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骨神医》第71章


太子赫连昌继位,改元承光,大赦天下。
北魏拓跋焘得知勃勃死后,大悦道,“长久以来,朕与勃勃水火不容,如今勃勃已死,胡夏不可惧也。朕要亲征,踏平统万,朕要让勃勃看看他梦寐以求的君临天下,一统万邦,只有朕能实现;只有朕才是北方的霸主。”
勃勃刚刚入殓不过百十天,拓跋焘便迫不及待地率大军,趁虚攻打统万。赫连昌得知这个消息后,想把驻守长安的兵马调回来,被月明劝阻道,“父王刚刚入殓,尸首未寒,拓跋焘这时候来攻打统万,分明想趁此机会给我们打击,此时,万不可轻举妄动,若是调回了长安的兵马,拓跋焘必然会反扑长安,长安恐将失守,若是我们按兵不动,只在统万城上加防固,他必然攻克不下。”
“照你的意思说,我们按兵不动,岂不是被北魏人耻笑胆小如鼠,不敢迎敌?父王在世的时候,拓跋焘也不敢如此嚣张,父王才刚刚……”赫连昌说到此处,眼里迸出泪花,“唉,我真是气不过啊!”
月明劝道,“父王遗诏,让定弟攻打北凉,定现不在城内,统万坚固不可破,等定弟收拾完敌人回来后,里应外合,一定可以把拓跋焘歼灭。请皇兄再忍耐一番。”
“统万被围困,他又不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如二哥给定弟送信,让他速速回来,夹击敌人?”赫连昌道。
月明又劝道,“此种情况不宜开城,防止敌人趁此偷袭,定弟很快就回来了,我们还是再耐心地等一等吧。”
☆、统万破
拓跋焘趾高气昂的来到统万城门下,城门紧闭,拓跋焘不断的派人骂阵,无论怎么骂,对方就是不应战,也不理,稍微靠近点,就会有马面伸出,给他们放一阵毒气或者冷箭,使得拓跋焘不敢靠近。
这样干耗了几天,统万城门依旧紧闭。拓跋焘见军士浮躁,便生出一计,撤走了主力部队,潜伏在统万郊外的树林里,并让瘦弱的残兵辱骂,示威,同时劫走城外的粮食,激怒夏军。
赫连昌暴怒了,他正在犹豫要不要出战,这时,军卒来报,投降了一位北魏士兵,怎么处置。
赫连昌深感意外,经过审讯得知,北魏的主力和辎重在后边,前面是轻骑,由于粮食所剩不多,夏军又迟迟不肯出战,士兵们不想忍饥挨饿,所以,逃的逃,散的散,人心不稳,他也是无路可走才来投降夏军的。
赫连昌听后大笑,他不顾月明的阻拦,率领三万军卒出战。
拓跋焘见自己的计策成功,心里乐开了花。两军交战,赫连昌一打,魏军溃退,赫连昌哪里肯放过,尾随其后,紧追不舍,一直随着魏军追到了树林里。
突然,狂风大作,风声鹤唳,从树林里杀出大队人马。赫连昌惊魂未定,大惊失色道,“不好,中计了,快撤。”
“想逃,晚了。”拓跋焘呼啸而来。
两军交战,兵刃相向。
慌乱中,闪着寒光的大刀刺向拓跋焘白马的咽喉处,顿时,血溅四方,倒在地上,拓跋焘从马背上滚落下来,不等他爬起,夏军已将他团团围住。
月明来的正是时候,接着,他正要一刀结果拓跋焘的时候,从乱军中杀过一人,挑开夏军,帮拓跋焘解围。
此人正是北魏太子拓跋晃,他从父出征,威不可挡,与月明打作一团,两人越打越勇,难分你我。
另一边不远处的小山丘上,正好可以居高临下观战,船雪披风带笠,骑于马上,飞身射箭,直袭拓跋焘。
拓跋焘耳边风声作响,等箭到跟前的时候,想躲,晚了,那箭直奔心窝,不偏不倚,眼看就要挨上了,拓跋焘只能眼睛一闭,听到惨叫声却是另一个人的,他睁开眼来,原来是拓跋齐替他挡去一箭。
拓跋焘抬头向射箭的方向看去,万绿丛中立着一人,披风戴笠,看不清长相。他搭弓拉箭朝船雪射去,船雪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这边士兵太多,都在浴血奋战,拓跋焘射了一箭,又被夏兵围攻,他来不及再射箭,接着,他身中数刀,血流如注,拓跋晃见不好,想要收兵,月明却紧追不放。
拓跋焘浑然不顾自己的安危,也不管血流疼痛,勇猛杀敌,魏军很感动,不知哪来了力气,振奋精神,拼死杀敌,夏军逐渐落了下风。夏军被杀的连连溃败。再继续战下去,魏军便会大获全胜,夏军难保。赫连昌只得撤军。
大部队跟着赫连昌败走,剩余的残兵哪里是魏军的对手,月明见状,心中着急,越打越猛,拓跋晃越打越显得吃力,步步退守,却不能防攻。月明一个回旋,虚晃一招,将拓跋晃的胳臂一震,脚下一踢,将拓跋晃按到在地,大喝道,“快快住手,你们的太子在我手中。”
兵刃声渐小,停止了打斗。月明又喝道,“想要你们太子活命,魏军退后。”
魏军听了,不敢靠近,也不敢退后,只等待拓跋焘的命令。拓跋焘长吁短叹,眼看就要歼灭夏军,太子却落在他们手里,这让他情何以堪,他只好下令道,“魏军听令,向后撤退。现在可以放了晃儿吧。”
“等我们安全回到城中,我必然会放了他。”月明一边要挟,一面让残余的夏军撤退。
拓跋焘不敢追击,也不敢离开的太远,生怕对方不守信用,一刀杀了他的晃儿。只能远远跟着。
月明带着残兵回到统万城下,赫连昌早已逃进城中,紧闭城门,月明在城下多次请求开城门放他们进去,赫连昌疑心,本来夏军溃败,此时,月明却能将残兵带回,会不会月明投降了北魏?
赫连昌站在城北门上对月明道,“二哥身后的魏军正在虎视眈眈,若我此时开放城门,魏军必然趁机而入,岂不是不攻自破?”
月明道,“我有人质在手中,他们不会弃太子而不顾,陛下若是执意不开,免不了寒了夏军的心,恳请陛下打开城门,放夏军进城。”
赫连昌听后,身旁又有将士求情,他只得打开城门,让残余的士兵进来。
月明在人群中左顾右盼,不见船雪,眼看城门又要关闭,船雪不知是否进城,情急下,只得挟了拓跋晃进城。
拓跋焘,见月明不肯放人,在城下大骂。月明入城后,仍不见船雪,问了其他将士,均没有见船雪入城,心中一片大乱,难道船雪被魏军劫持了?为何不见魏军要求换人质?
拓跋晃却说道,“难道你就是大禹后人楼姑娘的朋友孟悠?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恩人?我真是识人不明。”
月明立即放手道,“刚才多有得罪,望太子莫怪,我也是情非得已。如今夏军安然脱险,只是楼姑娘不知是否在你们魏军手里,我若放您离去,怕楼姑娘有危险,只好委屈您先呆在我们胡夏,我们会以礼相待。”
“哼!真是忘恩负义。”拓跋晃反应过来,“你说的楼姑娘可是神医楼船雪?”
“正是。”月明回答。
拓跋晃星目圆睁,“楼姑娘不会在我父王手中,不然他早拿她交换我了,你还是赶紧把我放了吧。”
月明想了想觉得有理,正想放人,却被赫连昌阻拦道,“敌过太子,岂能说放就放?来人,把太子给我拿下,我要用他做人质。”
“哼。夏国人说话果然不算话。”拓跋晃冷冷道。
月明喝退手下,“谁敢上前,人是我抓回来,放他走吧。”
赫连昌恼羞成怒道,“你的心到底是向着外人的,这里是我胡夏的国土,别忘了,我才是这里的王,我说了算,杀了他,以慰父王在天之灵。”
月明将寒刀重重地磕在地上,“你不能杀他,船雪下落不明,你就不关心你的表妹吗?”
“我们要分清楚孰轻孰重,比起胡夏整个民族的繁荣昌盛来,牺牲一些也是值得的。”赫连昌冷言冷语道。
“哼。我看你关心的是怎样保住皇位,而不是胡夏民族吧。”月明反唇相讥。
“难道你忘了,父王有多么的痛恨拓跋焘,他们杀害我们的祖父,灭了我们祖上全村的人,这笔血债,不该偿还吗?也难怪,你并非父王亲生,怎会替胡夏着想,念在父王的份上,我放过你一次,若你再敢阻拦,连你一起杀掉。”赫连昌眉头一扬道。
“你知道父王为何最终选择让你继承皇位?就是不希望再看到手足相残。”
“住口,你竟敢出言不逊,弓箭手准备。”赫连被揭了短,恨不得立即杀他灭口。
“大哥与四弟的死,我不会放过你的。”月明见□□手哗啦围了过来。
没等开弓放箭,便听城中有人吆喝:“不好啦,魏军混进城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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