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皇叔他必是要害我》第18章


赵殊哪里知道赵景伶的这些小心思,有些好笑道:“不翻你的牌子,我还能翻谁?”
“我不管,你自己睡去。”赵景伶任性道。
“好好好,是我不对。今夜我就抱着你睡觉,什么也不干,嗯?”赵殊温声道。心上人生气了,自然是要好好哄的。
“真的……?”赵景伶有些半信半疑道。
“皇叔什么时候骗过你。”赵殊轻笑。
“那你、你以后也不要再这样……老是……弄多了,也不好……”赵景伶红着脸,不好意思明说,想了想又有些不情愿道,“我才不想被说成是红颜祸水妖妃。”
“谁敢说你?”赵殊反问道,一副天大地大,乐妃最大的样子。
赵景伶倒是笑了,眼波婉转地亲了亲赵殊的嘴唇。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在赵殊身上,倒是验证了个透彻。
第十九章 
赵景伶近来闲着无事跟着御厨学手艺,昨日刚学会炖银耳莲子羹,便想着在他的皇叔面前露一手。
“娘娘,奴婢来拿吧。”宫女春燕望着赵景伶手上的托盘轻声道,作势要去拿。
赵景伶侧了侧身避了开去,微微责备道:“本宫说了要亲自拿去。”赵景伶拿着帕子裹住冒着热气的瓷盅,将它放到托盘里。饶是用了帕子,还是不小心被烫了一下。
赵殊还在御书房处理奏折,赵景伶一路上平平稳稳地端着那银耳莲子羹走了过去。
“乐妃娘娘求见。”苏公公对赵殊禀报道。
赵殊放下笔,低声道:“说了多少回了,娘娘要见朕直接让他进来便是,无需禀报。”
“喳。”苏公公有些小心翼翼道。
赵景伶进来后,细声细气地唤了一声“陛下”。
赵殊见他手里还拿着托盘,忙将案上的公文挪开,将托盘接过放到案上后问道:“这是什么?很香的样子。”
“这是臣妾亲手炖的银耳莲子羹。”赵景伶特意强调了“亲手”两字,颇有些骄傲的样子。
赵殊笑了,将赵景伶搂到怀里说道:“辛苦你了。”
“手都烫红了。”赵景伶有些委屈道,把手伸到赵殊面前,说道,“喏,你看。”
烫虽是烫到了,但那一点点小红痕,倒被赵景伶说得像是受了多大的罪似的。可是情人间不就是一丁点儿的痛都要与对方说上一说,撒个娇好让对方把自己放在掌心里宠。
“以后这些事就让御膳房的人去弄吧,这回烫红了,下次烫得更严重了怎么办。”赵殊说完牵起赵景伶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地吹着那一点点红痕。
“不一样的,宫女做的和我做的,怎么一样呢……”赵景伶娇滴滴地埋怨道。
“好,我知你心意,只是下次千万小心些。”赵殊亲了亲赵景伶的指尖温声道。
赵景伶弯着眼笑了,忽地神情变了变,从赵殊怀里转过身指着那被晾在一旁的莲子羹说道:“再不喝就要凉了。”赵景伶这才想起来御书房的真正目的。
你侬我侬了这么久,什么莲子羹不莲子羹的,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赵景伶舀了一勺递到赵殊嘴边,有些害羞道:“你尝尝看好不好吃嘛。”
赵殊低头,将那甜糯的银耳含入口中。
“好吃。”赵殊轻声道。也不知道真的是这银耳好吃,还是眼前的美人啊——秀色可餐。
黏黏腻腻地吃完了一碗莲子羹,赵景伶靠在赵殊胸口问道:“陛下公务可是处理完了?”
“还未。”赵殊低声道。
“那,臣妾便先走了……”赵景伶伸出手环住赵殊的脖子,有些依依不舍道。
“你便是我的公务。”赵殊哑声道。
赵景伶怔了怔,有些脸红道:“陛下说什么呢……”
赵殊抱起赵景伶,将对方轻轻放在案上,低头吻了吻赵景伶嫣红的唇。
“陛下这是做什么……”赵景伶轻声道,手边是一摞垒的高高的奏折,还有文房四宝。
赵殊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将赵景伶的腰带解开了。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后,赵景伶有些欲拒还迎道:“外头……还有人的……”
“都下去吧。”赵殊高声道。
门外传来守卫撤退的整齐脚步声。
“没人了。”赵殊将赵景伶的外袍褪下,哑声道。
赵景伶香肩半露,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露出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胸膛。
“陛下、陛下想对臣妾做些什么。”赵景伶明知故问道,那无辜又单纯的样子,像极了新婚夜的娇小姐。
赵殊拿起一只崭新的兔毫笔,在茶盏中蘸了蘸后,轻轻地点上了赵景伶胸前的红樱。
“哈……痒……”赵景伶蹙着两弯柳叶眉,千娇百媚道。原本垂在案边的两条细腿,也在不知不觉间紧紧并了起来,企图缓解身体的难耐。
“陛下……难受……”赵景伶有些委屈道,腿间的事物已经立了起来,却得不到抚慰。
赵殊垂着眼,将赵景伶的亵裤解开,低下头含住了赵景伶精致的性器。
性器被湿滑温热的口腔包裹,赵景伶的魂都散了一半,身子软软地躺在宽敞的案上,流水般的秀发肆意铺展。
“呀……啊哈……陛下、陛下请更用力地……嗯……疼爱臣妾吧……”赵景伶咿咿呀呀地呻吟着,或许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羞耻的话。
赵殊动作顿了顿,继而更加深入地吞吐着赵景伶的性器。每一次含入,都让那顶端深深地抵到他的喉咙,即使他并不舒服,但为了听到心上人更加悦耳的呻吟,他怎样都可以。
“啊……要去了……不行了……”赵景伶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着,两条光洁的腿挂在赵殊肩上,一副门户大开的样子。
随着赵殊最后的吮吸,赵景伶泄在了赵殊口中。
泄过之后,赵景伶有些有气无力道:“白日宣淫……这下,我倒真成了祸乱超纲的狐狸精了。”
赵殊低笑,哑声道:“你若是狐狸精,我便是捉狐狸的。”
赵景伶起身,瞪了赵殊一眼,道:“臣妾该回秀水宫了。”
“你若是走了,我该如何是好。”赵殊暗示道。
赵景伶瞥了眼赵殊胯间,有些羞愤道:“不、不可以了!”
赵殊哪可能就这么让赵景伶走了,自然是好好享用了一番。
完事过后,赵景伶觉得自己腰都快断了,虽然……虽然皇叔的那里很舒服、很……但是射太多了他真是身子都虚了。
为此,他五天没让对方再碰他,得好好罚罚才是。
第六日,赵景伶想着,若是对方晚上想要……他也不是不能答应。毕竟,他也有些想了。只是一直到夜色深了,赵景伶也没能等来赵殊。
“春燕,你说陛下今日怎么还没来呢。”赵景伶有些不开心道。
春燕闻言有些神秘道:“娘娘,陛下在御花园设席招待宋国的使臣们。我方才在外头听人家说,宫里进来一批美人,似乎就是那些使臣带来的……”
“你说什么?!”赵景伶惊道,端着茶盏的手都不稳了,茶水溅了一袖子。
“奴婢知罪,娘娘息怒!奴婢也只是道听途说,娘娘莫要放在心上!”
赵景伶气得眼睛都红了,大声道:“你可知那些小贱人现在何处!”
“奴婢、奴婢听闻她们是一群舞女,该、该是在宴席上表演的。”春燕战战兢兢道。
“将本宫的舞衣拿出来。”赵景伶皱着眉,冷声道。
“遵命。”春燕如蒙大赦道。
赵景伶的母亲本是西域舞姬,遗物里还留了些关于舞蹈的书。赵景伶闲来无事便学了学,如今倒是能用上了。
第二十章 
御花园,望月台。
原是宋国的舞姬们该献舞了,水袖已经泛起涟漪,乐师的手也放在琴上准备抚一曲风月。可就在此时,清脆婉转的琵琶声在周围响了起来,伴随着金属物什相撞的铮铮声。倒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片刻后,一抹倩影出现在众人眼前。那女子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噬魂夺魄的眼睛。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短褂,露出细长的手臂和一大截纤腰,惹人遐思。白嫩的手腕上挂着的是花纹反复的手镯和大大小小的铃铛,一动就叮叮当当地响着,撩人心弦。那女子身上有一股袅袅的香气,似乎是迷迭香……真是好一个媚而不俗的胡姬。
赵殊的神色变了变,见到对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那是他的景伶。
琵琶声变得清晰明快起来,赵景伶随着乐音缓缓地舞动起来。晚风吹过,时不时掀动他蒙面的丝帕,惹得在场的每个人都心痒痒,想要一睹佳人的面容。然而每次赵景伶都能巧妙地躲过去,更添了几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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