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幸好遇见你》第88章


陆翰那天找来,说是单纯地喝一杯,实则是隐晦地离间。比如他“无意”提及锦予境外上市成功后应予将要收获的名望,大方给予赞赏,殊不知是提醒薄少承也将要失去现有的大势,他以一个旁观者和对手的视角浅谈即止,再不说起相关话题。
薄少承对陆翰的离间一笑置之,却也做好了思量。他不反对锦予在海外上市,到底上市对海外市场开发有利,他要做的是吞掉上市的成果,包括人。
应予漠然地看他,“那你打错算盘了,我不是应允。”
“有时候我也想是不是挑错了人。应允虽然好摆布,不如你有能力给我创造条件。”
薄少承竟提及这些,应予憎恶之极,找了个最近的道出门。薄少承不想放过她,轻而易举阻挡,粗暴地拉她到酒架上抵住,造成哗啦的响声。应予痛哼一声,身后是凸出的酒瓶口,正巧戳在挨撞的地方,她一时没了反抗力。
“我们不是合作的很好吗?这次只是换个方式。”他满含欢愉的笑意对上她的怒眸,鼻尖相碰,薄唇轻动:“如我所说,我们是一类人。”
领口向下的扣子正一个个解开,黑色的内衣肩带露了出来。
应予仰头望了一瞬,突然反手抽过去。薄少承专注地俯视凝脂般的胸。线显露,猛然来这么一下,他挡开了手掌,没挡开手指,眼睛下面多了三条红印,可见她下手有多用力。
“薄少承,你永远都不可能有机会碰我。”应予抽了瓶酒砸过去,再抽一瓶砸开握在手里往门口走,看了看几步远的录音笔,她说:“我要跟你重申一遍,我们不是一类人。我是算计了应允,但没有做实,你呢?”
薄少承不复平日温文俊雅,隽黑的眼底燃着说不清的欲。火,清朗的声线蓦然沉哑:“只要进了这扇门,做不做的效果都是一样的。既然都一样,我为什么白等着,什么都不做。”
应予又想爆粗口,生生忍住,拿着尖锐的碎玻璃瓶警惕地往后退,直到开了门才说:“你真的很让我恶心。这是第二次了,再有第三次,我会让这玩意儿直接插。到你喉咙里。”
哐,碎酒瓶应声而落,门关上了。
薄少承再未阻拦,忽略脚下的狼藉,他抚着挨了一下的侧脸坐下,弯起的唇线渐渐平直。他没有任何动作,坐了半个钟头后,范靖打来电话请示,他堪堪等了两分钟才说:“开始吧。”
电话那边的范靖放下心,说好给信儿变成他请示,还以为老板改了计划。他转向电脑屏幕,指着视频窗口说:“就放这段,做的清楚点,那个先等等。”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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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予一路跑进了电梯,在监控看不到的角度扯开了上衣下摆,发梢也凌乱了些,形象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电梯里,她缩在角落里低头抱着胳膊微微颤抖,等一到底楼,慌乱地跑出去躲到大厅的死角,撩开遮眼的头发观察前方的情况。
前面是大敞着门的会议厅,还未清场,一拨记者蹲在地上收拾设备。应予此时迈出去就会直冲向他们,高跟鞋踩在石砖上的尖锐声定会让她变得瞩目。
她大概地想了想,贴回墙面仰头呼了口气,做最后的斟酌。
薄少承的意图她猜的七七。八八,出门前就打好了谱,他毁她的名声,那她就提前出手做受害人,只是这个方法会有反作用,付出的代价不小。
董事长遭总裁强。暴未遂,对锦予的冲击力无疑是破坏性的,连带她本人都会遭受莫大的名誉损害。用人不淑、公司内斗、混乱情史等等全是小儿科,更恶劣的攻击会随陆翰和其他对锦予虎视眈眈的对手尽兴发挥,同样棘手。不过代价是后期要处理的,此刻如果不动手,她会丧失主动权,以目前的状况和薄少承的做事风格,不可能留有余地。
有一两个记者扛着东西出了会议厅,里面的那些也有要走的趋势。
再晚一会儿情况发生什么变化,应予无法预测,横了横心,她弯腰撕开裙摆,抹乱唇彩,脱了鞋丢掉,迈了出去。
石砖传递到脚底的凉意稳住急躁的心绪,她冷静不少,更坚定了脚步。要越过柱子的一瞬,身后来了一股力道将她带了回去,惊呼未出口就被捂住,她本能地用上膝盖,倏地鼻尖飘过甜甜的香味,她不动了。
柱子后面,易濯拦腰抱着应予,低头在唇上比划了一下,示意她噤声,带着她移到最里面,挤在狭小的柱缝之间。
两个粗犷的男声越渐清晰,易濯侧了侧身挡住应予,他穿着黑色的衣服,轻易地融到黑暗的缝隙里。
“你怎么跟的,那么高个的人都能跟丢。”
“刚路过的地方人多着呢,谁让你去解手,跟丢了是我一个人的事儿?”
“跟丢的是你,回头陆总问起来,我可不管。”
“那不可能,陆总的为人你不清楚?我们赶紧把他找回来,要不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无序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应予并不在意,凝视着眼前的暗影,她呼吸放缓,像在确认真实性。
等彻底听不到声音了,易濯放下警备心,回过头来冒着三分火气问:“你刚才要干什么?”
面对火冲的问话,应予依着本能回:“我还想问你…”
余下的字全被吻了去,易濯强按着她的脊背压向自己,袭来的眷念让他有些毫无顾忌的强硬,唇舌即刻攻陷只属于他的领地,肆意地纠缠。
应予的后腰还疼着,却不吭一声,也没有反抗。那些猜忌和怨念在这刻都不值一提,她像他一样,无法忽视深压的念想,两唇相触的刹那,对对方的渴。望就已经叫嚷起来,就算这几分钟的重逢要让他们再无可能,她也不想错过。
☆、第76章 弥合
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易濯退出时用舌尖轻扫了一下,有腥甜味传到味蕾上,他抬头挪出去,捧起她的脸检查唇面,没看到伤口。没伤口哪儿来的血味,蓦地他心里闪出个答案,眼里涌出一分寒意。
“怎么回事。”
应予气息不稳,想着薄少承那两下,厌恶道:“让狗啃了。”
答案得到证实,易濯寒意更甚,沉湛着双眼给她清理,拇指一遍又一遍擦拭着,逐渐加大力道。
“唔…”
应予吃痛去掰,他执拗的很,愣是对着有血味的部位反复研磨,怎么掰也掰不开。无奈之下,应予掐了掐他的手指,没下狠手,他这才放开。
易濯俯身吻了吻被他擦到干燥发白的唇角,给她裹紧了上衣,寒凉的脸色有了缓解。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应予的大脑处于半空白状态,无意识地松开他的手反被握住,力气很大,仿佛怕她逃离。
“你…”她问不出,怕得到截然不同的回答。
易濯抱回她,紧紧地环着,怀里的充实感让他迅速忘记多日的滞闷。他埋首在她颈间,话里流露着许多不忍:“我不想看你这样下去,所以我准备尽快结束,好让我们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你原有的生活,也是我想看到的。
“再接纳我一回,好么?”
他想晚一点再说这句话,可现状不允许,那就提前吧,他见不得她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应予不作声,他轻吻摩挲着她耳后的皮肤,蓦而唤道:“cheryl?”
这一声唤击毁应予仅余的脆弱防线。
所有人只记得应予这个名字所代表的高声望,几乎都忘记了这不过是个代号,少有人会关注她真正想做什么或是想要什么,即使是家人也未必做到了解她,而他明白。
cheryl才是原本的她,并不是应予。
力不从心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从前一个人的时候,她没有过这种感觉,在他离开的这些日子里,她偶尔会冒出一个念头,怀疑自己是否能撑下去,许是他带走了所谓的独身理论,掏空了她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坚持自然垮了。
其实根本没有再接纳一说,她回抱他,缓缓地说出一个字,融着些许释然。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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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离再重逢总如*般,电梯、走廊皆留下缠绵的身影。
一进客房,易濯将应予压到门板上,放开唇向下游离,时轻时重,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他的手探到雪纺衫里,刺啦一声,完整的上衣变作一块碎布滑落在地,扣子散到脚下。应予环上他的脖子迎着热吻,身体承受着热切的抚。摸,在微冷的空气中轻轻战栗。
扯坏的裙子经不起再次蹂。躏,缓慢滑落,纤细笔直的美腿出现在玄关的玻璃镜上。易濯沿着后腰的曲线带下仅剩的遮蔽,继续向下抚过滑腻的皮肤,压了过去。一条细腿主动抬起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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