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幸好遇见你》第89章


下抚过滑腻的皮肤,压了过去。一条细腿主动抬起搭在他的腰上,这让窜动的血液更加沸腾,他拖着应予的臀转战卧室,毫无遮拦的她趴在高大的人上,像极了初生的婴儿。
有了床做支撑,宛如挣脱了某种束缚,两个赤诚的身体恣意缱绻痴缠,不知疲倦。再数不清多少次律。动后,卧室里的温度才有所下降,旖色久而不散。
肌肤相搏让所有不快云消云散,也用最原始的方式向对方倾诉了深切的思念。
事后两个人没有交流,安静地相拥,听着彼此的呼吸。
易濯将搭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放到胸前,手伸到应予的身后抱住,碰到异常削瘦的肩胛,另一只手下的纤腰更是不足一握,他眼底满是心疼。
“别再瘦了好么?”
“我又控制不了。”应予看着他,眸光好似凝滞了。
一声叹息过后,寂静无声,应予抬手描绘有棱角的轮廓,从修挺的鼻梁到微翘的唇畔,温柔地触碰,就像梦里出现过的场景。
易濯牵过她的手放到唇边啄了一下,抬眸间听到闷闷的一声:“你说过的。”
两行清泪没预兆地流了下来,易濯骤然一怔,忙俯身吻掉眼泪将她抱进怀里,轻抚着颤动的后背哄道:“我不是透露给你了么?我只离开一会儿。”
“放屁!你什么时候说过?”应予狠拍光滑的胸膛,啪啪的声音在卧室飘荡,闷哼传到耳里,她心里一阵解气。
易濯不闪不躲,胸口都被拍红了,他顾不上自己,忧着眸看水汽氤氲的双眼,心口堵的极不舒服。早前他从钟翎那听过,见到应予流泪的概率堪比火星撞地球,几乎没可能。
“合着歌都白唱了,亏我还自信以你的智商一定能听明白。”
话是调侃,调却很沙哑,易濯擦拭掉泪珠,用吻安抚她。
应予带着鼻音问:“什么歌?”
“不久前唱的,你还忘了,能不能尊重我想出来的辙?”
“我以为你是唱给彭岚的。”
“……”易濯面容僵硬,让他给彭岚唱歌?她也能想出来。“你真会以为。”
应予瞪他一眼,止了泪。不常哭的她发现飙泪也是有好处的,能立马释放掉不好的情绪,不过金贵的泪珠对易濯来说,像一个个火球烧他的心。
临近夜晚,客房笼入夜色中,城市的灯光在窗下蜿蜒,依稀给了点光线。
易濯在朦胧的光晕里落了一吻说:“起床吃点东西,我告诉你这段时间的事。”他一顿,强调道:“全部。”
“不想吃。”应予勾住他的脖子不让他动,“就在这儿说。”她这副小女人撒娇的样子也就易濯能观赏到。
易濯还在烦闷她流泪,见她这样登时转好,唇自然上挑,手指绕上发丝转圈,到一半就落空了,这感觉不太好。他转而握住她的手肘说:“这样下去会得胃病。”
谁知应予说:“已经得了。”
上个周她胃疼的坚持不住去了趟医院,诊断是胃溃疡。易濯一离开,她就没按点吃过饭,又老应酬喝酒,胃粘膜烧坏了,得这病不板上钉钉么。
易濯的脸比的上八月的雷雨天,阴郁的闷人。一个经常低血糖的人居然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没正儿八经地吃过一顿饭,他问:“你不吃饭靠什么支撑着?”
应予脱口而出:“糖。”
自打他们分开,她时常感到舌尖有苦味,无法判断从何而来,不过糖似乎能很好地解决这个问题,她就把糖当饭吃,这会儿看起来糖的解决方式不及他的万分之一。
易濯抬身半压到她身上,脸对脸严肃道:“对你不正点吃饭这件事,我觉得很严重。现在必须起床吃饭。”
他不给她抗议的机会,翻个身抱她去浴室,自己则匆匆洗了洗出来善后。
浴室里,应予破天荒用了浴缸,水比较浅,多数是白色泡沫,隐约能遮住她身上红红紫紫的痕迹。她伏在浴缸边舒展身体,忽来闲情逸致吹了吹小臂上的泡沫,吹完便是一愣,被自己幼稚的行为逗的浅笑出声。浴室的门是开着的,她有什么动静外面都能听到,她也能看到易濯在走动,要说易濯唯一对她强硬的地方就是饮食,她都忘了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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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濯在吧台整理食物,应予洗完澡罩着黑色拧花线衣出来,不用猜,衣服铁定是易濯的,那他此时是裸。着。上。身准备晚餐。
一碗满当当的白米粥盛出来放到吧台上,易濯又在边上放了两样小菜,这些都是让楼下送上来的。酒店做的食物都不清淡,他不能亲自动手,先将就着。他给个勺子说:“先把这个喝了,以后不能吃辛辣和凉的东西,酒也不能喝。”
应予踱到他身侧,接过勺子不动手,问道:“有那么严重?”
“积小成多,从现在开始养着。”易濯仍是沉肃着一张脸,对她不规律的就餐行为耿耿于怀。
应予认命地哦了哦,下勺慢悠悠地吃起来。易濯搂过她圈到跟前以便监督,这个动作带起一股清新的发香,他倾身闻了闻,鼻尖蹭到应予的耳垂,应予缩了缩,几粒米滑了出去,她忍不住笑了,还让不让她好好吃饭。她干脆换个姿势环住他的后背,用左手吃,能看到他的表情。
白米粥剩下半碗,应予不太想吃了,估计是饿的太久把胃饿小了。她放下勺,易濯又接起来把那半碗喂下了肚,以前他不强迫她吃完,这会儿是真生气了,吃就吃了吧,也不少块肉。
她给他塞了个松软的豆沙包,问他:“不是要跟我说这些日子的事吗?”
易濯梳理着略略凌乱的发尾,柔声说:“挺多的,你想先听什么?”
“你在楼下的时候说要提前结束,结束什么?”
“结束这两代的纠葛。”易濯简短地回。
应予怔了怔,纠葛主要出现在陆翰身上,少了陆翰,她和薄少承没那么多事儿,他说要结束,莫非是?
“你要去找陆…”她止了声,觉得直呼他父亲的名字不太好,可她又不想给陆翰个尊称,想想说:“你到edgar就是为了他?”
“可以直接叫他的名字,我不介意。”易濯不愿让她为难,尤其是在陆翰身上。她有许多不好的遭遇,不能说全部,大部分都是陆翰施加的,还有她不知情的,不管是不是为了他顾忌陆翰,他都万分不乐意,本来陆翰在他那儿就没什么分量。
“不是为了他,他在我心里没位置。”
应予混沌了:“那你?”
“一半是为了你,一半是为了我妈。”
前半句好理解,后半句应予着实猜不出,便问道:“伯母也遭遇了我妈那样的情况?”她能想到的也就是这种坏情况。
“那倒不是。”易濯浅浅牵动嘴角,下巴搁到她肩上,状似轻松地说:“我妈已经去世了。”
他说的与应予没有关联,她却揪了心,潜意识地感觉事情很复杂,而且很不好。她能从平缓的话音里听出一丝沉重,可她不会安慰人,只有正过身拥住他,比说什么都有用。
☆、第77章 那些过去(上)
饭间,应予不再提及陆翰和已故的陆心蕊,在她心里,她未将陆翰和易濯联系很多,那些决绝的话更多的是憎恶他和陆翰的父子关系,但在听到他灰暗的童年后,她将仅有的那点父子联系也扯断了。如果说应晏邦不配做一个父亲,那陆翰连做人都不配。
服务员清走了吧台上的残羹剩饭,易濯拿着送来的药膏和衣服走去卧室,顺手开了灯。
床上,应予撩着线衣查看撞到的部位,关灯的时候她能瞧到一块黑影,这会儿看更明显,一大一小两块淤青附在肤白的腰间,特别扎眼。
药膏盒子咔地少了一块角,应予朝门口望过去。
易濯松开用力的手指,取出药膏走到床边,先给她换了睡裙,然后坐到床上支起腿,让她趴到上面,撩起裙子擦药。自始至终他的双眸都漆深暗沉,脸也像染上了瞳孔的颜色。
耳鬓厮磨那会儿,他紧握着应予的腰用力,她极为忍耐,不是欢愉的难耐,是痛苦的神色。他当即停下去看,两块淤青赫然在眼下,他起身问她,她并不说,不说也能猜到几分,这条狗是犯了狂犬欠收拾。
药膏擦在皮肤上凉凉的,应予舒服了点,可当大手按到脊背附近,她疼出了声。撞到的不只是肌肉,应该还有骨骼。
易濯立马停手,慢慢拉起她到怀里,缓着声询问:“很疼?”
应予扭头看他的表情,说很疼不合适,撒了谎:“有点。”
易濯不再问话,拥着她把另一块小的擦完,丢掉药膏,箍住纤弱的后背,隐着自责说:“我想错了,离开你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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