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与耍贱》第73章


恶意竞价这件事太平在电话里跟我说过,是对方不计成本挑起纷争,现在又要栽赃给沈步申了么?。
太平公主一出,谁与争锋。她的气势太强大,可项玉并不怕,他长呼一口气,深深的看了花朵一眼,“我愿意说,但不是因为秦深。”
“一年前我认识秦深,在gay bar门口,他路过,而我对他一见……钟情。”项玉不复之前的害羞结巴,虽然说得艰难,却一字一字,不时的观察花朵的表情。
“我从来没有以我的取向为耻,我也知道他是利用我,可那是曾经。现在……”
“说这些没卵用,你特么说正事儿。”花朵怒目圆睁,倏地打断项玉要往下说的话。
项玉有些怕怕的缩了缩肩膀,看向正在发愣的我,“他一年前就让我盯梢你,靳阳阳结婚那次不是偶然,在欢乐谷遇见也是我通风报信,还有羽毛球馆打球那次……如果你仔细回忆就可以想到,有他在的时候,我也都在,他对你的目的并不单纯。”
一年前?
我仔细思考着我跟项玉相处的一幕幕,如他所说,这样一来一切就都讲得通了。秦深果然很早之前就认识我了,但还是忍不住疑惑,我是对他做了多么不好的事情值得他为我费这么大的功夫。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关注你的一举一动,至少目前为止他并没有做什么伤害你的事情。”项玉顿了顿,忽然露出温柔的浅笑,视线落在花朵身上,“可对我来说,现在好像不太一样了。这份文件本来是我最后为他做得一件事情,却被这个傻傻的女人发现,真是糟糕。”
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内心的疑惑与好奇不断扩大,我需要有人跟我捋清楚这些。
“还有这个,你记得么?”项玉伸出手,上面摆着一串手链。是那次去欢乐谷他给我们三个买的那款民族风的手链,我上个星期才卸掉放宿舍,他手上的那条看起来应该是花朵的。
“花朵和太平的是新买,而你的那串是秦深让我给你的,他说,那原本就是你的。”
我细细回忆,当初他买的时候我就说了,自己确实有个类似的,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里,可为什么会在秦深那儿?
我的眉头越蹙越紧,现在的情形下,项玉是不是gay已经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我满脑子想得都是秦深。
他为什么要在幕后操纵项玉,他为什么一副对我好又恨不得掐死我的样子,又为什么不计成本的要搞垮沈步申的公司,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一切行为让我不寒而栗。
太平的表情深不可测,状似知晓一切却没有要给我揭晓答案的意思。花朵还是哭,陷入感情的伤害里不可自拔。
晚上我坐在书桌前,宿舍里安静的跟鬼屋一样。我打开台灯,从抽屉里拿出那串手链放在手心里。那天只想着要缓解太平和项玉之间的紧张气氛,并没有细看这串手链。我按住上面某个凹处,细细摩挲。
脑袋突地一痛,我猛地站起身去找那天我背的包,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全倒出来,散乱一地。我翻来翻去,终于被我找到那颗秦深无意递给我的黑色水晶。我将它与那个凹处对齐,正好可以嵌合。
我觉得自己再想下去一定会疯掉,到底是谁让我置身在这一片迷雾之中,又是谁可以带领我走出这片迷雾。脑袋痛得像是有人拿着铁锹在撬。我承认我脑子不好,谁能帮帮我。
晕晕乎乎中,我拨通秦深的电话,脆弱的抽着鼻子,“秦深你王八蛋,我招你惹你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对付我你明着来啊,玩儿阴的算什么好汉。我现在要见你,你给我出来,咱们好好的掰扯掰扯,大不了鱼死网破!”
我尽情说着自己想说的话,激动的指责,一股脑儿说完后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再也提不起力气。对方沉默良久,在我支撑不住想要倒下的时候,才缓缓传来轻柔的声音,“你开门,我在你宿舍门口。”
不是秦深,是沈步申。
我微微笑,终于可以放心的倒下了。
脑子渐渐清明后我发现自己又一次身处医院,翻身叹气,怎么就跟这鬼地方这么有缘呢。
我清清嗓子,顿觉口渴,很是身残志坚的支着胳膊肘够床头柜上的水杯。指尖刚碰到杯沿,却在下一步被人抢先端起,我回过神时它已经安然的躺在我的手心。我不看来人,低着头握紧杯子,缓缓的递向嘴边抿了一小口。淡淡的咸味,我一贯爱喝的淡盐水,真是周到。
“你送我来的医院?”
“嗯。”
沈步申静静地坐在我的旁边,我抬眼的功夫发现他眼底的疲惫无法掩饰,下巴上也有了淡淡的青色,一向一丝不苟的西装衬衣下摆潦草的窝着几个参差不齐的角儿,皱巴巴的。
金光闪闪的他终于也有了蒙尘的时候。他见我醒来,起身用力的平展衣袖,用疲惫深邃的目光望向我。
呼吸一时有些沉重,不愿再看到他如此颓然的模样,我有些心疼的催促,“你快去上班吧,别在这儿耗着了,我没什么大事儿。”
冷战时间在我关切的语气下自动凝固,和好的前兆。
他摇摇头,“你一定又会影响别的病人。”
我猛然记起上次我脚扭着在医院里因为无聊各种瞎折腾,就差上房揭瓦的光荣事迹。“呃……要是不忙,你陪我会儿再走?”
沈步申轻抚额头,“公司有几个文件要处理,我让太平和花朵过来陪你。”
“那你赶紧去吧,公司要紧。”我从挽留变为催促。秦深在背后搞这么多手脚,最近他为了虹升一定很忙,我怎么能打扰。
我闭了闭眼睛开口解释,“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没用,有些事儿你跟我说我也能出出主意。”说到这儿我语气酸酸,“不是只有红颜知己能帮到你。”
“你出的主意我敢采纳么?”他反问,脸上打趣的笑意加深了些。“好了,你好好休息,养好病就是给我帮了大忙了。”
我眨眨眼睛,悄悄把被子往起拉了拉。太丢脸了,我都受不了自己身上那股醋味儿。我点头又催他,“你赶紧走吧,晚上给我带好吃的过来。还有,别叫花朵过来了,她现在自顾不暇。”他赞同,督促我吃了药强迫我睡觉,说我睡着了他再走。我拉着他的手,满心踏实的进入了梦乡。
然而我一觉醒来没等到太平,却等到了两位如今我一见就烦的不速之客。
秦深双手插兜站在我面前,旁边站着一身通勤装的靳阳阳。真是好久没见她了,怪想的,也不知道今天来是找我麻烦的还是看我笑话的。
我轻笑,出言讽刺,“呦,真是稀客。这是在演老板带着已婚小秘前来视察工作的戏码么?咦,真重口。”
靳阳阳冷着脸想说什么,被秦深一眼望过去后生生给憋了回去,只皱着眉头沉默。
秦深低头凑近我,手指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滑动,渐渐滑向脖子,学着我的样子轻笑。看不见他的脸,只听见他阴森森声色,“哪能啊,我们要演的可是……杀人碎尸的戏码。”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不是在说笑而是认真的。一时我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彻底冷下脸,一把拍开他的手,“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能有什么目的啊,真笨,这都猜不出来。”秦深变回以往的不正经,轻抚着我的头发,声音越来越低沉,“我这不是想跟你在一起么。”
我盯着他的眼睛想判断这句话的真假,“啪”的一声,我移开目光蹙着眉头望向声音的来源。靳阳阳慌张地拾起自己掉落的手包,紧张的看向秦深道歉,“对不起……”
秦深也不看她,只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吧,我跟思思说会儿话。”
靳阳阳咬着嘴唇不说话,却不敢违抗秦深的命令,只是紧握手包的手指渐渐泛白。
真好笑,我对她竟有些心软。最初对靳阳阳的敌意也大多来源于她对我的敌意,她这么小心翼翼的任秦深搓扁捏圆,让我惊讶也让我生气。
我瞪向秦深,开了口的同时也阻止了靳阳阳慢慢往外挪动的脚步,“我跟你没话说,请你离开。我明明已经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没什么事儿咱们就各走各的路。你这么一高富帅,总有个合适的坑等着你,老这么扒着我不放算怎么回事儿。”我朝着靳阳阳呶呶嘴巴,“这不就有个现成的坑么。”
“那也得看适不适合,我不跟有夫之妇搞在一起。”
我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噎住。这句话大概是本世纪最恶劣最恶毒的羞辱,对一个女人而言无疑是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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