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宠两相宜》第94章


“他的话你也听见了,你有什么好说的?”
“大树是胡说八道啊!奴婢看他平日里老实,反污起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松子愤怒的盯着大树,“明明是他告诉奴婢说是主子让奴婢去取安胎药的,奴婢不疑有他就去了,谁知路上又遇到他,说是黎总管找奴婢有事,安胎药他送去就好,奴婢就给了他,却不想他打了个弯就要下药,正巧被奴婢瞧见了!奴婢当时就要上去抓他,却不想反被他制服了来冤枉奴婢!”
真是各说各有理!
其实格桑贴身侍候的事情都是交给第一波和第二波侍候的人,因晋升充容时送过来的人太晚了,格桑怀孕的消息又被新来的人传了出去,刘愉总是觉得不放心便没让他们过手这些事情,却不想事儿却出在第一波人的身上,真是让人恼怒!
江廷蕴又问秀儿和阿燕,两人皆称是松子过来拿药的,这一点倒是符合大树和松子所言,只是之后的人还有别人可看见?
“送安胎药过来时可遇到了其他人?”
两人摇头:“没有。”
气氛一时僵持不下,这时黎安求见,他进来对江廷蕴低声道:“皇上,有个小内侍告诉奴婢,他今早看见了不该看见的,想让奴婢替他拿个主意。”
“他说什么?”
“说是看见松子放了东西到一个药罐子里,也不知道是要给谁喝的,想来在这明秋宫里,也就是给主子喝的吧!”
换了那内侍进来,他颤颤行了礼:“奴婢今儿一早扫院子时见到,见到松子往一个药罐子里放东西,本也没有在意的,只是刚刚瞧见您们一群人全都到了暖阁,奴婢怕出了什么事儿,便想着把看到的事说出来。”
“你胡说!”松子激动的嚷着!
小内侍吓得上半身往后倾道连连叫道:“奴婢句句属实,还请皇上明察啊!”
“再吵嚷起来,就先拖出去打三十大板再回话!”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有了这个小内侍的话,江廷蕴便有了主意,他挥手吩咐:“将这三人分别关押起来,朕明日再审。”
关押了松子大树小内侍,其他人就纷纷散了,只是这心里总是不安心,到底是谁要害主子,又是授了谁的意?这些事情没查清楚,总是担心那人还有后手啊!
江廷蕴出了暖阁不远就遇到格桑了,他顿时疏散眉心,伸手揉揉她的发丝:“怎么不多歇歇?”
“妾身昨日睡得太多了,要多走走了。”格桑说着低头看脚尖,却只能看到的圆润的大肚子,“这事是谁做的?若是松子或者大树……妾身平日待他们不薄的,实在是想不出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格桑是看见他们三人被押解出来的,毕竟是在一起生活了几年的人,怎么会不失望痛心啊!
他将她小心的抱在怀里,对着她耳侧低声安慰:“你不要多想,还有朕呢。”等他查清了,必不轻饶那背后之人。
江廷蕴回了太极宫,又将放在明秋宫的隐卫唤了两个过来:“明秋宫今早可是有什么异象?”
隐卫老实交代:“回皇上,没有异象。”
明秋宫中有三名隐卫,其中两名是一直跟着格桑的,只有一名是时刻关注着后面这一批宫婢内侍的,万万没想到幺蛾子就出来了格桑最信任的几人之中。
江廷蕴又问:“那内侍今早都做了什么?”
他又看向一旁的林重端,林重端反应快接过了话头:“那内侍是去年十一月进的明秋宫,叫安子。”他今日出明秋宫时都问过了,就是想着皇上会问起来。
隐卫道:“今日早上他一直在后面的花园翻土。”
“没有到过正殿前的院子?”
另一名隐卫道:“没有。”
那名内侍就是撒谎了!药是大树下的?安子为什么要帮大树,他们背后是一个人?
“先让人一一审问了,朕将这些政务处理了再过去。”江廷蕴颇为疲劳的揉揉眉心,到底是谁要害格桑,看到他得趁着这次的事情将宫中的毒瘤一把烧掉了。
等到下午忙完政事了江廷蕴又过问了此事:“都怎么说?” 
“回禀皇上,松子受不了刑,招了。” 
江廷蕴顿住脚步一眼瞄过来:“可说了他为何要这么做,受何人指使?” 
☆、第八十二章
那掌宫中刑狱的管事内侍拱手:“他说是受贤妃娘娘的指使所为。” 
“贤妃?”江廷蕴慢慢念出这两个字,是为了四皇子四皇子现在才一周岁,她这手下得也太快了吧,“那大树怎么说?” 
“大树一口咬定是松子下的药。” 
“安子呢?” 
“安子说他是太后的人,太后知道松子是贤妃娘娘的人,便让他在明秋宫想着一切办法打压松子。”太后和贤妃不对付,所以安子和松子也不对付。 
“把松子带到偏殿去。” 
管事内侍做事利索,很快就让人把松子带了过来,江廷蕴一瞧他虽换了一件衣衫,可是还是依稀能看见浸透的血痕,莫不是屈打成招吧?
江廷蕴坐下里来慢慢喝了一盏茶:“你说你是贤妃的人” 
松子低着头无力的回话:“是。” 
“贤妃为什么要你害充容的孩子?” 
“因为,因为贤妃娘娘嫉妒主子,她嫉妒主子得宠怀孕。” 
“嘭!”一个茶盏飞过去砸了松子的头:“你不配唤然充容没主子。” 
松子本就被折腾得无力了,这时又向一边偏倒过去:“是奴婢的错,奴婢狼心狗肺不知好歹,都是奴婢的错啊!”此时又是一片哀哭,也不知是觉得愧对格桑还是身上太疼了。
“闭嘴!”江廷蕴怒斥,“你一开始就是贤妃派到然充容身边去的?”
‘松子垂在地面的脑袋晃晃悠悠的:“不是,是从主子,从充容娘娘去年从行宫回来以后贤妃娘娘才找上奴婢的。”
〃你为何要替她办事,她可是许诺了你什么?〃
松子此时像是回了神,努力撑着手臂端正了上半身惊恐的哀求,“求皇上为奴婢做主,贤妃娘娘抓了奴婢的老娘和大哥他们一家人来威胁奴婢啊,还说……还说要是事情泄露了半分出去,她就要杀了奴婢一家!奴婢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啊!”
“好你个没有办法!”江廷蕴走过来踢了他胸膛一脚,就是为了他那一家子就要对格桑下手?!若是格桑有一点不适,他一家死一百次都不足以填补自己心中的痛!
松子半死不活的被拖了下去,又有人把安子带了上来,太后不在了,江廷蕴也没有丝毫顾及的直接问道:“太后让你潜伏在明秋宫是为了做什么?”
“回皇上,太后说充容娘娘是狐媚子,让奴婢好好盯着她,免得做些伤风败俗的事情出来。”
狐媚子?江廷蕴都快忍不住笑出来了,若格桑这性子是狐媚子他都该笑了:“别的呢?”
“没了。”
“既是太后的人,那你就亲自送送太后吧!”江廷蕴唤道,“来人,将他带下去了解了。”
安子要大呼饶命,却想着若是惹恼了皇上,万一要凌迟处死五马分尸呢,想了想还是紧紧闭了嘴,能有个全尸也是好事啊!
江廷蕴夜里去了明秋宫用晚膳,格桑今日胃口不太好,只紧张的瞧着他:“皇上可是问出来什么了?”她听说大树被抬到了一处院子里,还让一个医童来给他瞧了伤势,可是松子和安子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想来也是知道是谁下的手了。她心中还是难过,她一直是信任陪着她渡过了在宫中前两年的人,那会那么难熬的日子都没人背叛她,怎么现在好过了,松子反而要背叛她了呢?
”嗯,审问过了,是松子。“江廷蕴放下筷子握住格桑的手。
”是……谁指使的?“今日她在明秋宫一直歇不好,和她们几人一直分析着谁最有可能害她。太后莲贤妃夏淑华还有俞婕妤的可能性最大,太后讨厌她可是太后刚刚懵了;莲贤妃有了皇子难免做出一些出格之事,且掌控后宫多年人脉也足;夏淑华也是有皇子的人且是女官上位,手中或许还有一定的人脉方便行事;俞婕妤现在恨她,可是她现在行动受限。
这样排除下来,莲贤妃和夏淑华的可能性就最大了。
“松子说是贤妃,朕已经让人暗地里监视着她了,若是有异常朕一定会知道的。”
格桑恍惚的看着他,像是对这个答案一点都不意外,贤妃不是一直都这般嚣张的么,做点害妃嫔的事情不是很正常么?
可是皇上既然已经知道是谁了,为什么不将贤妃审问一番?只暗中监视?贤妃这只笑面虎行事谨慎,又岂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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