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鲜明的108个成功路标》第13章


汤姆逊给了唐娜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孩子,祝贺你通过最后的考试,成为本公司的副总裁。”原来,将唐娜交给警方后,冷静下来的汤姆逊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他觉得这个女孩也许有什么苦衷,汤姆逊决定追查钱的去向。
了解到了钱的去向后,唐娜的举动深深震撼了汤姆逊,他懊悔自己反应过激,就此断送了一个善良女孩的前程。了解到唐娜众叛亲离的痛苦,汤姆逊开始给她匿名寄包裹,以鼓励她。唐娜出狱后,汤姆逊想给她补偿,让她继续回到公司来上班。可是他担心唐娜不会接受,他还担心三年的监狱生活改变了唐娜的善良本质。于是他找到儿时的伙伴辛蒂,从巴柏镇开始,对唐娜进行了一连串的测试和考验。没想到唐娜变得更加坚忍和成熟。她身上所具备的素质,极符合汤姆逊寻觅继承人的要求。于是,汤姆逊决定任命唐娜为自己的副手。
尽职的调度员
【PaulWadden方红/译】
早晨7点,日本京都,出租汽车公司刚刚打来第二次电话,说他们找不到我的房子。我又详细说明前来的方向,哪怕瞎了眼睛的汽车司机也找得到的。然后不耐烦地看了一眼手表,等着。离飞机起飞只剩两个小时了,而到机场的路程就要花一个多小时。
外面,雨很大,势欲将我那座筑在山坡上的摇摇欲坠的小屋冲掉。这里位于京都北面很远的地方,城市公共汽车一天只有3趟从这儿蹒跚而过。
电话又响了,“实在对不起。”调度员开口说。这时我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情况。要车的电话太多了,公司只办理市内短程业务以求获得最大利润。我听说过天气不好时就会发生这种情况。我对着话筒说,我要乘一架飞机——我必须在正午以前赶到汉城——我将在几百米外的卡莫河的一座桥上迎接出租车。
站在风大浪涌的急流上方,横扫过来的暴雨浸透了我的外衣,我朝公路的两头注视着,没有出租车。最后,我艰难地努力撑起雨伞,拖起行李箱,开始拦车。一辆轿车过去了,司机和乘客睁大眼睛望着这个疯疯癫癫的、衣着考究的外国人在倾盆大雨中一边退后几步,一边伸出大拇指。
一辆白色的尼桑车从另一方向开近,然后停住了。一个年轻人推开车门,打着手势要我坐进汽车。我又冷又生气,浑身发抖,爬了进去。
那个人用十分谦恭的日语,说明他就是今天早上我同他通了3次电话的那个调度员。为了送我赶乘飞机,他离开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开着自己的私人汽车从公司赶来。他一再道歉,但并未说明为什么没有一辆出租车中途让我搭车,只是说他们这天早晨“非常非常忙”。他把我直接送到机场公共汽车的停车站,谢绝了我塞进他手里的2000日元,接着他又再三道歉,请我以后光顾他的公司。
几个小时以后,当那架因暴风雨推迟起飞的飞机离地升空的时候,我舒心地坐上自己的座位,打开了报纸。无意中,在第二版我的双眼扫到一篇短文的标题:今早京都出租汽车司机开始罢工。
迷失记忆的老人
【张兵】
在斯德哥尔摩东城一条主要街道上,上下班时经常能看到一位老人在街角站立,他昂首挺胸,目视前方,活像一尊雕塑。我到瑞典不久,人们就推荐我去看这“街头一景”。
那是立春后不久的一个早晨,我匆匆赶去上班,果真在那街角看到了他,只是又多了一项内容:在我驻足的一两分钟内,他忽然向右侧踱着碎步,头偏向右方,似在做“向右看齐”的动作,然后又刷地甩过头,保持垂手并脚的立正姿势。他可能是个退伍军人,我脑子里一下子闪过了这个念头。我向过路的几个行人打听,这位老者是谁?为什么站在这儿?他们有的摇摇头,有的摊开两手。我知道瑞典人的脾气,从不管别人的私事。
瑞典夏日阵雨多,出门必带雨具。有一次我经过他身边,正赶上下雨,他既未穿雨衣,也没打雨伞,仍笔直地站在那儿。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流到面颊上,他全然不知晓似的。我立刻将伞撑到他头顶上,雨住了,我才离开。他没有说一句话,甚至也没有看我一眼,我心里有点悻悻然。同事笑我傻,说那老头可能是“神经病”。我半信半疑,老人的古怪行动吸引着我,逼我进一步寻找答案。
后来,我去丹麦出差五个月,入冬才返回瑞典。第二天上班经过那街头,没有碰到他,心里似乎空落落的。下班后,飘起了大雪,我急急地赶到那街角,老人正在那儿站着,帽子上落满了雪,胡须上挂满了银白的霜花,活像一位圣诞老人。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在他身边抓雪玩,眼光不时飘向老人。我发现孩子的眼神里有某种东西同老人有联系,便走过去问那男孩:“你认识这位老人吗?”“他是我爷爷。”果真让我猜中了,便又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我猜你爷爷在替什么人站岗,是吗?”“为国王。”孩子脱口而出,我高兴极了,似乎答案就在不远处,便引着孩子的思路,故意逗他继续往下讲:“可是国王不是住在皇宫里吗?你爷爷怎么在这儿站岗?”孩子眨了眨眼,像在想什么,但他什么也没说,又径自去抓雪玩。我又一次陷入迷惘。当时我真想走过去同老人谈一谈,但望一望他那庄重的、不屑一顾的神情,立刻打消了这念头。
我被老人的“谜”困扰着,又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终于有一天,我们因工作需要,请所在地区的值勤警察吃饭。无意中,我提到了那位奇怪的老人,警察们听后面面相觑,空气好像一下子凝固了。我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正想把话题拉开,一位年纪稍大的警官缓缓站起来,整了整自己的制服,神情庄重地说道:“他是我们的前辈,叫本德森,是一位干练的皇家卫队军官,受过多次嘉奖。三十多年前,他统领的骑警马队受惊,为了士兵和其他人的安全,他死死拉住惊马,被拖出去几百米远,险些丧了命。”我屏住呼吸听着,心像铅一样下沉。讲话的警官略停了停,又接着说道:“从此他失掉了记忆,但他惟一没有忘记的是自己的职责……”
我的眼睛湿了……
负完责任再走
【唐俑】
两年前,深圳一家为我开了两年专栏的杂志老总给我打来电话,建议我“换个工作环境”,待遇是我原单位的三倍。这样的好事我当然无法拒绝,但是我请他等我三个月。
我之所以请他等三个月,是因为我跟原单位的合同还没到期。也许我不应该让人家等那么久,因为那时候离合同到期只有一个月了,我把离开的时间定在三个月之后,是觉得应该给单位足够的时间去寻找接替我的人。
一个月之后,单位果然还没有招聘到合适的接替者。这不是单位的要求高,他们只想招到一个跟我差不多的人:老老实实,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这12个字,也是领导平时对我的评价,他们甚至叫我推荐这么一个人。但是我找不到——我认识的人不少,才华在我之上的也不少,可是有我这么老老实实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我实在不认识,我又不能推荐给他们一个假货。
虽然还没有找到接替者,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走不了。实际上,通情达理的领导尽管舍不得我离开,并且对我的工作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但是他们已经意识到耽误我的“前程”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既然他们无法给我“好处”,那么他们就没有权力不让别人给我“好处”,所以他们并不阻拦我,甚至动员我早点儿离开,担心再耽误下去,深圳那边会变卦。
坦率地说,我也想早点儿离开,早点儿到深圳去挣高工资,我甚至恨不得插上翅膀马上飞过去。可是我是个说话算数的人,我不能把自己的承诺当成一个玩笑,否则它就一钱不值,承诺一钱不值,那么做出这个承诺的人也一钱不值——我不知道这是否合乎逻辑,但我就是这么想的。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单位经过无数次大浪淘沙,终于挑选到一个不错的小伙子。但我仍然没有急于离开,因为小伙子是个新手,我觉得我有责任向他传授我的“工作经验”。直到小伙子能够独当一面,我才去了深圳。
在离去的头一天,单位全体人员设宴为我送行。那是一个令人动容的场面,我的眼睛不知红过多少次,因为在频频碰杯的过程中,我不知听到过多少次这样的嘱咐:“小唐,如果在深圳呆不下去了,就回来,这里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说这些话的,不仅有领导,还有同事。虽然我并没有当真,但是不争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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