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记事本》第80章


于政接过来看了看,这件西服已经很旧了,又很脏,不是什么好料子,在它的袖口内侧有一点儿暗褐色地痕迹,看不出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张健的?”
“它比其它的衣服都大了一号,而且款式也不像。”陈湘指着其它的衣服说:“你看,他的衣服全都是休闲服,除了这一件。”
“可是它的确是在张健的衣柜里。而且还被压在了下面。”于政打量着这件衣服。上面暗褐色的痕迹让他心中一动。
陈湘见他发呆,探过头来问:“在想什么?”
于政说:“在想这是什么东西。”
陈湘看了看那块暗褐色地痕迹说:“是油吧。”
“是吗?”
“那你说是什么。总不会是血迹吧。”陈湘说完,自己也愣了一下说:“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是血迹吧。”
于政说:“现在不能确定,但张健是过敏死的,他的衣服上怎么会有血呢?”
陈湘说:“也许是不小心划破了手指?”
于政说:“划破手指血会滴到这里吗?再不小心也应该滴在外侧吧。”
陈湘挠了挠头,想不清楚:“可是你为什么会认为这是血迹呢?”
于政说:“我不也知道,但总觉得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有些问题没弄明白。”
陈湘点点头说::“是呀,是有事情没弄明白,刘伟和江月都说张健还有一个女人,王琳却不承认,到底是不是她呢?张健出事,她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呀?”
于政说:“发生了这种事情,想隐瞒并不奇怪,但张健临死前几天的反常是怎么回事?紧张、暴躁、食欲不佳、想离开品尚,这些都是为什么呢?”
陈湘摇了摇头。
于政看了看衣服上的那块痕迹说:“他们地死因都没有可疑,我们似乎已经没有查下去的理由了,”
陈湘摇摇头,她现在已经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于政想了想,把这件衣服放在一旁说:“不管怎么样,先弄清这块东西是不是血迹再说吧。也许是我多虑了。”
第二天,于政坐在办公室里,正翻看那庄失踪案的资料,唐唐拿着一个文件夹走了进来对于政说:“于政,你昨天送去化验的衣服已经出结果了。”
于政接过来一看,吃了一惊,他慢慢的坐下,闭上眼睛把自己这段时间经历的事都想了一遍,突然睁开眼睛,拿起资料进了徐队的办公室。
徐队正在打电话,见于政进来,指指椅子示意他等一会儿,然后又说了几句才把电话放下,抬头对于政说:“我正要找你呢,你查的那件失踪案怎么样了?”
于政说:“时间隔的太久了,现在还没有头绪,徐队,我现在要和你说的是另一件事。”
徐队说:“什么事?”
“有人被杀了。”
11、有关XY的迷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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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政把这几天品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徐队皱着眉头听完,低头想了想说:“你是说除了张健和江月外,还有人死了?”
于政点点头说:“是。”
“那尸体呢?”
于政摇摇头说:“还没找到。”
徐队说:“那你凭什么说有人被杀,只凭一件有血迹的衣服吗?要知道这件衣服上的血量根本无法证明什么,这么点儿血是死不了人的。”
于政说:“徐队,你听我说,这件衣服上的血的确不能证明有人死亡,但这件衣服是从张健的衣柜里被发现的,而张健在几天前意外身亡,从这件衣服的大小款式都可以看出这不是张健的衣服,那它为什么会在张健的衣柜里呢?”
“我问过张健身边的人,他在意外发生的前几天有些异常,紧张、暴燥、情绪不稳、食欲不佳,并向江月求婚,想与她离开品尚回老家去,从做出这个决定到他发生意外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他为什么会这样呢?本来他在青岛过的很好,为什么会这么仓皇的想要离开呢?”
“再来看看这件衣服上血迹的分布,我只有发现他袖口的血迹,但经过化验,原来它前胸处深色的内襟里也有血迹,但衣服的外面没有,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有人在穿上这件衣服时,他的手和前胸是沾着血的,而且这血既不是张健地。也不是江月的。”
徐队想了想问:“这说明什么?”
于政说:“总和上面的情况,我怀疑有人被害,地点应该就在品尚,张健和江月是知情人,被人灭口,至少张健一个人是,他因为目睹或是参与了一场谋杀。心里压力很大,所以表现出了别人所说的紧张、害怕等反应。让这场谋杀的其他参与者看在眼里,担心他把这件事说出去,所以把他除掉了。”
徐队说:“张健的那碗龙虾羹不是江月端去的吗?她自己也承认了,难道遗书是假地?”
于政说:“我们现在还看不出遗书有造假的痕迹,但我现在怀疑江月是被人利用,做了替死鬼。”
徐队说:“有怀疑地对象吗?”
于政说:“现在还不敢确定,但对方与张健一同参与了谋杀。张健还替她保密,她又知道张健的身体情况和现状,一定是和张健很亲密的人,这个人,我想应该就是张健那个从未露过面的第三者。”
“你想怎么办?”
“立案侦察,我相信这一切绝对不是我的凭空想像。”
“可到现在为止,这一切还都只是你的猜测,没有尸体。我们甚至连有没有人被害都不知道,怎么受理呢?死者是谁你知道吗?”
“死者?”于政拿起那份化验报告看了看说:“应该就是这件衣服的主人。”
办公室,大家都到齐了,于政把他知道地情况说了一遍,然后把那件放在证物袋里的沾血的西服摆到桌上。
唐唐拿起来看了一下说:“这么脏,又不是好料子。应该不是有钱人的衣服。”
大宇说:“哦,看起来很像施工队的民工穿的,看看这些土,还有油。”
齐洪说:“可我们现在连是不是真的有人被害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查呢?”
于政说:“对于这个我也想过了,化验报告上写着衣服上除了血迹外,还有咖啡渍,说明凶案发生的地点就在品尚,如果真是这样地话,那凶手很有可能就是店里的人。而被害者也一定曾去过店里。去过就会有人见过,我想这个案子要暗查。最好不要惊动凶手,那去店里调查的工作就有我来做,我这几天因为张健的事常去,也不会引起怀疑,近期我们可能需要搜查令,这件事唐唐你去办,别外我需要一份品尚里面所有人的详细资料,他们大多是外地人,去过的地方多,这方面你注意一下。”
唐唐点了点头。
于政又说:“刘刚、齐哥你们这两天着重跟那件失踪案,大宇自由人,哪里需要就去哪,好了,工作吧。”
晚上回家时已经十点多了,于政换了身休闲服,直接跑到三楼去蹭饭,他知道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从陈湘那里翻出吃地东西来。
陈湘给于政热了杯牛奶,又端出几碟小点心来,于政边吃边把今天的发现告诉了她,陈湘听完他的话,惊奇的瞪大眼睛说:“就凭衣服上一块褐色的痕迹,你就能得出这样的结论,真有你的,我又要怀疑你的大脑结构了。”
于政笑了笑说:“职业敏感,职业敏感。”
陈湘问:“对被害人的情况了解吗?”
于政摇摇头。
陈湘又问:“那凶手呢?有调查的方向吗?”
于政又摇摇头。
陈湘有些急了:“什么线索都没有,怎么查呀?”
于政悠然自得地又吃了一块点心,抬头看看陈湘着急地样子,不由得一笑:“你先别急呀,我想要查,自然就有查下去的方法,这也是我来找你地原因。”
陈湘眼一亮说:“要我做什么?”
于政说:“别激动,用不着深入虎穴,我想凶手的范围应该可以划定就是品尚店里的人了,但具体是哪一个还不知道,现在凶手应该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察觉了,所以我想暗访,希望最近一段时间你多陪我去那里吃饭,让我有机会查一下。”
陈湘脸一沉说:“我明白了,你并不是想让我查案,而是你一个人总去品尚的话会让人觉得很奇怪,你是想拿我当挡箭牌,当花瓶,掩护你的。”
于政说:“聪明,一点就透。”
陈湘说:“我是实力派,不是花瓶,你少看不起人。”
于政说:“那你是去还是不去呢?”
陈湘想了想说:“去。”她想到时候想怎么做还不是看自己的。
于政当然明白她的心思,也不点破,继续吃自己的东西,陈湘在一旁想了一会儿,拿出自己的记事本在上面写写画画,于政探过头去说:“哟,记了好多东西了。”
陈湘骄傲的说:“当然。”
于政把最后一块点心放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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