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卦师之大小通吃》第82章


见百姓生活困苦,衣不蔽体,腹无饱食,一心想要周济民生,改变这种局面,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心中也是烦闷的很!”
秦川一路前来,都是跟着孙兴勇抄的近路,倒没有遇上几个当地百姓,听徐开这么一说倒是心中震惊,这大夏国如此强盛,竟然还有这么困苦的地方,百姓竟然连果腹都难以为继,这比起同是偏远小镇的蓉县可是要差上许多,秦川不明白的是,那蓉县县令不思造福于民,只知中饱私囊,对上司拍马逢迎,过年时秦川可是收到了一份重重的礼,如今仍历历在目,而且蓉县地处西陲边疆,虽说有铁家军守卫,但仍时常受马贼骚扰,可那百姓倒也过的富足。这里的县令看去应该是个体恤乡民的好官,且这里地处西阳城西北方,外有木龙关拱卫,断不敢有马贼敢在定天烈的眼皮底下出现,怎么这里的百姓倒反而过的如此凄惨!?
无数疑虑让秦川猜想不透,不过这些问题就算相通了,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决,秦川知道自己眼前最要紧的是,搞清楚定天烈让自己来这里做什么来了!
“徐大人心系百姓,在这偏远之地一呆就是四年,秦某在路上也是听孙大人说起过,心中佩服以极,不过秦川初来乍到,尚有许多不明之处想要向徐大人请教,不知大人是否原为我解惑?也好让秦某早日为这鹿儿县百姓出把力!”秦川话锋一转道。
徐开连摆手道:“秦大人客气,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管道来,徐某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秦川道:“秦某在军中时日尚短,只是运气稍好,立有寸功,定将军军令如山,所以匆匆赶来此地赴任,却不知我这下州判官平日里主要负责些什么?”
徐开听到此言心中一惊,定天烈曾亲自写信给自己,信中要求徐开妥善安置秦川等人,不得有丝毫延误,所需军资粮饷都是从西阳州直接下拨,为其大开方便之门,可是这秦川竟然到了此地却不知道是来做什么来了,照理定天烈如此照顾下属,定是非常器重此人才对,临行前竟未派人知会秦川到了此地该如何运作?这也实在太不合常理。徐来混迹官场十年有余,当然不是吃素的,定天烈此举倒底是何意,还须得好好琢磨琢磨。
徐开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酸涩苦茶,将杯盖轻轻滑动几下,思虑片刻后才道:“判官一职若是放在地方,便是协助判处公事之职,而放在军中么大抵应该也是如此,这鹿儿县以前便设有边军,秦大人想必在来世路上已经随孙大人见过那判官府,那便是前任边军留下的,依照大夏国律例,边军之责便是守卫地方,护百姓安全,更兼有抵御外敌之责!依照上任来看,倒也并未有细致划分守卫之地的范围,大抵这鹿儿县周围数十县府便都是在秦大人管辖范围之内!”这判官之职实在是个随意性极大的官位,徐开只是据实说出上任的情况,供秦川参考而已。
魏老大翘着二郎腿正打着瞌睡,听到徐开此言不由惊叫道:“什么?他娘的,这么大块地方都归俺们管,那咱们的地盘不是要比那慈云山大的多啦,哈哈哈!”迟琼德见魏老大口无遮拦,竟将自己老底都说了出来,连用力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乱说话,还好这徐开等人只当着魏老大是慈云山一带的人,再说慈云山毕竟离此地遥远,知道的人也并不多,倒未引起什么怀疑。
秦川本以为这下州判官就是专守着鹿儿县一县之地,没想到这范围竟如此之大,好在这里乃西阳州下属,定天烈的眼皮下,倒没有慈云山那许多马贼,不然自己这区区三百余人放在这十几县府之地上简直是九牛之一毛而已,若是真遇到大股马贼,那便是羊入虎口。大夏国一个下州属地便是十几个县府,而西阳城为上州,范围更大了数倍,按照这下州的大小秦川所辖之地倒也确实有这么多。
徐开笑道:“这地方大了,也并非一定是什么好事,这鹿儿县自从上任边军撤走以后便再也没有军队进驻过,秦大人此次责任重大,这鹿儿县周围数十县府的安危可是全在您一人手上了!”徐开说的倒不假,秦川一来就成了这里实际上的军事最高指挥,管辖范围在这偏远之地并没有严格的界限,笼统的很,也难怪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有谁会在乎那几十里荒地呢。经过与徐开孙兴勇的谈话,秦川等人对这鹿儿县大致有了一个粗浅的了解,眼见天色已经不早,徐开连吩咐手下开席,为秦川等人接风洗尘。
县衙后院常德贵已经忙活了多时,身为鹿儿县主簿常德贵可谓是上的厅堂下得厨房,既能为徐开打理日常政务,还能操办杂事,为徐开免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腾出身来处理更多重要正事,而且常德贵是土生土长的鹿儿县人,对此地熟悉的很,所以深得徐开器重,委以重任,在这鹿儿县也是一干三年多了。不过这鹿儿县县令和主薄站在一起,第一次见到的人都会把生的油面白胖的常德贵当成县令,把瘦骨伶仃,黑不溜秋的徐开当做他的下属,经常会闹出些意想不到的笑话来。
常德贵忙活了许久,早已是一身臭汗,道:“秦大人,鹿儿县没啥好吃的,不过这鹿肉么倒是管吃个饱,诸位大人将就着吃点填填肚子!”秦川眼见这常德贵身为鹿儿县主薄,大小也是个官,可是安排这接待众人的酒席,端菜上酒,搬个凳子挪个桌的活竟然还要亲自动手,只有一个衙役模样的人在一旁帮着打个下手,心中也是不解便道:“常大人,这等事情,还要你亲自动手,何不叫些下手帮忙,这事必躬亲,你可怎么忙得过来?”
常德贵伸手抹了抹额头细密汗珠,这大冬天的竟能忙出汗来,可想而知这忙活的程度了,常德贵讪讪一笑道:“秦大人有所不知,鹿儿县乃贫困之地,徐大人为了节省开支,这县衙中杂役只请了二人,衙役班差也是能少则少,所以我等也只能亲自动手为诸位大人准备酒菜,诸位大人可莫要见怪便是!”
徐开抖了抖破旧官服,伸手招呼众人道:“诸位大人,莫要站着说话了,坐下边吃边说吧!”秦川等人欣然入座。魏老大等人定睛往那桌上一瞧,一盆卤制的鹿肉,一份野干菜,几碟花生米,几碟牛肉,一份酸辣大白菜,一份炒菌菇,还有便是一碗连油沫儿都不见丁点的蛋花汤,就算去蓉县街边小酒馆,这也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桌小菜,可是这鹿儿县竟然就用这样的一桌饭菜招待他们,未免也太过寒酸小气。魏老大眼皮一翻,脸上立即露出不悦之色。
徐开见魏老大不悦,连拱手向众人道:“诸位大人,莫要见怪,鹿儿县比不得那繁华之地,这许多小菜,在我这县衙已算是拿得出来最好的了,平日里我们便是一个腌鹿肉一个野干菜便打发一顿,再者,再者,这诸位大人所部的军饷还未从西阳州府拨来,我们这县衙本就清苦,又哪来闲余的银钱拿来招待诸位大人,实在是对不住,对不住。”
魏老大屁股刚刚沾了那凳子,听到徐开这话立即便站了起来,嚷嚷道:“徐大人,你这是何意,这吃顿饭,还得从我三百兄弟军饷中扣除,天下真有那么穷的县衙?”
徐开为官十余年,形形色色之人见过不知多少,对于一些边军将领的脾气当然也是了解,看到魏老大如此生气,仍是不慌不忙的道:“魏大人说笑了,这区区一顿粗茶淡饭,又怎么会敢从军饷中扣除,本县招待不周,请诸位谅解!”
迟琼德见刚来这鹿儿县,倒与这县令置上了气,以后毕竟是在人家地盘做事,与人方便就是与自己方便连道:“徐大人不要见怪,我们这大哥,生性直爽豪放,倒丝毫没有冲撞徐大人的意思,大哥,三弟我们赶了半天,这腹中也是饿极,还是先坐下来尝尝这鹿儿县的鹿肉味道倒底如何吧!”迟琼德摆出一副和事老的姿态。
秦川见大哥不快,扯开话题道:“徐大人,我们坐下慢慢说,我正好有一事还要请教你。”秦川在首座坐下,夹了一块卤鹿肉,放在嘴中嚼了数下,一股淡而醇厚的清香在口中四散开来连道:“鹿儿县果然名不虚传,这鹿肉吃起来肥而不腻,大哥,二哥快尝尝!”
魏老大见二弟三弟均做了和事老,只得坐下闷闷不乐吃了起来。秦川继续方才的话题道:“说起这鹿,我倒想起了一件事,在来这里复命的路上,我们遇到一拨**人,竟然不准我们捕猎鹿儿,还说那是他们的地盘,嚣张跋扈,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难道这鹿儿县不是大夏国所属,不受大夏国管制?“
徐开正给魏老大斟酒赔罪,听得秦川此言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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