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当自强》第258章


曼娘点点头:“这些曼娘省的;娘就放心吧……”

☆、第 96 章 七彩水晶盏
? 对于这桩亲事,最该出面拔份的谢家,却毫无动静,让好些人暗暗纳闷,琢磨谢家虽如今没落,这样的气也能忍下,着实的有涵养。
哪知道这里头的因果,谢家即便暗憋暗气;也是一点儿法子没有。当日谢氏的事儿翻出来,安嘉慕特意叫人把谢一娘的爹娘都叫了过来;当着他们的面儿把他们闺女做的这些事儿;一一说了出来。
安嘉慕心里知道;谢一娘便再歹毒;当日也不过一个刚嫁过来的新妇;怎会有这么大胆子;即便有胆;如此周详的计划,又怎是她能想得出的。
更何况,谢家什么铺子都未陪送;只陪送了个香料铺子;着实诡异,这前后一联起来;由不得人不多想;加上,谢一娘爹这一枝儿;除了她娘生了她跟两个兄弟;其余那些姨娘侍妾可是始终无所出;这种状况跟他安府何等相像,这后头是谁使的手段,不用想也知道。
安嘉慕之所以把谢一娘的爹娘都叫过来;说清此事;一个是让谢家消停,不敢闹事;再一个,也是间接告诉谢家老爷;瞧瞧自己娶了个怎样歹毒的妻子。
比起自己跟嘉言;这老头可是被算计了一辈子;才是真正最可怜可叹的;果然,谢一娘的爹娘回去便传出谢府夫人暴病而亡的消息。这是遮丑呢;没人不知道,谢家老夫人是上吊死的;从安府一回去就上吊了。
谢家本就失势;如今又没了安府这个财神;如今更是一天不如一天;即便如今安嘉言停妻再娶;且闹得人尽皆知;理亏的谢家也不敢跳出来替谢氏出头;心里明白,若真把谢氏做的事都翻出来;只怕连侍郎夫人的名头都保不住;得送去衙门问罪;除了咽下这口窝囊气;没有别的选择。
心里更知道;这一个尚书府,一个安家,又挂上了逍遥郡王,哪是他们谢家惹得起的啊;怪只怪谢一娘不争气;干了这么多缺德事;绝人子嗣;相当于挖人祖坟啊;能落到如今这个下场,已经是运气了;哪还敢多事。
只谢家不多事,自然有多事的;这边忙着喜事,殊不知有两个心怀鬼胎的男女进了京;正是兴儿跟大姨娘。
说起这两个人,还真是一丘之貉;两人此来是想找谢氏;虽说知道谢氏如今失了宠,在庄子上;可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手里怎么也能有几个钱。
若不是丁守财那老家伙短命;谁大老远跑京城来啊,上回兴儿过去丁家要银子;那老家伙一口气没上来;活活气死了;两人没辙才想起谢氏。
大姨娘心里这个恨啊;恨有了男人就什么都不顾的花姑子;恨兴儿这畜生;占了自己的身子不说;还把她这些年存的银子挥霍一空;最后强逼着她把住的院子卖了;跟他一起住到了姑子庙去落脚。
大姨娘更恨安然;若不是这个贱丫头勾了大老爷的魂儿;自己如今还在安府过舒坦日子呢;即便不得宠;好歹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让个奴才控制着。
大姨娘很清楚,如今兴儿还舍不下自己;等这畜生真没路走了;必然会把自己卖了;真要是走到这一步,还不如死了呢。
其实,如今她就不想活着了;没了指望;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过,即便死也不能让那贱丫头好过,凭什么自己这般凄惨;她却锦衣玉食当她的安府大夫人。
这些主意她盘算好些日子了;只是先头丁守财未死;兴儿还有地方讹银子;断然不会听自己的;如今丁守财没了;丁守财的婆娘又极为厉害;放出话来,兴儿再敢上门讹诈;就把他送到衙门里去。
这人都死了;便做过多少坏事,谁还在意;兴儿手里没了把柄;也就断了丁家这条财路。
兴儿家里那个婆娘也不是安分的,见他总不回去,索性收拾收拾跟着个做买卖的跑了;这畜生更是一门心思拖拽着自己跟他受罪。
大姨娘便借着来京里寻谢氏要银子的由头;把兴儿诓到了京城来。这一进京便听见四处都在议论尚书府跟侍郎府联姻之事。
兴儿见大姨娘赶路赶的脸色蜡黄;琢磨要是病了,还得找郎中;又得花钱;而且,这娘们可是他如唯一的摇钱树;虽说家底没了;就这模样儿;身段;怎么不卖几个钱。
兴儿琢磨着;实在弄不到银子;过些日子就把这娘们卖到窑子里去;故此,不能把这娘们累坏了;进了城便寻了个面摊儿,叫了两碗素面填肚子。
已经过了晌午;面摊子人不多;只旁边桌有两个汉子;吃饱了不走;点了一袋烟在哪儿闲磕牙:“前儿我正赶上侍郎府下聘;那些金银珠宝珍珠玛瑙啊,真是要什么有什么;差点儿闪瞎了人的眼,不都说侍郎大人是个大大的清官吗;哪来的这么些银子啊?”
旁边的汉子啪嗒抽了口烟;瞥了他一眼:“你真傻还是假傻啊;侍郎大人有个屁银子啊;还不都是他哥有能耐;做了这么大的买卖;家里头金山银山都有呢;还还不说;如今更娶了天下第一厨。
这位安大厨虽说是丫头出身;可人家厨艺精;短短一年就闯出这么大的名声来;还开了齐州的富春居;苏州的雅舍;咱们京城的雅舍,也是她跟逍遥郡王合着开的呢;不然,你听说过谁家有这么大的台面,喜宴能摆在雅舍的。
听说雅舍随便吃顿饭,没有千八百两银子都不成;这侍郎府的喜宴;你说得多少银子吧;我昨儿夜里躺炕上,替安家算着;都肉疼呢。”
“呵呵呵你肉疼个屁啊;又不是花你家的银子;再说,就你那点儿家当;都卖了能值几两银子;真敢开牙;不过,说起来这位安大厨,还真是个旺夫的啊;虽说安大老爷把府里的女人都遣了出去;可自从娶了这位进门;安家可是更不得了;如今安记酒楼的买卖也分外红火;这哪儿是娶媳妇儿;明明白白是娶了个财神奶奶啊。”
“可不是;你想想,安大老爷以前有不少女人;却没一个下蛋的;白白好吃好喝的养了这么多年;如今安大厨进门才一年,就得了个大胖小子;搁谁谁不把这样的媳妇儿当宝啊。”
“就是说的;过去那些女人都是克夫克子的丧门星;早该赶出去;若是早赶出去;没准如今安府不定已经有好几个小少爷了呢。”
大姨娘听得银牙紧咬;拿着筷子的手,气的直哆嗦;自己怎么就成丧门星了;那贱丫头反倒成了旺夫的福星;做梦呢;纵自己不得好死;那贱丫头也甭想过舒坦日子;撂下筷子;转身出去了。
兴儿忙把碗里的面扒拉到嘴里;结了面钱追了出去;见大姨娘脸色难看,不禁道:“生这样的闲气做什么;横竖把咱们自己的日子过好就是了。”
大姨娘猛地抬头,看着他冷笑了一声:“咱们自己的日子?谁跟你咱们;若不是这贱丫头硬插进来;如今我还是府里的大姨娘;你也不过是个奴才罢了;敢这般跟我说话;一顿板子打你个皮开肉绽。”
兴儿脸色一阴,呵呵笑了几声:“此一时彼一时;过去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姨娘;如今不一样在老子身下承歡吗;这会儿听说人家安大厨有名有利;旺夫生子;心里不自在了;早干什么去了;若不是你跟谢氏串通一气;害了两位少爷;先头的大夫人也不至于伤心之下一命呜呼。
大夫人若不死;安然这丫头纵有天大的本事;如何会嫁到安家来;这从头倒过来,都是你自己做下的孽;谁也怨不着;劝你还是认命吧;没那样儿的富贵命;求也求不来;还是想想去哪儿找谢氏要些银子,早早回冀州的好。”
大姨娘真恨不能一刀捅死兴儿;却转念一想;跟这么个畜生同归于尽有什么用;自己落到如今这般下场,都是安然那贱丫头害的。
眼珠子转了转;却想到了一条毒计;晚上两人寻了个客栈落脚;大姨娘有意哄兴儿;便使出浑身的手段,伺候的他欢喜了。
一时事毕;两人躺在炕上;大姨娘方道:“这么着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谢氏如今早已失势;虽仍有个侍郎夫人的名头;却谁还拿她当回事儿;便咱们找着她;她如今自身难保;手里能有几个银子给咱们。”
兴儿一听觉着有理:“照你这么说,咱们岂不白来了一趟。”
大姨娘摇摇头:“怎么会白来;我有个主意;既然来了,不如咱们豁出去干一回大的;多讹些银子;然后远走高飞;寻个山清水秀的地儿;过咱们的舒坦日子去,岂不比窝在冀州强。”
兴儿给她说动了心思忙道:“怎么个豁出去;干什么大事儿?”
大姨娘俯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兴儿一惊,忙推开她:“你,你疯了;安府岂是好惹的吗;你跟了大老爷这么多年;莫非还不知大老爷的脾性;这好容易得了个儿子;还不当宝贝一样;咱们打孩子的主意;以大老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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