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不起的石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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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有一回是干什么的,像是排队。我在身上找什么东西,手臂不小心碰到了后面的人。后面站着个女孩。我扭过头来视线正巧落到她胸前。女孩低着眼。她的胸脯和我的手肘差不多在同一个高度。我张口想表示歉意,但话到嘴边又溜了回去。她始终没有看我。我不确定碰到的是她。我上身只穿着一件T恤,手肘没有受到任何遮挡。我感觉我触碰的是个软绵绵的物体。虽然和它接触的时间极短,给我的感觉却异常细腻、温润。这种感觉跟着我的意识流遍我的全身。很快地,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这上面。也是极短的一瞬,我感到一阵舒坦漫了过来。一种说不上来的快感。微弱又饱满。却不是从从身上而是体内倏地滑过。而且,这个物体是有温度的,像血液一样温吞吞的。感觉好像碰到的是带着体温的棉被,或者说成沙发垫什么的。但我又觉得,某种层面上说,这样还是不够完整。还有些其他的内容。比如说……凹陷感,……弹性。是有这些东西。像是在肚皮上跳舞。我的确感到了弹性的存在。但我说不上来一些还是很多,不过,它是确确实实存在的。这让我觉着碰到的更像是装着温水的气球。就当时的情况而言,我想起那个女孩。主要是裸露的Ru房。是的。照这样看来,只有那么个东西才能和我描述的物体相吻合。从各种特征上来看:软绵绵、温吞吞,还有些弹性,的确最合适不过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男人身上没有这东西,但静下心来一想,有了也是一桩麻烦事。总之,这是没办法的事。不过,女人倘若没了Ru房,势必不那么为男人所喜爱。我想到这个。
这事发生的很早了。那时候我大概还不认识汤。我想了想时间,算了算离认识汤也近了。
第一节 K城
K城,我去过两次。
那是我头一回坐火车出远门。外面下着雨。对角坐着一位大爷。旁边是一家子人。一个顶多二十出头的女孩手里抱着孩子。孩子看样子还没满月,用红毯子裹着。夜幕趁着雨势悄悄落地,接着灯光还能看得到路边的灌木丛。那些灌木在夜色里黑漆漆地缩成一团。跟个洞穴一样。
我闲着没事和大爷聊了几句。他看起来也闲得发慌。他说他出国旅游去了。去哪儿,我问。“去的是英国。”他说。我说应该挺不错的。我想起了英国的各种城堡。“嗯,是挺有文化的。”但就他的语气来看显得平淡无奇。我问他是不是坐飞机过去的。他点了点头。
“那不是要花很多钱?”
“……也不是很多。”
“大概多少?”
“三四千。”
“三四千可以吗?”
“算起来差不多。”他并不很在意。
“那倒不是很贵。”
他说他儿子是卢森堡的武官。我说不管怎么说,他都该为此感到荣耀。他一点也不这么觉得。事实上,他们父子一年也难得见上一面。他的另一个女儿在北京教学。一年大概回来看他一次。他承认儿女尽管都很有出息,但没一个能陪在他身边。总之,他只能自个儿照顾自个儿。
我在便当店找了份工作。店不大,老板共有三个。由一个瘸了腿的人主事。等我下一次过去,他们就散伙了。一对老夫妇现在打理这家店。其中一个老阿姨没有离开。她对我很照顾,但我怀疑她并不是真心实意的。她瞧见是我,显得很高兴。她朝里面吆喝了一声,就乐呵呵地忙着收拾。她很爱笑。我见大厨也在。我还记得他挺着个大肚子,浑身只挂着一条四角短裤趴在床上的样儿。他肚皮上长着汗毛。稀拉拉的一片。一身上下都是痱子。每天冲完澡都要擦些药粉才能睡着。老阿姨会帮他解决背上他够不到的地儿。那当儿,他半倚半靠在墙上,跟打荷的师傅说着什么。那个打荷的则剃了个光头。一个小姑娘从门后的浴室里溜了出来。她头发披散着。用一块浴巾盘着身子。她瞟了我一眼,进了隔壁一小间屋子。我想到那小姑娘大约是新来的。最里面的一间屋,除了老乙,其他人都光着膀子坐着看电视。老乙冲我抬了头。他的腿弯里散了一堆零钱。他一张一张把它们辗平,然后叠放在一起。不管什么时候,他总是戴着一顶棒球帽。上面是条黄色格子衫,底下通常是灰色的裤子。我从没见过老乙脱掉那个帽子,即使是在K城最为懊热难耐的时候。我不知道他睡觉前是否把帽子摘掉,或者是直接戴着它睡觉。从我晚上阖上眼到第二天起床看到他第一眼,帽子就在他脑袋上老老实实戴着。这多少跟我没多大关系,尽管我也很想知道原因。实际上,我是后来才想到这码子事。这对于一个四十来岁的人来说多少有点滑稽。但对于他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甚至后来凡认识他的人都私下里议论他不洗澡,因为没有人见过他洗澡。他就是这么一个奇怪人儿。有人说他身上结了厚厚的一层灰,他也置之不理。过了一段时间,大都觉得没意思了,便没人再提这些事了。
老乙没什么文化。这是他自己说的。但是和他待的时间一长会发现他不是个简单的人。他熟悉高斯定理。有一次在算账的时候提到这个的。对此,他还非常得意。他也颇懂易经,会相面。他说《易经》是一本奇书,像有生命一样,和人一起成长。不同的人、相同的人在不同的时候去看,体会都不会一样。按他的意思,是人的境界不同。他在一次闲侃中说宇宙中的万事万物都有灵性,人怎么对它,它怎么对人,你怎么对它,它怎么对你。大抵都是因果循环。他提到一则报道,总之是个真事。说是日本的一次水污染事件。事发后,当地人认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召集人们去祈祷。很多人自发地参与到这次祈祷中来。慢慢地,河水就自个儿清澈起来。老乙说他年轻时遇见过高人,并受高人指点迷津。起初,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末了,我相信他那些话有些是真的了。他象棋下的很不错。店里以前有个四川人喜欢缠着他跟他比试,但每次下不几回合就败下阵来。我没见到他。他老婆要生孩子,这么一来,他就必须回去。
玲是我第二次到K城认识的。她是一家美容店的学徒。和便当店一起在一条临街的马路上。我喜欢到那儿去玩。一回我路过那儿,在橱窗的角落里,倘若我没记错的话是这样。一个女孩在头模上练习打发卷。我站在外面看了会儿。她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她,一举一动变得有些拘谨。吧台里有两三个女孩不时地望我一眼。她们旁边围着两个男生。两个人都染着黄头发。我见他们挤眉弄眼地嘀咕着什么。而我一直在注意那个打发卷的女孩。我觉得她认真的样儿挺可爱。我这么看了有五分钟时间,接着,一个男生,他头上留着鸡冠一样的发型,从里面走了过来。他站在和我有两米远的地方跟我打了个招呼。他问我找谁。我就跟他说我是隔壁的,出来随便转转。他问我里面的女孩漂不漂亮,又说我要是相中哪个给我介绍。我听出来他是在和我开玩笑。说实话,我并不喜欢他的这种说话方式。但我脸上还是挂着笑。他说我这样在外面盯着看,里面的人会很不自在。我说我明白。他接下来用一种冷傲的口气学了一遍我的话。他见我只是笑了笑,好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似的转身走了。我也离开那儿了。虽然他说起话来凶里凶气,但我认为他并没有恶意,而且尽量对我保持足够多的尊重。我感到一丝自得,甚至想和他交个朋友。很多天以后,我和玲就是通过他认识的。
第二节 陌生的脑袋
直到第二天我才忽然想起那个梳得齐整顺溜的脑袋。我没有见到那人的样儿,也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我想不起来他是怎样从我眼前溜走的,之后,他整个人消失了似的没给我留下一点印象。不可避免地,我回想起售票员恶劣的态度。我怔了怔,只好走开。如她所说,我要是一直站那儿不动会碍着别人的事。
窗口后面站了很长的队。我只能耐心地等待它一点点地向前蠕动。队列并不笔直的成一条线,我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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