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大院的八零后》第67章


hot)约我今天去看电影,没准就是我的Mr。 Right,你说这可咋办?”他比我还激动:“去,一定得去!我太理解了,咱们改天再去逛街好了。”……
还得大量饮茶。以前看白先勇的访谈还是文章来着,他说他写作一般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写不出自己想要的文字的时候,就一壶一壶的茶往肚里灌。我真是感同身受!!每天我看着垃圾桶里自己消耗掉的剩茶包,都害怕以后老年会不会缺钙缺血。
当然,这些牺牲只要能换出我自己喜欢的文字,我就没有遗憾。问题是我认为有灵感的时候,也并不是总有我想要的文字能从我的指尖流出。
我老早告诉过大家这小说来源于真实的生活,每个人物都有原型,甚至连小蚂蚁都有。小蚂蚁的原型有两个,悲催的那个我就不举了,是我童年时期的一个玩伴;比较闪光的那个,是我们大院一个九零后的小美女,打小能歌善舞,学习还大牛,拿全奖去美国读书,不过人家没和盖茨叔叔握手,人家是和奥巴马握手的。但是我发现很多朋友直接以为我写的是回忆录或传记。老生常谈点儿说,小说是一种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东西,是现实生活中的人物、事件和你的心灵碰撞出的产物。因此以前有朋友说,不要犹豫,一口气写出来。我谢谢她的好意,但是她真的不理解写小说的苦衷和创作过程,首先你得构思整个情节架构,哪部分得多,哪部分得少,这人该说什么,那人该说什么,说多少,怎么说。这儿得用什么字什么词,有没有什么比喻可以让它更形象更灵动。这个情节精彩,但是否是多余的枝杈,能不能和前面或后面的情节遥相呼应……得让它看起来贴近生活,但又得有小说的艺术气息(好久没这么文艺过了:)。
第一稿写好后,还得全篇通读一遍,把那些过于贫、过于矫情、过于呆板、过于偏题的语句删除或做个标记,第二天凌晨的时候,再回来重写。有时候有的情节,我有两种写法,我就把两个都写出来,然后留待第二天凌晨甄选。比如我原打算明天更的章节,我上周六就写好了第一稿,特别流畅,特别兴奋;周日起来一看,就觉着哪儿不对头;周一再看,就看出问题来了,很多一句话带过的地方要大幅度大幅度地扩充。
写作的同时,还得做大量阅读,多数时候读很多和小说无关的东西,拓展知识面。偶尔也看看我喜欢的那些作家的小说,有的是反复读,确保我对中文的敏感度。而且我很变态,我会把那些作家(不点名道姓,反正都是大作家)的作品复制粘贴到word文档,逐字逐句地读,然后还会想,要是我,我这个词会这么用,我那个句子会那么用,我这段会删除……然后我就自娱自乐,把人家的东西改得面目全非。呵呵,当然,经我篡改过的那些大作是不会对外公开的。
吐槽这么多,不是诉苦,因为这世界上唯一能牵动我情感,能让我抓狂的同时又不舍离去的只有写小说(目前看来)。看到你们的评论,不论褒贬,我心态总体平和(因为我就是被当做女汉子教育大的),偶尔上火,但是下一秒钟就跟翻书似的翻过去了。
更不是找借口,我依然会每天凌晨起来写作,但我现在能给大家保证的是:一,一定会把这小说写完;二,一定保质保量;三,尽可能地快更(我说这话时底气很不足:)。
☆、慈父的驭夫术
那晚他陪着她吃了晚饭,帮她刷了碗才走。
接下来的几天,他一下班就来钓鱼巷。俩人慢慢又开始有说有笑起来,但都有些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坏了什么似的。见天瞅着他那高大的身影忙进忙出,晓芙的心像北国初春的渠水一般开始化起冻来,很快便成了一渠漂动的冰碴子。
这天吃完饭,他要刷碗,晓芙没让:“今天我来吧。”
他没坚持,一切都随她的样子,只是叮嘱了句:“那别忘了用热水。”
她冲他莞尔一笑,就去厨房忙活了。没一会儿,他也踱了过去,她正拿清洁球使劲儿搓着钢筋锅底结的干米糊,耳朵上的仿水晶坠子也随着她的动作在几缕碎发间俏皮地跳动着,他从后面拥住她:“找个时间咱把手续办了吧。”
她没有立刻表态,依旧搓着钢筋锅底的干米糊,一脸执着。
他的手下移到了她的腹部:“这也是为你们仨儿的健康考虑,你看你这儿连个抽油烟机都没有,炒个菜把梦露的□□都熏黑了。”他指指墙上眼神迷离的玛丽莲梦露的海报,那是上回她请他来家吃饭,从旧杂志里头翻找出来挡墙上的黑渍的。
晓芙瞄一眼梦露,笑着轻叹一声,停下手中的动作,提纲挈领地说:“马叔叔,我在婚姻上已经吃过一次苦头了,不想再吃第二次,尤其是和你。”
她听见他在她耳边倒吸一口气,老长老长。
“我更不想勉强你为了孩子跟我结婚,以后后悔!”她还算字斟句酌地结了个尾。
他吸进去的那口气随着一个吻,热烘烘地温住她的后脖颈,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下面的话:“那你听好了,我也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所以再考虑这事儿的时候,我自然会有我的顾虑,毕竟我不是二十来岁容易头疼脑热的小青年了。可是这段日子我想明白了,娶你,”小张老师那双充血的眼睛在他脑子里晃了一晃,“我马致远无怨无悔。”
她心里的冰碴子彻底化成了水。
他的吻湿湿地落在她的颈前耳后,手也上下而求索。
她阖上眼,就那么半躺半倚在他怀里,什么都不去想。这段日子,她真的累坏了。
北京奥运会闭幕的那天,二人终于把身份合了法。
当天,两家人在一家淮扬菜馆象征性地碰头吃了顿晚饭,双方一致反对大操大办,明里是因为晓芙有孕在身,实际原因彼此都心知肚明。说是两家人,其实一共只有五人入席:俩当事人、新娘父母外加新郎的姥姥。
晓芙妈经过这一阵儿,不免有些心灰意懒,整晚都笑得勉勉强强。坐她右首边的姥姥把这些都看在眼里,趁那三位不备,老太太喜笑颜开地拍着晓芙妈的手,小声道:“小鲁,咱们女人嫁男人图个什么?就图个顺心!大点儿好,大点儿才拿你当颗玛瑙珠子,才能包容你。以后他要是欺负咱闺女,我头一个不饶他!”说罢又凑过去更小声地找补了句,“而且我那小重外孙常年在国外,碍不着他俩什么!”
晓芙妈忙笑道:“哎哟,瞧您这话说的!晓芙不懂事儿,交给致远我们也放心!”但她心里多少熨帖了些。
饭后,晓芙爸避开众人,主动和女儿说:“和致远打个招呼,晚上回家住一晚吧,爸爸有话要交待你。”说得亘古未有的慈祥。
受宠若惊的晓芙马上“哎”了一声。
那晚,晓芙妈出人意料地没掺和进来,一个人坐卧室里看奥运会闭幕式,让父女俩在书房闭门倾谈。
晓芙爸打开平时一直上锁的书桌抽屉,从里面拿出几个大小不一的老式笔记本,递给女儿:“这些都是你的成长日记,我和你妈轮流写的,从你出生一直写到你上小学。”
晓芙接过日记本的手抖了一抖。
那里头有封面是《五朵金花》里嫣然一笑的杨丽坤的,有插页是83版《红楼梦》中病补雀金裘的晴雯的,纸上蓝的黑的钢笔字儿都有些年头了,有的已经淡化得快和纸张背景共为一体了……她一本本翻阅着,内心震撼无比。
晓芙爸从旁说:“这里头有不少我们总结的育儿经,不一定全对。你就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将就着读吧。”
晓芙红着眼圈闷吭了一声。
慈父的教诲才刚开场:“这次这个人、这条路都是你自个儿挑的,爸爸希望你能好好走下去,同他举案齐眉,同甘共苦。为这,你得不断提高自己,缩小跟他的差距!”
女儿把头点得跟捣蒜似的,爸可从没和她进行过这样的对话。
“致远和鸿渐不一样,他是个干大事的男人,没功夫跟你鸡毛蒜皮。任何时候你都不能阻挡在他和他的事业之间,不能拖他后腿。遇事要冷静、大度,不能仗着比他小那么多,就动不动甩脸子、使性子!”慈父压低了声,“你妈没给你作出个好榜样,你要吸取前人教训,不能重蹈覆辙!”
“嗯。”女儿难得在爸面前应得这么心甘情愿。
爸还没完:“知道什么是驭夫术吗?”
晓芙的脸“呼”地一路红到了耳根,不知怎么的就想起她和致远颠鸾倒凤的场景。
爸跟活体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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