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三贱客之天女衣》第38章


豆抖不让天戾太过犯难,一屁股就落坐在离玉旁边,离玉并未推托,笑言:“四郎,你有些年老色衰了。”
“噗!”听到这话的只有旁边的土木公,他一向失态惯了,大家也没放在心上。
倒是土木偷偷朝离玉竖个大拇指,表示敬佩五侄女精妙的发言。
豆抖依然端坐,假意要给离玉湛酒,土木公伸长耳朵,才听得一句:“母夜叉,你晚上倒可以试试看豆抖是不是色,有没有衰。”
“噗!”土木公几乎鼻血都要流下,这对前夫妇对话实在色情,却见岱战神恶狠狠看他一眼:“土木公,你就不能稍微庄重一点吗?”
天魔皇夫妇齐齐举杯,段小楼也起身举起酒杯,朝着对面的致莲一敬,致莲嘴角浅笑,一饮而尽,敖霄有些心虚,对致莲说:“段将军,酒量了,得,你等下多,敬几杯。”
作者有话要说:同学们终于都团聚在以天女衣为中心的天魔宫中,我也就放心了。
琵琶曲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近5000多字。
这段写得很不顺手,可能稍后全部推翻重写。
不管了,先放上来大家看着玩。为了尽快找出琴棋书画四者“相映成趣”的秘密,天戾帝将神教客都挽留在天魔宫内,辟出宫殿作他们的临时府宅。
土木公强烈要求与岱战神共居一室,表示愿意不分日夜贡献智慧,与老岱研究解法。
岱战神一直在出神,出大殿往东,经过桃花林,再穿过一带长廊,盘旋而下,曾是他这个二王子的府宅,小环也住在左近,父皇替他们这对孪生兄妹相中了那块好地,让他们一直住到400多岁才搬出天魔宫。
席上,离玉倒没什么话说,豆抖却很坚持:“五公主可以住我的府宅。”
天戾故意作难色:“这孤男寡女怕是不好吧!”
其他女子都掩嘴笑,离玉不以为意答了一句:“但凭天魔皇安排。”
难题回到天戾帝手中,本可以让她和小7,致莲一宫,但这就要得罪豆抖,鹤四郎眼神几近威胁了,只怕一句不妥,就要迁怒于他。
天戾和段小楼不禁对离玉刮目相看,怎么和传说中完全不同呢?
天戾却也识趣:“若五公主愿意接受鹤四郎盛情相邀,朕亦乐见其成。”是你们两个自己你情我愿,神君怪罪起来和天魔皇无甚关系。
长歌却出乎意料没有要求和敖霄同住,于是他们各占一宫。
小7开口:“我同致莲一起就好。”
段小楼灼灼眼光又扫过来,致莲厌烦得调转方向,正对着天戾。
天戾呵呵笑:“那就如此安排,天魔宫粗陋,委屈各位贵客了。”
席终,神教一众却挽手并肩凑一处说笑个不停,豆抖和师傅土木公都在里头开怀笑。
不太有机会欢笑的魔教这头,看了十分艳羡,天戾和可芯望着仳离的豆抖和离玉,这两个依然站一处,虽然豆抖美貌将离玉衬得愈发不起眼,神情却相近,同样雍容有礼,应答合宜。
众神口中盛传的恩爱夫妻天魔皇和可芯,私底下却已千疮百孔,每一个微笑都要扯起无尽伤怀的心事。
可秀也郁郁看着那边,她性子活泼,恨不能也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段小楼站成一尊泥塑,姿势不凡,却乏神欣赏。独自立在局外,看妖娆的百花公主巧笑倩兮。
岱战神看着自己的两个侄子与徒弟,叹口气,转身走开了。
夜雾弥漫,将军府内一地狼藉。
段小楼肩上搭了曳地的夜缕,长发也没有束起,手里拿着一把红色的大弓,面无表情来到后花园。
立定,眼神阴郁暴戾。
朝着池子里怒放的一朵莲花,一手架好弓,拉弦,满弓,骤然放手,虽然没有箭,却有一道凌厉的箭气脱弓而出,直奔莲心。
一花一世界,长在将军府池子里的这朵莲花却瞬时去到另一个世界了。
段小楼也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如此凶残的一面,看着花瓣四散,他感觉快意,就像当年他一刀砍下须昆的项上头颅;又像躺在他身下的银叶失去了最后一口呼吸,香消玉殒。
他的母亲是法力强大的妖精,修行几千年,被佛祖度化成仙。
他血液里苦苦压抑的妖性在此一刻终于喷薄而出,朝着天际嘶吼,久久才能让自己平静。
致莲不认识他了。
口口声声情之所钟,何耻之有的致莲从他身边过,说他无甚特别。
从怀中拿出画,那个有着朱砂红莲的女子,静视着他。
一念之间,沉沦的威武将军段小楼终于又回来了。
他颓然放下大弓,穿堂入室,随手抓了一件外袍,直奔天魔宫。
天魔宫里张灯结彩,喧声四起。
他们围坐在殿前,致莲在中间吹箫,豆抖伴琴,可秀却起舞。
从未有过的歌舞升平。
独独少他一个,看着醉天仙们恣意欢乐,他却异常清醒站在局外。
致莲一曲箫停;远远朝他一笑:“威武将军来了。”
可秀醉眼迷蒙,也招起手来:“段大哥,你错过秀秀跳的舞呢!”
长歌起身拉他入席:“来来来,天魔皇海量,段将军必定也毫不逊色。”
倏得就连敬三杯,段小楼饮尽,却去敬敖霄。
敖霄半醉了,连连摆手:“段,段将军,不,行了。”
段将军没有不行,敖霄倒是瘫软在位子上。
致莲豪迈,走过来举起杯子:“段将军,他醉了,我来替他。”
段小楼一言不发,喝下一杯苦酒。
致莲依样画葫芦也喝下一杯。
这两个你敬我我敬你,须臾之间,十多杯下了肚。
那边厢,天戾夫妇本来在和豆抖离玉拚酒,豆抖更是独力难支,天戾敬给离玉的酒都被他半路截去代劳了,离玉偶尔才饮上一杯,鹤四郎还面带责备,天戾和可芯奸计得逞,再接再厉。
只听敖霄拚尽全力叫了一声:“太多,了。”
他们转头看,段小楼和致莲拼酒拼红了眼,两个几乎是当水一样往自己喉咙里不停灌。
段小楼一脸狠色:“致莲女英雄巾帼不让须眉,再敬一杯。”
致莲毫不示弱:“段大将军,今夜不醉不归。”
天戾转看豆抖,不安道:“怕要出事。”
豆抖却不在意:“段将军难得放下身段,与我们同乐,陛下何必多虑。”
天戾看看可芯,可芯却也点了点头,难得可秀已醉,没有看到这一幕。
没想到醉了的可秀摇摇摆摆走向致莲,挡在段小楼前头用手指戳戳致莲。
嘴里还在咕哝:“神教大美女是吧。除了长相,你还有哪里像女子?有我姐姐温柔吗?像我一样会跳舞吗?”
这些醉话大家本也没打算放在心上。
却见段小楼伸手将她拉到一边道:“秀秀,不要搅局,致莲女英雄正在酒杯上头逞威风呢,她哪里是雌的?哈哈哈哈,你们看,她喝酒的姿势根本就是个男的,她会什么柔情似水,她懂什么矢志不渝?跳舞更不要提,杀鸡或许还过得去,哈哈哈哈……”
他夸张地仰头长笑,众仙却大寒,段小楼看来是醉得七八成了,自出生以来就没有这般孟浪过。
天戾准备上前劝劝,致莲却小手一挥,豪气万丈地答道:“本仙子偏偏既能喝酒,也能跳舞。你个色迷心窍的威武将军,灌了一肚子水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如若跳舞比你这个小尾巴秀什么的好,你待怎么说?”
天戾不劝了,两个都醉成这样,劝也白搭。
可秀又插进话来:“哈哈哈,你跳得比本姑娘好?那秀秀和段大哥就叫你一声‘好姐姐’如何?如若你输了,却要滚回神教去,不要来搅我们的局!”
豆抖几乎要笑出声来,眼下这局面真正有趣。
离玉站他身边,也是一脸笑。
小7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喝得最少,此刻上前去劝:“二师兄,可秀姑娘,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可秀嘿嘿笑:“怎么?你们神教来的怕了?”
致莲睨她一眼:“小尾巴,谁要你们喊什么‘好姐姐’,如若我赢了,就让段小楼在胸上刻三个大字,我是猪;如果我输了,我就在脸上刻这三字!”
段小楼把手中的酒杯往地上用力一砸:“一言为定!本座倒要看看哪个是猪,就让小四他们做个见证,输赢大家说了算;否则你到时候又耍无赖,哪个耐烦跑去龌龊的神教救你!”
致莲也把酒杯一扔:“五公主,烦劳你的琵琶和五驸马的琴为我起乐。”
豆抖的琴已经架好在膝上。
离玉缓声道:“如此比试,也不失为雅趣,离玉献丑了。”从使女处接过了玉琵琶。
小7摇着头走向长歌,长歌眼睛里都是促狭的笑,轻声道:“七妹,只怕魔教大英雄要作猪头了。”
神教来的,哪个是易与之辈?
豆抖的琴大家听得多了,再好也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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