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皇叔他必是要害我》第17章


赵殊低下头吻了吻赵景伶胸口的伤疤,低声道:“还疼吗。”
赵景伶被情欲折磨出了一些泪珠,咬了咬唇颤声道:“不疼了……皇叔快些疼爱景伶吧……”
闻言赵殊身体里欲望的猛兽也再也关不住了,含苞待放的爱人在自己身下,只需要尽情享受……赵殊牵起赵景伶的手,开始剧烈地起伏。
“唔啊……受不了了……哈……轻些……”赵景伶感觉整个人都被海浪裹挟着,在海面上飘荡、翻腾,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承受皇叔带给他的一切快感,但是这些便是他想要的。
赵殊低下头轻轻地舔咬着赵景伶的乳珠,小小的红豆立马肿胀挺立了起来。
“呀……好痒……”赵景伶无意识地呻吟,“嗯……好舒服……另一边也想要……”
赵殊将口中被疼爱得鲜红艳丽的乳珠解放出来,转过头含住了被冷落的那一颗。
赵景伶起初还舒服地轻哼着,没过多久,便撒着娇呓语道:“两边都想要嘛……”
赵殊笑了笑,抬起头低声道:“景伶可真贪心。”那便两边都不要好了,赵殊凑过去吻上了赵景伶微张的红唇。
这个吻来得缠绵,赵殊后穴吞吐的动作也慢了许多,一时间这场性事变得春风化雨起来。
也不知经历了多少,他们才能再在一张床上欢爱,赵景伶眼眶都湿了。他勾着赵殊的脖子带着泣音说道:“好喜欢……喜欢皇叔……哈……只喜欢被皇叔疼爱……啊……身子与心……唔……都是皇叔一人的……”那潸然落泪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做哭了呢。甚至,连赵殊都是这么觉得的,导致他愈发控制不住自己,像是触发了他身上的某个开关……
“景伶现在这个样子,实在太过浪荡了。”赵殊在赵景伶耳边哑声道。
“只……啊……只浪给皇叔一人看……”赵景伶睁着大眼看着赵殊,脸上尽是令人销魂的妩媚。
“景伶是上哪学会这些话的。”赵殊沉声道。
“哈……没有学……皇叔……皇叔不喜欢吗……”赵景伶有些委屈道。
“喜欢啊。”自然是喜欢的,喜欢到想把你彻底弄坏,赵殊在心里轻叹一声。
明明是他那么宠爱的景伶,却只想把他弄坏,让他哭得更厉害些,身上全是他的印记,在他身下哭叫着高潮。赵殊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再温柔沉稳的男人,到了床上,都是一个样子的。
一场情事终了,赵景伶靠在赵殊怀里浑身脱力。
“皇叔可真厉害……”赵景伶有些埋怨道,却又带着些甜蜜。
“自然是你更厉害些。”赵殊哑声道,这双关,说得叫人羞煞。
赵景伶瞪了赵殊一眼,皇叔什么时候也开始捉弄人了。
赵殊笑了,吻了吻赵景伶的嘴角,轻声道:“快睡吧,再过三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赵景伶脸一红,竟是做了这么久吗……
第十八章 
长命锁自然不会再让赵景伶亲自去寻来,第二日赵殊便唤了侍卫将那池底的锁找了回来。赵景伶日日贴身戴着,仿佛是什么无价之宝。
一日温存过后,赵景伶趴在赵殊胸口懒懒道:“皇叔……景伶明日不想上朝了……”
“怎么了这是?”赵殊低声问道。
“不想听那些朝事了……”赵景伶抬起头,有些撒娇道,那望着赵殊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赵殊倒是笑了,说道:“怎么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
赵景伶撇了撇嘴,有些幽怨道:“不是耍小孩子脾气。景伶本就不是做天下之主的料,我心中有自知之明。皇叔不仅骁勇善战,而且谋事用人都十分卓越。实际上,皇叔才是适合这个位置的,你我心里都清楚。”
赵殊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低声道:“景伶,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皇叔从前不会利用你上位,以后也不会,帝位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东西。”
“皇叔,我不是在怀疑你……”被误解了意思的赵景伶有些委屈道,“是景伶请求皇叔,替景伶,扛起这大越吧……对大越的子民来说,这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赵殊沉默了,半晌才说道:“你莫要妄自菲薄,就算你现在对政事还不熟悉,也不要紧。”
“可景伶不想做大越千千万万子民的天子,景伶……只想做皇叔一人的——心尖宠。”赵景伶望着赵殊有些羞涩道,琥珀大眼里满是纯真与毫不掩饰的爱恋。
赵殊又怎么忍心再说出让对方失望的话,他吻了吻赵景伶小巧的鼻尖,轻声道:“那若是皇叔替景伶扛了这大越,景伶怎么办?”
赵景伶勾住赵殊的脖子,弯着眼睛笑了,又有些不好意思道:“景伶便消失了,这世上再没有赵景伶。他会变成新帝的——妃子。”
“妃子……?”赵殊有些怔愣道。
赵景伶望着赵殊嗔怪道:“皇叔真是木头。我身体一直不太好,若是染了大病突然离世,也没有人会怀疑。景伶假死一场,皇叔便可名正言顺地继位。而景伶也,不想再与皇叔遮遮掩掩地过一辈子。景伶想站在皇叔身边,让旁人都知道,我们是一对。若是我描上妆做了皇叔的妃子,这一切都不再只是我想想的事。”
“景伶,你确定你是认真的?”赵殊有些无奈道。
赵景伶轻轻地把头靠在赵殊肩上,小声道:“我连新身份要起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令一情,一生只对皇叔一人有情。”
赵殊抱着赵景伶,心里酸酸涨涨的,他哑声说道:“皇叔答应你。”赵殊这一辈子没有听过这样真切又动听的情话,若是明天便是生命的尽头,那他也是不会有任何遗憾的。
晋崇三年,天子驾崩,留遗诏传大统于叔父摄政王赵殊,改国号“怀原”。
怀原元年,江南一令姓富商家女得新帝垂青,入宫被封“乐妃”,独得皇恩。
赵景伶,也就是现在的乐妃,此时正在秀水宫中逗猫。他的皇叔怕他在这宫中闷得慌,寻了只名贵的波斯猫来陪他。
他穿着花纹精致的水红色长裙,纤长圆润的指甲上涂着同色的蔻丹,衬得那一双纤纤素手格外细腻动人。那流水般柔顺的长发,在他脑后盘成了一个髻,至留几缕发丝落在脸颊侧,撩动人心。小巧的唇上一抹鲜红,映着眉心那点朱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待嫁的小姐。
上过朝后,赵殊便来到了秀水宫。
“皇上驾到!”一听到太监尖细的嗓音,赵景伶的眉眼都鲜活了许多。
“絮絮,他来了。”赵景伶弯着嘴角,低头看着那只名叫“絮絮”的波斯猫。
那猫儿似乎很懂人情世故,知道自己争宠是争不过那位的,识趣地从赵景伶的膝上跳下来,跑到外头玩去了。
见赵殊从门口进来,赵景伶上去牵住对方的手,轻声道:“陛下可是想臣妾了。”
赵殊笑了,低声道:“自然是想你的。”
赵景伶讨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像一只高傲的孔雀般扬着脖颈。
“皇叔今日朝事可还顺利?”四下无人时,赵景伶有时还是会喊赵殊皇叔。
“没什么要紧事。”赵殊言罢,将赵景伶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坐着。
“想吃葡萄。”赵景伶望着赵殊,含情脉脉道。
赵殊见旁边的银器中盛着一碗剔透晶莹的绿葡萄,便拿了一个放到赵景伶唇边。
赵景伶望着赵殊,摇了摇头,却又不说话。
赵殊想了想,将那葡萄咬了一半含在口中,低头吻住了赵景伶的唇。
酸甜的葡萄汁液流入赵景伶的唇舌间,那一半的葡萄,也进了赵景伶的嘴里。
“是这样?”赵殊哑声问道。
赵景伶笑了笑,将口中的葡萄吃掉后说道:“皇叔近来进步颇多。”入了这后宫之后,赵景伶别的没学会,撒娇和调情的手段倒是高了不少。
“都是与景伶学的。”赵殊轻笑道,将那剩下的一半葡萄放入口中。
赵景伶在赵殊怀里蹭了蹭,却忽然苦了脸,有些埋怨道:“腰酸。”
赵殊自然是知道他为什么会腰酸,有些歉然地给对方轻轻揉了揉那杨柳细腰。
“陛下今日莫要再翻臣妾牌子了。”赵景伶有些赌气道。也不知是怎么的,自从他成了乐妃后,他这皇叔索取得比以前厉害了许多,三天两头要他“侍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想耕耘出个皇子呢。可就算要皇子,也该是皇叔自己要,分明他才是被“播种”的那个,赵景伶有些忿忿不平地想着。
赵殊哪里知道赵景伶的这些小心思,有些好笑道:“不翻你的牌子,我还能翻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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