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剑笑》第217章


俊?br /> 这一式突然而来的剑招,也回答了花心浪的提问,月未央拒绝了他的所谓交换条件,他要先杀花心浪,再杀花剑浪!
月未央的“摧灿夺目”连同以下的说话挥出,他冷冷的道:“先杀你,再杀花剑浪,只要是姓花的,一概都要死!”杀尽“花家将”是十一年来,月未央对着“月夜屠城壁”,向月姓死者许下的诺言,他又怎可能放弃任何机会。
眼珠被剑气一分为二,当痛楚来了,花心浪便醒觉,他妈的,月未央从来不是沙场作战一份子,他从没有甚么交换人质、有条件换对象等的概念,挑他妈的老粗,就只懂杀,不懂得协调、和议。
幸而他有“逆道”在手,及时的护在左目之前,“摧灿夺目”只毁了他右眼,与及把“逆道”震断了,他还未致变了活在黑暗中的盲人。
手上有半把“逆道”,脸上只得一只左眼,一万禁军都化为乌有,还可能保住性命吗?
花心浪要退得比“快剑”攻杀更快,那便不可能望着月未央后退,必须转身奔逃,必须比“快剑”更快。但当他一转身,背后传来的剧痛感觉,已在不住的告诉他,皮肉已被削掉一大堆。
再走出十步,背后的痛已直透入骨,“快剑”正开始削斩背骨,只要骨断,他便再也难以走动。又或只要伤及内脏,他也不可能逃掉。当向前再走出五步,痛楚已减轻了,生机已在前,因为“快剑”不再追来。
花心浪当然知道“快剑”未有追来,并不是月未央改变主意,又或月未央不及他逃得快。而是花心浪早布下逃生之计,早下令三位麾下老叟藤牌、斩首和伍马,在最后关头出来接应,必须截住月未央。
花心浪是战将,他的一切都好有计划,好有部署。胜利,如何乘胜追击。失败,如何保命逃生。
花心浪的专门技能其中一项是保命,他的表现绝对称职。
果然,在自己快要倒下来时,原来追随已死的花血浪三老叟,依着命令飞射而出,用他们最大的力量去截阻月未央。斩首、藤牌和伍马的武功都好出息,三人夹击,月未央不可能再全力追杀花心浪了。
花心浪在偷笑,他的计划还未完。在南城某一商店,原来是货仓,他早已买下,还秘密改成居所,这一刻正好大派用场。那里有十二个从宫中带去的妃子,一直被困,目的就是要她们等待“如果”某一天的来临。
“如果”他要逃亡,“如果”他被追杀,又“如果”他难以闯出京城,那里就是绝密的藏身之所。以上的“如果”,终于来了,这“某一天”便是今天,他只要能摆脱月未央,便可以躲藏起来,天天享用妃子,先把一切烦恼忘掉,再设法离开“月雁京城”,投靠其它的“花家将”。
花心浪听到那些拼杀的声音越来越远,也就表示月未央离开自己已有好远距离,亦等同他已逃出险境。花心浪不禁心中暗喜,虽然损兵折将,但仍能保命,总算未致全军覆没。月未央在十一年后卷土重来,他也许三、五年后,便可以再手握重兵,再威风八面了。
逃出皇宫,是花心浪的第一步,他拼命的跑,越跑越觉轻松。
月未央再不能追上去了,因为三老叟绝非泛泛之辈,斩首的斩马刀、藤牌的滚地破杀,再加上伍马的擒拿爪,月未央虽有“快剑”,但也不可能一举就能冲破障碍,故此月未央集中力量杀人,“快剑”一上来便是一招“摧灿夺目”,不知就里的藤牌,一双眼目立时被剑气割毁。
藤牌倒地仍胡乱攻击,月未央再加一剑,剑尖破喉,三老叟之一也就再不懂叫唤,也不再乱动了。
三老叟是高手,但月未央是高手中的高手,何况三老叟中不消片刻已只剩下两老叟,仍挡在月未央前,但可能挡得住吗?
月未央不懂得谈判、又或抛出甚么条件要二人让路,他与手中的“快剑”,凭实力逼眼前敌人倒下来,这就是唯一方法。月未央的“快剑”先攻向伍马,对方的爪极凌厉,竟不惧剑光、剑气,猛然破入拼杀。
伍马性子凶残又狠,他不习惯退避,何况“快剑”太凌厉,根本避无可避,既然如此,他便选择硬拼,因为他有一式“五马分尸”。
曾经在“北城门”把鲁公公分尸的一式“五马分尸”,绝对是极出色武学,也是必杀的绝招。
既然在兵器上不能与月未央比拼,那就爽快一点,尽量扑上前,就算代价是被剑贯穿十二、三个血洞也不打紧,因为只要他能缠住月未央,他好有信心,可以用一样的绝招,要月未央和鲁公公一样,来个五马分尸。
月未央的“快剑”果然慓悍威猛,只是一招,剑光已带来寒风刺骨。只是一招,早有心理准备的伍马,依然全身剧痛。他的感觉和预算大致相同,身上被剑气刺穿大概有十二血洞,破肉入骨,他大概半个时辰后便血尽而亡。
但也一样依自己的计算无异,他的爪果然穿过了剑气网,跟月未央身贴身,背对背。两爪从对方腋下穿过,夹紧其双臂,再反手锁住脖子。
而他的一双腿,也向后反钳,制住了月未央的双腿,一双手猛然吐力,箍住脖子狂拉力扯,他立即便会听到月未央五马分尸惨死前爆骨的声响。在自己临死前,最后杀的人,竟然是月城主月未央,伍马实在极之高兴,好快乐、好满足,死得好有价值,哈……!
“喀勒”声连连爆响,但传入耳内的声音,竟跟伍马一向听到的爆骨声有所分别,甚至是应该胸膛爆破之声,竟然都没有。传来的“喀勒”声响,相当微弱,只像一些皮肉的撕裂声,而且声音响起的同时,他好痛。
手痛、脚痛,痛得要命,再也箍不住月未央,反而沮然倒地。月未央未有甚么五马分尸,反而是一样的昂然站在倒地的伍马身前。
他的眼神依然保持着不变的倨傲,自负是因为月未央的剑法远在倒下来的伍马之上。伍马决心来个同归于尽,但他小觑了“快剑”,“快剑”太快,电光火石间已无声无色地接连出招,十二剑贯刺敌人胸膛外,还轻划拖出四道剑痕。巧劲准绳,拿捏得恰到好处,伍马拼死出招也就未有察觉。
四道剑痕分别割伤伍马的一双手腕及足踝的血筋,待他拼命吐力拉扯,血筋都同时拉断,伍马未能分尸,自己倒成了废人。
月未央并不喜欢瞧见败在他面前的人呻吟,他比较喜爱简单又决断的痛快,故此快剑如影,影子掠过伍马额前,从额顶到下巴,一剑划过,头颅便应声破开,死得痛快,也不再感到痛苦了!
花心浪布下来截阻月未央的三老叟,好快便只余下一人………斩首,他手上有称心的斩马刀,重七十斤,曾杀过三百多人,从来也心狠手辣,斩首及斩马刀,必然的教敌人望而生畏。
但独自面对月未央,望而生畏的变成了斩首自己的形容。他的刀在抖颤、身在抖震,因为心惊胆颤。眼前月未央杀力远远在自己之上,这一战结局必然是他被“快剑”斩杀,唯一扭转的方法,是投降。
斩首决定得快,行动更快,把斩马刀掉弃在地,立时俯伏地上,嘴把立即请求道:“月城主饶命,斩某愿……。”
愿甚么呢?大概愿甚么也没多大关系,因为都必然是千篇一律的无聊降者败将废话。斩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快剑”比他下面的话更快,一剑把咽喉割断,血飞溅,废话却永远留在斩首心中。
月未央回剑入鞘,冷冷的道:“十一年前,你随“花家将”攻我“月雁京城”,到处残杀城民时,可有因为别人跪地求饶而放过他们吗?我来是报血仇,该死的必须死尽,一个不留,明白了吧!”
斩尽杀绝是月未央已意决的目标,藏在心底已十一年的恨,一直未有随岁月变淡。他一直为大批月姓族人为他而被杀内咎,以血还血,以杀还杀,绝对是唯一洗擦伤痛方法,因此原谅、饶恕,根本不可能出现。
皇宫已在他掌握内,但那花心浪又如何?
内心偷偷失笑的花心浪,对皇宫布局当然最熟悉,他早已骑在准备好的快马鞍上,如一缕烟的直奔出宫外,往南飞驰。
究竟“浪花旗”能否把入侵的郡主、月未央击得崩溃?还是战果出人意表的敌人能攻入城?花心浪不同花剑浪,他也好想当皇帝,但并不愿意押上生命作赌注。既然近身禁军全军覆没,他当下放弃再战,毅然选择躲藏起来。
每个人都各自有其主观决定,一切因性格各异而致。花心浪对死亡的恐惧大于一切,故此保住性命最重要。
在马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