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鬼迷心窍》第100章


时整个人无精打采的趴在饭桌上跟季严诉苦:“第一次碰见这么酷的老板娘,再年轻个三十岁直接可以说她是女王!”
宋钦也附和着点头,顺便汇报了他在客栈明察暗访大半天的结果:除了蜘蛛网,没有什么其他发现。
季严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因此只是表示继续努力,然后把自己和季英的摸排结果也说了一下,同样一无所获。
吃饭期间红棉兄弟单位又来了电话,说是看了昨天到今天的监控,没有发现疑似张南晨的年轻男子进入红棉镇。
这也是季严预料之中的事,侦查陷入僵局,也许只需要一个被大家忽视的细节就能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平松一直在认真听特别案件调查处的各位警察同志交流情况,发现小同志们忙活一天什么收获也没有时便捻了捻两撇山羊胡子对季严道:“老朽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季严忙道:“平松前辈请说。”
平松就道:“老朽行走江湖也有几十年了,你们警察这套玩意儿虽然不大懂,但是拿来应对现下的局面,怕是有所不妥吧?”
“此话怎讲?”
“简单地说,依那右宣的本事,想要神不知鬼不觉进入红棉镇想必并不难,按照你们的办法想找到他则是难上加难。”平松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那依前辈的意思?”
“换个办法。”平松捻须一笑,“朔本清源方才是正道”
季严茅塞顿开,快餐店店员失踪案这个案子从一开始就突破了常规范围,不然市局也不会成立特备案件调查处进行专案调查。
既然是特殊案件,要自然不能走寻常路,季严立即有了主意,当下饭也不吃了,吩咐宋钦去找红棉镇的地方志和其他可能记载有沙头陀的资料,李然则远程查找沙头陀最先是什么人发现并流传出去的,季严、季英和平松三人则通过本地兄弟单位帮助连夜拜访当地民俗史专家。

张南晨感觉自己做了一场大梦,而且是不怎么吉利的梦,汗水淋漓惊醒之后却又瞬间忘记了梦的内容,只是头痛欲裂。
捶着脑袋瓜子躺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自己昏倒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顿时心里猛地一沉,第一反应竟然是这回算是闯了大祸,必然要被季严和季英骂个半死,半天没认真体会自己的处境。
右宣走进卧室就看见张南晨盘腿坐在床榻上,一手按着额头狂揉,嘴巴里面不停碎碎念,因为速度太快,也听不清到底在说些什么。
“醒了?喝水。”右宣把盛满了温水粗瓷大碗递给他。
“谁?!”张南晨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顿时从榻上往上蹦了三尺高,一头撞到厚实的木板上,瞬间飚出两行热泪,抱着脑袋蹲回原地。
右宣嘴角抽搐,最终忍无可忍道:“世上怎么会有你这般蠢的人?”
张南晨就差抱头痛哭了,眼里含着两泡眼泪哆哆嗦嗦的扭头见是右宣,带着哭腔道:“还不是因为你!”
右宣见他疼得脸白嘴青,心中暗想必是撞得狠了,便把瓷碗放到一边,侧身坐在床沿,伸手想要帮他揉揉伤处。
后知后觉的张南晨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身边这家伙是把自己弄晕的罪魁祸首,警惕的避过右宣的手,自己抱着脑袋往后缩了一大截,忍住剧痛转动眼珠看了看周遭环境才问道:“这是哪儿?你为什么要迷晕我?”
他身处一个古香古色的卧室,全套的仿古木制家具,镜子都是铜的,像是古装电视剧的拍摄现场。
“看来没那么疼。”右宣当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淡定缩回了手,又把瓷碗举到张南晨面前,“喝水。”
这回张南晨也没有再废话,心道谁知道你又在水里加了什么东西,就是打死我也不喝!于是紧紧闭上嘴巴表示绝不屈服。
右宣瞟了他一眼,一手持碗不动,另一手化掌为握直冲着张南晨喉咙就抓了过去。
张南晨再怂也是有点童子功在身的,眼疾脚快一个弹膝踢向右宣肘部,他认为自己的动作比右宣快,出脚的瞬间身体已经做了个侧翻的动作,然而右宣看似缓慢的动作不知怎么就避开了他的弹膝,如入无人之境般把他死死扣在了榻上。张南晨自然是不会坐以待毙,马上发动双手双脚乃至全身的力量试图挣脱,谁知右宣的力量大得惊人,张南晨挣扎得出了一身汗也没让他钢铁铸成般的手臂移动半分,反而是自己的喉咙被越扣越紧,很快就因为缺氧而没了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粗瓷大碗离自己的嘴巴越来越紧,最后那碗水几乎是被倒进他被迫大张的嘴巴里,一多半儿根本就来不及吞咽的水从鼻孔和嘴巴里倒灌出来,差点被呛得憋过气去。
“你……”张南晨拍开右宣终于放松了的手,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悲愤的控诉,“你不是人!”
“你才知道?”右宣一笑,忽然俯身在他耳边道,“其实你也不是人。”
☆、第75章 所谓真相(二)
一个“滚”字憋在喉咙里半天没吐出来,张南晨气得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右宣几口,但是后者没有给他机会,施施然的弹了弹之间的水珠就出去了。
恶狠狠的运了几次气,张南晨好不容易安抚住自己即将暴走的脾气,觉得右宣不仅不是人,而且不要脸。
好不容易恢复了“理智的头脑”,他这才发现自己的上衣、身下的卧具都被刚才的暴力喂水行为毁的差不多了,喝的时候没察觉到什么异味,这时候再看才发现被右宣强制灌下去的是一种浅红色的液体,凑近闻了闻,的确没什么刺激性味道,只是颜色看起来有点奇怪。
张南晨从床上爬起来,找了个脸盆,弯腰抠了抠自己喉咙,却没吐出来什么东西,便只得作罢。
他抓了一条毛巾一边擦身上的水渍一边在屋子里巡视了一番,就是一个普通的卧室,除了被褥和生活日用品,连换洗衣物都没有,更别提什么能够当作武器的东西。
卧室的门并没有关上,他也就壮着胆子往外走,发现这是一栋两层的木楼,自己身在二楼,并排的三个房间在走廊一侧,另一侧视野极好,可以看到楼前的假山亭阁,走廊的尽头则各有一段楼梯,仿古的屋檐从走廊上方直接延伸出去,屋檐角上挂着年代过于久远已经看不出具体材质的金属风铃。
顺着楼梯下到一楼,穿过次间就到了正厅,厅内摆设齐整,看来是用于正式会客的场所,主人位上摆着一张罗汉床,床后墙上挂着张斩蛇图。
张南晨觉得那图十分眼熟,不由站住了脚看了半天。图上没有人物,只画这条巨蛇作盘踞状,身体紧紧缠绕着一柄宝剑,蛇吻中叼着朵盛开的曼殊沙华,整体构图非常诡异。
他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把眼睛转开,又在正厅里看了一圈,却没有再看见什么不正常的东西,便又往楼外走去。
一脚刚迈出门槛,张南晨就听见有人语带讥诮的道:“胆子怎么变大了,竟然敢一个人到处乱走?”
这个说话的当然就是右宣,张南晨伸着脑袋往外看了半天,却愣是没找到他人在哪里,于是只能不满的回道:“生活就像强奸,既然不能反抗只好躺平。”
大概是这话说得太粗俗,右宣并没有继续讽刺他,没了声息。
张南晨试探性的走了几步,没发现什么陷阱,也就壮着胆子在这片包围着木楼的草地上走动起来。
之所以说这是片草地,是因为这里的草都长得比他膝盖还要高了,也不知道多久没有人打理过,刚才从二楼走廊看还近在咫尺的假山亭阁原来隔得还有一大段距离。张南晨走出了十几米又回头去看古楼,发现这座二层小楼的年代也跟屋檐上挂的风铃一样年代久远,楼体上本来刷了红色油漆,却已经掉的七七八八斑驳不堪,搭配着楼前的大片荒草,看起来十分荒凉。
他心里不知怎么有点不是滋味,摇了摇头,继续往草地深处前进。
走了一会儿,耳边忽然响起松沉旷远的琴音,也不知道弹得什么曲子,但是听声音应该离得不远,张南晨便疾走了几步,分开厚密的杂草来到一座两米多高的假山前,假山中间有个可供一人穿过的石洞,张南晨弯腰钻进去才发现脚下潮湿,有水流过的痕迹。顺着琴音在假山堆里穿行,走了不到一分钟眼前就豁然开朗,到了个袖珍的人工池塘边,池塘中间就是之前看到过的木亭,由两段青石板连通着岸边。
那种让人情绪低沉的琴音就来自于木亭里,一个穿着白衣的人长发飘飘背对着张南晨正在弹琴。
单看背影、坐姿和弹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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