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千年老妖》第102章


姜怜心不顾他的阻拦,执意朝着软榻边行去,而后握住雪白衣袍的袖缘,指尖反复的摩挲着并不平整的针脚。
那一处的褶皱格外明显,显然是被人捧着手里无数次的抚摸与端详过。
“我就在这里啊……”她目光仍锁在袖缘上,却忽然痴痴的冒出这样一句。
画末没有答她的话,她便又提高声音,忽然抬起头来,咄咄逼人的对画末重复道:“我就在你面前,为什么你宁可抱着这衣袍睹物思人,也不肯来见我!”
“为什么?”她攥着衣袍,拖至他的面前质问,这段时日勉强维持的乖顺顷刻间碎裂殆尽。
画末似乎没有想到她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又或许是不愿示于人前的东西被揭露开来,在这突如其来的情形之下,只是一味的向后退去,极力躲避姜怜心的触碰。
雪白的衣袍蜿蜒一地,像极了仙岛之上终年积聚的烟云,在幽暗的宫室之中显得格外刺目。
与画末对峙良久的姜怜心不肯就此罢休,就在他转身准备唤来卫兵将她带走的瞬间,她却忽然扔掉衣袍,跑过去自身后将他紧紧拥住。
画末的身子明显一滞,似乎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转过身来将她回抱进怀里。
如此,姜怜心还不满足,她又松开他,绕道面前,不由分说的攀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寻着那两瓣薄唇吻了上去。
“我爱你,小白。”她辗转于他紧抿的两瓣薄唇,在喘息之间低喃。
被他吻住的画末不断震颤着微闭的睫羽,垂在身侧的两只掌紧紧握成了拳。
姜怜心也没有想到,自己为何会做到了这一步,而这一刻的她也早已抛弃了身为神仙所有的礼仪、尊严甚至廉耻,只知道她要用自己还拥有着的一切去爱面前的这个男人,无论他是人、是妖还是魔。
而这一切,正是她胸口处,那半颗心告诉她的。
第二十一章 :仙魔大战(二)
纵使是一厢情愿也要把自己的心告诉给他;纵使终将不得善终也要一意孤行的继续下去;姜怜心此刻就是怀着这样的心生涩的吮/吻着画末的唇。
情急之时;她甚至张开尖牙咬上了他的唇瓣。
在逐渐麻痹的魂思之中,她渐渐觉到一双臂揽上了她的后脊。
她便似受到了极大的鼓励,愈加肆无忌惮的收紧了攀附在他颈项的双臂,在他微启薄唇之际,主动将香/舌送进了他的唇中。
两个人的呼吸一经触碰便纠缠在一起;那个吻由浅入深,渐渐掠夺了胸口的空气。
姜怜心撤回双手,触到他起伏开始剧烈的胸襟,柔荑便大胆的探了进去。
冰冷的肌肤没有一丝温度;寒凉的触感让她莫名的心头发紧;她将掌心贴在他的胸膛;而后沿着起伏的纹理缓缓下移,同时积聚了仙气,向他体内渡去。
然而随着唇舌更深的羁绊,她开始乱了阵脚,手上的动作也失掉规律,传递的仙气时断时续。
思绪混沌之间,画末终于放过那已然红/肿的双唇,携着银/丝含上了她耳/垂。
独属于他的呼吸,仿佛诉说情/思一般传入耳中,宛若啃/噬的亲吻细密的撒落在她的肌肤。
姜怜心微眯双眸,终于自唇中流露难耐的嘤/咛。
而那一丝微不可查,似娇似怨的声音则给他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随着一声惊呼自姜怜心口中传来,画末双臂移至她的腰间,竟然忽的用力,将她抱离地面。
忽然悬空的感触令人莫名的不安,她便本能的将他揽住,好似拼命抓住唯一的依赖。
画末边继续在她的颈项间制造痕迹,边带着她一起往软榻边行去。
感觉到身子忽然的移动,姜怜心更加慌乱起来,又下意识的抬腿攀附在他的身子上,以保证自己不会摔落下来。
虽然稳住了身形,可是姜怜心也同时意识到一个问题。
此刻被他紧紧揽住脖颈的画末,因为方才她过于急切的纠缠和撕/扯,那前襟的衣衫早就是一片凌乱,温良如玉的肌肤大片的呈现在她的面前,即便她想回避,也全然无济于事。
更可怕的是,她此刻正八爪鱼一样,四肢都缠绕在他的身上,胸口隔着一层雪白薄衫贴在他毫无阻挡的肌肤上,而他则正埋头于她的颈窝,忙着落下一个个细密的吻。
这般情形,远不是暧昧可以形容的。
姜怜心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偏生此刻她可以依托的又只有画末,如何躲得开他。
她只得束手束脚的略挣扎了片刻,想要让他停下来,可话一出口,却听起来更像是某种邀请,身体之间不经意的磨/蹭,反而在干柴上又添了一把火。
片刻间,画末已踱至软榻边,他猛的将挂在身上的姜怜心扔到了铺着丝锦的软榻上,接着不等她喘/息便倾身覆了上去。
姜怜心才稍松了一口气,却又感觉到来自于他的压迫,于是攥紧了身下的丝锦,欲寻找一个支撑,可是才刚要成功,就被他握住了手腕。
她不得不放弃丝锦,与他十指交缠,原以为那是情人间温柔的缠绵,却不想,他竟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擒了过来,而后以一掌同时将她的两只手都扯至头顶固定。
一切便自这一刻起变得混乱起来,记忆里,他从不曾以这样蛮横的方式对待她,甚至在从不成这样的主动。
感受着来自于画末的强取豪夺,姜怜心不适的扭/动着身体,正徒劳的挣扎,画末空下来的另一只掌则摸到了她的裙摆,迫不及待的推至她的腰际,接着又去扯他自己的衣带。
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的姜怜心愈发无地自容起来,她紧闭双眼别过头去,似乎想要隐藏迅速蹿红的双颊。
可画末偏在这时不依不饶的吻上她的唇,与此同时,他亦毫无征兆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姜怜心被撞得发出一声闷/哼,可画末却没有停下来。
他仿佛满怀绝望那般,拼命的向她索/取。
姜怜心的双手仍被他禁锢着,却再也没有一丝挣扎的力气。
或许是因为那游走于痛苦与欢愉的边缘,过于强烈的感触,或许是因为感染上他的情绪,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发颤,肌肤亦泛起嫣红。
情/事仿佛没有尽头那般持续着,姜怜心觉得自己已无数次坠落到死亡的边缘,又无数的被他拉扯回来。
她又想起在人间的那些日子,想起他带着自己在月光下的天空飞翔,那时候的她总感叹命运不公,给了她不祥的出生,让她的母亲早逝,事到如今,才知道那些日子是何等幸运和无忧无虑。
雾蒙蒙的思绪中闪过逝去的时光,泪水便不自知的在眼中积聚,而后自紧闭的眼角坠落。
画末却以为是他的肆意让她感到痛苦而落泪,于是终于放缓了动作,忽然变得温柔起来。
他放开对她双手的禁锢,俯身吻干她坠在眼角的晶莹,在她的耳畔低喃着情/话。
感受到来自于他,毫无保留的爱意与怜惜,姜怜心终于将自己从悲伤中拔脱出来,捧着他的脸,流着泪动/情的施以回吻。
胸口的那半颗六瓣莲心,越来越剧烈的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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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过这漫长的数千年时光,她终于明白什么是凡尘间的情/爱,那既不是崇拜,也不是钦慕,而是一种相守的渴望,在没有穷尽的时光中宁可失去一切也要守候的期盼。
情/潮褪去之后,姜怜心仍蜷缩在画末的身旁,枕着他的臂弯,贪婪者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水墨香气。
这时,宫室门口的屏风后面却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侍从的声音便传了进来:“禀告魔君陛下,西殿大将军特来禀报,陛下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
听到这声音,姜怜心慌乱的扯过画末的黑袍盖在身上,一张脸顿时红了个通透。
画末却十分淡定从容,掌心仍摩挲着她的乌发,以慵懒的声音应道:“知道了,让西殿将军先下去歇息,稍后本君将亲自嘉奖。”
待到那名侍从退下,姜怜心才长舒了一口气,忙捞过衣裙背过身去急着穿上,脸上的热度还是烫得吓人,她愈发低了头,生怕被画末看到这窘迫的表情。
穿到一半,她才忽然想起来自己此番来寻画末的目的,于是复又转过身来。
画末却还撑着手侧躺在榻上,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身上,宽大的黑色衣袍盖在他的身上,露出肩头的几道抓痕,格外赫然于目,而那正是她的杰作。
这一幕又让姜怜心想起方才的种种,一时间羞赧的别过头去,目光锁着床榻边缘道:“你真的打算和天界开战?”
“恩。”画末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句,那语调就好似在回答今晚的晚膳是否需要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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