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与你解战袍》第26章


“我只是在感叹,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好不容易找个媳妇儿,还有这么多人在旁边虎视眈眈。”
“胡说八道。”澜江笑骂。
之后两日澜江谢绝一切邀请,躲在家中逗哄小侄子玩。小侄子不过几个月大,长的白白 十分可爱。文白做了不少手工的小玩具给他,哄的他一见到文白就笑的直流口水。
“澜江,我……唉,算了,你觉得好就行,其实我之前一直很希望你能和辙儿。”李璇叹息道。
“二嫂,皇家媳妇岂是那么好当的,处处算计,每一步都是心机,每一句话都有深意。这样的日子我过不来。”澜江把小侄子抱在怀中,哄他入睡。
“不过文白这个人倒也不错,又聪明又能干,肯定会和你好好过日子的。”
澜江笑道:“要是行事再稳妥些就好了,每天尽出一些笑料,现在院子里的丫鬟见了他都笑。真不知道这活宝是打哪里冒出来的。”
李璇想到文白狼狈的样子,也忍不住笑说:“哪个人会想到他居然跑到刘大人园子里去偷小狗啊,差点没被大狗咬掉耳朵。真是胡来。还好刘大人宽容,没与他计较。对了,这会儿他又跑哪里去了,可要让小厮好好跟着他。”
“在外头逗他的宝贝獒犬呢,刘大人把他偷来的那只送给他了。他喜欢的不行。”正说着,文白抱着狗匆匆忙忙的跑来站在门口冲澜江招手。澜江忙宝宝放进他娘亲的怀抱,飞奔而出。
“是不是有消息了?”澜江迫不及待的问道。
“王小五刚回来,说是有大发现,快同我过去吧。”
匆匆来到书房,王小五已经在等着了。
“将军,幸不辱命啊,有结果了。”王小五激动道,“那个徐东元在帝都无亲无眷,但他每日都要到城外去,我们跟着去了,发现他老母亲在那。我们还没靠近,就有眼尖的弟兄发现那有暗哨。就没敢靠近,远远的坠着,后来盯梢的换班,我们就跟着他回了他老巢,在城北的一个小宅子里。我找了个面生的兄弟到那附近去假装要租房子住,一打听,那个宅子是二皇子他舅舅的大管家买下的。”
“果然与她有关。”澜江恨恨的砸了一下桌案,“亏她还自作聪明的引我怀疑大皇子。”
“话也不能这么说,目前只能判定的是徐东元他母亲家有二皇子的人盯梢,至于为何盯梢,我们还不清楚。最直观的办法,就是找到徐东元,问上一问。”文白道。
“不可,徐东元母亲受制于人,徐东元必然会顽抗到底,如果打草惊蛇,对我们并没好处。”王小五道。
“小五说的对,目前我们没有证据,单凭一个徐东元不足以证明二皇子是勾结南苑害我父亲的真凶,而且打草惊蛇后,反而有可能使二皇子他们对徐东元动杀机。万一他一死,那可就真的没有办法了。”澜江无奈道。
文白沉思片刻,说:“我倒是有个主意,既然二皇子他们希望我们怀疑是大皇子,那我们就将计就计。做出假象,让他们相信我们确实在怀疑大皇子并与大皇子闹崩。他们必然巴不得我们抓徐东元,好让我们去皇帝面前告状。”
“主意倒是不错,但是我们又如何能保证徐东元会帮我们作证而不是帮二皇子做伪证呢,毕竟他老母亲还在别人手中。”澜江道。
文白拍拍王小五的肩膀道:“这个就很简单了,放个火,在义庄找具无名尸。假作徐东元老母亲已经死在火灾里。再把徐东元抓过来,我就不信徐东元他软硬不吃?”
王小五一个巴掌拍在文白背上,“还是文军师主意多啊。”
文白被拍的差点断气。澜江看的好笑,道:“那就按文白说的办,小五你在帝都多留些日子,把这件事情办妥。抓到徐东元后立刻带到辽源来。我们要找恰当的时机与陛下禀报此事。明日我们去曹国安店子里闹场子,演出好戏给他们瞧瞧。”
五十一、做戏
第二日一早,澜江、文 着几个侍卫浩浩荡荡的来到位于南大街的珍宝坊,这个珍宝坊正是大皇子的舅父曹国安开的。店门不大,装饰也简单古朴。一进门内,才发现另有乾坤。里面摆满了各式的架子,无数奇珍异宝就那样简简单单的放在架子上,屋里珠光宝气几乎闪花人眼。
曹国安听了伙计的回报,匆匆忙忙从楼上下来,帽子还带了个歪的也顾不上扶。
“澜江王殿下,您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曹国安个子不高,圆圆滚滚的像个球一样滚过来了。说话声音尖尖细细,倒像个小孩子的声音。
文白噗嗤一笑,连忙又憋住。澜江瞪他一眼,又转过来拿腔作势的对曹国安说:“你这儿可有什么不一般的宝贝,本王要送礼。”
“有有,您跟小人来,楼上有精品。”曹国安忙不迭的往楼上引。
楼上是成排的柜子,大多带了锁,有各式编号,大概是为了方便取货。还有一个中年男子正在登记入册,看身形很像是徐东元。文白凑过去挡在徐东元身前问东问西。
澜江四处看了看,一把抓住曹国安的后领把他拽进柜子后面。
曹国安一惊,正要开口,澜江示闭嘴。指指那边的徐东元。曹国安也算是老谋深算的生意人了,一看便知澜江有话要说。便大声招呼着:“老徐、老徐,去库房把前些日子来的那匹西洋摆件拿几个来给这位贵客瞧瞧。”
徐东元低着头站起来道:“是掌柜的。”又低着头下去了。澜江撇了文白一眼,他连忙跟上去叫道:“我也去挑一挑。”
见二人都下去了,澜江方道:“此处可方便讲话。”
“大人请讲,此处通透,除了老徐与我,旁人不可上来,可以讲话。”曹国安忙道。
澜江仍谨慎的低声道:“一会儿我们要在这做场戏,可能会让曹国舅您损失些财物。”
曹国舅一听,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连连作揖,“大人手下留情啊,这里每一件玩意儿都是我拼了老命弄回来的,您要是砸了,小人可真没法活了。“
“曹国舅,此事与大皇子息息相关,有人刻意挑拨我与大皇子结仇。今日做这戏,正是要安那贼人的心,省得他们再出事端。”澜江未完全说出实情,因为怕曹国安不擅做戏,在徐东元面前露出马脚。
曹国安脸色发白,嘴唇直哆嗦,噗通跪倒在澜江面前,“大人,您砸吧,怎么像您怎么演,我家阿姐就大皇子一个儿子,她早亡,留下这么个独苗苗,为了他,您哪怕把我这小店全砸了,我也绝无一个不字。”
澜江见他情深意切,暗自感叹这大皇子有如此舅父,真是幸运。连忙扶起曹国安道:“曹国舅勿慌,砸掉的我自会赔偿,您只需演好你的本色,一会儿我们走后有人送来一个匣子,里面是我送大皇子的礼物和信件。您务必自己去送勿经他人手。大皇子一看便知所为何事。”
曹国安连忙称是。
澜江在楼上转了转,楼梯处传来动静,趁此时澜江一把抓起一个瓷瓶砸在地上。噼里啪啦,瓷片四溅。
“好你个曹国安,好大胆子,居然敢嘲讽我赵家无人。我今天倒要让你见识一下,赵家到底有没有人。”澜江怒不可遏,一脚把一个西洋座钟给踢翻了。
曹国安哀叫连连,跪地作揖,“大人息怒啊,小人无心之言啊。”
文白与那徐东元一同上楼来了。见状文白连忙大呼:“将军,出什么事了。”
澜江指着曹国安道:“我好心来照顾他生意,他居然明讽暗刺,道我女人家家,也来抛头露面。我堂堂西北军统领将军、澜江王,岂能受你这奸商侮辱。来人,给我砸。”
早已候在楼下的侍卫们听令而动。楼下顿时也被砸的稀里哗啦的。有小伙计见势不妙,去了帝都府尹处求援。帝都府尹一听国舅爷吃亏,忙带人来援,可进门一看,是澜江王的人在砸,连忙又灰溜溜的跑了。
曹国安在楼上哀求不顶用,又连忙跑下楼来抢救贵重摆件。他一个圆滚滚的胖子,又怎么会是澜江带来的西北军侍卫的对手,被一掌推到了珍宝坊外。
这条南大街上无人不知这珍宝坊的掌柜是皇亲国戚,见这珍宝坊动静如此之大,纷纷围聚过来看热闹。
曹国安叫天不应,叫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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