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感情生活》第55章


那人见柳青宽大,便满面愧色的对柳青道:“兄弟们找人要紧,不敢耽搁,改日再来赔礼。”
柳青豪气的一挥手道:“瞧您说的!改日来会宾楼喝酒,我做东!”
那帮人便又一阵烟一般的消失在街那头。
箫剑笑着对柳青道:“到底有几个人能信得过自己的眼睛?”
柳青也笑道:“他们自己信心不坚定,不能怨我。”
箫剑和柳青正说笑着,柳红却跑出来道:“快请大夫。上面那个夫人快不行了,出了好多血!”
柳青便要转身往外跑,箫剑一把拉住他,道:“不要惊动他人。我上去看看。”
柳青道:“你这个公子哥儿,又不是太夫,你去看中什么用。人命关天呐,哪里还有事情比它还大!”
柳红也道:“我们都不怕,你还顾忌什么!”
箫剑只得道:“我想我的医术,会比你们街上的太夫,稍微高明那么一丁点儿。”
箫剑飞奔上楼,去看那个女子,柳红跟上去帮忙,柳青在外头守着。
柳青只见箫剑先上去替女子号脉,之后柳红便把门关上了。
过了一会儿,柳红出来,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几味药材,柳红把这张药房交给一个帮忙的小童,叫他快去买药回来煎好。
柳红又匆匆对柳青道:“孩子保不住,得想法儿救大人。”
柳青呆呆点头,也只能干着急而已,只盼箫剑的医术真的高明,能救人一命。
屋里一直闹腾天黑,终于成了。
孩子虽然没了,但女子已经安全。
女子吃了药睡着。
箫剑和柳红便关了门出来。
箫剑和柳青、柳红虽然累了半日,但却救了一条人命,身体虽然疲惫,心内却畅快。
这晚,三人坐在厨房,随意找些东西填满肚子。
柳青方想起了一事,问:“这女子怀着孩子还被人追,追她的人又不像恶人,到底怎么回事?”
柳红道:“嗨,这还用问,还不就是家族里那些事。可要我说,管它什么腥膻烂臭的,人命总是人命不是?”
箫剑笑对柳青道:“你妹妹英勇又明白的很,是个好样儿的。”
柳青听完也咧嘴笑开了。
三人吃饱喝足,各自回去休息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六章
一天早晨,小燕子吃过东西,就要换上男装出宫。这些日子以来,这个差事都是彩霞一个人做,小燕子要穿的衣服她都有数。可是这一日,彩霞却不知哪里去了。来的却是明月。
小燕子问道:“彩霞怎么不上来?还睡着呢?”
明月道:“她没脸上来。我让她回去歇着了,格格别管这些个事情。”
小燕子惊讶道:“你这是什么话?”
明月自知怒气之下,话说得不合适,又怕小燕子多心,忙道:“彩霞昨儿哭了一夜,今早眼睛还是肿的,怎么好随便让她出来?给别人看到,再编派出混帐话来,可怎么是好。”
小燕子皱眉道:“谁给她气受了?坤宁宫断不会与你们过不去。慈宁宫也从不理会我们漱芳斋。莫不是延禧宫?”
明月忙道:“格格别多心。是彩霞和小卓子拌了几句嘴,她年纪小,心眼儿也不大,自己跟那儿生气呢。”
小燕子笑道:“我当是什么呢。他们俩也是,好的时候没他们好的,吵的时候就是个天翻地覆。”
明月做出一个不是笑容的笑容。
小燕子便知里面没那么简单,她虽然不十分清楚,可心里也有点儿影子。
小燕子默默点头,让明月伺候自己穿好男装,戴上荷包。
临出门时,跟明月道:“家里的事情都交给你了。好歹照顾着点儿彩霞。等我下午回来,咱们细谈。”
小燕子心里有事,却还没想到对策。常远大概是感觉到她不开心,所以也没招惹她讲话。
小燕子心内反而过不去,便笑对常远道:“你们兄弟这么好的本事,却天天陪着我乱逛,真是委屈。”
常远笑道:“哪里委屈,求之不得的清闲。我和常达,沾了格格的光,多了好些时间读书。”
小燕子不禁失笑,道:“你们怎么也要读书?你们日后出兵放马,又不用考举人、进士。”
常远道:“读得并不与科举相关。只是在书斋内随意浏览,但求长一两分识见罢了。”
小燕子赞同的点头道:“就是就是,四书五经不好读。我曾经被,呃,艾老爷,逼着念过一段儿《尚书》,苦死我了,那里面的每个字我都认识,就是加在一起不知说些什么。”
常远看她那样子,便笑道:“三爷常说,四书五经中,唯有《论语》有趣一些,像话本一样,而且里面一个个人都是活生生的,性格也各异。”
小燕子眼睛一下子冒出光来,道:“他这样说啊?”又想起一事,便笑问:“他平日读很多佛经吗?我看他整日摆弄念珠。”
常远知道小燕子的心思,只得笑道:“格格慧眼。”
小燕子嘿嘿一笑,也不好意思再跟常远瞎打听。
两人去了钦天监,小燕子去书房里玩,常远自便。
小燕子在陈先生的书柜内寻书。她刚听常远说福康安曾道《论语》有趣,便有意寻它出来,再看一遭。可是找了好久,也没找到论语的影子。
陈先生的书房里不仅没有论语,连其他诸如《道德经》一类亦无。小燕子心道,又不是三百千千那类的,这里既没有杜诗,也没有韩文,还能叫做书房……呀。喔。原来如此。
小燕子端详着陈先生的藏书,作了一番带有朱熹风格的格物致知,之后就把书房恢复原样,看看没有漏洞了,便背着手出门找常远。
今日时间还早,她要去会宾楼看看柳青柳红。说不定,箫剑也会在。
小燕子到会宾楼的时候,柳红正忙着算账,柳青跟几个伙计不知在说些什么,抬眼见小燕子来了,就叫她先去后院,说箫剑在那里。
小燕子还是第一次来到会宾楼的后院。
院子不大,角落里虽然摞着些杂物,却仍然干净又整洁。
小燕子看了两看,还是没有见到箫剑的人影,忽听到一厢房内,有人在讲话,仿佛是箫剑的声音,小燕子凑过去一看,果然是他。
这个房间并不是客房,看样子是柳青和柳红替自己留着备用的,但是眼下,它却被布置成客房的模样,有床、有桌、有椅。
桌前对坐着两个人,一个便是箫剑,另一个,是位年轻女子,小燕子从未见过她。
箫剑抛了几个铜板在桌上,看这架势,似乎正在给对面坐着的女子算命。
小燕子心内偷笑,今日看《论语》没看着,反而看了一出《易经》。
只听箫剑道:“用铜板算,就是如此了。可这不能算很准。最准的,大概是铁板算命。你的生辰八字,便是‘命造’,由它能推出你的‘运途’。所谓‘有命无运’和‘有运无命’的区别,就在这二者之上。”
小燕子笑着走进来说道:“有命无运,是生下来的家境好、身份高,但人生中,却是一路坎坷,不能随心顺意而活;有运无命嘛,容我放肆的说,大概是家境身份都一般,甚至不太好,可是一世人却能免去好多忧虑。”
箫剑笑道:“不全对,但也有这个意思。”又见常远还站在外头,便招呼他一起进来坐下。
小燕子和常远找了地方坐好。
箫剑也不给他们互相介绍,只是继续对那女子说道:“可是,在决定人‘运途’的‘命造’之中,尚蕴含着一柱,有了它,人的命运才算完成。”
女子忙开口问道:“是什么?”
箫剑道:“‘命主’。”
见众人都是一脸茫然,箫剑便又笑道:“好几辈子的事情了,算命的人,往往把‘命造’比作马车,把‘运途’比作道路。刚刚说起的,‘有命无运’和‘有运无命’,靠在这‘车’与‘路’的意思上,就都容易懂了。想象一下,大车过小径,破车走坦途。”
箫剑停顿了一下,待众人都明白过来,才继续说道:“可是‘命主’却不同。‘命主’,便是那个驾车的人自身。同样的境地,同样的遭遇,同样的时间,不同的人,会对同一件事情,做出不一样的选择。”
小燕子笑道:“你扯了这半日,也不过是想说,那些所谓‘为势所迫’的退缩,全是借口,都是放屁。”
那个女子听了她的话,展颜一笑,露出左颊上的一个笑窝。
箫剑见状,也笑道:“可不是嘛。就说前段时间京城里抄张廷玉的家……”
小燕子“噗”的一口水喷出来。
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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