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第137章


多年之後的今天,同样是初春,自己向另一个男人主动献身,再一次沉醉在背德的情/欲快感中。
一如当年,商柔的内心涌来罪恶感,却又有种异乎寻常却带有强烈腐蚀性的愉悦。他并没有喝酒,所以明确地感受到自己紧闭的身体被一下下地撞开深入,自己饥渴难耐的身体是如何贪婪地吮紧方代月,容纳着他的欲/望。
五十五
被情/欲所操纵,成为情/欲的奴隶,只专心地享用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所带来的快乐。
或许是因为不道德,或许是因为秘密禁忌,所以这种堕落的交欢才如此让人上瘾。
方代月的舌头悉心地舔遍商柔的身体每一处,由下腹至胸口的刺青,再轻轻地咬着商柔的颈项,细细地吮/吸着,留下一个深深的红痕,固执地留下自己的印记。
「舒服吗?」方代月抚摸着商柔的长发,他勉强压下如箭在弦的情/欲,柔声问道。
一定不能让云湘疼痛的。
「舒服。」商柔的身体深处早被这浅浅的接触捣弄得情潮泛滥。他双眼发红,软软地吻着方代月汗湿的肩膀,轻声道:「相公好棒。」
一声相公叫得方代月心旌摇荡,他再也按不住内心的术动,打桩似地不断把商柔钉紧在自己体内。
想要把云湘彻彻底底地占有,想要把自己填满云湘心里的每个角落,好让云湘不会再想着那个抛弃他的男人,不再为了任何人而哭泣。
商柔已经许久没有经历过如此销魂蚀骨的情事,毕竟牧晚馥接他回来之後一直都发止於情,止乎於礼,所以强烈的身体快感轻易使商柔全身发软,情/欲如烈火般烤灸着忠诚和罪恶感,甚至成为加强愉悦的调剂。
对的,商柔已是有妇之夫,甚至是一个男人的侍妾,多少人羡慕他是帝王身边最得宠的妃妾,但现在他却赤裸裸地被一个无论什麽都比不上他夫君的男人抱在怀中,甚至主动地张开双腿,诱惑那个男人进入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让他一下下地贯穿自己早就面临破碎的忠诚。
商柔餮饕已久的身体贪婪地绞紧快乐的泉源,方代月不禁低喘道:「你今天怎麽咬得那麽紧?」
而商柔的双腿则是夹紧磨擦着方代月的腰,身体仰後着,呜咽着呻吟道:「方代月??再用力一点??」
「遵旨,我的好娘子。」方代月轻笑着吻了吻商柔的鬓角,双手却使劲把商柔的双腿对折起来,压在床侧,每一下都进到深处,甚至连新买的床也不断摇晃着。
商柔的一头长发散落在床上,双手抱着方代月的颈项,在他的耳边不断喘息着,连那个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男人也被商柔抛诸脑後。
结果竟然是折腾了大半夜。
方代月备好热水,把商柔横抱起来,绕过竹制屏风,来到浴盆里。
商柔没有再抗拒他的怀抱,如同一只吃饱的猫般在方代月胸前打着呵欠,弄得方代月心里又是痒痒的。
他的云湘,怎麽就是那麽可爱。床上浪得很,床下又是那麽软,软得出水。
窗外隐约传来细微的雨声,雨水纷纷乱乱地洒落在已经沉睡的京城里,茫茫世间彷佛只有方代月和商柔还是清醒着。
烛火摇曳,映照着豆大的雨点如同流星般划过雪白的窗纸。
外面的雨水孤冷冰凉,房里却是风流旖旎,烛影成双,彼此紧紧地相依相偎着。
方代月把商柔仔细地清理乾净,商柔听话地任由他摆布,彷佛成为一个柔若无骨的娃娃。
商柔看着屏风上的仕女图,突然想起往日自己和牧晚馥在春夜里躲在铜雀宫里瞒着世人偷欢时,牧晚馥在缠绵之後也会亲自清洗自己的身体—
入宫之後,他们之间反而变成冷冰冰的皇帝和妃嫔关系,自己的存在意义彷佛只是为了为他解闷。
春寒料峭,牧晚馥入睡了吗?他会一人就寝,还是跟闻萧伶一起把酒畅谈,还是相伴在怀孕的柳月媚身边,还是跟某个新得来的美人彻夜抵死缠绵?
对牧晚馥而言,自己的事或许只是一段无关痛痒的插曲而已。
方代月并没有发现商柔的心事重重,他和商柔毕竟多日未见,也不曾想到会在琼林宴上重逢,实在是欲/火难消,竟然又在浴盆里好好地把商柔占有了一遍。
那些过往,早就应该化为雨水,消失无踪。
不该再想了。
商柔放松身体,顺从地被方化月抱紧贯穿,甚至故意迎合着他。
这次方代月的动作倒是温柔缠绵得多,彷佛在仔细品尝着饭後的甜点,挑/逗得商柔全身肌肤都泛起粉红,不知道是被热水薰出来还是被情/欲折磨出来。
商柔忍不住喘息着道:「你是属狗的吗?怎麽老是要个不停?」
「汪汪。」方代月嘴里在乖巧地讨商柔欢心,双手却猛地张开商柔的双腿,借着热水润滑,一改刚才的细致,一口气就狠狠地顶到最深处,害得商柔倒抽一口凉气,脚趾却不自觉敏感地蜷曲着。
商柔双手揽着方代月的颈项,在他的耳边撒娇道:「你进得太深了??」
方代月听得情难自禁,他抱着商柔的腰肢,突然一个转身,任由快将凉透的水从浴盆里四溅,现在的姿势是商柔在上他在下,之後他没有再动,只是咬着双唇,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可爱地眨着,有点期待地看着商柔。
「你学坏了。」商柔当然知道方代月想要什麽,他捏了捏方代月的鼻子,却是主动地骑到方代月身上索求着,咬着他的耳朵道:「从哪里学回来的?」
「不告诉你。」方代月吐了吐舌头,他往上一顶,准确无误地直中靶心。商柔全身发软,重重地倒在他的怀抱中,溅起无数水花。
商柔生气地瞪了方代月一眼,那眼神却是带着水雾的撩人至极。
好不容易把人清理乾净,方代月亲自给商柔穿好衣服,珍而重之地把他抱到床上,替他细细地敷药,商柔又歪头打了个呵欠道:「明天再弄也可以。」
「不行,要不然受伤了就麻烦。」方代月在这些事情上却格外坚持。
商柔唯有乖乖地被方代月上药,方代月这次倒是正正经经的没有乘机占便宜,估计是真怕把商柔弄伤了。
敷药之後,方代月在床上把商柔抱在怀中,不时在对方的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怜爱的轻吻。
商柔已经很困倦,他蜷缩在方代月怀中,半合的床帐外还燃着蜡烛,光芒散落在他的脸上,脸颊上还残留着情/欲的红晕。他半合着眼睛道:「我累了??」
「红英院到底怎麽样了?我考完殿试之後才发现那里被烧了。」
「我也不知道??」商柔闷闷地道。
方代月也不恼,知道是自己要得太狠了,便疼惜地亲吻着商柔的额头道:「你先别睡,我有些东西要给你。」
他伸手到床头柜里拿出一双耳坠,耳坠的样式简单,是狼牙月的形状。
商柔在红英院时被穿了耳洞,虽然现在没有戴耳环,但耳洞还没有愈合。
他接过那双耳坠,方代月有点窘迫地道:「不是什麽昂贵的玩意??是我考殿试前一天看到的,本来想要在殿试之後送给你作为生辰贺礼,你却??离开了。」
商柔手里握着那双平凡的耳坠,方代月竟然把那双耳坠放在床头柜里,或许是天天都拿出来看看。
说起来,自己也有差不多十年没有收到生辰贺礼了。
商柔在方代月胸前蹭了蹭,笑道:「怎麽不是满月?」
「满月是圆形的,那就看不出是月亮啊,说不定只以为是圆盘而已。」方代月轻轻地把商柔还是有点湿的长发别到耳後,说道:「圆月太完美,还是狼牙月好。」
商柔一怔,他一直都在追逐着世间最完美的明月……太完美了,或许从一开始根本就不该奢望。
「替我戴起来。」商柔把耳坠递给方代月。方代月顿时像一只刚偷吃成功的小狗般笑逐颜开,轻易就把耳坠穿到商柔的耳洞里,洋洋得意地点头道:「真好看。」
「不要脸。」商柔没好气地说道。
方代月失而复得,愈看就愈喜欢商柔,他低声甜丝丝地说道:「陛下把你赐给我了,我明天就命人把东厢收拾好,你以後住在那里,就是我的夫人了。」
「你早晚也得成亲,别乱说话。」商柔皱眉。
「你叫了我相公。」
「我叫过许多人相公。」
方代月脸色微微一变,他道:「我只叫过你一人娘子。」
商柔不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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