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三贱客之天女衣》第39章


神教来的,哪个是易与之辈?
豆抖的琴大家听得多了,再好也不足为奇;离玉的琵琶弹得却不一般,左手一时按指,一时推位,铮铮琴音从银弦处飘然舞出,把在场的神仙全都一震。
长歌得意:“豆抖当年听了都立时拜倒,有五妹如此神器伴奏,致莲不赢才怪。”
致莲不负众望,飞上大殿台阶,起舞了。
美女带着七分酒醉,步子踏得不稳,却更添一重妖娆。
她是修炼神功的,腰肢柔软,气力上也比可秀强。虽于跳舞一事生疏,妙在伴奏的琴音自然引着她旋转腾越,顾盼生姿。□处,致莲越发入戏,潋滟的双眼盈水一般,眼风四飞,在场男子都忍不住想击节鼓掌。
段小楼脸色并不好看。
都说离玉没有功夫。但她适才却用琵琶琴音让段小楼有了三分酒醒。
他只得眼睁睁看他的致莲在大家面前舞出国色天香。
在乎得紧了,原来是这般滋味,他恨不能冲上去一把将她抱回将军府。这样引人遐思的舞蹈是当众跳得的吗?只应藏放在卧房内,由他一个大饱眼福。
可是眼前这个没有情意的仙子,居然喝下了忘情,将他这个大英雄忘记得一干二净。
虽然他未必能和她结连理,但她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这样忘记刚刚觉得疲累的段大将军?
哪里有忘情的解药?或是他去哪里再找一个银叶般的妖精,睡上一觉,重演当年的情景给她看?
致莲舞得都快脱力,长歌刚要上前去抱致莲,段小楼从旁边将他一推,冲上去将致莲拦腰一抱,所喜可秀已经醉倒在地上。
正要送去小7宫中,长歌却伸手相拦:“段将军请留步,致莲仙子还是由长歌送回吧。过去之事何必过多纠缠?”
段小楼不顾可芯就在旁边,怒问:“为什么给她喝忘情?”
长歌丝毫不让:“段将军,长歌依稀记得魔教威武将军与可秀姑娘情根深种,姻缘早定。可秀姑娘现就醉在一旁,这神教的致莲仙子就不劳大驾了。”话毕即伸手来夺。
段小楼尚有醉意,此刻更不相让,两个几乎要争打起来。
可芯被天戾眼神阻止,示意不要插手。
这致莲却迷迷糊糊嘟囔一句:“要记得在他胸口写上我是猪。”
又睁开眼,看到段小楼的脸,一拳打过去:“□谁许你抱的?”
致莲本就力大,又拳出不意,正中他的鼻子,段大英雄顿时直挺挺倒了下去,致莲还在他怀里,两个摔作了一堆。
众仙倒抽一口冷气,正准备对威武将军施以援手。
却不料致莲在段小楼身上坐直,一把拉开他的前襟,笑嘻嘻用手戳着说:“快给我笔墨,愿赌服输。”
嫌下笔的地方不够大,再拉开些,露出宽阔的胸膛,又露出一张纸。
贴身放的纸?
致莲拿起来打开看,却是有朱砂记号的美女凝眸。
众仙见了又倒抽一口冷气。
可芯有些恼,天戾拍拍她手背以资安慰。
致莲眉头大皱,大家几乎都以为她要感动地泫然而泣。
她却握拳对着段小楼的胸膛狠砸,怒骂道:“登徒子,下作!”将手里的画撕了个粉碎。
并未完全昏去的段小楼此时眼前一黑,真正地昏了过去。
帮忙收拾残局照顾段小楼的天戾都不禁感慨:“二师兄,你最近走背运,伤还没好,就这么几天,脸上已经挨了一拳一掌,身上中了无数拳脚了。”
豆抖进了卧房就放声大笑:“哈哈哈,太过精彩,段小楼醒过来怕要吐血。”
离玉不理他,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解下自己一头的钗凤。
鹤四郎站在她身后,深情凝望镜中相貌欠佳的老婆大人:“你为何来这一趟?父皇怎么肯让你来?”
离玉转头看他:“□,魔教可好?”
“好个鬼!”
他索性仰天躺在床上,半饷才开口:“离玉,师傅说地澜千潭这关就不好过,历来死伤惨重,如果我出事了,要辛苦你抚养小鹤,切忌胡乱给他取名。”脸上还有淡淡微笑。
离玉眼神却坚定:“地澜天潭都被你一个查出来了,天劫又有何难?如有必要,骗也把可秀的圣女印骗出来。咪咪……”
胖老鼠从豆抖袖中得令而出,对着离玉撅着胖屁股恭敬一拜。
离玉叹气:“你们两个都瘦了。”
豆抖眼神示意,这咪咪知情识趣,自行出了卧房睡在外间。
豆抖把门一关道:“母夜叉的一手琵琶还和当年一样销魂啊。”
这一双却也正如当年一般缠绵销魂。
已经不记得当年是何夕。
艳名远播的鹤四郎同老友长歌在三王子府内喝酒。
长歌一腔郁闷,控诉他心爱的敖霄老跟着致莲仙子跑。
他道:“阿五,你手段高,替我解决这致莲,重重有赏。”
豆抖太息:“风流债难欠,我将来要尚你七妹的,你父皇都催了我几次了,好在七公主死活不肯现在出嫁,拖延至今。目下你这三哥倒派我去勾搭未来娘子的闺中好友,实乃天界悲剧。”
长歌反目:“你少惺惺作态,太上老君的一双男女精童频频向你献媚,你也笑纳了。致莲和我们小七都是神教出名美女,你会不动心?”
豆抖刚要回话,外头却传来幽幽琵琶曲。
豆抖爱琴,端正了姿势,神往不已。
一曲终了,他彬彬有礼道:“三王子,雅韵清越,怎不为豆抖引荐?”
话未完,已经飘然出室。
长歌目送他卓绝的风姿,嘴里叹道:“阿五什么都好,就是心太急了……”
长相守
作者有话要说:争取一章5000字……
但是放弃了,字数太多拉拉杂杂,更加没有骨干了。
我还是写到几字是几字吧。琵琶声仍在耳边缭绕,豆抖冲出室外,想要见见是哪个胸有沟壑,力拨千钧的雅男子在诉说平生青云之志。
怀抱银色琵琶的女子端坐在院子里,头上似乎挽着两个小髻,发带在微风里轻扬,素色裙子上的垂带一路到地,曲曲折折,弯成一段女儿心事。背后千树桃李,姹紫嫣红都敌不过她轻轻放下的一柄玉琵琶。
如此的琵琶曲居然出自女子之手。
豆抖无法停步,朝她一步一步走近。
身后的长歌伸手想拉住他。
却见女子缓缓抬起头来,眼睛晶亮晶亮凝视嫡仙豆抖。
豆抖很想立即停下步子来。或许是他弄错了,琵琶的主人已走,留下一个丑丫环收拾乐器。
但豆抖历来不做伤和气的事情,怕要坏了他在外的好名声。
于是内心在骂娘的鹤四郎,眼波温柔,情真意切地对着眼前没长开似的小妹妹绽放了知己般的微笑。
长歌暗道不好,知道豆抖居心不善,上前来介绍:“这是我家五妹离玉。”
大名鼎鼎的五公主离玉,豆抖暗笑自己刚刚的荒唐,几乎要拜倒在这个丑八怪的石榴裙下。
长歌又温柔得对离玉说:“这是鹤四郎,慕你的一手好琵琶,特特跑出来和你相见。”
混蛋长歌,火上添油,他可不想和这位公主有任何瓜葛。
鹤四郎到底长袖善舞,恭敬作揖:“五公主的琵琶出神入化。”
离玉看着他的眼睛,微微点头,回道:“久闻鹤四郎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听得豆抖仙君琴艺卓佳,可否赐教?”
豆抖大恨长歌,惹出这样的麻烦,多少仙子听了他的琴,看了他的脸就千方百计加以亲近,如此丑女恩,他实在消受不起。
场面上又推搪不得,索性大方回道:“豆抖献丑了。”
敷敷衍衍弹完一曲即行告退。
走半路,回顾长歌,不见踪影。
只听身后长歌在劝离玉:“五妹,豆抖是父皇定给小7的夫婿,他琴艺虽佳,你不要着了他的道……”
这长歌专喜拆他的台,不过还是对五公主说明白好些,明月哪会照沟渠!
却听离玉笃定回道:“如此虚伪之神,哥哥还是少来往些好!”
豆抖一滞,更要侧耳听。
离玉缓缓道来:“但凡听了琵琶曲跑来见我的郎君,哪个不面露三分失望,他却不惊不怒,举止如常,浑似个假人,除非他脸上这张面皮是假的,要不根本是个憨牛,分不出琵琶的好坏,闻了乐声就跑来起舞的;邀他弹琴试探真假,他手指更是刻意压低一分,生怕被我听出原来面目,可见还是识乐理的,之前深藏不露,也不问我琵琶是谁所弹,无非怕我纠缠罢了。这样猥琐,远比那些见了我要跳脚躲开得可恶!三哥倒要小心着了他的道。”
他妈的!这离玉究竟是个什么丑妖怪?
所向披靡的豆抖骤然被她看穿,一心的不忿,离玉大神之刁钻丑陋果然名不虚传。
离玉大神此刻在他怀里;呼呼入睡;他这轮明月生怕冷了沟渠;把被子再往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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