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宠两相宜》第93章


“不会吧……”格桑瞪大眼睛看着她。
华婕妤又托着脸颊:“妾身说着玩呢,不过太后死得确实蹊跷。”
“别胡说!”格桑严肃的打断她,“这些事情自有皇上处理,我们这些小妃嫔就不要管这些了。”刚刚那凤阳王妃还说是薛姐姐照顾不周呢,万一别人也这么认为呢?说的人一多了,薛姐姐连辩解都不成。
“妾身也就和你说说。”见格桑这般无趣,华婕妤怏怏的住了嘴,她本来还想说说薛氏的事情呢。
外面的哭泣声停了一阵,想来是要用了晚膳再继续。
不过一会就有御前的宫婢送了晚膳到东暖阁:“这些都是皇上吩咐奴婢们送过来的,这些日都是用素食,还请娘娘将就一些。”又端了一大蛊汤出来分别盛了两碗,其中一碗亲自递给了然充容,“这是参汤,皇上说了娘娘现在不喜这个味儿,可是为了皇子多少还是用一些。”皇上有这么多的事儿要忙,还要管着充容娘娘的一日三餐,哎,这就是命啊。
别的妃嫔哪有这么好的命?
格桑自怀这胎是真不喜欢那个味儿,总觉得有股子泥土味儿。想着是皇上的一片心意便皱着一张脸接过来慢吞吞的喝了一半,“本宫实在是喝不下去了。”
充容娘娘喝了小半碗儿她也是完成任务了,宫婢又侍候她们两人用了膳才退下。
用了膳又要接着叩头哭丧了,格桑在宫婢们的搀扶下出去跪了一跪,又哭了几声,然后又在她们的搀扶下回了东暖阁。夜里一直有哭声,格桑和纯怡一直睡得不踏实,纯怡还被哭声吵醒了几次。
如此过了七日,一众人等终于散去,格桑回宫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沐浴补眠,补眠,补眠!实在是太困了。
等睡足了八个时辰格桑才打着呵欠幽幽转醒,冬叶起身出去唤道:“愿儿,快把安胎药端上来!”
愿儿回了一声就将一直在炉子上温着的安胎药端了进来。
格桑就着冬叶的手喝完了才幽幽来了一句:“本宫还没有洗漱呢。”
“这都亥时了,主子都睡了八个时辰了。”冬叶又问道,“主子饿了吧,奴婢让人去小厨房做点东西送上来。”
睡了八个时辰的格桑确实是饿了,格桑隔着薄被摸摸肚子:“做点粥吧,抓一把酸菜放点辣椒拌拌,最是适合喝粥了。”
“是是是,奴婢给您记着的呢。”
愿儿行了一礼退下:“奴婢这就去传话。”
格桑再一瞧,殿中略微灰暗:“你把蜡烛点上吧,太黑了。”
“是,之前主子睡着便只在屏风外点了两盏。”
晚膳送来,格桑快速了喝了四碗粥,又嚷着要上茅厕。等一切都收拾妥当了她才扶着腰部在殿内慢慢渡步:“太后那儿的事情总算是完了,本宫也可以好好歇一阵了。”
“可不是,主子这几日确实是累了,见你睡得久皇上还特意吩咐太医来看看呢,太医说主子您是因为这几日睡得不踏实。”
有得睡都不错了,格桑的注意力却放在了皇上吩咐那儿了,闻言咧嘴一笑:“皇上来过了?”
“来过了,只是事情太多,等太医瞧过您便回太极宫了。”
格桑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掩不住了:“珺儿呢,可睡得香?”
“纯怡公主早就醒了,喝了奶用了些粥又睡了。”
“她父皇总说本宫嗜睡,和她一比,本宫这就不算什么了。”格桑顿住,又问了江廷蕴的事儿,“本宫都几日没见到他了,想来必定是瘦了不少。”
“皇上这几日肯定也忙呢,不过今日应该是要松快一些。”
格桑点头:“明日让小厨房做些东西送过去,免得他忙起来就忘了用膳。”
冬叶抿唇一笑:“皇上那儿有中贵人,怎就会忘了用膳了。”
“皇上严肃起来,中贵人都不敢说话的。”
冬叶点头:“是是是,就主子敢搭话。”
格桑作势要掐她手臂,门外却响起了刘瑜的声音:“主子醒了?”
冬叶快快的跑过去打开寝殿的门:“主子醒了,已经用过安胎药和晚膳了。”
“怎得也不唤我一声”
“姑姑莫怪冬叶,是本宫让她不要唤你的。”格桑见刘瑜外面只披着一件半臂衫,便知她是听到这边响动急急跑来的,“姑姑这几日在也是累了,好生歇息才是。”
“奴婢不累。”刘瑜说着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
格桑挺着大肚子一笑:“还说不累!”
等来回走了快半个时辰,格桑才躺下继续睡觉。
☆、第八十一章
前一日睡了太久,第二日格桑便起得特别的早,唤了冬叶等人时候她洗漱时却见其神色异常,便奇怪的看着她:“这是怎么了?”
冬叶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算开了口:“主子,大树和松子还在外面。” 
“有事?” 
冬叶僵硬的脸庞点头:“是。”
“那让他们进来便是。”格桑疑惑,能有什么大事儿才让冬叶这般神情?
大树进来时,还拖着一个用绳子绑着用帕子堵住嘴的人,是松子!
“这是怎么一会事?!”她不过几日未回明秋宫,怎么松子就被绑了,看样子还是大树绑的!
大树也不说话,就跪在地上先磕了一个头。
看样子事情有些严重了啊,格桑看着一旁站着的刘瑜阿燕冬叶三人疑惑不安:“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们还来不及回话,便听到了内侍的传唱:“皇上驾到!”
皇上这么繁忙都在此时过来了?!格桑才惊觉事儿大了,可是她连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啊!谁能告诉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松子做了什么事情才被老实的大树绑起来的?!
格桑出去迎接皇上:“妾身给皇上请安。”
“问出来了吗?”江廷蕴握着她的人一同进了正殿,身后跟随的还有太医。
“问什么?”格桑疑惑,“松子的事情吗?”
江廷蕴见她一年茫然,想来是还不知道了:“你刚起来?” 
格桑解释:“妾身这几日乏了,所以才睡得多一点,妾身这不是懒。” 
江廷蕴揉揉她简洁的发髻:“朕又没说你什么,你最近确实是太辛苦了,让太医给你把了平安脉就再睡一会吧。” 
“皇上您也多睡一会吧。”格桑一手挽着江廷蕴的手臂,掂起脚伸长了手摸摸他发黑的眼眶,“您看您都累成这样了。”
江廷蕴点头:“嗯,朕知道。”
殿里的气氛很奇怪,松子惊慌惊恐,大树木呐的跪着,其余的人都低头不语,只这两人在这里浓情蜜意。
林重端眼角抽抽,现在还是太后的丧期,皇上您们这样不太好吧!
进了寝殿太医仔细的给格桑把了脉,好半天才肯定的回道:“充容娘娘体态安康,无事。”
江廷蕴压在心里的一口气才喘了出来,无事便好。若是有个什么,他不知道他会做什么……
说完了话,江廷蕴又让黎安冬叶伺候格桑去寝殿歇息,其余的人便都提到了一边的暖阁去了。
格桑知道这是要避开她了,她拉着江廷蕴的衣袍,偏头瞟了瞟松子帽子上的绒球:“若是……真犯了什么大错,还请皇上看在他侍候妾身几年的份上,宽恕一番吧。”
“嗯,朕知道。”江廷蕴点头,这个宽恕的方法有很多种,留他一条命也是行的。
去了暖阁,江廷蕴坐在首座上,沉下一张俊脸:“说吧。”
大树跪地磕头:“回禀皇上,奴婢昨日就觉察松子不对,原以为是累了,今儿个一早,一早醒来时又发现他神色不对劲的拿着什么东西,奴婢也不能确定是什么事儿就悄悄跟着他去了小厨房。秀儿姑娘和阿燕姑娘正在给主子熬安胎药,松子却说主子吩咐他来取安胎药,过了一会秀儿姑娘便将药壶递给了松子,松子端着就出了小厨房,然后奴婢瞧见他鬼鬼祟祟的往里面放东西,这肯定就不正常了,于是奴婢就上去将他先制住了,又禀告了刘姑姑。” 
他自打进宫以来都没说过这么长的一段话。
江廷蕴让人一字不漏的记录了下来,又命人把松子嘴里的帕子拿了出来。
松子的嘴得了空隙还来不及喘气就一边磕头一边大叫:“奴婢冤枉啊!冤枉啊!求皇上明察啊!”
“声音小点儿!”江廷蕴凤眼凌厉的扫过去。
松子顿时停下来,又小声唤道:“奴婢冤枉啊!”声音小了便没了刚刚的气势了,怎么看都像是心虚了!
“他的话你也听见了,你有什么好说的?”
“大树是胡说八道啊!奴婢看他平日里老实,反污起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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