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生的玩物》第71章


随著那风飞扬的,其实不仅仅是女人的身。 
站在不远处,男人们心满意足的想。 
这通道外,延伸出去的是偌大的宅第,位於一个风景幽美,气候宜人的好地方。 
当初田义说,别再惹这麽多事,就他们这几个好好过就好。 
莫也说:是了,水茵的状况虽然稳定不少,但还是避开原本的都市,就算是换个地方,改个心情,这样也成。 
田尧听了,没说话呢,半晌,看著女人猫般蜷在那大床上,香花朵朵,衬著那女人那景色,如此活色生香,那般娇豔多情── 
无法否认的,这群男人对於眼前这个女人,有著一定的偏执与狂热。 
更甚者,他们处心机虑的想将这世上所有最美好的事物双手俸上,只愿换得她清浅一笑。 
哪怕她通常给予的,都是那样寒冷,那样孤寂千年的冷眸。 
真没有心吗? 
他们不信。 
至少,她的身子,与他们缠绵至极的身子,还是那样柔嫩,光滑,而具有弹性。 
从那柔弱无骨的体内流出来的,是热的,是暖的── 
这样的一个活生生的人儿。 
怎没有心? 
哪怕她的心早再那千刀万剐的痛苦折难中,碎成千万片。 
只要他们能一次又一次找到她,锁住她,包覆她── 
那碎裂的心片,又怎不能从新黏好再补齐? 
所以,他们离开。 
离开那承满太多伤心往事的都市。 
带著女人。 
踏进另一个温暖国度里。 
哪怕,他们清楚,这样幸福的表面,再好看,再完美,也始终都是镜花水月。 
他们要恨那个人吗? 
那个曾经与年少的自己,一起哭一起笑的欢快少年吗? 
是他带走了女人的心,女人的魂。 
留下来的,残忍的留给他们的,是这样没生气的女人。 
她会笑呢,笑得那样媚态四益。 
她会说话呢,却是如此娇娆多刺。 
再一次的重逢,不过是短短一年半载,为何人事不在,徒留一地愁怅? 
这群天之骄子。 
为了这个女人,那个少年,重重地嚐到从云端坠至谷底的感受。 
她爱他吗? 
爱他吗? 
那麽,为什麽不理会他们的,那极忱热的真心满载呢? 
不过,没关系。 
这群天之骄子的男人们想。 
事隔多年,不论好坏,都以注定此生他们永不分离。 
摸著各自陆陆续续戴上的精贵婚钻──那莹光耀动中,似在嘲笑外人们的无知与愚蠢。 
谁真能懂得,女人在他们心底的地位? 
高上的,无敌的──甚至是超越了爱的范踌…… 
爱到了最後,就是疯狂,就是执著了。 
谁都改变不了── 
*** 
多种些花吧…… 田尧出了声。 
院子里,走道上,都摆些颜色粉嫩的花吧。 
这对孩子好。 
这句话,让所有男人们乍然回神。 
半晌,都笑了。 
满室春情挡不住。 
直到今日── 
「水茵。」 
伫立了一会儿,男子轻拢眉头,看向女人身影的眼光极暖溺。 
他走了过去,那了一流苏披巾放在她肩。 
女人震了震。又听得他道: 
「才刚做完月子呢,你身子虚,别吹这麽多风了。」
高II·爱比死更冷 02 
孩子 
姚水茵想,多可怕的字汇。 
明明该是让人欢喜,一家快乐的喜讯。 
对她来说,却像是卡在一个冷缝中动弹不得的心底疙瘩。 
怀孕之前,她压根不觉得自己还有这个能力。 
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能力。 
她以为,早该被那些不正常的、孽的、恶的、都给磨耗掉了。 
所以当被家庭医生告知他们喜获麟儿时,就除了她,除了她自己, 
心底不起半分波皱。 
怀孕之後,那几个大男孩手足舞蹈,稚气的模样叫外人看不出他们是那精练狠辣的企业霸主,或是那政党大老眼中最不能被忽略的後起之秀───他们种种阴狠骇人的手段,一进到这秘密大宅里,似乎都随风消散不见了。 
即使如此,即使姚水茵看得他们最不一样的真实面貌,如此惑人,如此费心── 
但又如何? 
三个月之後,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季子和肖他们围著她,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小心翼翼的爱抚,润滑,触诱著她难得情动的欲望,让原先的雪白染上一点晕红,一点粉色,添了些高温,慢慢地,滑进她的体内。 
她嗯了一声,轻蹙起眉,两个原先情难自抑的大男人顿时神色一放,偎在她身边,护在她肚腹上的模样活像是此时他们正经八百的做正事,直问她怎麽啦、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她懒懒一瞥,甚是风情入味,那种浑身散出的母性光挥混和著那时勾人的淫意, 
难以描绘的豔丽。 
瞬势间,伸入在她体内的火热又再涨大了一些,顿时,她哭笑不得。 
摇著头,直说没事呢,看两个大男人紧张的神态…… 
其实真想脱口而出,孩子流掉吧。 
可一个比一个还要更加亢奋,她几乎成了他们眼中的琉璃娃娃,捧著怕碎了,放著又怕伤了,甚至连含著也都怕她莫名地化了。 
於是乎,她只摇摇头,反射的一挟,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昂扬的前列腺。 
弄吧── 
搞吧── 
狠狠的……… 
男人们动了,却是她从不奢求过温顺柔缓── 
呵护至极,哪怕是捏著她的娇嫩,她的浑圆,以及那所有的敏感地带,当他们忘我而热情似火地用舌舔逗著时,竟还是不忘以她的需求为最优先── 
这是怎麽了呢…为什麽总要这麽对待一个这样的她……… 
水茵扭著腰,摆著臀,随著他们一进一出的灵巧火烫,整个灵魂深处都像是四处缠上蜜,黏黏稠稠的,再也化不开。 
「嗯………啊…………」 
那破碎断续的呻吟,交合在那紊乱的大床上,晃动的影子间,早让人分不清,究竟是那断魂的泣音,还是意难耐的娇淫── 
医生跟男人们说,胎位不正,有必要的话,最好是采剖腹产。 
那时那一段日子里,深夜梦回中,女人根本崩溃的夜不成眠,她吐了再吐,身体浮肿得让这孕妇妈妈沮丧的什麽都提不起劲,男人们围跪在一旁,这下全成了最懦懦之辈,俨然一副以女为尊的模儿。 
端水的端水,擦汗的擦汗………陪著说话的说话── 
几个大男人就这麽一连好几天放这各地的公事不管,错过了第二次的区议员大选,本季第三次的股东大会,以及远在伦敦的新婚妻子生日宴,他们眼巴巴的看顾著一人身二母子的水茵,就怕一个不慎,徒添遗憾。 
等到阵痛大过天崩地裂的持续不止时,她吼出血,泪眼蒙蒙,掐著男人支过来的手臂,捏出一道道的血印……该死的护士小姐仍说还不行,妈妈和宝宝都还没准备好。 
莫森已经忍不住,破口大骂,田义则差点要踹飞手术用具台,接著扬手就要痛扁这群无能庸医── 
水茵这时又唤了一声,那似痛苦的低鸣深深震盪在众人的耳里,心底回盪不已。 
所有关爱的目光注射而来时,她苍白无血色的脸上漾了一点笑: 
「如果我就这样走了…………宝宝的名字……」 
「叫元华…………姚元华……………。」 
过後,她在冷汗涔涔间闭了眼。 
男人们苦苦一笑。 
黑耀天那时才赶至门边,听得这一句,大掌一顿。 
五味杂陈。 
还是该说阴魂不散呢。 
高II·爱比死更冷 03(慎) 
有人说了,SG从来不下雨。 
这儿是个标准型的热带型气候地段,终年温热乾燥,石铺小镇里,无不弥漫著一种质朴粗旷味,就连那迎面而来的风里,都隐约带著那远方牧草香。 
山明水秀,空气中,有著优雅而慵懒的调调。 
常见得一群人坐在户外的露天座位上,喝著咖啡,聊著一些锁事,通常都是一般閒话,不见得任何人神色匆匆,似乎,这镇上的特色就不流行那急促的分秒必争的城市风味,哪怕这里其实也繁华热闹,外来者川流不息,许是当地的气氛,镇民的热情,使得这儿一直都是很著名的渡假圣地── 
一些顶顶有名的、在富士比排行上让人称羡的,那些所谓神秘的、低调的亿万富豪更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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