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忠犬之路》第99章


“我那天看见你了。”沈清源轻声说。
“?”
沈清源报了时间,说:“在仁爱路,我看见你和个女的在一起。”
贺景瑞想了想,那天好像是陪周妹妹吃饭。
说到周妹妹,他长长叹了一口气,那是哑巴吃黄连不说也是一脸血。还有家里让他去看心理医生,如果让沈清源知道,还不知小鞋匠会被怄成啥样?!
他简单地说了说相亲的事,亲着小鞋匠的额头说:“我是没办法,老爷子不能动气,就装装样子,你别介意。”
“我不介意。我相信你。”
“我这段时间不来找你,也是为了应付这些事。”
“嗯。”
贺景瑞笑了,故意逗他,揪揪他的鼻头问:“真的一点儿不气、不怀疑?”
“有一点点儿。”沈清源抿着唇,想了一会儿才蚊子似的哼道。
“是不是吃醋啊?”贺景瑞笑得更贼。
“嗯。”这次他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我还以为你这个圣父不会吃醋呢?”
沈清源辩解道:“也不是吃醋,就是有点儿不舒服。”
“你不舒服,我也不舒服呐。”贺景瑞抚着他光滑的背脊,又叹了口气。
“家里如果再让你相亲怎么办?总这样也不是办法。”
“我知道,可我不能像我哥那样,都走了我爸不得被气死!我就想慢慢做工作,要是实在做不通,就拖着。拖到我爸没力气闹了,我就去整个试管婴儿,那时候他可能就接受了。”
“那得等多久?你拖得了么?”
“嘿嘿,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想歪主意儿是我的长项。想当年成天撒谎,那是一个套一个,还不能搞混了,跟算账一样费脑子。”
沈清源扑哧笑出声,捶了他一下:“你还好意思说?”
贺景瑞把他抱得更紧一些,笑叹道:“确实不是好事儿,可也不是一点儿用处没有。”
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沈清源主动亲了他一口,说:“我心里是相信你的。只是好久不见你,突然看见你和女的在一起,有点儿不得劲儿。”
在他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贺景瑞嘟囔道:“理解万岁。”说着就翻身压住了小鞋匠。
次日沈清源开了店门,又回来跟贺景瑞睡回笼觉。一觉睡到中午1点多。也不想做饭,向程浩订两份饭在床上吃了。
两个人在一起,真是不用费心出去玩,在床上就能躺一天。
下午,贺景瑞爬起来洗个澡,又躺回床上去。
沈清源是劳碌命,非得则跟在后面打扫浴室。
冲洗梳子的时候,他偶然发现了梳子上有一根白发。
他昨天洗还没有,肯定是贺景瑞的。
他当时就难过起来。
就凭贺大喵那种没心没肺的脾气,这是操了多少心把白头发都操出来了?
细细回想,他说的那些关于相亲的只言片语,沈清源终于可以体会他的难处。
他想弥补这些年对父兄的亏欠,所以他无法任性,他连当面顶撞的锐气都收起来了,一味想两全。好容易家族爱人都兼顾了,独独为难了他自己。
☆、第91章 (九十一)结婚纪念日
贺景瑞难得有个假期,五天都呆在家里未免有些浪费,但去远处旅游时间又紧张,所以他策划了一个小小的结婚纪念日活动,也算对冷落小鞋匠好些天的补偿。
这次活动他早一个月就在悄悄准备,等他领小鞋匠出门的时候,沈清源还以为只是出去吃饭而已。
贺景瑞来到一位朋友名下的pub,拉着沈清源的手直接上顶楼。
“我们在这里吃饭?”沈清源奇怪地问。
“是啊。”
“这是pub,有什么可吃的?”
“方便面。”贺景瑞神秘地一笑,道:“放心吧,待会有你吃的。”
俩人十指紧扣,一起走进一个黑洞洞的大厅。
大厅里只有中央吧台开了一盏彩灯,吧台那一圈有光亮,四周都是黑的。隐约可以看到一点影子,似乎除了吧台和大门口的两名服务员外,再无其他人。
“这么早就喝酒?”沈清源又问。
贺景瑞冲服务员打了个响指,说:“给他来份炸鸡和啤酒。”又对沈清源说:“你先垫着肚子,待会儿有其他吃的。”
怎么看这里都不是个吃饭的地方,贺景瑞又卖关子不肯说,坐了一小会儿就跑得没了影儿。
沈清源满腹狐疑地吃了几块炸鸡,大厅里忽然响起舒缓迷幻的音乐。一束柔和的灯光打到侧门。
沈清源循着光亮望过去,见门边倚着一个人,看轮廓很像贺景瑞。
他正揉眼睛,那人往吧台慢慢地走来——还真是贺景瑞。
只是大喵的休闲西服和体恤呢?西裤呢?啥时候换了破洞牛仔裤和黑色透视衫?透视衫的扣子还解开了三颗,恰到好处地露出健壮的胸肌。再配上垂到眉心的头发,和魅惑的眼神,很容易让人误会是肯尼的同行。
沈清源好容易合上险些掉下来的下颌,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穿、穿成这样?”
贺景瑞伸出食指轻轻按在他嘴唇上,用刻意压低的声音说:“能请我杯酒么?”
“……”沈清源呆呆地点了点头。
服务员将一杯马提尼推到贺景瑞面前。
“空肚子别喝酒。”沈清源在他的嘴唇即将碰到玻璃杯时醒过神,大叫了一声。
贺景瑞的手停顿了一下,遂放下酒杯。
小鞋匠在他的态度影响下,不由自主变得殷勤起来,巴巴地递上炸鸡块。
“谢谢。”贺景瑞对他微笑道谢,拿起一块炸鸡放进嘴里。
大喵啥时候学会狐狸的放电神功?
不但眼睛会放电,连眉梢、嘴角、浑身上下都带着强劲电力,在小鞋匠眼前霹雳啪啦擦着火花。而且他发的电和周狐狸还不一样。周狐狸总是笑微微的,让人很想亲近;此刻的大喵则是带着内敛的野性,张扬又神秘,十分性感。
认识贺景瑞快三年了,沈清源何曾见过这样的他?
在黑暗陌生的pub中,吧台是唯一的背景,面对既熟悉又陌生的爱人,他有种不真切的感觉,像梦境又分明是现实。
“愿意和我交个朋友么?”贺景瑞面向他举起酒杯,眼眸在灯光下呈现出琥珀的色泽,瞳仁有一点明丽的光彩,像深邃天幕上的闪亮星子。
小鞋匠被电得晕头转向,整个人傻呼呼地看着他说不出话。
贺景瑞扶着吧台边沿轻巧从高脚蹬上垮到他面前,长臂一伸,竟然来了个胸咚,将小鞋匠困在身前。
“交个朋友好吗?”他缓缓低下头,带着酒香的呼吸拂过小鞋匠颊边耳畔,连声音都像浸上了浓意。
此情此景,简直像在酒吧邂逅陌生帅哥,偏长了一张贺景瑞的脸,红/果果地跟自己调/情。
沈清源只觉热血从胸臆直冲脑门,整个人像烧了起来,耳膜都烧得得嗡嗡响。
随后,鼻腔一热/流出两股液体。
“你流鼻血了!”贺景瑞眼神一暗,从吧台上拿过纸巾轻柔地替他擦拭。
“没、没事。”沈清源手忙脚乱地抢过纸巾按在鼻子下面。
“把头仰起来。”贺景瑞命令道,一面用手托住他的后脑勺,让他微微扬起头。
麻利地撕了纸堵住他的鼻孔,贺景瑞笑道:“你是不是上火了?”
“嗯嗯。”沈清源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跟我来。”贺景瑞拉起他的手,绕过吧台,穿过黑暗,直接走进了洗手间。
当他靠在隔间的壁板上,被贺景瑞粗鲁地拉开裤子,低头凝视着俯身在双/腿间的大喵,在那种真实的快/感冲刷下,他才略微醒过神。
不过很快意识再一次迷失……
贺景瑞仰起头,对他露出熟悉的痞痞的笑容,问:“喜欢吗?”
他抚/摸着大喵好看的下颌,点了点头。
贺景瑞吐掉嘴里的东西,站起来搂住他说:“走吧,一会儿客人就到了。”
“你这是角色扮演么?”沈清源揪着透视衫的前襟,终于说出句整话了。
“可不是。怎么样还行吧?”贺景瑞得意地笑起来。
沈清源点头表示认可之后,又问:“你演的是什么?”
“你昨晚看谁看得最激动,我演的就是谁?”贺景瑞的语气里充满浓浓的醋意。
“?”
沈清源想起他们昨晚看钙片的时候,有个牛郎的桥段,那演牛郎的帅哥也是穿透视衫破牛仔裤,也是这种又冷又野的气质神情,说的台词也是贺景瑞说的那几句,然后就是厕所里激/烈的那啥。
小鞋匠当了一辈子老实头,几乎没什么夜生活,偶尔去夜店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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