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音符》第17章


“真是脆弱的东西呀!”我放下还淌着血的手,却少有疼的感觉。
“是啊!”眼前的男子这么轻轻地说道,并放下手中的刀柄,低下了头。
剑已经断了,只剩下残留的半节却仍闪着光,“也许是最后的生机了。”我这么想。
我望着这仅剩下半节的剑,盼望着他丢掉它的一刻。
可是,面前的男子笑了起来——仰天大笑。
既而剑又似生长般恢复了原样,闪着光,锋利,尖锐,散发着寒气。
“怎么会……超速重生?”
我呆呆地立在那儿,看着刚刚复原的剑垂在他的披风旁,丝毫没有注意到它欲举起的样子。
“怎么会?”我打量着面前这个男子,“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功力?他是谁?”我不禁想到了那个令书,“果然和那个阴谋有关么?还是……冲着我来的,怎么会?”
突然,剑从眼框里消失了。
“呃!”我不禁叫了起来,脚下立不稳了,这么跌了下去。右膀子一阵剧痛,丝丝的疼痛绞在一起,针钻一样从上臂划过,将痛掠过全身。顿时,右臂似断掉一般,却还被缕缕线线穿连着,慢慢开始麻木了。我瞟了一眼右臂,只是看到鲜红的血液顺着长长的口子涌满一地。
剑又出现在了眼前,正对着倒在地上的我的眼睛,而剑的另一头,仍是那张欠扁的脸。
“可恶!”我闭上眼睛,头转了过去,然后默念着召唤咒:“禁谧万物的荒觉啊!光之刃,炎之魂,千灵的力量之源,苏醒吧!光魔龙!”
白光泛着金光四溢,巨型的龙形显现出来,一阵长啸。
龙身挽住男子,用力,可无用。
男子幻化成灰尘,消散,躲开了。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了剑归鞘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楚。然手腹部了感到了重物。
我下意识地转过来,睁开眼睛——
他叉开腿,趴在我的腰上,傲慢地向我的头伸出一只罪恶的手。脸放大、贴近。
“不要!”我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怎么样?这样的话你就无法再用那怪物攻击了,我亲爱的小公主。”
手爬上了我的脖子,并在喉咙上蠕动起来,冰冷冷的寒意顿时遍布了全身,似蛇一样柔软得让人发毛。他锋利而修长的指甲不时地划过我的皮肉,刀割一般,锯子一般从咽喉上掠过。他渐渐的施加力量,向下巴蠕动着,慢慢地,柔柔地,似蛇开始用力卷捕猎物一样,冰冷的手指透着寒气,似乎要把心脏都冻得碎裂似的,丝丝冰刀般割锯着,折磨着。任我怎样挣扎,只是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冰入身体,宛若要割断喉咙般,,慢慢地堵塞气管,让我难以再呼吸。
我大口喘息着,已经没有多少挣扎的力气了,右臂的伤还透着剧烈的痛,而喉咙似乎已经再呼吸一下就要被冰得冻裂了似的。
手终于爬上了下巴,狠狠地扎下了根似的,不再蠕动,却仍在施加着力量,他的手已经快要弄碎我的下额了,他抬起我的下巴,任我痛苦地喘息着。
“冰月林,刚才那一刀,是为你右手折断的那只剑默哀的,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
他的手仍在我脆弱的下巴上施加着力,我只是大口地呼着气,完全不明白这一切了。寒气顺着身体布向全身。
“光……光魔龙……”我尽力地唤着。
他人窃笑着露出一张难看的嘴脸,癞蛤蟆一样恶心。“怎么?你应该知道主人一旦无力,那圣兽是无法再使用的吧。(奇*书*网。整*理*提*供)你的痛苦也会使它头痛苦的喔。哈哈,”
刀剑又一次出鞘了,刀尖在眼前晃动起来,明晃晃地,停在了鼻尖上。
“很快的,最多让你死无全尸罢了,宜静大人说过,你们对他做过的事,要加倍偿还给你,比如说32568刀翻倍是多少呢?哈哈哈哈……”
“宜静大人?谁?”我勉强吐出这个陌生的名字。
“少装蒜了!”他突然吼了起来,剑狠狠地扎了下去,又一次狠狠扎入我的右臂里。
“啊!”我嚎叫起来,冰冷的剑梢在骨髓边插着,血顺着沟槽流了出来,我感到整个右手简直废了。
光魔龙也一阵哀嚎,又幻化会白光,回到了我体内。
他又很快地拔出了插在我右臂的剑,似乎被我击怒了一般,打算着继续。
我的身体已经很脆弱了,我感到大脑开始迷迷糊糊,眼睛也开始晃动。
剑落了下来,我轻轻地合上了眼。
“你还有完没完?就凭你们?死神,这个弱小的黑影就交给你了,小心他卑劣的暗器。至于你——白莲绽!”
我似乎听见了玉白莲平静坚定却愤怒的声音,感到身边的恶人逃似的离开——这些是幻觉吗?身体好重好重,好痛好痛,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好累好累。
“咣!”
剑与剑相撞的声音。
我用力睁开眼睛,模糊地看着门前的人——
“白,林,依……”我喃喃地唤到。
心突然平静下来,放心了,只是还是好痛。
“冰!”
“公主!”
我努力要坐了起来,手用力一撑,右手的伤口又“哗哗”地流出血来,“真是糟糕!”我喃喃地自语道。
“可恶!”
寻声望去,那男子捂着肩上的伤,气愤地看着白林依,一转身,逃之夭夭了。
“林!”白林依转过身来,“怎么回事?”
“谢谢!”我轻轻吐出这么两个字,不再想多说什么。
“玉白莲!”我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坐在了地上。那黑影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的,玉白莲坐在地上,好像也受了伤的样子。
“怎么样?”我问道。
“对不起,还是让你受伤了,我其实是佯装被俘——那不过是幻影。我只是想以此吓住刚才的人并诱出实情,可惜我终究有伤在身,大意之下被黑影暗伤,虽然将他们击退了,可还是晚了一步。你怎么样了?”
“只是小伤,不要紧的。”我轻轻地笑了笑,真不想让她担心。
她也笑了笑,好亲切,好甜蜜,似初开的莲花一样,温馨。
“公主!”三个丫头也都进来了,白林依也是,颢绯雅也是。
“她们是——”玉白莲这么问道,歪着头,一副纯真可爱的样子。
“这就是我说过的,与我同行的5位。”
依莲轻轻地拉过我的右手,为我包扎起来,还一边说着些什么“公主大人这样一定会让琳霞大人担心的”之类的话。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说,“只要你们不说母后大人也不知道呢!”
突然感到肩上有一只轻柔的手,像刚逃去的男子一样,柔软得让人发毛,温柔得可怕,不知何时会再攻击上来似的。
我猛地一回头,心咚咚地跳着,那冰凉的手已经让我畏惧了,此时此刻除了正帮我包扎的依莲外,我真是不想让其余人再碰到我了。内心莫名的恐惧一点也没有随着那入侵者的离去而消失,仍是牢牢地寄居在身体中。
我下意识地用左手狠狠地拨开了肩上的手,是恐惧,是害怕,不不知所措,我狠狠地盯着面前的这张脸,才发现——
那是无辜,是失落,是委屈,是一脸的茫然。
“白……白林依!”我轻轻地而又略带惊讶地唤出这个名字,泪水开始在眼框里打转,大脑已经麻木了,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温柔的无辜的面庞。
他是半跪在地上的,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姿势,好潇洒,依族当家的长袍软棉棉地披托在地上,丝巾一样的绢织轻轻地搭在抬起的半节膝上,略长的黑发丝丝缕缕地在肩上披着,腰系上的佩剑依偎在腰间,显透出当家的威严。
我的眼泪竟不知不觉地在眼眶里打转,对于刚才的害怕竟再也掩饰不住了,一瞬间,泪水就这么倾泻下来,坚强终于从倔强化成了委屈。
头不听使唤地一下子扎入了他的怀里。
“你为什么不在,为什么不在……为什么……?
他的手又一次搭了上来,不再软弱,而是坚定、有力地绕在腰间,轻轻地在我耳边吐出这么几个字来:“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白林依扶起我,为我擦了擦哭肿的眼睛。
白林依扶我起来,轻轻地帮我擦去了眼角的泪。
“刚才是怎么回事?那人是谁?”颢绯雅问道。“他刚刚和你们说了些什么?”
我揉揉眼睛,“我不知道他是谁。”
“难道他什么都没有说么?”
“嗯!……嗯……好像说了什么……什么大人的……还有什么报仇。”
“嗯?对你的?”
“嗯……好像说是……‘你们’,我不大记得了。”
“你刚刚说,什么大人?”
“不记得了!”
“再想想!”
“是宜静。”玉白莲轻缓地说,“刚才的人无意中说的。我看这里已经没事了,恕我不能奉陪,告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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