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宗杂记》第7章


降世,无生老母信使,自然秉承其志,救人于水火之中。本尊姑且为你祈福,望施主日后戒除攀比之心,翎儿归翎儿,施主归施主,欢场无真情,那些公子哥儿,都是过客而已,你与翎儿才是同路人,要互相扶持才是。」
兰卿听罢,即时下床跪拜道:「尊者教训得是!信男受教!」敏三道:「施主请起。与我一件贴身之物,本尊先降幅与你。」兰卿往身上摸了几把,略一思索,除了颈上玉佩,与那敏三。敏三还盼他除亵裤出来,一看只是首饰,心中好生失落,也便故伎重施,一通念经点朱砂不提。事成,敏三已急不及待,却不便明言,便道:「好了。上来,本尊现为你祈福。」
兰卿这才展颜道:「多谢尊者!」即坐上床。正要宽衣,敏三道:「施主且慢,本尊与你开光。」便揽那兰卿入怀,逐一咬开他衣扣儿,又亲到他唇上去。兰卿双唇稍厚,吮之绵软细滑,别是一番风味。兰卿拉住敏三,倒在枕上,任其品尝,趁他松口喘息,便问:「尊者方才可饮了酒?」这敏三借着酒意,不假思索,又是一番伟论:「非也,本尊不沾酒肉。此乃开光圣水,味同烈酒,以净化你我肉身,以受无生老母之福。」
那兰卿嫣然一笑,露出一口贝齿,捧起敏三脸蛋儿道:「原来如此,尊者请分我些。」话毕巧舌如蛇,又探入敏三口中。敏三越吮越起劲儿,双手往他身上来回摩挲,五指隔着薄衣,已觉这兰卿十分精瘦,肌肉紧实,连绵起伏。敏三抓到他臀瓣儿,扇了一把,其声清脆,触之回弹,犹胜当日所见。兰卿教他一扇,不觉轻吟一声,敏三听在耳中,更盼速速泻火。
敏三美人在怀,满心想着入港,忽地想起,如今正同这兰卿祈福,这般肆无忌惮的抚了个遍,总得想个缘由,渐渐喘顺了气,便问:「施主身形矫健,平日可有习武?」此时那兰卿亦满面飞红,敏三停了手,他还似乎不愿,又抓住敏三双手往他身子里探,才答:「尊者,听闻勤练武艺,**也紧些,咱家鲜有恩客,平常无事便到后院耍齐眉棍。」
敏三道:「原来如此。施主勤于习棍,加上本尊祈福,必定如虎添翼。」抚他脸颊又道:「那些公子哥儿,当真肤浅。施主美而不艳,俏而不娇,当是楼中数一数二的美人。俗人不懂欣赏,真是暴殄天物。」
兰卿答道:「尊者谬赞,在下??不敢当。」便起身摸进敏三裤头。敏三只觉兰卿指节起茧,一摸他那右手,发觉指头内侧全是硬茧,同自己一般。敏三怕弄痛兰卿,都只敢用指尖弄他,不禁问道:「施主可曾习射?」兰卿一顿,道:「半年前有学射,但在下学艺不精,才去练齐眉棍。」
敏三拨开他长发,又亲了他唇儿,将他推倒在枕上道:「可惜宋地少马,不然本尊教你骑射。」兰卿却笑道:「习骑何须用马?」话间即刻翻身,骑到敏三腰间道:「尊者如今教我可好?」敏三道:「那便要看你根基如何。」话间除了兰卿那薄衫,扬手丢到地上。
那薄衣飘落之际,敏三已挺腰入港。兰卿吃痛,却乐在其中,求饶道:「尊者??尊者这马性子好烈,在下??在下实在??驾驭不住??」
敏三动作渐缓,扶着兰卿腰间道:「习骑之路漫漫,施主心急不得,先坐稳了再谈。」干脆由那兰卿策骑。兰卿咬了咬唇,按在敏三胸前,似乎不得要领,如此骑了一阵,已是娇喘连连。敏三见是良机,翻身擒住兰卿,正值隆冬,满屋尽是春色,正应了杜子美一句: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那两个又战了一炷香时分,方才作法完毕。兰卿下床跪拜道:「多谢尊者舍身祈福。」敏三理好衣衫,扶起兰卿,合十拜道:「修行人慈悲为怀,施主不必客气。兰卿施主天生丽质,性情内敛,实在难能可贵。施主自有一番风韵,绝非区区庸脂俗粉可比,故不必再同后生比姿色。若咱们有缘,下回本尊再点拨你。」便送兰卿出门。
那兰卿刚出门口,敏三便原形毕露,暗道:「这兰卿实在教人回味无穷!咱家是个粗人,正喜这般的习武之人,*着痛快!」如此思量一阵,禁不住又打了个手铳,又将今日见闻品悟,记入他那秘籍里去,熄灯上床不提。
次晨,敏三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一出门口,正撞见那齐真来送小食。齐真捧着食盒,不好行礼,便鞠躬道:「恭迎白莲尊者!」敏三道:「齐真施主,别来无恙?」
齐真道:「自从尊者发功,翎儿回心转意,那袁玟便待我甚好,如今咱家可来送饭,不必再倒恭桶!」敏三道:「甚好甚好。本尊何德何能?皆是无生老母庇佑。」齐真道:「多谢尊者大恩!多谢无生老母大恩!尊者为吾等俗人劳心劳力,事必躬亲,恩重如山,小人无以为报,只能将尊者美名四处告知街坊,好让在下时常铭记,教余人亦一闻尊者所能。」
敏三趁机道:「齐施主报恩之心,难能可贵,白莲菜中,正需如齐施主一般胸襟广阔,心怀感恩之人。无生老母有灵,安排你去莲花石处许愿,又刚好教我撞见,可证施主乃有缘人。齐真施主,可愿加入我白莲宗,传扬善念,惠泽苍生?」
齐真还不及答,楼下忽然一通扰攘。打砸声声,尖叫连连,好生可怖。敏三往下望去,只见一群大汉,约有十一二人,砸了八咏楼大门,提着板斧大刀,凶神恶煞。只听为首那人喝道:「白莲尊者可在此处?」
袁玟护着几个相公,惊得两腿发软,站也站不稳当,颤声道:「甚??什么尊者,小人不晓得。」话音未落,那人便一把抓起他衣领,腾地举到半空,骂道:「你个狗*出的,我蜀中天刀寨要的人,你也敢说不晓得?」
敏三先前只觉这人似曾相识,一听他那句「狗*出的」,便记得是西贤村口那群山贼。八咏楼的相公个个娇俏可人,他还未宠幸个遍,岂能教此等粗人所伤?即刻喝道:「本尊在此,休得伤人!」话毕瞥见柱旁有条红绸,从天比高处直垂到底层,即翻过栏杆,抓住那红绸滑落大厅。众人早知那红绸是旧楼主逸清懒得行楼梯,以快速下楼之用,但从未亲眼目睹,如今见那敏三从天而降,直如天神下凡,教人叹为观止。
那山贼先是一愣,便道:「果然冤家路窄!」即遣手下将敏三五花大绑,推上驴车,带回山寨去也。敏三身陷囹圄,白贤又未知情,凭他才智,可否全身而退?且听下回。
第七回 山匪明夺尊者 弃将暗渡陈仓
话说敏三辗转温柔乡,不亦乐乎之际,八咏楼竟杀入一群不速之客,不由分说,将敏三绑了去。那山贼高大威猛,却不晓得怜香惜玉。一行上了驴车,个个坐得稳稳当当,只将敏三丢在板上。敏三骂了一句「*你娘」,那山贼干脆掏出条手帕儿,满是汗味,塞进敏三口里。颠簸了两个时辰,一路寒风刺骨,到了那天刀门,抓住绳结便将敏三拎起来,丢到厅中去,才取出那手帕,见敏三冻得浑身发抖,竟然面露微笑,凑到敏三面前,捏他那脸蛋儿。
敏三动弹不得,备了一口粗话,正要问候那山贼,外头忽然一声怒吼:「二弟!你怎如此待客?快快松绑!」原来绑敏三那大汉,便是天刀门二当家大坤。大坤一听这话,好不情愿,却无奈道:「寨主!属下遵命!」便同敏三松绑,又请他到椅上坐。
只见寨主带着左右护法,昂首阔步,三条人影挡在大门处,厅中顿时一片昏暗。寨主已不戴假髻,任由那几缕薄发随风飘荡,十分洒脱。敏三舒展了手脚,随即从容起来,起身行合十礼:「阿弥陀佛。看来寨主亦是个明白人,看开了哩。」
那寨主瞄了敏三一眼,不屑道:「你这矮冬瓜便是白莲尊者?」敏三道:「本尊正是白莲尊者萧敏三。未知寨主高姓大名?」寨主清了清嗓子道:「免贵姓高,名渐离。」敏三一听,险些笑出声来:「高寨主!久仰大名!那寨主可晓得击筑?」渐离读得书少,听不懂敏三这话,一刀砍到敏三脚边,骂道:「击筑?看老子将你*个稀烂!」
敏三惊得一顿,仍故作镇定道:「且慢,且慢。高寨主大张旗鼓请本尊来,该不是为了喊打喊杀罢?可是想请本尊祈福?」渐离道:「你既晓得,那便最好。听闻你是得道高人,是什么弥勒转世,老子便要看你几多斤两,可否帮我转运。」
敏三问:「寨主想问姻缘,或是事业?」渐离又不禁骂道:「贼矬子,瞎了你的狗眼,老子貌胜潘安,怎缺姻缘事业?」忽地想起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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