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来了:日军暴行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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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别了可怜的老妇,刚走到爱国女校的废址,又听着女人哭喊的尖声,男子的狂笑声,我们预备跨进校门,制止他们的残暴,可是两个日本警察很严厉地把我们挡住了,他说他们正在处置反日分子,不容外人参观,然而我已见着几个浪人,把一个农妇由篮球架上解下来,抬向后边宿舍去了,我的同伴说,日本兵杀害中国人的玩意是很多的,切掉脑袋名叫断头台,挖去眼睛名叫取灯泡,割取奶子名叫摘葡萄,总之,花样翻新,以新奇的杀人方法相竞赛,相娱乐,在这种竞赛和娱乐的情形下,不知牺牲了多少中国男女?!
(原载于《血债》1938年4月)
○二、日寇在南京的兽行。敌陷南京时之惨闻
●日寇在南京的兽行
邱振河 译
Manchester Guardian Weekly
(二月十一日)
日本军事检查员阻止曼彻斯特导报驻沪通讯员发表日军在南京暴行的任何记载。他们说,他的记载是“言过其实”或“向壁虚造”。但是现在直接从南京得来的文件,足以详细暴露日人兽行的一斑。
日军于12月13日进入南京,第二天便纵任五万士兵在充满中国难民的城中自由行动。日兵在城中到处随意胡闹,抢劫中国人的钱财、食物和衣服,破坏房屋,污辱妇女,杀伤抗拒他们要求的人,在外国教会主持之下收容于金陵大学校舍的数千难民,也不能免,即使收容所悬挂美国旗,也等于没有保护一样。日兵打破大门或爬越墙头,扯下美国旗,用刺刀威吓外人。国际难民救济委员会及金大当局屡次向日本大使馆提出抗议,也毫无结果。有一个很长的时间大使馆不肯相信报告的实情,到后来再也不能假装不知的时候(因为街道上充满死尸,从大使馆门前就可望见妇女被辱),则又承认大使亦无能为力。最初控制五万士兵的宪兵只有17名,迟至12月21日,国际难民区域委员会两个委员在城中坐汽车走了好几英里看不到一个宪兵。
下述详细情形,都是外人亲眼目睹的,他们的证据毫无置辩的余地,由此足见失陷以后南京的实际遭遇。
12月15日,日兵第三次冲入金大图书馆。他们在馆内强奸四个妇女,又劫去5个,其中两个被奸以后释回,三个从未回来。当时收容于馆内的难民共计1500名。
12月16日,30余个妇女在金大农业经济研究所中被日兵强奸,他们已经到这里来强奸多次,这次来的人数更多。同日晚间日兵又回到图书馆里在刺刀威胁之下要求钱、表和妇女。有几个妇女就在那里被强奸,司阍者因为未曾预备好供兽兵蹂躏的女子,被打得头破血流。
12月17日,有几名日兵冲入金大附中。一个吓得哭起来的孩子被刺刀刺死,另一个被刺重伤。八个妇女被强奸,日兵日夜爬进附中的墙头,结果难民都受惊成为歇斯底里亚病者,有三夜不能睡觉。
12月21日,7个中国人从图书馆中被拉去做强迫劳动,虽然并无当过兵的嫌疑。日兵又冲入金大医院,并欲强抢搬运病人的汽车,幸被一个美国人阻止,始未被抢去。
以上所述,不过是一连串暴行中几则不相关联的事件。抢劫行为始终未稍减,有时日兵往往逼着中国贫民挑携从他们那里夺来的东西。数千难民因为食物、衣服和金钱全部被劫而冻馁。还有不知为了什么缘故,大队日兵在军官指挥之下有系统地焚烧贫民的草舍,使几千人无家可归。凡是收容难民的地方,便有日兵常窜来“检查”,其目的实在为攫取可供蹂躏的妇女。外人的居处也不能被免,日兵往往自由冲入。有个美国教士,深夜被一个带着刺刀的醉兵从床上拉起。
经过屡次抗议后,日本当局始允加以补救并恢复纪律。皇皇布告的确贴在城门上和墙头上,但被日本兵撕下。例如迟至12月26日,还有日兵到金陵女子神学院来要食物,要衣服和要钱,而这个地方早已被蹂躏过多次。他们又强奸了7个妇女,其中有一个还只12岁。同夜又有一群日兵来强奸了20个妇女。经过许多次的光临以后,难民往往没有钱财和食物可给,于是就被日兵拷打,因为他们不能满足日兵的要求。
同日晚上——12月26日——三个日兵乘着一辆汽车开到金陵大学的门口,宣布他们是奉命来“检查”的。他们不许司阍声张,带着他找到三个女子加以强奸,其中一个只有11岁。强奸以后还把一个带回去。
这些事件不过是全部的一小部分,而且还是发生于情形比较好的地方,因为那里还有外人留着,和外人的“保护”。至于失陷以后全城恐怖和悲惨的整个情形,那就简直无法想像了。
(原载于《文摘战时旬刊》16号)
●南京日军兽行目击记
——一个逃亡士兵的述说
伯夷
以下是一位从南京逃出的战士所写的在南京被俘时亲眼见到的事实。可以想见敌人灭绝理性的残暴和江南一带受难同胞的惨状!这一笔血债,我们不能忘记,我们一定要向敌人取偿!
我元月初间才从滁县附近逃出来,去年12月26日以前,我一直留在南京,并且被扣留在敌营里有十多天。
伟大的南京,从去年12月9日到13日,在炮声、炸弹声,黑烟与红焰中,毁灭了,陷落了。
我本是×××队通信营里的小×长,13日没有走得及,于是在一家没人的铺子里被俘了。那时我没被杀掉,是因为我已换了便衣,只一个人,并且没有在街上,偏偏敌人要找水,这样我才被押着走了。走在街上,真是难过,路上东一个西一个,都是我们同胞的尸体,我不敢多看,偏又不自主地偷眼细看,哪里还能看得清楚!多半都是一堆血肉棉衣在一起模糊着,肚皮被扒开了,小便也割了去,后来我才知道,敌兵把挖了割了的东西,卖给浪人,还可以得几个钱呢!
后来走到一所略微像个样子的院子里,门口贴个白条子,也不晓得上面画的是什么,另外还挂了一面太阳旗。里面另外有几个同胞,袖子上带着一块白布,布上面有些记号,不久我也带上一个,这就是我们的护身符,有了这个护身符,我又在南京停了十多天,没有遇危险,在26日敌军往江北开拔,那时一个敌兵拔出手枪,预备给我来个“临别纪念”,真是我的命好,忽然最初俘获我的一个官佐,给他打了个招呼,摆了摆手,于是又把我带到江北滁县附近,到那里他们途上掳得的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没几天就死了,还是我把她埋了的。那天晚上他们把我关在屋里,又出去寻女人了,我才得破窗逃出,亏他们还不是正式作战队伍,所以我能免死逃出。
被俘那天的下午,整整抬了半天水,说也奇怪,敌人有张地图,上面有些圆圈,谁知道那就是水井的位置,自来水当然早坏了,可惜我们没有把水井都填住。第二天早晨我又被迫去担脸水,一个敌兵让我把水担到后院里,又让我往屋子里送,我不明白,他就又踢我又打我,等我明白了,我只好往屋里送,我方才走进去,便一眼看见了两位女同胞掩着一条毡子,躺在那里,两个满脸横肉的“皇军”官佐,一个人穿了一件女衣在对脸狞笑,我很快地放下水桶,昏着脑瓜子走出来了。后来我见得太多了,才知道可怜的女孩子们,就是在大白天,也随时被日军奸污着。
又是一天,敌人伙渐同我熟了,午饭后,他笑后大张着嘴,露着牙齿,拿一张照片给我看,上面明明是大江,水里飘浮尸!这不用说又是敌海军和空军对难民攻击的战绩了。
一批女人被赶进来了,黄昏时分,我见两个裸体女尸被拖了出去。不分白天和夜晚,总是听到哀号和嘻笑。日子我还记得很清楚,因为我是在度日如年,16号那一天,我们要搬了。这次走到街上,黑烟红焰,仍然没有断,同胞的尸体可实在多得可怕,特别是多添了许多裸体女尸,有的很可以看出是反抗暴行,才被敌军顺势来个剖腹,手臂上,都是伤痕。十个总有八个是肚子破着,肠子挤到外边来了,还有几个母亲和血污的胎儿躺在一齐。她们所以裸体的原因也很简单,她们活着的时候,“皇军”还不让她们穿衣服,死了不给她们开刀破肚就是好的,还会把衣裳给她们穿上吗?这些女尸的乳部,不是被割了去,便是被刺刀刺得血肉模糊,这明明是“皇军”对于已经死了的女人还要再来一番侮辱!
这次搬到了一个学校的地方,这里已住有一部敌军,并且还有一百多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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