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梨花香》第39章


不在意地说了句,“有些人啊,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吃过饭后,莫非和太后就回宫了,因为天情酒楼和冀王府离得不远,驰远,归宁,素素和抱着孩子的倾臣选择走路回去,管家则留在酒楼帮忙了。归宁摇摇驰远的手,“你说我要不要再去向莫非讨一道圣旨,让天玄和独情成亲算了,省得大家看了着急。” 驰远看向归宁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啊,不给他们惹祸就谢天谢地了。” 归宁哼了一声,又把倾臣手上的宝宝抱过来,“若不是我的那道圣旨,这小家伙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是不是啊,小家伙?” 倾臣的手一空下来,就牵上了素素的手,看着归宁说,“可是你当初也没少捉弄我,你威胁我说如果不陪你出去玩,你就要把素素藏起来,那天晚上回去之后还被主子罚禁闭了。” 素素也忍不住说,“我也还记得呢,宁儿姐姐你那会儿可调皮了,管家心疼你一个女孩子被罚禁闭,第二天向太后告状去了,驰远王爷还被罚抄经书呢。” 归宁闻言低头轻轻地笑,是啊,时间过得多快,但是那些场景,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等到所有的客人都走了之后,已经很晚了。累了一天的独情吩咐小二关好门之后就要回府,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天玄站在门口。
“你怎么还不走?”
“我等你一起回去。”
“不必。我看在王爷的情面上,继续住在冀王府,跟你没什么关系。你若对我没意思,就别总是做一些让人误会的事情,我不会领情。”
天玄看了她许久,没有说话。独情绕过他独自回府,天玄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隔的距离不长不短。驰远和归宁在归宁轩的房顶上看见了这一景象,归宁颇为感慨地说,“两年前,我们在这房顶看的是倾臣和素素,两年后,就变成了天玄和独情。” 驰远拉着归宁的手轻轻收紧,“很庆幸,你一直都在这里,陪我看这世间冷暖,世事无常。” 两人靠在一起,看着不远处一前一后移动着的两个人。
天玄何尝不懊恼,该开口的时候他没有开口,现在惹得独情生了气,更加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天玄不知道情爱时何概念,他只知道他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独情无家可归,他想天天看见她,就算说不上几句话,也是好的,只要她还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所以当独情想要走的时候,他只能手足无措地说要开个酒楼,但是他又很幸运,有驰远这样的主子,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也算间接成全了他。天玄以前的生活,是以驰远为中心,归宁来了之后,又以归宁为中心,现在归宁和驰远成了亲,天玄又以独情为中心。但是归宁和独情又是不同的,归宁像是调皮可爱,却又善良懂事的妹妹,天玄对她的疼爱来得那么自然,而独情却是天玄心尖上的颤动,天玄看见她会脸红,会紧张,会不知所措。他深知自己喜欢这个女子,但是他又不清楚自己能不能照顾好她。他不像倾臣般稳重,又不如驰远般深情,但是他又不想负了她。他就这样矛盾着,拖延着,本以为只要她在身边就好了,但是却一直没想到,独情她或许会想要一个答案。
两个若有所思的人终于回到了府上,天玄看着独情进了门,才回天玄阁。

☆、情敌来了
?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又一前一后来到酒楼帮忙。来酒楼吃饭的客人比昨天还多,两人都待在掌柜台前各自做着事情,在独情不经意抬头之际,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进了酒楼的门,紧接着就激动地跑了过去,抓着那个人的手,“王爷!情儿终于又见到你了,你这些日子都去哪里了?” 青桑战舒惊讶地问,“情儿,这酒楼,是你开的?” 独情点点头,“我只帮忙管理,来,我带你上包厢。” 于是两人就上楼去了。在一边的天玄,看见独情这么紧张青桑战舒,心里有了危机感,听说,他们是青梅竹马,那感情一定很深吧。
独情带青桑战舒上去之后,很久没有下来。天玄也没有心情干活了,自己坐在角落里,让小二给自己上了几壶酒,管家看见了,让小二拿上好的酒,又配了几样菜端过去。天玄自饮自酌,也不吵不闹,奈何他酒量太好,总也喝不醉。青桑战舒吃过饭后,独情又给他安排好房间,这才下楼来,一下楼就看见天玄在喝闷酒。管家站在独情身边,叹了口气,“自从你上楼之后,他就开始喝了。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见过他一个人喝酒。” 独情说,“别理他,让他喝。酒窖里那么多的酒,都是他的,看他能喝几坛。” 说完就继续忙活去了。管家又走到天玄跟前坐下,“刚刚独情姑娘可说了,她明天就跟那个青桑国的王爷走了。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你不要,多的是人要呢。” 天玄自嘲一笑,“她要走,我也拦不住。走吧,跟着王爷总比待在这里逍遥自在。” 管家成功被气走了,但是这一番话,却被独情听了去。她若无其事地继续干活,心里早已经对天玄不抱任何希望。
晚上从酒楼回到府上,独情在房间里收拾完行李,拿起随身佩戴的长剑就要出门,当她毫无留恋地走出门口的时候,被天玄一言不语地挡在了门口。天玄看着独情手上的行李,“你还是选择跟他走是么?” 独情抬起头看着天玄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坚定地说,“是。” 
“你不能走。”
“我为什么不能走!”
“我不让你走!”
“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因为你是我带回来的,你不能说走就走!”
“我偏要走,你给我闪开!”
两人一人一句,最后打了起来,独情一气之下拔了剑,天玄知道自己不能拔剑,于是赤手空拳抵挡着独情,偌大的动静终于把驰远和归宁,以及倾臣和素素给吸引了过来,归宁和素素猫在门口的两边,驰远和倾臣分别挺直地站在她们的身后,女子跟男人的区别得到了相当明显的体现。房里的两人愈打愈烈,独情边打边委屈地掉下了眼泪,天玄看见了,心里一颤,停了下来。但是独情没来得及收,长剑直直地朝天玄心口刺去。这时等独情反应过来要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长剑还是刺进了天玄的心口。独情和门外的四个人都吓得不轻,归宁和素素急得想进去,但是被身后的男人拉住了。驰远和倾臣是习武之人,他们看得出独情刚才的那一剑没有用多少力气,天玄应该没有伤到要害。而且,最重要的是,天玄的心脏是长在右边的。这件事情,只有倾臣和驰远知道。之前有一次他们外出执行任务,在途中遭到偷袭,天玄为了给驰远挡一剑,被人刺中了左胸膛,长剑从他的胸膛穿过,在驰远和倾臣以为天玄必死无疑正伤心难过的时候,天玄忍着疼痛附在驰远的耳边说,“主子,我的心脏长在右边。” 驰远这才赶忙找大夫把他治好。
独情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赶忙把剑扔掉,走过去看着天玄的胸口,颤抖地说,“你明明可以躲,你为什么不躲啊?” 天玄挺直地站着,任由伤口的血往下流,“这是我该挨的。” 我把你弄哭了,我该挨这一剑。独情想拉他坐下,好让自己可以帮他包扎伤口,但是天玄就这样挺直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独情看着他煞白的脸色,急得哭了,“你快点坐下,我要帮你包扎,不然你会死的!” 天玄忍着疼痛说,“我死不了。你先答应我,不要跟青桑王爷走。” 独情见他这样威胁自己,狠狠地抹了下眼泪,“行,我不管你的死活了。我这就走。” 但是独情才刚转身,就被天玄猛地拉了回来吻了下去。不仅独情被吓到不敢动弹,就连门外的两个已经身为人妇的女子都看得忘记眨眼。她们身后的男人对视一眼,默契地伸手把各自妻子的眼睛蒙上。里面的两人吻得缠绵悱恻,许久才分开。当独情回过神来,想问他这么做到底什么意思的时候,天玄已经体力不支,晕了过去。独情忙扶着他到床上,解开他的衣衫帮他包扎,令独情感觉到奇怪的是,在自己帮他包扎的过程中,一直没有感受到天玄的心跳,但是天玄又很明显活着,于是独情试探性地把手放在了他的右边胸膛,果不其然,他的心脏长在右边。独情无语地叹了口气,怪不得他说自己死不了,害自己白着急。但是一回想到刚才的那个吻,独情的心里又像是吃了蜜似的甜滋滋地,于是就坐在床边静静回味。门外的四人觉得差不多了,就轻轻地离开。
天玄醒来时天已经亮了,独情端着洗脸水进来,就看见天玄已经醒了。旁边的丫鬟接过洗脸水,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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