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华若梦》第88章


隐山村了,没人能找得到,你就放心吧。”璎琪听夭夭一番话,有理有据,只得答应了她,带她同回金鳞湖。
璎琪与夭夭先去素心殿,殿内乱作一团,夭夭心里直发怵,他们没见着瑾瑜,只在侧殿发现了瘫坐在地的昊儿。
“昊儿,我二哥呢?”璎琪赶忙上前边扶起昊儿边问道。
“梦雅公主去同心殿珑兰夫人处兴师问罪,湖主也去了,我真怕我家公子这次在劫难逃。我跟过去,守卫不让我进去。你们来的正好,三公子,快带我过去看看。”说着,昊儿来了精神,站起身来抓住璎琪不放。
“快走吧!”璎琪知瑾瑜已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着急上火,昊儿与夭夭跟在璎琪身后赶往同心殿。
“公主!这半夜三更的,到底出了什么天大的事,非要现在说。”珑兰夫人不知小两口闹的是哪出,想那梦雅公主平日里是被*惯了的,也没太当回事。
第124章 为伊舍得一身剐
梦雅闷坐一旁,涨红了脸,默不作声。
“夫人,您应该问问您的宝贝儿子才是啊!”站在梦雅跟前的云嬷嬷气道。
“这么说是瑾瑜惹恼了公主?想是小夫妻起了争执,云嬷嬷护主心切,我能理解,但我的孩子我也了解,若说瑾瑜能做出什么离谱出阁的事情来,我亦是万万不能信的。”珑兰夫人还是向着瑾瑜说话。
“夫人,话不能说的太满,我鄱阳湖三公主出自名门,自幼知书达礼,是你金鳞湖主千呼万唤才求来的,可梦雅公主嫁刚过门,瑾瑜公子就以种种借口搪塞,根本不拿公主当回事。”云嬷嬷越说越气。
“真有此事,瑾瑜,你说说看,让公主受了什么委屈了?”金鳞君有些坐不住了。璎琪引着桃夭夭与昊儿悄悄进来,见坐在梦雅下方的瑾瑜面色苍白。瑾瑜嘴角上扬,眼神犀利,努力保持镇静,他不惯说谎,只是今天这个阵势,不打诳语似乎过不了关。
“是我对不起公主,我,我没法让她享受作为妻子的快乐。”不屑于说谎的瑾瑜,说起谎来四处别扭。
“什么?”珑兰夫人瞪大眼睛反问。
“我,我那方面不行!”瑾瑜吞吞吐吐道,脸霎时红到脖子根。
琼琳愕然,怜儿不解地望着琼琳。
璎琪万万没想到瑾瑜会想出这么蹩脚的理由,差点噗嗤笑出声来,幸亏身后的夭夭及时掐了他一下。
“驸马,你到底在说什么?老奴与公主听不明白。”云嬷嬷故意反问道。
梦雅一头雾水,她真没弄明白瑾瑜话里的意思,云嬷嬷是根本不信。
“我无法尽到做丈夫的义务,成婚至今,尚未与公主行那周公之礼,公主跟着我无异于守活寡。既然我不能给予公主幸福快乐,不如快刀斩乱麻,给公主休书一封,请公主另觅良缘。”瑾瑜一席话说的众人惊慌失色,金鳞君与珑兰夫人如五雷轰顶,云嬷嬷气地浑身乱抖,梦雅呆若木鸡。
“我念你是驸马,给你留几分颜面,不曾想你竟信口雌黄,不知收敛,明明是你拈花惹草在先,如今事情败露了,还要休了公主,哼!没这么容易。”云嬷嬷指着瑾瑜,就差破口大骂。
“瑜儿,你真有那不举的毛病?”珑兰夫人将信将疑地问,她其实不相信颇为精通医理的瑾瑜会患上这难以启齿的毛病,可又想不通他不能接受梦雅公主的理由。
“瑾瑜,可能是近来疲惫所致,谢神医一定会有办法的,你与公主回去吧,时候不早了,别再闹了。”金鳞君见事态不妙,想息事宁人。
“做父母的偏袒子女,我这做下人的说不得什么,只是我家公主受了这天大的委屈,就想不了了之,老奴可不依。这是驸马爷几日来的行踪,老奴可都清清楚楚地记着呢!”云嬷嬷将记事本从怀中掏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从头到尾念了一遍。
梦雅如梦初醒,原来自己欣赏的舞姬梅落尘竟是瑾瑜的*。梦雅所有的委屈顷刻之间爆发,她咆哮着质问瑾瑜:“你与她有多久了?她怀上了你的孩子?你为了维护与他的私情,堂堂三尺男儿的颜面都能舍弃,竟说自己有不举的毛病。哈哈哈,当我是啥子吗?一纸休书就想打发我,然后任由你与她双宿双飞,天南海北的逍遥快活去?”
瑾瑜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想想索性豁出去了,顿了顿道:“既然云嬷嬷都替我说了,我也不想隐瞒什么,纸终究包不住火。落尘是我平生挚爱,我也是在娶亲的时候才发现有多放不下她,既然上苍再次将她送到我的面前,我不能再逃避,再放手。”
“那我算什么?你当我是什么?”梦雅肝肠寸断,泪流满面。
“这可如何是好?”珑兰夫人急得方寸大乱。金鳞君气得在殿内来回踱步,不知如何收场。
“公主仍是处子之身,是我的原因,不能带给公主幸福,一切后果瑾瑜自当承担,对外只说是瑾瑜身体出了毛病,并不会有损公主清誉。”瑾瑜自以为这样就能说的过去。
“闭嘴!你觉得伤我还不够深吗?我对你的情思自那次龙族盛会至今,有多久了,你知道吗?你一直就是我的春闺梦中人,本以为一段良缘一线牵,到头来竟是水月镜花,幻梦一场。你一直不愿跟我在一起,还美其名曰是为我着想,其实就是让我改嫁罢了。好啊,你若将你那一身龙鳞剐下送我,我便拿了你的休书回鄱阳湖另结新欢。”梦雅气到极点,不过是想说说出气的话。
“啊!万万不能啊!”珑兰夫人、琼琳急地直摇头。
夭夭自责地低头不语,璎琪咕噜道:“都怪我,害了二哥!”
“好!只要公主答应安然离开金鳞湖,保证鄱阳湖主日后不与金鳞湖为敌,瑾瑜情愿舍得这一身剐!”瑾瑜见难以收场,只能舍了自己一命去换金鳞湖的平安。
“什么?好,你就算死也不愿与我在一起,是吗?”梦雅气得瘫坐一团,云嬷嬷紧紧地扶住她。
金鳞君知大事不好,本想与鄱阳湖联姻,壮大金鳞水族势力,未料到,瑾瑜因儿女情长,坏了大事,他怕鄱阳湖主反目为敌,事到如今,只能割舍瑾瑜的性命,舍车保帅。主意已定,金鳞君呵斥瑾瑜道:“逆子!今日所为,你必付出代价。就依公主所言,将这个逆子押往剐鳞台,传金鳞所有水族前往观刑。”
“什么?为了你的水族大业,你竟薄情寡义至此?瑜儿,他是我们的亲骨肉啊!”珑兰夫人对金鳞君的做法极度抗议,几欲晕厥。
“父亲大人,剐鳞是龙族酷刑,古往今来龙族同类遭受此刑者,鲜有生还。求父亲开恩,饶过二弟。”琼琳跪地求情。
扑通一声,璎琪满面是泪的跪在金鳞君脚下,抱住金鳞君不放,叫道:“父亲大人,您怎能忍心将二哥送上那剐鳞台,无异于是要将他凌迟处死啊!”
“算了!大哥、三弟,你们都起来吧。我与父亲大人曾有约在先,是我违背了当初的誓言,该有此劫,否则,鄱阳湖主那里是交代不过去的,我亦不想看到因为我的一己之私,造成两湖干戈载戢。”瑾瑜淡然道。
“约定?违背誓言?你娶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梦雅恨恨地追问。
“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大哥,三弟!我还有一个心愿未了,麻烦你们过来一下。”琼琳与璎琪闻言,收泪起身,走到瑾瑜跟前。瑾瑜苦笑一下,搂住一兄一弟,在他们耳畔小声道:“待我剐鳞后,速送我去落尘处与她拜堂,为我们证婚,这样她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能够光明正大地生下我们的孩子。遗憾的是,我可能等不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天了。”
“不,二哥,别说了。”璎琪哪里能听的下去,琼琳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地望着金鳞君。
金鳞君怎能不心疼,只是面对大业,瑾瑜只是一颗棋子,他只能舍弃破坏两湖关系的这颗棋子,没有什么能阻止他前行的步伐。
珑兰夫人已经晕厥过去,芝兰就她扶到内室休息,然后趁乱出宫,去青沐君藏身之处,将近日来发生的一切告诉了青沐君。
夭夭痛苦地咬紧牙关,昊儿哭地死去活来,怜儿拉着琼琳的衣衫让他再想想办法。
云嬷嬷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悄声问梦雅道:“公主,这样闹下去如何收场。”
梦雅冷冷道:“郎心似铁,这种夫婿,不要也罢。还愣着干什么,不说要剐鳞吗?那就快剐啊,难不成你们合起伙来,演戏给我看。”
“传红鲤将军上前,将瑾瑜押送剐鳞台。”金鳞君见梦雅心意已决,知再无回旋的余地。
剐鳞台上的刽子手是金鳞湖中最凶残的夜叉。
瑾瑜被五花大绑压上刑台。
金鳞水族接到金鳞君急令,纷纷赶往剐鳞台观刑。
金鳞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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