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卦师之大小通吃》第83章


们放在眼里,难道这鹿儿县不是大夏国所属,不受大夏国管制?“
徐开正给魏老大斟酒赔罪,听得秦川此言立时板了面孔,对着下首孙兴勇道:“孙大人,你在鹿儿县为官也有多年,难道遇到了他们却没有提醒秦大人么?若是起了冲突那该如何是好?”
孙兴勇满腹委屈,不是他不解释,而是当时秦川等人根本就不愿听,秦川知道孙兴勇委屈忙道:“孙大人倒是提醒我们了,不过那些人实在可恨,我们便稍稍教训了他们一番,怪不得孙大人!”
徐开连连摇头一副苦相道:“秦大人,你无事怎么回招惹到了这帮人!他们世居鹿儿县东隔壁达二、达隆等县,祖上曾追随大夏国开国皇帝拓跋齐建功立业,被太祖帝分封在此,都是些悍不畏死的**勇士,如今虽然百年过去,势力远不如前,但是祖上余荫仍在,对于这鹿儿县来说仍是棵不可动摇的大树,况且近年来他们出了不少年轻勇士,尤其是他们族长之子克里木江,年少成名,说不得以后又会受得当今圣上器重,在这偏远之地,人人见到他们都要礼让三分,你们却还敢欺上门去,以后怕是要惹来不少麻烦,秦大人,若是听我一言,不如找个时间亲自上门谢罪为好,不然……!”
徐开娓娓道来,想不到这比蓉县还要偏远的地方,竟然还住有大夏国开国功臣,实在是让人想不到,孙兴勇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称是。
秦川这才明白那绿衣女子为何敢说那是他们的地盘,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不过当徐开说要让众人登门谢罪,秦川想都未想便摆了摆手道:“要我谢罪,那也可以,若是我秦川错在先,自然当亲自登门拜访请罪,不过既然错不在我,又有何罪可请,徐大人你说呢?”
徐开乃是这鹿儿县县令,当然不希望自己所辖之地,有人起了冲突,何况这一方是当地世袭势力,一方是新驻此地边军统领,这两方闹腾起来,把事情弄大了,搞的不好自己这乌纱帽就不保,虽说这鹿儿县没啥油水,但是毕竟在这个位置熬了多年,总盼望着升上一升,往个富饶的地方迁一迁,若是连官帽都丢了,那这几年辛苦治理岂不是全部白费,想到这里徐开还想出言劝劝这初来乍到的年轻判官,不过话还未出口却被秦川一言否定,虽说徐开主政,而秦川主军,但是毕竟官阶比人小了一品,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魏老大见徐开吃瘪也是嘿嘿一笑道:“这穷得叮当烂响的鸟地方,就算他是开国功臣,想必也早已失了宠,所谓落地凤凰不如鸡,怕他个做啥,倒是那绿衣裳的小娘子,脸上挡着块纱巾,不知道长的究竟如何,有机会再见面时,可得好好探瞧探瞧,不然我老魏心里可是痒痒的很!”
第五章赴任(4)
秦川与迟琼德相视大笑,二人对于这嚣张跋扈仗势欺人的人都是极其厌恶的,三人相处日久,早已熟悉各自脾性,对于魏老大的这番话当然大为畅怀。
几人嘻嘻哈哈,将那刚开始的不快早都抛之脑后,喝着并不比慈云山义寨好多少的劣质白酒,品着卤鹿肉,倒是不亦乐乎。
徐开每日殚精竭虑,处理政事忙的不可开交,常德贵也是揣着满身肥肉到处跑,县衙中为数不多的杂役班差均是一人当做几人使,处理百姓纠纷,张贴各级府衙及国家政令,接洽官员迎来送往,忙里忙外。看来这徐开倒的确是个好官,宁愿事必躬亲,劳心劳力,也不愿浪费钱财多请些下手,只保持了最少的人员配置来维持鹿儿县衙的正常运作。倒是秦川等人整日在这县衙中白吃白喝,晒晒太阳打打盹,日子倒是过的悠闲,不过天天如此也未免太过无聊,时间一久更是不好意思天天看着徐开等人忙里忙外,进进出出,秦川等人来到鹿儿县已半月有余,便寻思着向徐开询问建府衙之事,毕竟这里是徐开办公之地,长久呆下去也不是办法。
只是徐开在秦川屡次询问下,总是遮遮掩掩,欲言又止,借故拖延时间,秦川虽说心中着急,可是这官场上的门门道道却不甚了解,直急的想要去这西阳州府催问一番,可又苦无门路,最后实在想不到办法,只得听从了迟琼德的建议叫光头带上秦川书信去打听打听,几日后光头终于归来。
这定天风虽说平时吊儿郎当,但因为铁岚的关系倒是对秦川的事情格外出力,定大公子的身份在西阳那是块响当当的金字招牌,就算是西阳州知州也须卖他几分面子,利用这特殊关系秦川终于得知这西阳州知州,早已按照定天烈的吩咐将这修建边军府衙的所需银两尽数拨付鹿儿县。
秦川还以为徐开是个好官,没想到这天下乌鸦一般黑,搞了半天原来是他截留了银两,三百多人就这样天天在这鹿儿县衙晾着,无所事事的过了大半个月,秦川顿时怒火中烧,就要与魏老大一起找徐开算账。
迟琼德连拦住了二人道:“我们这府衙就设在此地,若是得罪了徐开,在这偏远之地,以后若是每笔军饷粮草都会经由他手交到我们手上,中饱私囊我看他倒未必有那胆量,但以后我等若是长期在此驻扎,遇到紧要事情,他只须稍稍截留些许时间,对我们可是有着莫大的威胁,要是遇到与敌交战,粮草只须晚到几日,便可让一支军队彻底溃败,这其中的利害你们可曾考虑过了!”迟琼德在清池国为官多年,对于官场之黑暗深有体会,所说的话都是句句属实,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随便开罪与自己有直接关系的人,徐开虽然与秦川等人不属于直接上下所属关系,但是却由于鹿儿县一带特殊的情况,却有可能掌握这三百多人的命脉所在,军饷、粮草无一不是秦川等人以后在此发展下去的必要保证。
秦川为官时日尚短,魏老大又是粗莽之人,二人当然未想过这许多,迟琼德的提点让二人不禁皱眉沉思。
迟琼德道:“徐开也并非那种贪财小人,依我看他定是有什么顾虑或者难言之隐,不如乘有机会我们便旁敲侧击一番,断他也不敢将军饷留为己用。”
秦川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只得按照迟琼德所说,暂时先忍耐些日子,观察观察这徐开再说。
徐开这几日倒是清闲了点,竟然有闲心在县衙后院喝茶练书法,这可是半月来的头一遭,三月中旬已经是春暖花开的时节,可是这西北偏远之地却依然有些寒冷,天空总是阴测测的,不过今天却是难得的一个阳光普照的好日子。县衙后院里,一张破旧长桌,一方墨砚,一壶清茶,徐开怡然自得,时而口中吟几句诗,时而弯下腰来,拿起毛笔,在宣纸上挥舞一番,显然心情是极好的。
秦川活动了一下身体,缓步走向徐开,宣纸之上四个毫不张扬的大字跃入眼帘,上书大道为公。
徐开正得意洋洋的欣赏着自己杰作,未曾留意秦川到来,过了许久才发现秦川正盯着自己那四个大字看得入神,对于自己的书法徐开是知道斤两的,忙道:“哟,是秦大人呐!”
秦川微微一笑,绕着长桌走了数圈才道:“徐大人这字可是与众不同的很啊!”
徐开连连拱手道:“秦大人不要拿徐某寻开心了,我这字是见不得人的,只能闲来无事拿出来自己看看,与众不同四字是决计当不起的!”
秦川摇了摇头不以为然的道:“徐大人这字厚实粗重,朴实无华,不同于那些龙飞凤舞取悦于人的字画,这字不是拿来给人看的!”
徐开还以为秦川会说些奉承的话,没想到秦川却直言不讳,这老脸还是有些挂不住的,还好徐开面色黝黑,看不出脸色有什么大的变化,拿起那杯苦茶猛的喝了一口,才道:“秦大人说的倒是大实话,徐某这字的确拿不出手,叫秦大人笑话了,只是这世上的字画,还有不是给人看的么,那写来是做什么的?徐某愿闻秦大人高见!”
秦川正待答话,光头却从县衙大门外一路跑来,抱拳道:“秦,秦大人,这兄弟们天天晾着也不是个办法,到了这鹿儿县快一月有余,军饷未见毫厘,这驻扎之地还是一片荒芜,方才有几个弟兄们都闹腾起来啦,好还今日魏巡检与迟巡检抓了几个带头闹事的好好打了十几军棍,才弹压了住,秦大人,若不赶快想想办法,恐怕真是要出大事了!”
徐开听得光头此言,不由浮现一丝慌乱之色,随后便佯作不知,继续看着那四个大字出神。
“你没见我正与徐大人说着风雅之事嘛,难得有此雅兴,全被你这厮给打乱了,你告诉二位巡检,若是谁再敢闹事,军法从严处置!”秦川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
光头站在院内磨磨蹭蹭不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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