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皇叔他必是要害我》第16章


“你这是做什么!”赵殊惊慌道,事情发生太快,他根本来不及阻止。他想伸手去为赵景伶止血,却被对方抓住了手。
“莫要浪费了……”赵景伶将赵殊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按,面色惨白地说道。
赵殊的手腕上都染满了鲜血,下一刻,一只黑色的蛊虫凭空从他的手腕上钻了出来,一瞬间便化为了灰烬。
“出来了……”赵景伶看到这一幕,如释重负地笑了,下一刻便昏倒在赵殊怀里。
“太医!宣太医!”赵殊崩溃大喊道。他紧紧地摁着赵景伶胸口的伤,鲜血却还是从他指缝中流出。
“不会有事的,景伶不会有事的……”他吻着赵景伶的额头哑声说着。
于太医将赵景伶的伤口包扎好,他是这样告诉赵殊的:“陛下力气小,匕首差得不深,没有伤到根本。血也已经止住了,王爷不必太过忧虑。”
赵殊这才放下心来,挥了挥手道:“你们都出去吧。”
已是深夜了,赵殊却并不打算入睡。他坐在床头,握着赵景伶的手守着他。他不敢阖眼,生怕对方什么时候感到难受。
赵殊一夜没睡,清晨的时候,赵景伶醒了。
“景伶醒了啊。”赵殊笑了,他守了一夜,面色原本有些暗淡,见赵景伶醒来,一下子又鲜活了起来。然而他又轻叹一声道:“昨夜你把我吓坏了,为何要做这种自残的事?”
“可是不这样做,解不了蛊……”赵景伶小声道。
“可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害了自己性命?太医说幸好你扎得浅,再深些就……”赵殊哑声道。
“皇叔……咳咳……”赵景伶原是想再说些什么,却难受地咳嗽了起来。
赵殊给赵景伶顺了顺气,温声道:“你身体还虚着,不要说话了。”
赵景伶摇了摇头,皇叔总是这样照顾他。赵景伶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其实皇叔早就知道了……我下蛊的事吧。”
赵殊的手一僵,半晌,他望着赵景伶神色复杂道:“可无论如何,我都不想你伤害自己。”
“哪怕我是罪魁祸首吗……”一个飘渺的笑浮现在赵景伶脸上,他又说道,“当初我总以为皇叔要害我,只想让我做一个傀儡皇帝……咳……明明皇叔一直用心待我,可我却一直蒙蔽着自己的双眼。景伶知道错了……昨夜那蛊已经解了,皇叔会没事的。皇叔可否……”赵景伶眼角带泪,脸色苍白的样子格外惹人怜惜,可他最后那句“可否原谅我”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他心里清楚,他不配的……
赵殊看到赵景伶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一颗颗滑下,心疼得呼吸都变急促了。
他俯下身吻了吻赵景伶的眉心,哑声道:“我不怪你,你也不要再自责了。当年的那样的情况,你会怀疑我也不是难以理解的。非要说个清楚的话,这不是你我的错。”最初二人并未心意相通,而后来发生的一切,也都只是这个开端造成的必然结果罢了。
赵景伶还是意难平,红着眼睛轻声道:“皇叔上来陪景伶。”
赵殊掀开被子躺到了赵景伶身边,将对方搂在怀里。
赵景伶只有在被赵殊温暖的体温包围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觉到皇叔真的还在他身边。他靠在赵殊的胸口,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这大概就是心安的感觉吧……
皇叔说不怪他,可他还有许多罪该赎……
第十七章 
赵殊发现赵景伶近日有些不太对劲,总是心事很重的样子。更奇怪的是,他昨夜半夜醒来发现对方竟不在身旁。不可能是旁人对景伶做了什么,否则他不会发现不了的,半夜出去,是有什么要紧事吗?赵殊有些想不明白。赵景伶一直到五更天的时候才回来,赵殊假寐着,并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醒着。
这夜,赵殊在躺上床后留了个心眼,并没有直接入睡。他只是闭着眼,却清醒得很。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赵景伶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皇叔”,见赵殊并没有反应,他便放心地翻身下了床。
沉重的殿门最终关上了。一片幽深的黑暗中,赵殊睁开了眼睛。
他披了件衣服跟在赵景伶身后不远处,最终赵殊在荷花池附近停了下来。来这儿做什么?赵殊皱眉。
赵景伶望着面前泛着微波的湖面,慢慢地跨入其中。还未入夏,水凉得很,赵景伶的牙齿都被这刺骨的水激地颤抖。
“你这是在做什么——!”
赵景伶听到身后响起了一个沉郁的声音,那声音里,似乎带着震惊、愤怒与一丝丝心疼。
“皇叔……?”赵景伶转身,怔怔道。
赵殊飞身将赵景伶从湖里抱了出来,他将自己的外袍解下裹到赵景伶湿漉漉的身上,哑声道:“我想听你的解释。”
赵景伶抓着那宽大外袍的衣襟,久久没有说话,眼泪簌簌地下来了。
赵殊见不得赵景伶落泪,他有些后悔地抱紧赵景伶,轻声道:“是我逼得太急了,不要太难过了,是皇叔不好。”
赵景伶摇了摇头,有些哽咽地开口道:“皇叔不知道吧,去年你送景伶的生辰礼,现在在这荷花池底下,是我那夜扔下去的……”语毕,赵景伶能明显感觉到,环抱着他的那个人身体一僵。
“不喜欢扔了便扔了罢,下回皇叔送你些别的。”赵殊低声道。
赵景伶抬起头,望着赵殊有些苦涩道:“并不是不喜欢啊……只是景伶当时任性得很,又对皇叔有成见……亲手将那长命锁,掷入了池中……可是我现在想亲手将它找回来……”
“这水凉得很,你这样迟早会坏了身体。一把长命锁,你想要我差人再做一把便是。你若是执意要找,叫太监侍卫们找便可,又怎需亲自过来?”赵殊揉了揉赵景伶的长发,哑声道。
赵景伶的眼神有些惶惶,他不喜欢赵殊这个样子,好似一点都不在意他将长命锁扔了的样子。可他分明知道,皇叔这个样子,不过是伪装出来的。
“皇叔……景伶如此任性,皇叔大概很失望吧……更何况不止任性,更说得上是歹毒……皇叔说过不怪我给你下蛊,可是发现我是这样恩将仇报、两面三刀的人,也该是心凉的。景伶现在很害怕,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原是想着,也许我把长命锁找回来,至少还能弥补一些。可是还是被皇叔发现了啊……这样恶劣的我,皇叔看清了,还会喜欢吗……?”赵景伶说到后来,眼睛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
“你说什么傻话。”赵殊哑声道,“曾经的所有事,从你为我冒险解蛊那刻起,便都化作尘土了。你说我看清了你,但我知道那只是被彷徨蒙蔽了的你。曾经受过的痛苦太多,才让你变得不安,用坚硬的躯壳保护自己。所以这些,丝毫不会影响我对你的感觉。皇叔会一直爱你、护你,直到你再也不需要我为止。八岁那年没有将你拉出深渊,是我这辈子最放不下的事。”
“不会不需要的……景伶要和皇叔……过一辈子……”赵景伶终于在赵殊怀里肆无忌惮地哭出声来,皇叔说会一直爱他……
“都过去了,你我的日子还长。”赵殊笑了笑,低头吻住赵景伶的唇。
赵殊横抱着赵景伶回了安旸殿,赵景伶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赵殊给他脱了扔在一旁。赵景伶浑身光溜溜地钻进被子里,赵殊给他拿过来里衣,他也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赵殊。
“要皇叔帮你穿?”赵殊问道。
赵景伶还是不说话。他胸口的刀伤刚好,自他重生回来,一次也没有与他的皇叔欢好过……
“怎么了这是。”赵殊笑道。
“皇叔……景伶想要……”赵景伶轻声道。
“想要什么?”赵殊关切道。
赵景伶眼波婉转,他伸出手臂勾住赵殊的脖子轻声道:“就是,想要啊……”被子从他胸前滑下,露出一大片姣好的风光。
赵殊的眸光一沉,明白了赵景伶的意思。他伸出手摩挲着赵景伶嫣红的唇,哑声道:“这就给你。”
赵景伶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方才说着那么大胆的话都面色如常,现在却是着实地害羞了。
赵殊拿出一罐脂膏,抹了一些在后头又抹了些在赵景伶的性器上。
赵殊不想让赵景伶等太久,实际上他也有些忍不住了。他草草地扩张了两下,便吞没了赵景伶的性器。有段日子没有做过了,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些难耐。
“皇叔……”赵景伶细声细气地喊着,似乎是有些委屈,又似乎是欢愉异常。
赵殊低下头吻了吻赵景伶胸口的伤疤,低声道:“还疼吗。”
赵景伶被情欲折磨出了一些泪珠,咬了咬唇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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