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缭乱》第107章


子凝浅浅吸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怎么会,我一直想要回去看看,我也有些想恪儿和安妈了。”
语毕,子凝便被陆逊浅浅地拥入了怀中,子凝的心沉寂了一会,也许,今生,这是最后一个拥抱,也许……
深夜。陆府。
子凝独自一人坐在房中,陆逊还在书房内写明日递交给孙权的辞呈。
屋外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拍打在窗沿上,有几分凉薄和冰冷,毕竟还是初春时节,雨水随着春风进入房中,子凝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起身,欲走到窗边将窗户阖上,窗外忽然飞进一个身影,子凝先是惊了一下,待看到来人后心才舒缓了下来。
“臣远?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子凝看着眼前白衣依旧的张臣,狐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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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倾城一剪月,与君相决绝。(2)
“臣远?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子凝看着眼前白衣依旧的张臣,狐疑地道。
今日他的白衣沾上了春雨,有些湿润,更显得他绝美无暇。
张臣已经没有了早晨时的笑意,甚至连一丝表情都没有,他,又变成了那座冰山。
“自然是来陪你演戏,这件事,就今日解决了吧。”张臣话语淡然,仿佛说的这一切都跟他毫无相关似的。
子凝一惊,没有想到张臣竟然今日就来了,而自己,还什么都没有准备好。
“臣远,今日夜深了,你还是先回去吧。”子凝搪塞张臣。
张臣脸上不见一丝波澜,平静地道:“我拿了你的酬劳,自然要帮你早日解决这件事,况且你的病情再拖下去,我也难保这七成的把握还剩下几成。”
语毕,子凝的脸涨红了,他所售的酬劳,便是那日那一个突如其来的吻。想至此,子凝的脸颊微微发烫。
子凝抬起头来看着张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许久,才缓缓开口:“臣远,我今日原本是暗下决心的,但是当我看到他从新野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去见孙权,而是直接回陆府来见我的时候,我的心,又动容了……”
张臣平静依旧,似乎这世间没有什么能够打动他的心让他的心有所波澜起伏。
子凝接着道:“时至今日我才发现,我对他的爱已经到了深不可及的地步,连我自己也无法触摸到。”
子凝眼泪湿了眼眶,看着张臣,道:“臣远,我终究还是狠不下心。”
“戏还没有开场,怎知狠不下心?”张臣终于开口,却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子凝错愕地看着张臣,他绝世的容颜在昏暗的烛火下那般耀眼刺目,仿佛要夺尽世间的繁华。
“是啊,戏还没有开场……”子凝自嘲地笑了笑,目光无居所。
“伯言是个聪明人,要是以你的把戏,定会被他看穿。”张臣冷语,直视子凝。
子凝收回呆滞着的思绪,凝眸张臣,问道:“那你说,该如何?”
“管住你的嘴,别乱说话,信我,就照做。”张臣说话干脆,句句掷地,子凝的心一紧,当初陆逊曾经也是这样对自己说:信我,就照做……
话虽口中话,人却非眼前人。
而自己,正是要将这原本恬淡美好的一切扼杀的人,自己,才是挥掉自己的罪魁祸首,子凝知道,她,怨不得别人。
子凝方欲抬目问张臣准备如何之时,屋外掠过一道身影,子凝心中一慌,想必是陆逊从书房回来了。
子凝还来不及惊慌,身子忽然被张臣拥住,就在子凝倒进张臣的怀中的那一刹那,自己的衣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张臣褪下,一丝不着。
子凝正欲惊慌地捂住胸前的一片惷光,大声喝骂张臣之时,张臣凉薄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别忘了我说过的话!”
子凝这才认识到这就是张臣要演的戏,但是在这场戏中,子凝只是在僵持地回应着张臣。
张臣不知何时也将自己的衣衫褪去,欺身压下,子凝看到屋外陆逊的影子正在一步步地靠近,心中的忐忑完全被心痛替代。
这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伯言,对不起……
思量至此,子凝伸出细长的手臂环上张臣的脖子,张臣没有想到子凝会有这一举动,略微吃惊了一下,随即拥住子凝,吻了上去……
门吱嘎一声被打开,子凝在张臣身下不敢睁开眼睛,她知道,此刻的屋内的沉默,是最可怕的导火索。
张臣离开了子凝的唇,子凝看到张臣佯装略有吃惊地看着门口之人,子凝顺着张臣的目光望去,凝眸的那一刹那,子凝心如刀割。
陆逊僵持在原地没有移走一步,只是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两人,子凝慌乱起身,欲拿被子遮盖自己无限惷光的身体,身子忽然被张臣拥住,张臣拾起他的一件外衫披在了子凝的身上,包裹住子凝娇弱的身子。
子凝知道,这,是张臣对陆逊的挑衅。至此之后,他们,将是宿敌,永远没有回旋的余地……
张臣上前,不知何时穿上了里衣,对陆逊道:“伯言,许久不见。”
话语慵懒依旧,惺忪淡然。仿佛刚才的事情对他的并没有多大的干。扰一般。
陆逊从进屋那一刻开始,眼神始终停留在子凝身上,没有转移,他眼中的愤怒显而易见,似乎有一团怒气在燃烧。子凝看到,他手上的青筋已经凸起,他的愤怒,随时可以爆。发。
“孙子凝,你就这般寂寞难耐?”陆逊言语中透着一股子凝从未见过的凉薄气息,似乎可以将人吞噬。
子凝别过脸,不让自己去看他的双眸,怕只是一眼,就会让自己的心软下来……
眼泪被克制住了,此刻如果流泪,毫无疑问,破绽百出,但是将眼泪往肚中吞咽的感觉是那么苦涩,苦涩到令人作呕。VEwR。
张臣上前,挡住了子凝,为的就是不让陆逊看到子凝脸上的痛苦神色,他慵懒地道:“忘了告诉你了,伯言,子凝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子凝不敢别过脸去,但是她知道,此刻的陆逊怒意一定冲天,他平生最厌恶的,便是欺骗,而自己,似乎是欺骗他最深的那一个……
真的要应了臣远的那句话:他会恨你入骨。
“孙子凝,我在等你的解释。”陆逊声音冰凉的可怕,子凝似乎感觉到了他话语中的肃杀。
子凝最终还是别过了脸,强装冷笑地看着陆逊,道:“解释?呵,没有解释。臣远说得对,在你离开的那段日子,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每说一句话,子凝的心就滴一颗血,当所有的血液凝固,子凝屏住了呼吸。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陆逊面上凉薄依旧,他的神色难看地可怕。
子凝瞥见他手已经握成拳头,若不是站在他面前的是他同窗多年的挚友,他怕是早就已经挥拳上去了,他强忍着怒意,直视子凝。
“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让我如何?”子凝浅浅吸了一口气,尽力使自己看起来冷血无情。
一旁的张臣不发一言,兀自端着手放在胸前看着子凝演的这一场戏。
陆逊上前几步,他直逼子凝,却沉默,沉默地可怕。
子凝退缩几步,看了一眼一旁的张臣,欲望他能够救自己,可是没想到张臣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子凝,无动于衷。
子凝明白,一切早就在陆逊进屋的那一刹那成了定局,纵然如何,自己都没有再回旋的余地了,她干脆正声道:“陆逊,我爱的人一直都是臣远,你不必再步步相逼。”
陆逊皱眉,子凝看到他眼中的痛苦,但是事已至此,子凝已经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了。
“哈哈哈,可笑,你一直爱着他,那我又算什么?我在战场出生入死你却在这里和他缠绵缱绻!”陆逊怒意在眼眸中腾起,子凝的心犹如千万把利刃穿透而过,伯言,我有愧于你,我宁愿你恨我入骨,也不要你受我牵累。
陆逊步步紧逼子凝,子凝的身子打了一个冷战,随即道:“你?呵,伯言,我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自保。”
子凝话音方毕,手腕便被陆逊紧紧拽住,抓的生疼。
“你放手!”子凝挣扎。
“孙子凝,我不信!”他的眼中伤痛自现,言语是那般坚定。
子凝强忍着眼泪不流淌下来,鼻尖的酸涩已经越累越重,子凝只好微微侧过脸,让自己不去看他的眼睛。
“陆将军,是您没有听清楚还是我没有讲清楚?我已经说过了,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我和你,只不过是逢场作戏!”一声“陆将军”,将两人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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