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第38章


你只是她征服过的一人而已。”
苍嶙山久久无话。
杜青墨翻看着那被雨水打湿的古籍,每翻开一页,就好像看到了他们过去的爱恨情仇恩恩怨怨,翻阅到了一半,湿透的部分已经字迹模糊,半干的页面也黏糊不清,余下的后半部还等着人去批阅,去评判,去断定结局。
她轻轻的说道:“妾总归不是你的妻子。你既然可以买卖她,她自然也可以心安理得的舍弃你。
她不是我。”
苍嶙山含住她的唇:“对,她不是你。你才是我一个人的妻子。”
杜青墨握着他的手,听他道:“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三五回
这一夜的雨足足下了三日,苍家的每一个人都仿佛被糨糊糊住了嘴眼,不去乱看也不去乱说,一颗巨石沉甸甸的压在了人们的心头。
“老夫人亲手惩治了两个嘴碎的小丫头,把身边的婆子们都分派了下去,不管是白日还是黑夜,几个大门都有人把守着不准进出。”安嫂子压着嗓子在杜青墨耳边汇报,不时撇了撇嘴角。
杜青墨坐在棋盘边,一手黑子一手白子,问:“桑依依关在哪里了?”
安嫂子凑得更加近了些:“就关在老夫人的佛堂后面。”
杜青墨挑眉:“佛堂那种清静之地也太冷清了些,孩子身子骨弱,哪里受得住。”
安嫂子嘲笑道:“谁管得了孩子啊,老夫人现在巴不得那孩子病死,省得长大了碍眼。”
杜青墨沉默,冥思了半响,这才挖出一颗白子放在了棋盘上,给黑子一条退路。她喝了一口茶,轻声道:“天还有点冷,你想法子让人送去两床厚的被褥。以前的奶娘肯定是不能用了,你让人每日里预备一些羊奶,还有发物给她们母子吧。”
安嫂子推测道:“要是被老夫人知晓了……”
杜青墨放下茶碗:“无妨。说到底,这也是为了苍家积福。夫君口里不说,心里还是会心疼孩子。”
“谁说我会心疼。”苍嶙山从外间进来,刚把披风解开就听到这话,即刻反驳了一句。
杜青墨亲自上前帮他换了外衫,松了发冠,换了鞋,这才笑道:“好,你不心疼,我心疼总成了。”
苍嶙山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揉着:“外人而已,你何必对她们发善心。你定然不知晓以前桑依依在我面前挑拨过你多少事。”
杜青墨愣了愣,本来还温和的笑意也逐渐淡了,片刻过后,她才抬起头,缓缓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原本就没有想过今日,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搬弄是非。现在她已经得了报应,我何必去斤斤计较平白丢了我的气度。”
苍嶙山搂着她笑道:“这会子你就惦记着端庄大度了,以前吃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杜青墨柔和地望着他,莞尔道:“以前是以前,如今是如今。那时候你不在乎我,吃再多的陈醋你也不在意,现在可不同了。”
苍嶙山抱紧了她,喃喃一句:“是啊,现在我的心里可没了她。”
杜青墨戳了戳他的鼻梁,嗔怪着:“瞎说!你的性子我还不明白,越是这么撇清,说明你越是看重。”她随手把桌上的食盒递给他,“喏,你要的绝育药,喝下去之后,保管桑依依再也无法孕育子嗣。”
苍嶙山打开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里面的碗盏居然还是热的。点了点头,又俯□子吻了吻杜青墨的嘴角,“我先过去办了她,你等我回来再一起用饭。”
杜青墨推着他出了房门:“不等,你也别回来。”
苍嶙山心情愉悦,硬是望着她进了屋子后这才转头出了阁楼小院,提着食盒先去了自己的院子。在外厅的桌子上也有一碗药,苍嶙山将它们兑换下来,再独自一人拐去了老夫人的住处。
老夫人心气大,那夜里闹腾了回来后就着了凉,躺在榻上懒懒的哪里也不想去。苍嶙山直接让人引他去了佛堂,拐过佛像,右边有一道偏门隐藏在黑暗之中,才进去就一股子潮湿的霉味。
看门的老婆子早就习惯了,替苍嶙山掌了灯:“少爷,里面黑,您小心脚下。”
苍嶙山随着她走过一条黑不隆冬的细条长廊,更深的不远处还有一道门,再进去里面就伸手不见五指,比那地狱里还要阴暗几分。老婆子将灯盏挂在壁上,映照出四面黑乎乎的墙还有结网的木梁。屋里只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边角有一堆看不出模样的草屑,草堆上铺着一件衣裳,桑依依就抱着孩子缩在那个小小的角落,目光呆滞的望向苍嶙山。
她那惨白的面容上隐约还可以窥见过去的倾城容色,亵衣上到处都是血迹斑斑,暗红的裙摆下是一双光。溜溜的脚,脏兮兮得已经看不清那莹润的指甲。
苍嶙山上前几步,桑依依下意识的把孩子抱得更紧了些,嘶哑着嗓子问:“你想要干什么?”
苍嶙山把食盒放在了桌子上,冷笑着:“来看看你,顺道送点补药给你喝。”
桑依依立即跳了起来:“我不需要,你走。”
苍嶙山撸起袖子,迈着虎步几下就抓住了企图逃离的人,一条腿压着她,一手捏着她的下颌,想要将那热得烫手的药灌进去。桑依依单手和双腿乱踢乱打,到底抱着孩子有所估计,药喝下去大半,烫得舌头都没有了味觉。
噗的,她干脆的将满口的药汁都喷到了苍嶙山的脸上。
苍嶙山勃然大怒,大手一拧就把对方的下颌给卸了下来,将剩下的半碗药就这么直接灌到了喉咙深处:“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敢反抗我,你以为我会让你痛快的死吗?告诉你,这只是让发。浪的春。药。你不是喜欢爬墙吗,你不是喜欢勾。引陌生男子吗,现在我就让你露出奸。淫的本性,好好的淫。荡一回。”
桑依依脸色大变:“你敢这样对我?”
苍嶙山露出一口白牙,残忍的笑道:“你以为我该如何对你?找个乞丐与你共赴**,或者请十个壮汉让他们将你轮。暴,再或者,直接等药效发作后将你全身扒。光,赤。裸裸的绑在牛车上沿街示众?不管那一样,都相当的让我期待。你选哪一个?”
桑依依面色潮红,倒在地上还呸他:“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恨你。”
苍嶙山紧了紧拳头,嘴角扯成一个痛苦的弧度:“恨吧,你越是恨我,我才下得了手折磨你。”他围着桑依依走了两圈,看着她的身子逐渐麻痒难耐后,取笑道,“药效不错。你背着我红杏出墙的那一日,可有这样情动过?”
桑依依不答,苍嶙山抬脚去踢了踢她,对方哼了哼。最开始还缩着腿,一盏茶后,她难受的翻了个身,把好不容易饿得睡着的孩子护在身下,从高处看去,可以看到那瘦弱的背脊在不停的抖动。才几日而已,她已经由原来的丰盈急剧消瘦,裸。露出来的颈脖都带着柔弱无力的味道。
苍嶙山把脚尖深入她的双腿之间摩擦着,讽刺着:“身子是不是骚动了起来?看,我只是用脚碰了碰你,这处就已经泛滥了。你想要乞丐,还是壮汉?”
桑依依连发丝下的耳廓都泛出了粉红,她偏过头,似怪似怨的嗔对了他一眼,苍嶙山一愣,桑依依又转了回去。只是这么一眼,苍嶙山就觉得心口有无数的蚂蚁在爬过,居然比喝了春。药的桑依依还要麻痒。苍嶙山嗤笑一声,抓着她的长发把人提了起来,动作太大,那本就系得不够牢靠的衣带松散开,露出里面大片的肌肤,孩子的小嘴几乎贴在了那浑圆的高处,似吸。吮又似亵。玩。
桑依依在剧烈的喘息着,原本就被青楼嬷嬷们调教得敏感的身子越发情。热难当。她咬着牙,适当的放出一点呻吟来,感觉到男子的目光越发热烈,仿佛要将她的胸口烧出一个洞。
活着,一定要活下去!
她抱着孩子,有意识的将孩子的小嘴摩擦着衣襟之内的胸膛,孩子含住了它,本能的如这几日一般吸。吮着,发出啧啧的响声。她并拢了双腿,一上一下的磨蹭,脸却用力的垂着,不让对方看出里面的讥笑和恨意。
苍嶙山靠得越来越近了,倏地,脸颊剧痛,桑依依整个人都被打得飞了起来。苍嶙山一脚踩在了她的胸膛之上,碾压着:“你居然还敢引诱我!你居然还敢用这副千人骑万人睡的身子来勾。引我!你以为你还是我心目中最清白最高洁的红颜知己吗?”苍嶙山从墙上抽出一条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她的身子上,每一下都是一条血痕。
她在蔑视他,她还在算计他,她还想继续欺骗他,背叛他!
苍嶙山仿佛是第一次看清楚了她的虚伪,每抽打一下他对年少时的痴傻就更为懊悔一分,他不停的发泄着挤压的怒火与憎恶,没有看到桑依依在鞭挞下异常魅惑的眼,还有她那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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