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之剑转天道》第239章


老师四位,完足万僧之数,请留尊讳,好歹宽住月余,待做了圆满,弟子着轿马送老师上山。此间到灵山只有八百里路,已不远也。”
唐三藏闻言,十分欢喜,都就权且应承。
他那几个大小家僮,往宅里搬柴打水,取米面蔬菜,整治斋供,忽惊动员外老婆问道:“是哪里来的僧,这等上紧?”
僮仆道:“刚才有四位高僧与一位道士,老爷问他起居,他说是东土大唐皇帝差来的,往灵山拜佛爷爷,到我们这里。那道士倒没什么,爹爹说那四个和尚却是是天降的圣僧来助他圆满的,正好吩咐我们快整斋,供养他们。”
那老妪听说也喜,叫丫鬟道:“取衣服来我穿,我也去看看。”
僮仆道:“奶奶,那道士可看,不过那和尚只一位看得,那三位看不得,他们形容样貌丑得狠哩!能吓死人。”
老妪道:“汝等不知,但形容丑陋,古怪清奇,必是天人下界,快先去报你老爷知道。”
那僮仆跑至经堂对员外道:“奶奶来了,要拜见东土老爷哩。”
唐僧听见,即起身下座。说不了,老妪已至堂前,举目见唐僧相貌轩昂,又见刘晨返璞归真,转面见孙悟空三人模样非凡,虽想他们是天人下界,却也有几分悚惧,朝上跪拜。
唐僧急急还礼道:“有劳菩萨错敬。”
那老妪问员外说道:“四位师父是什么关系?”
那猪八戒掬着嘴道:“我三个是徒弟。”噫!他这一声,就如深山虎啸,那老妈妈更加害怕。
正说处,又见一个家僮来报道:“两个叔叔也来了。”
唐三藏急转身看时,原来是两个少年秀才。那秀才走上经堂,对唐僧倒身下拜,慌得唐僧急便还礼。员外上前扯住道:“这是我两个小儿,唤名寇梁、寇栋,在书房里读书方回,来吃午饭,知老师下降,故来拜也。”
唐僧喜道:“贤哉!贤哉!正是欲高门第须为善,要好儿孙在读书。”
二秀才启上父亲道:“这老爷是哪里来的?”
员外笑道:“来路远哩,南赡部洲东土大唐皇帝钦差到灵山拜佛祖爷爷取经的。”
秀才道:“我看《事林广记》上,天下只有四大部洲,我们这里叫做西牛贺洲,还有个东胜神洲,想南赡部洲至此,不知走了多少年代?”
唐僧笑道:“贫僧在路,耽阁的日子多,行的日子少,常遭毒魔狠怪,万苦千辛,共计一十四遍寒暑,方得至宝方。”
秀才闻言,称奖不尽道:“真是神僧!真是神僧!”
刚刚说完,又有个小的来请道:“斋筵已摆,请老爷进斋。”
员外让妻子与儿子转去后宅,他却陪刘晨等进斋堂吃斋。那里铺设的齐整,但见:
金漆桌案,黑漆交椅。前面是五色高果,俱巧匠新装成的时样。第二行五盘小菜,第三行五碟水果,第四行五大盘闲食。般般甜美,件件馨香。素汤米饭,蒸卷馒头,辣辣灶灶腾腾,尽皆可口,真足充肠。七八个僮仆往来奔奉,四五个庖丁不住手。
那上汤的上汤,添饭的添饭,一往一来,真如流星赶月。这猪八戒一口一碗,就是风卷残云,师徒们尽受用了一顿。唐僧起身对员外谢了斋,就欲走路。
那员外拦住道:“老师,放心住几日儿。常言道,起头容易结梢难。只等我做过了圆满,方敢送程。”唐三藏见他心诚意恳,没奈何,只好住了。
第261章 前几章数字写错了,这是
前几章数字写错了,这是第二百七十章,前几章是二百六十多章,写成二百五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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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早经过五七遍朝夕,那员外才请了本处应佛僧二十四员,办做圆满道场。众僧们写作有三四日,选定良辰,开启佛事,他那里与大唐的世情一般,却倒也:大扬幡,铺设金容;齐秉烛,烧香供养。擂鼓敲铙。吹笙捻管。云锣儿,横笛音清,也都是尺工字样。打一回,吹一荡,朗言齐语开经藏。先安土地,次请神将。发了文书,拜了佛像。谈一部《孔雀经》,句句消灾障;点一架药师灯,焰焰辉光亮。拜水忏,解冤愆;讽《华严》。除诽谤。三乘妙法甚精勤,一二沙门皆一样。
如此做了三昼夜,道场已毕。唐僧想着雷音,一心要去,又相辞谢。员外道:“老师辞别甚急,想是连日佛事冗忙,多致简慢,有见怪之意。”
唐僧道:“深扰尊府,不知何以为报,怎敢言怪!但只当时圣君送我出关,问几时可回,我就误答三年可回,不期在路耽阁,今已十四年矣!取经未知有无,及回又得十二三年,岂不违背圣旨?罪何可当!望老员外让贫僧前去,待取得经回,再造府久住些时,有何不可!”
猪八戒忍不住高叫道:“师父忒也不从人愿!不近人情!老员外大家巨富,许下这等斋僧之愿,今已圆满,又况留得至诚,须住年把,也不妨事,只管要去怎的?放了这等现成好斋不吃,却往人家化募!前头有你什么老爷、老娘家哩?”
唐僧咄的喝了一声道:“你这夯货,只知要吃,更不管回向之因,正是那槽里吃食,胃里擦痒的畜生!汝等既要贪此嗔痴,明日等我自家去罢。”
孙悟空见师父变了脸,即揪住猪八戒,着头打一顿拳,骂道:“呆子不知好歹,惹得师父连我们都怪了!”
沙僧道:“大师兄打得对啊!”
刘晨也笑道:“打得好!打得好!”
那呆子气呼呼的立在旁边,再不敢言。员外见他师徒们生恼,只得满面陪笑道:“老师莫焦燥,今日且少宽容,待明日我办些旗鼓,请几个邻里亲戚,送你们起程。”
正讲处,那老妪又出来道:“老师父,既蒙到舍,不必苦辞,今到几日了?”
唐僧道:“已半月矣。”
老妪道:“这半月算我员外的功德,老身也有些针线钱儿,也愿斋老师父半月。”说不了,寇栋兄弟又出来道:“老爷,家父斋僧二十余年,更不曾遇着坏人,今功德圆满,诚然是蓬屋生辉,学生年幼,不知因果,常闻得有云,公修公得,婆修婆得,不修不得。我家父家母各欲献芹者,正是各求得些因果,何必苦辞?就是愚兄弟,也省得有些束修钱儿,也只望供养老爷半月,方才送行。”
唐僧道:“令堂老菩萨盛情,已不敢领,怎么又承贤昆玉厚爱?决不敢领。今朝定要起身,万勿见罪,不然,久违钦限,罪不容诛矣。”
那老妪与二子见他执一不住,便生起恼来道:“好意留他,他这等固执要去,要去便就去了罢!只管劳叨什么!”母子遂抽身进去。
猪八戒忍不住口,又对唐僧道:“师父,不要拿过了班儿。常言道,留得在,落得怪。我们且住一个月儿,了了他母子的愿心也罢了!”
唐僧又咄了一声喝道,那呆子就自家把嘴打了两下道:“啐!啐!啐!”接着说道:“莫多话!又说错话了!”
孙悟空见了,欷欷的笑在一边。唐僧又怪孙悟空道:“你笑什么?”
那孙悟空赶紧道:“师父,我不曾笑,我不曾笑!咱们这就走!”
员外又见他师徒们渐生烦恼,再也不敢苦留,只叫:“老师不必吵闹,准于明早送行。”
那寇员外出了经堂,吩咐书办,写了百十个简帖儿,邀请邻里亲戚,明早奉送唐朝老师西行;一壁厢又叫庖人安排饯行的筵宴;一壁厢又叫管办的做二十对彩旗,觅一班吹鼓手乐人,南来寺里请一班和尚,东岳观里请一班道士,限明日已时,各项俱要整齐。众执事领命去讫,不多时,天又晚了。吃了晚斋,各归寝处,正是那:
几点归鸦过别村,楼头钟鼓远相闻。六街三市人烟静,万户千门灯火昏。月皎风清花弄影,银河惨淡映星辰。子规啼处更深矣,天籁无声大地钧。
当时三四更天气,各管事的家僮,尽皆早起,买办各项物件。你看那办筵席的厨上慌忙,置彩旗的堂前吵闹,请僧道的两脚奔波,叫鼓乐的一声急纵,送简帖的东走西跑,备轿马的上呼下应。这半夜,直嚷至天明,将已时前后,各项俱完。
却表唐僧师徒们早起,又有那一班人供奉。唐僧吩咐收拾行李,扣备马匹。呆子听说要走,又努嘴胖唇,唧唧哝哝,只得将衣钵收拾,找启高肩担子。沙僧刷鞄马匹,套起鞍辔伺候。刘晨将九环杖递在唐僧手里,将通关文牒的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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