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青春不迷茫》第32章


大多数人都是凡人。一天的幸福就能让他忘却以往所有的不幸,一天的不幸也能让他忘却以往所有的幸福。微姐是基督徒,她说的是《圣经》。
所以,我便及时地把所有当下的幸福打上一个又一个的标签,以便于为某天的沉沦做着准备。那时,陷入苦海之中,双手在海面上挣扎,随手一根稻草一个标签就是救命的偈语。
昨天重新将停工俩月的小说翻出来续写。
想起写青春小说的日子,卖得也不畅销,写得也不出众,唯有一条道走到黑的坚持,区别了我和那些才气逼人的他们。中途从未想过停止,权当写给自己,出版社愿意出版那就更好,反正房租也是一大笔的开销。以至于,在过去的历程中,出版过《五十米深蓝》这样完全靠年轻的锐气撑起来的小说,出版过完全自我的《美丽最少年》,出版过大家能看懂的《离爱》,刚开始,我爸挺得意的。后来我爸也常说,你就不能写点社会题材的吗?写点宏大境界的吗?
对不起,那时的我只沉浸于自己与自己的对话,根本还没资格与这个社会,甚至还没资格与他人进行对话。
只是,突然有一天,我再下笔的时候,发现原来我已经在社会上浸泡多年了,写下来的东西自然而然就成了社会的。
你看,我说吧,不着急,慢慢来,该轮到你的时候自然就轮到你了。
以前写过一句话,大体意思就是,就让自己在该绽放的时候尽情怒放吧,季节过了境,一切就不合时宜了。
2011年的4月,根本想不到之后会出版《被灭》和《没病》两本职场书。也就根本想不到两本书的销量一个月就能超过之前所有出版的作品的总和。想不到的事情有很多很多。今天我做制片人的电影《伤心童话》出版了第一版预告片。以及,我遇见了你,那么默契。
你谈到那时的暗恋,我问你什么感觉。你说:每天都想看到对方的消息,猜对方在做什么,在想是不是与我有关,我觉得一直有关。答案其实是:无关。
暗恋的美好就在于,也许永远不会失恋。
他们问我: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笃定要做这一行,要写书,要做电影的?你是如何让自己获得一些认可的。
其实我都是没得选择。只对传媒有兴趣,无聊就写字,觉得自己能做电影就提出想涉及电影。唯一我能选择的就是自己的心情。很多事情,只要能做到心甘情愿,一切就理所当然。
所有的现在,在我看来都是理所当然。因为我一直都是心甘情愿。
2012月6月29日
《伤心童话》公映了,投资300万,票房1200万,加上各类版权,这部片子赚了。这是做制片人的后遗症,一切都只看钱。只有晚上在微博上,才会去分享所有观众的感受,很多人哭了,又笑了,想找到一个剧中“刘同”似的人物。其实这一切就够了,很多事情做出来,内心第一念头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名,而是为了有价值,那是一种珍贵的存在感。也许今天有人不懂“存在感”这个词,但总有一天你会懂的。
2012年10月11日
爱的最高境界是等待
你一定不太记得,有一场擦肩而过,还有一场我为你死了。一出热播的剧情万人传说,我只能在角落安静地听着─《临时演员》。黄渤的歌曲。早在一年之前,我坐在民居的三层安静地听着他说这首歌的故事,那时我还在想,如果这首歌播出来的话,一定会红的吧。
一年就这么过去了,这首歌的demo我在车里仿佛听了不下100次。
这种故事已经看得太多,就算剧本硬把主角换成是我,又能够演出怎么样的幸福呢?我这样不值得一提的角色,你见过的何止有千百万个。
这首歌从未播出的日子里,早就成为了我心里的主题曲。
就像歌词写的那样。从签约,到编排台词,偶尔几次的擦肩,最后为你痛哭一场,才知道自己原来只是一个临时的角色。
晨光微凉,一宿未睡。顶着杂乱的发型,我从一个车站转移到另一个车站,在行人穿梭的机场洗手间,众目睽睽之下,拿出刚买的剃须刀,慢慢地,刮去因为熬夜思念而长出来的胡碴。
那时的我几岁呢?为什么还干着一件让自己觉得特清苦,却又自得其乐的事情。
将脸颊用清水冲洗干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其实我也不管那时的我几岁,在我之前的人生里,这种剧情从未上演。也许,再过两年,我因为好评而获得人生的奥斯卡时,我还是会感谢你,感谢你当时给我安排的这一出内心剧。混迹于千人之中,从火车站走出来,T恤里还有因抵抗乏力感而勉强吸的一支烟的味道。脑子里还刻有最后你不回头的决绝。凌晨最后落力的拥抱,嘴唇里隔夜酒龃龉的味道。
不过这些,如果不记录成文字的话,一天两天过去,应该就忘记了吧。曾经看到过一句话:虽然我们分开了,但我还留着你给我的那些短信。不为别的,只是证明,如你这样的人,也曾经那么热切地爱过我。
爱过。语文老师曾说,这不是一个词。
后来你肯定地说,语文老师错了。
你说:我就像是一颗被看透结局的棋子,不贪心地与你相安无事,只是希望这些浓烈能散尽得慢一些。
爱的最高境界,不是索取,而是静默的等待。
我说:任何爱情都是一盘棋局,总有一个结束,再来一盘开始。我不能保证这盘棋能下一辈子,我只能尽量让这盘棋走出一个和局,让我们彼此有一个好的ending。那样,我们都了无遗憾。
你说:了无遗憾的结束总比意兴阑珊的结束好。
这是一篇关于内心凌乱的文字。
我是有多久没有写过这些了。
抬起头看海面之上的自己,那些饱满蕴含着热烈的青春的斗志,那些一字一字的条条框框职场真理。那些一碰就死,一死就散的所谓原则。
正因为此,我忽略曾经收到花的心情,也读不出手写信背后的斟酌。不懂一宿未睡只因答应她要陪她的承诺。后来,我慢慢懂了。慢慢知道,原来很多事情都是两个人的事情。
幸福究竟是什么呢?
以前认为是遇见,以前认为是奇缘,以前认为是在一起,以前认为是承诺,以前认为是一切解释不清且体会不明的心境。
现在,也许我只会回答:幸福就是开心。
你把我捧在手里,淡淡素服。我把你放在心里,碧落茫茫。
只要爱着,多年后,一定能再见。
猛回头,一句词:“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我只记得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仍在失恋中挣扎着。以至于过程中说过的每个字每句话都那么的清晰,只是现在,只记得自己很难过,却已然忘记当时的痛苦了。不过一年之间,我就已经走出了困境,实在是出乎自己的意料。我还记得在三里屯一家酒店的顶层,我喝了一大口酒,和朋友分享心事,我说:这恐怕是我一辈子最难以忘记的恋爱了。一年之后,我除了还记得对方的名字之外,其余的都忘记了。星座小王子说我这个星座的人容易相信爱也容易忘记爱。总是用新伤去弥补旧爱。当时听说时吓得要死,觉得自己每天得遍体鳞伤,然而过了那么几次之后,觉得也就不过如此。张小娴说得没错,所有失恋的痛苦,一是因为新欢不够好,二是因为时间不够长。她是对的,失恋不会死。一年,是期限。
2012年7月31日
好在我们还能继续走
Ann给我发来一张玉龙雪山的彩信。附了一句话:大床正对面的景,远处是玉龙雪山。没头没尾。却像下笔千言。
人和人的关系,一旦开始时走得近,一辈子也是那么近。
因为一开始Ann把我当上进的小学弟,所以在我心里,她无论如何都比我懂得更多,比如第一次我邀请她吃饭,她能说出哪里的夜宵又好吃又便宜。那一次吃饭,权当一次面试,后来我就成为了她负责的宣传部门的一名小干事。
我喜欢“干事”这个名字。所以在学校的那些日子,不停地干事,也不知道干的那些事对未来有什么作用,但是一直忙碌地奔波,很容易就安慰自己“好像你也没怎么浪费大学的时光”。
后来我买了一辆极其拉风的赛车,无论上坡下坡是否有台阶,都直接踩了过去。有一次,Ann坐在我赛车的横梁上,我从南学区踩到北校区。后来,那些学长学姐们就说Ann正在谈一场姐弟恋。她那时大四,我大二。
有些人,一旦被周遭误会有暧昧,两个人就莫名有了隔阂,而我和Ann只是相视一笑。Ann是当时宣传部的部长,文笔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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