查是否有人在暗中作祟,现在,那人总算是露出马脚了。
玉知瑕一把捏住了手中的巾帕,也捏碎了子蛊的残骸,他太羽织业宫少宫主脾气好是对自己人而言的,有人要算计他,他就加倍还回去。
“师父,我们去和四师兄会合,然后尽快赶回正清门吧。”玉知瑕道。
这当然好了,小徒弟不退学,师父他很是欣慰。清陵子正要点头,突然心下一沉,想起了他来这里的目的,他还没有从村长的口中得到那个失去了双亲的孩子的下落。
一回忆起这事,清陵子就一阵头疼,他的脸本来就长得很不友善,没有表情的时候都像是在发怒,现在心情沉重了,看上去更是恐怖,玉知瑕在一旁瞅着,不知为何却能明白他的所想。
“师父,再去问吧,既然已经面对,事情总要得到结果才能告一段落。”玉知瑕劝道。
清陵子对于自己被徒弟指导人生方向这一事感觉还挺奇妙的,但他还记得他们在屋外细数星辰的一夜,“做不后悔的事,对吗?”
两人都不是爱笑的人,现在相视一眼,眼底却都有了些默契的笑意。
于是,作为在场的唯一一名女性,步欢歌觉得自己被孤立了,她不甘寂寞地上前指了指那些药草,“爹,吃药吧。”
“咳……”玉知瑕又是一呛,“欢歌,为什么你要喊我爹?”
“因为你是我爹,所以我要喊你爹。”
步欢歌理所当然地说着,又撺掇起玉知瑕吃药,那蛊可能留下毒性,步欢歌这样坚持就代表有这个必要,但这些药草他都不认得,总不能随便乱用。
“欢歌,这些药草我稍后再用,”推脱中,玉知瑕突然想起宫众在外行动时总随身携带着一些成品药物,便接着对步欢歌说道,“你有带其他的药吗?”
“药……?有!”
步欢歌想了片刻,从怀里掏出一个镶金的紫玉瓶,看上去就很珍贵,一打开还有股冽香绕鼻。
玉知瑕接过药,随后递给清陵子,“师父的伤不轻,还是先用药休息片刻吧。”
这样一提,清陵子还真感觉疼了起来,他接过了药,毫不迟疑地把瓶中的粉末都倒在了伤处,一股沁凉瞬间掩盖了痛意,只是没等清陵子感叹这药见效快,那沁凉转而化成了烧心的灼痒,一直漫到小腹。
“师父感觉好点吗?”玉知瑕在旁问道。
“师、师父,很好!”
“可是……”玉知瑕看了看清陵子很古怪的脸色,“师父好像有点…难受?”
“知瑕,你现在,别出现在我面前,比较好。”
片刻后……
小屋外,有两人仰头看着空中扬起的风沙,它们翻滚,它们飘荡,这苍凉的景象看久了总归是没意思的,但两人还是默默看着。
很久之后,玉知瑕面无表情地问道:“欢歌,为什么你随身携带的会是那种药物?”
步欢歌:“啊哈哈……”
第18章 辈分
等清陵子的伤从一阵折腾中好点了,玉知瑕陪他再次去见了村长。
村长还是要拿着拐杖敲人,玉知瑕还是拦了下来,最后一阵僵持,村长为了孙子的未来考虑,告之了清陵子他的下落。
很巧,那个孩子也在正清门,正是楚夺风。
两人感叹世事难料之余,不多停留,带上步欢歌赶去了秘境入口。
彼时段思惊带领其余弟子还守在外头,几人赶到时很幸运没有出其他意外,顺利地会合。
见到面,段思惊总算放下心来,拍了拍玉知瑕的肩膀,玉知瑕也毫不见外地拍回去。
清陵子在一边瞅着,感觉有点郁闷,他的小徒弟好像跟师兄们比较亲啊……
好在段思惊也没冷落他这神出鬼没的师父,随即向清陵子问道:“师父怎会出现在这里?”
“说来话长,现在我们需要尽快赶回正清门。”清陵子正色道。
这历练途中意外重重,还有许多古怪的疑团绕在心头,段思惊对这句话深表赞同,赶忙组织弟子回程。
渡川洲距正清门有好几天的路途,一行人风餐露宿了许久,总算在半途找了间客栈休整。
夜晚,灯火通明的街市映出几分热闹,将这些天在山林中活动的人又拉回了尘世。
清陵子和玉知瑕住一屋,本来玉知瑕是要跟段思惊住的,但依照清陵子的说法,他以前受伤时是玉知瑕照顾他的,他很怀念那种体验,于是为了体贴关怀这位伤员师父,玉知瑕就跟他同住了。
现在是换药的时候,清陵子灵力醇厚,伤口已愈合大半,玉知瑕只需要将药用纱布裹到位就行。
绕过腰腹几圈,玉知瑕认真地将纱布打了个结,算是大功告成。
烛火摇曳的屋中,清陵子赤着膀子,端坐在凳上老神在在的模样像足了一级伤残,玉知瑕替他换好药直起身,入眼就看到他壮硕的胳膊上肌肉紧紧绷起。
真是让人羡慕……
他在瀑布下冲了那么久都不能变成这样,同样也不能徒手劈开石头,因为很疼。
玉知瑕又回忆起了他刚入门时清陵子劈开那块巨石的情景,心中的震撼到今日还有些余韵,不禁伸手往他胳膊上摸了摸,又捏了捏,戳了戳……
动者无心,受者有意。清陵子只觉得那日步欢歌的药恐怕还有部分残留,要不然为什么他全身都燥热了起来,而且小徒弟果然还是跟师父他是最亲的。
清陵子严肃地思考着,脸却几乎绷不住了,烧红的耳廓借发丝悄悄地掩藏着自己,但紊乱的气息却暴露无遗。
“师父、去养伤了。”
他匆匆起身,径直躺到床上挺尸。
这屋中只有一张床,但既然有床,让玉知瑕睡地上是不可能的,睡觉这种人生大事怎么可以亏待自己。
于是烛火一熄,这张简陋的小床上就挤了两个人,两个靠谱的成年男子。
夜渐黑,耳畔的呼吸绵长轻缓,拽着某合不上眼的人心脏一紧一松。
好热……
虽然是个百年老处男,但清陵子也知道,这股散不去的燥热不是被子给捂出来的,而是由于身旁安睡的人。
他侧过头,黑暗对他视线的桎梏可以忽略不计,玉知瑕恬静的睡颜就在他眼前。
不浓不淡的眉,即便合上还能看得出上挑弧度的眼,直挺的鼻梁,稍薄的唇瓣……其实玉知瑕生得可用明媚来形容,但他总是一副清冷的表情,不知不觉中给那份明媚添了几分疏离与矜贵。
小徒弟真是好看,清陵子对这个认知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加深刻了。
黑暗中,他嘴角止不住地勾了起来,突然,脸色又沉了下去。
居然对弟子抱有这种想法,他恐怕是一个坏师父……
但是,如果小徒弟靠在他怀中,骂他坏师父……
黑暗中,某人不仅勾起了嘴角,甚至还笑出了声。
……
翌日,天将亮时,玉知瑕醒了,他有些时日没睡得这样好过,这时醒了,躺在床上还有些不想起身。
但他身边的人,却是早早就起了。
夜晚可以诱发各种罪恶的念头,那白日到了,就该沉寂下来。
清陵子也想沉寂,可他沉不下来,他身边有那样一个宝贝,光看到一眼就让人开心的不得了,他要是能沉下来他就是一个死人。
可是,罪恶感……
就这样,在某人暗自的纠结中,正清门一行人回到了疏临丛峰。
刚登上峰顶,一众弟子就见他们的掌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向了……思过崖?!
玉知瑕看得也很懵,没等他跟上去,也不算久违的师兄们就围了过来,热情地招呼一声接一声,其中以萧奋司和某条咸鱼最为奔放。
而今日的正清门尤其热闹,不仅是因为玉知瑕他们回来,更因为正清门这个和尚庙总算是出现了女人,还是两个。
步欢歌现在被他安置在他的小屋中,另一个女人则慢慢自山脚走上来,周身卷着不明的风暴,正是接到鬼贰传信的敕命妖娲。
二十几年前,清陵子和玉天雄约战,玉天雄赴约时叮嘱过,如果他死,敕命妖娲不能去复仇。
可她怎能甘心,这才把任务交给了儿子,他是最有资格去进行这项任务的人。
然而现在!
敕命妖娲捏紧的拳掩在袖下,按玉知瑕所说的,直接告之守峰的弟子她来找自己的儿子,弟子再一问她儿子是谁,玉知瑕,二话不说就放了她入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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