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记事本》第68章


陈湘得意的说:“祸从口出,这就看某人会不会自搬石头自打脚了。”
于政立刻有种想抱住自己脚的冲动,他把手伸到半空又缩了回来,摸摸鼻子:“废话少说,你前面说的还不错,但关于刘秀的说法有些勉强,还有吗?”
陈湘做个鬼脸说:“有,还有孙佳凝和刘秀之间,他们这类夫妻其实很多,就是他们很相爱,但还没有达到全身心信任彼此的程度。”
12、危机or机遇
12、危机or机遇
“这是从哪看出来的?”
“感觉他们对彼此都很好,但我感觉孙佳凝心中的不快并没有向刘秀说过,以此可以猜测她的不快与刘秀有关,而刘秀虽然外表大大咧咧的,却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不可能察觉不到妻子的情绪,但他并没有问过,也没有试图解决。”
于政想到店外的一幕,点点头说:“有一定的道理,但并不是没有漏洞,刘秀很精明,说不定妻子在想什么他早就心里有数,至于怎么解决也很明白,可能只是还没找到机会而已,你别忘了,至少最近这一天一夜,他是没有机会和妻子独处的。”
陈湘点点头,突然眯起眼睛,看着于政:“你说他们可不可能联手犯案?”
“很有可能,但这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证明,如果是联手的话那一定有一个让两人都能接受的动机,可这个动机又是什么呢?”
“不知道,他们两个都是高学历、高智商、高收入的三高人群,能让他们冒着失去一切的危险犯案,一定会有个比较严重的理由,只因为记恨小时候的事好像有点儿说不过去。”
正说着,坐在崖边的钱霏霏起身,走了过来,有些不耐烦的说:“于警官,我想知道我们现在在干什么?一晚上没睡,我已经很累了,我想下山休息。”
于政说:“钱小姐,我们在等警察上来。在这之前,我们不能离开这里。”
“为什么不能,大家一起下山不就可以了?我们可以互相看着,不会有人逃走的。你这样把我们扣在这里根本没什么道理。”
“对呀,”听到钱霏霏地话,刘秀他们也走了过来,附和着说:“于警官。大家都很累了,再等在这里也没什么用。还不如先下山休息。”
李梁说:“我们都是同学,彼此的情况都很了解,不会有人逃走的,我是班长,我可以保证不会落下每一个人,当然,别人也不会落下我。”
其他人也点头称是。
陈湘有些担心。如果他们执意要下山,自己和于政两个根本阻拦不了,如果真的同意的话,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是泰山之巅,下山最少也要两小时,在这两小时里,不知会发生多少意想不到的事情。
于政没有迟疑,反而神色坦然地指了指杨老师地尸体说:“现在警察只有我一下。如果我和你们一起下山,那现场谁来看护,让我留在这里,让你们一起走是万万不可能的,别忘了你们之中有一个人是非常危险地杀人凶手,如果凶手想趁下山的时机逃走的话。你们阻拦,可能会对你们造成伤害,就算没有危险,犯人逃走了,而且是因为你们要求下山逃走的,你们就是间接的帮助了凶手,这样责任你们能承担的起吗?告诉我,出现这种事情,责任你们谁能承担?李梁,是你吗?”
李梁脸色一变。没有说话。
“还是你们?”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最后刘秀不甘心的指着陈湘说:“于警官,你地女友可以和我们一起走嘛,陈湘,你这么镇静,一看就是见惯这种场面的人,有你在一定没问题,你说是不是?”
陈湘微笑不语。
于政说:“你们要知道陈湘虽然是警察的女友,却与你们一样只是个普通人,而非专业人士,她在面对凶恶的歹徒时都不知能不能自保,更不用说保护你们了。”
陈湘继续微笑。
于政继续说:“你们不管怎么样,都是杨老师的学生,现在她发生了如此不幸的事情,你们为了早日找出凶手,让杨老师能瞑目,也应该积极配合警方才对,如果能早日破案,大家就算累些应该也是值得的。”
钱霏霏不满的嘀咕着什么,一旁地王学军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衣角,孙佳凝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刘秀和李梁也不作声了,只是他们既没出声,也没有散开,还是围在于政和陈湘旁边,陈湘忍不住皱了皱眉,不知他们想干什么。
于政一个一个看过去,眼神变的严厉起来:“不管怎么说,你们现在都有配合警方的义务,泰安的警察很快就会赶来,在这之前,在场地任何人都不能离开,如果有人执意要离开的话,我会把他当嫌疑人处理,希望你们配合我的工作。”
于政没有亮出什么枪、手铐等道具,也没有像小说中的武林高手一样摸起一块石头碾成粉沫,他只是坐在石头上淡淡的说着,声音低沉,不卑不亢、不急不徐,可从他的周身散发出一股摄人的气迫,压得对面的几个人抬不起头来,钱霏霏也不说话了,几个人沉默的互相看了看,有些泄气。
见他们老实了,陈湘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时于政伸过手来,握了她的手一下小声说:“放心吧,没事地。”
陈湘说:“我就是怕凶手在里面趁乱惹事儿,我们毕竟才两个人。”
于政笑着说:“你不是很厉害吗?”
陈湘瞪了他一眼,于政说:“好了,没事地,我震的住他们,只要他们不乱,凶手就不敢做出格地事。”
陈湘点点头,反握住了他的手,感到他的手心干燥而温暖,自己的手心却是冷汗淋淋,不由得佩服他,人家果然是见惯这种场面的人,不用像自己一样表面上硬撑,而是真的气定神闲,这种气质平时是看不出来的,一到关键时刻却能派上大用场。
于政抬头看着大家说:“既然大家都过来了,那我就问一下,在你们上小学的那几年中,班里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很特别的事情。”
“没有呀,”李梁想了想说:“没发生过什么重大的事,大家都快乐的相处,没有老师同学出意外,如果有人出事的话我身为班长应该记得的。”
“是呀。”大家都赞同的点头。
“不是出意外,而是很特别的事情,让你们记忆深刻的,不合情理的,什么事都行,这样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可做,大家一起聊一聊。”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没有人说话,于政眼光扫了一圈,又说:“一人至少说一样。”
13、二十年前的事
13、二十年前的事
大家愣了一会儿,挨个开口。
“我记忆深刻的事情有很多,比如班上最小的同学上课时尿了裤子啦,大家在教室里包饺子啦等等,不合理的事嘛,没注意过。”孙佳凝眨眨眼睛说:“全班同学都看到有人往杨老师的杯子里放粉笔沫却没有人提醒她算吗?”
旁边几个人责怪的看了孙佳凝一眼,怪她不该在这种场合开玩笑,连孙佳凝自己也有些心虚的吐吐舌头。
于政点点头说:“算。”
刘秀说:“我印象深的事是被杨老师赶出教室罚站。”
“又是罚站,你小时候那点儿事早就不是新闻了,你就不能说些我们不知道的。”李梁说。
刘秀看着他翻了个白眼:“你这家伙当年是杨老师的宠儿,自然不会了解我们这些差生的苦处,在上课的时候站在教室外面空荡荡的走廊上,任走过的老师同学参观,迎接那些似笑非笑的目光是种什么滋味,你是永远也体会不到了。”
李梁叹口气说:“你的苦处我是没体会到,但我也好不到哪去,小时候虽然百般优秀,现在却是诸事不顺,像我现在这种为生活所累,还要不时遭人嘲笑的境况也是你从没品尝过的。”
王学军说:“说过罚站,我印象很深的事也是罚站,却是我们说起过的李洁,你们有印象吗?”
李梁点点头说:“当然记得,她是女孩子。脸皮薄,不像刘秀一样厚的锥子穿不透,我记得当她被老师赶出教室时吓坏了,哭地是惊天动地的,而且……她转学的时候也很奇怪。”
“哪里奇怪?”于政问。
李梁说:“说不出来,就是太急了,一点儿预兆都没有。她也没向任何人说起过,只是有一天突然没来上学。老师就说她转学走了。”
孙佳疑想了想说:“这一点的确不太合理,当时她的卡通自动铅笔还在我这儿,她很喜欢那只笔的,我好说歹说才同意借我用一天,说好第二天还她,结果第二天她就没来。”
“你们有没有问过老师?”
李梁说:“我有问过,杨老师只说她转学了。其它的什么也没说。”
“还有吗?”于政看着钱霏霏,只有她还没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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