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音乃木坂》第209章

为什么她会知道的？
我的心乱成一团，当耶稣在当众宣告有背叛者的时候，犹大的心情，是否如自己一般，不知道，自己完全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她，她会变成怎样？
“为什么，你要跟着那个女人离开我？明明我都已经这样了，我有什么做得不够好？”
刚才的歇斯底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小鸟‘平淡’地说着，无声的泪花散落在地，打成一片湿痕。
我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吗？
我不是已经对自己说好了吗，我已经是差劲的男人了，我不能再当一个糟糕透顶的男人了，我身为人基本的这种责任感究竟都去哪里了！到了这个时候我居然还想着蒙混过去？
用力地咬着牙龈，我的指甲已嵌入掌心，疼痛只能起到丝毫麻痹我内心的悸动，不管怎样，我不能再逃避了！
“已经够了，小鸟…”
我发出无意义的自嘲笑声，这时候我已经没任何资格去做任何事了，犹大曾经得到耶稣的暗示，但是他还是让撒旦走进了他的内心，等待着我的，只有吊死在树下的下场。
“…？”
小鸟歪了歪头，不顾散乱的头发，她看起来似乎有些疑惑，看到她这幅模样，我心里更痛了几分。
“错的是我，不是菜子，也不是你，更加不是这个世界的错。”我深深地吐了口气，整个人沧桑了许多，“既然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样了，我就敞开心跟你谈谈吧，可以吗？”
我就着玄关的台阶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小鸟也过来坐，但是她并没有任何反应，还是呆呆僵在原地。
苦笑着，即便僵住了，但是情绪似乎也稍微安静了下来，看来我的举动多多少少起到了作用，如果她能听得进我接下来的话就好了。
“首先要说明的是，关于小鸟你是我，妹、妹的事，我也是前些天才知道，虽然我一开始也很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老爸会特意叫我转学到音乃木坂然后帮这间学校摆脱‘废校’危机，但是按这种展开来看，大概我是被卷进他年轻时候一些荒唐事里面了吧。”我并不想直接开始展开话题。
“不过，最初，真的是被你们三人发出的闪亮吸引了我，特别是你，小鸟，默默在背后支撑着大家前进，用温柔去包裹每个人，用你的心去温暖每个人，虽然小鸟你还有着别的优秀的地方，但是，这一点尤其吸引我，”抬头眯起眼看着有些刺眼的炽光，“我特别容易被这样的人吸引，无论你，还是菜子。”
周围的气氛荡漾了一下。
“稍微，我，稍微说一个比较长的故事哦——是一个关于名为北原春希的男人的故事…”
我用旁观者的口吻，夹杂着些许嘲讽的语气将只有真姬和菜子看过的‘第一卷’小说的内容说给了小鸟听。
“···就这样，春希他们就这样走上了是起点也是终点的舞台，他们的关系就这样开始了分崩离析。”我的手背感受到了湿润，将视线投在小鸟的脸上，精致的妆容花掉的小鸟此时看起来并不再是那副无神的空洞样子，她有些不可置信地微微张大嘴看着我。
“…哭了。？”
欸？
听到她有些感情色调变化的话，我下意识伸手摩挲着自己略粗糙的脸——眼泪。
明明之前在床上跟菜子说更多的时候我什么反应都没有，为什么这种时候，我偏偏还会哭出来，这是内心的牵扯，这是他在作祟，那道声音似乎又要再次出现了。
“我只是一个胆小鬼，很早之前我已经说过了，我一直都很害怕的啊，无论我怎么说，都不会有人相信，春希，那个男人的影子一直都缠着我，”我的声音里带着痛苦，“还记得我第一次在天台对着你哭的时候吗？‘雪菜…’这样的，我喊出来了，那之后在公园，你并没有过问更多，我也没有明讲，但是，你是最初最早知道我这些事的人啊。”
命运是如此喜爱弄人，摆渡人永远都只会在合适的时候将不合适的人送到我心中的岸上。
“那时候，在公园的那个瞬间，我就爱上了你了。”
小鸟瘦削的肩膀猛烈地颤抖了一下，似乎听到冲击性的东西。
“但是，随着时间流逝，我也就知道了，你并不能单单属于我，你还有很多人，你的社交网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也不可能以我为中心展开的，但是菜子不一样，她需要我，真正意义上的，她的生活里我能找到自己的位置，她为我放弃了太多太多，不知不觉中，菜子已经逐渐取代了你的影子，而你，也仍然有着自己光亮的生活，你还在闪闪发光，你是我的偶像，而菜子就是那个站在我旁边陪着我一起看着你的人。”
争取宽大处理的犯人在法**说出真相的时候是怎样的感受？
“我背叛你了啊，小鸟。”我觉得我很平静。
视线可及只有小鸟如瓷般精致的肌肤，她的小腿紧绷着，她全身都紧绷着，小鸟脸上血色全无，这一锤定音的宣判将她瞬间打落深渊。
“我对浅一你而言，究竟算什么？”
她的声音染上绝望。
“你是我生命里面最为重要的人之一。”
“那为什么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将你慢慢从我身边抢走？为什么你什么都不对我做？！”
她的声音也在颤抖。
“因为你是我生命里面最为珍惜的人。”
我的理性已经准备到极限了。
“到这种时候你还要跟我说这些？！能不能别再敷衍我了！”
小鸟的眼睛燃起名为愤怒的情感，她用力地挥了下手。
“那你到底想怎样！”我猛地站起来，唰地抹掉脸上的泪，“你也很不愿意的吧？你一直这么说，但是你什么时候迎合过我？！你的身体，你的心，从潜意识里就没打算和我亲近！我只是充实你生活的一部分！我也是一个人！我是一个胆小鬼！我需要有别人爱！我特别渴望别人的爱！我想被需要啊！但是你什么都给不了我！我已经跟你说了这么多！但是到头来你只是还在顾着这些事，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小鸟双手捂住耳朵，不断摇着头。
“我不管！春希、雪菜什么的，他们是谁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需要浅一你啊！是浅一你一直支持着我我才能前进！我不比那个女人逊色的啊！”
她的话深深地刺中我内心的伤疤。
“你又明白我什么！这辈子，你喜欢上的那个温柔的‘浅一’根本就不是我！你不是有着μ’s的人吗！你不是有着南伯母吗！你还有很多爱着你的人啊！你已经处于这么幸福的环境里面！为什么还要说出这样的话！”
实在无法理解，我们两个此时究竟混乱到什么地步。
“我不明白…我就是什么都不明白啊！浅一你说的都是什么！我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我非要去管浅一你是谁？浅一你现在就站在我面前，你是那个对我好的浅一，是将我摆在重要地位的浅一，是让我心动的浅一！为什么我又要去管你以前是谁？那有什么关系？就算那是别人给你的影响！那也是浅一你自己的东西，以后你还是你自己！为什么你非要执着于这点？”
小鸟如同夜莺般尖响。
“一直在纠缠着自己的过去的浅一在我看来才是最无法理喻的那个人！我喜欢的是浅一！是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为什么你要找借口让自己去逃避？你以为你说出这些就是面对一切？你能不能醒醒？过去的事已经发生了！你根本没办法去改变！你以后将会存在于这里！”
她哽咽着。
“你是一个胆小鬼，这我从一开始就明白了！在天台看见你的眼泪的那个瞬间我就懂了！但是我就是没办法啊！我就是爱上了你了啊！”
我…执着于过去？我，就是我自己？
这两句话，不停回响在我脑海深处，嗡嗡作响。
“你根本就是在…唔！”
反应刹那间，我就已经被小鸟吮住双唇。
“你够了！”
我扯开她。
“唔…！”
然后她如同小老虎一样挣脱开我，继而扑上来。
“已经…！”
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你。。。！”
你这是在做无谓的浪费！不要再浪费在我身上了！
小鸟拼死地扑上来，她拼死地向我传达着她内心的感情，语言已经不能让我们从混乱中醒来。
为什么…我推不开她？
慢慢地，我的手熟练地搭在她的腰间，下意识上下摸索，嘴上逐渐占据了主动。
“…疼！”
嘴里吃痛，我瞬间清醒过来。
“溺再干啥么！”
舌头被咬，口中漫开一股铁锈味，小鸟用力地咬了我的舌头。
她打开我在她身体上的手，‘恶狠狠’地再次吻上我。
“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