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宠妻之女帝奋斗史》第28章


陆老爷眉头一皱,自己何时说要原谅周禽,这郡丞周适还真会打蛇顺棍上。
周适扭过头冲太守吴兴又笑道:“太守大人是知道的。小老儿一生无子,只有家兄留下的这么一个侄儿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爱护。只是终究差着一层,不好管教。若是太过严苛,就怕他心生怨恨,若是过分溺爱,又怕他走上偏路。实在是难办至极。太守教子一向有方,不如也传授我一点,叫我有样学样回去管管我那没用的废材侄儿。”
吴兴端着茶杯,笑着指了指一旁的宁道宗,却是把这话题避开了去:“周丞郎这不是舍近求远了,要说教子有方我可算不上,宁郡尉才算是教子有方。方才我们可都看见了,若不是宁都尉的儿子,那位叫宁怀秋的小郎君站出来仗义执言劝住令侄。令侄今天说不准能把陆府给拆了。”
宁道宗拱手笑了笑,眼神不明显的眯了眯:“太守大人莫要这样高抬我,宁某武夫一个,平时从来不管这些宅院内宅之事。若不是大人方才说,我都不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跑来陆府来了。”
吴兴摆了摆手:“郡尉大人何必自谦,宁小郎的优秀诸所共见。”
宁道宗抚了抚自己的一袭美髯,突然笑道:“要我看,谁家的孩子都不错。孩子么,毕竟年纪小,都有犯错的时候!这么一点事,要我说也是无伤大雅。方才太守大人对周家孩子的惩罚是不是过了些,三年一次大考,若是耽误了实在可惜。反正陆大人也已经原谅了周禽,不如太守大人就收回之前的惩罚……”
“不行!”陆嘉礼看的焦急,突然叫道。
宁道宗冷冷地一道眼风扫了过去:“你是何人!老朽说话的时候,能有你插话的份!退下!”
陆老爷一慌连忙把陆嘉礼拽到了自己的身后,替他陪着笑脸“郡尉大人莫要生气,这是犬子,平时管教不够。还请大人原谅!”
“既是陆大人的子嗣,便暂且算了……”
宁道宗大度的摆了摆手,突然又被陆嘉礼再次打断。
“不能这样算了,郡丞大人的侄子犯的错就是无伤大雅,可以重新参加大考,那我妹妹却遭受无辜之灾不能参加后日的大考又怎样算!”
“令妹便是那个为保清白却伤人的曾江第一名媛陆嘉云吧!”宁道宗这次并没有生气,而是表情平淡地又抚了抚自己的胡子:“她的遭遇我也为之感到十分遗憾,只是这案子还没有判决下来,耽误了大考也是无可奈何。”
“我妹妹是被人陷害的!”陆嘉礼猛地挣脱开陆老爷拽着自己的手,猛地冲出去跪在宁道宗与吴兴的面前:“她是被一个侍婢引到那个房间去的,而那个侍婢经过今日我们的查证根本就不是吴家的侍婢,反而是春风楼的一个红倌!”
“按你这样说,那个侍婢现在何处?”宁道宗危险地眯了眯自己的眼睛。
陆嘉礼泰然无惧:“那个侍婢已经被人害死了,很明显是她的主子不想我们顺藤查下去!”
“真是岂有此理!”为之愤慨的确是一旁的郡丞周适,他几步走到陆嘉礼身旁,冲太守吴兴和郡尉宁道宗拱了拱手:“用计谋陷害一个良家女子的清白,实在是太有伤德义了。两位大人,臣请彻查此案。”
吴兴冷笑一声,上下打量了周适几眼:“往日倒不见周大人这样积极,怎么今天这么积极了?”
“大人明鉴,这桩案子牵扯到了邵阁老的嫡孙和陆县令的女儿,若他二人真是为人所陷害,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把这件案子查清楚给邵阁老和陆县令一个解释不是?”周适微笑着,他为官多年深谙借力打力的道理。事情涉及了眉雍城来的贵人,太守吴兴怎么敢不揪出一个好的解释来给阁老大人来看。
“难为周丞郎有心,确实应该给阁老大人和我父亲一个解释。不仅如此,也应该给我和邵公子一个解释才对。这案子不仅要查还要大查彻查才行。”
这一声响起来,却是陆嘉云姗姗归来,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身量中等的少女穿着还没换下的家丁男装,却更显得腰细腿长比例极好。白瓷一样细腻的肌肤在散开的乌发的映衬下,更加温润如玉。
陆嘉云这个人身上有一股神奇的气质,越看越有韵味,就像她烹的那些茶一样。初尝只觉清醇,细品方知芳香。放下茶盏之后,却还有止不住的茶香从喉头舌尖路过,引起人的思思不舍与万分在意。
周适仿佛不经意地偷偷打量了陆嘉云好几眼,这就是他那个不成事的侄子拼了命也要抱复和娶回家的女子。看起来还真是个大麻烦。
就算为了周家,这个女人也留不得。
周适眯着眼,满腹的恶毒慢慢浮上心头。
☆、第三十七章、归眉雍风云暂定
“陆小娘?”吴兴皱眉有些诧异:“你怎么会从牢里出来,又一身男装?”
“因为小女实在是求清白心切,所以不得不请求了县令大人的假释。还望太守大人体谅。”陆嘉云一躬身把礼数和规矩做了个极致,她话说的明白,吴兴也不好训斥她。只好点点头由着她去了。
“来人,抬上来。”
陆嘉云回身摆了摆手,周贵的尸身便被两个衙役抬了上来。
“你这又是要做些什么?这死去的家丁是谁?”吴兴看的诧异忍不住生出些兴趣来,向前探身问道。
“这话恐怕要问周丞郎了,丞郎大人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个人的身份才对。”
陆嘉云笑着冲周适拱了拱手,然后摊开笑得一脸无辜。
周适气的牙痒痒,面上却仍是一脸和善的模样,恭敬地冲太守吴兴道:“不瞒大人,这人是我周家的家丁周贵。同时也是我侄子周禽的书童。”
吴兴满脸诧异:“你家的家丁怎么会死在这儿?又让陆小娘抬了上来?”
“这还是由我来解释比较合适。”陆嘉云蹲下身指了指周贵额头上狰狞的血迹:“实不相瞒,这位周公子的书童是在我面前自杀的,就在我指正了他杀害春风楼红倌红媚之后。”
“他杀了人?”吴兴指着周贵的尸体有些无法相信。
陆嘉云垂头解释道:“对,而那位被他杀死的红倌红媚就是那日冒充您家婢女把我引去小镜楼厢房的人。衙役大哥们已经查出春风楼还有一个龟奴潜逃在外,恐怕就是那红媚的同伙,那日把邵公子引去小镜楼的人。我们是被人引去的此事,可有我的兄长和宁郡尉家的一双儿女作证。我们先后在酉时和酉时半左右被引去那间厢房,并被打晕褪了衣服被放置在一起。后来我们早一些醒过来,为防止大家误认为我二人在苟合。邵公子高义,主动提出自污而迫使太守大人您不得不严肃的惩处这件案子,而不是简单把我们浸了猪笼。”
吴太守闻言不怒反笑,笑呵呵地指了指陆嘉云:“也难为你们有这样的急智把老夫和那么多学子都算计了进去。你说的也是,若是当真我突然知道事情的发展是如此,也许会当真一怒之下将你们送去祠堂惩处,然后进了猪笼。”
“事急从权,还望大人见谅。”陆嘉云再次拱了拱手,把抱歉的诚意做满。
吴兴抬了抬手示意陆嘉云无事,之后却是扭过头冷漠地看向周适:“那就与我讲讲吧!周丞郎,为什么你家侄子的小厮会与陷害陆小娘与邵公子的人纠缠到一起,甚至杀害了对方呢!”
周适白了一张脸,明白吴兴已经对自己起了疑心。一时磕磕巴巴实在解释不出什么。
“如果周丞郎不能解释的话,还是我来吧!”
陆嘉云笑着看着周适苍白的神色继续解释:“周贵之所以会与春风楼的红倌红媚和龟奴二赖有所纠缠,是因为他就是那个买凶的人。对么?周丞郎。这个问题只要等待衙役们捉到逃亡的龟奴二赖就一切水落石出了,不是么?”
“原来如此,是我御下不严。”周适暂压心下的怒火,抬起一张黑透的脸笑道:“多半是这蠢奴才自己想着为主子报仇,所以才会惹到这样的祸事来。”
“是么?”陆嘉云淡笑不语,并不做质疑。
宁道宗抬起他审视陆嘉云的目光,转而对吴兴开口:“那么,太守大人,证据确凿。这案子就这样判吧!也尽早还邵公子和陆小娘一个清白,让他们后日和周家的公子一起去参加大考。万事大吉。”
这话却是想息事宁人。任谁都能看出来这事不可能是一个奴才有胆子做的,但没有证据也无法指正周禽。
陆嘉礼愤恨地向前走了一步,又要说些什么。却被陆嘉云紧紧地拽住了他的胳膊,不让他往前。
“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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